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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的明艳姑娘慢悠悠打着哈欠出来,美目一转,嘟着嘴郁闷道:“你们又来做啥~”
苍生道:“他们自称与你相熟,”
刀悬一命挣扎起身:“风光义姐QAQ……”
“侬才没有你这么老……”嫌弃地一瞥,妖应封光不满道:“你带着这些人……侬烦了,侬要走了,你不准追来。”
苍生一声不吭地拿出松子糖。
妖应封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收买侬吗?侬才不……”
苍生拿出松子糖x2。
妖应封光继续道:“你以为侬会为两包松子糖动摇吗?”
苍生拿出松子糖x3。
妖应封光:“……”
妖应封光说:“你太卑鄙了。”
这么说着,妖应抱着满怀松子糖乖乖坐到一边不走了。
看着苍生微微得意,刀悬一命顿时觉得很绝望——这人看着冷艳高贵手段也太卑鄙了吧!还有风光义姐你怎么就上钩了?!节操呢!!!
趁着妖应封光消停的时候,大家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聊聊。
“……便是如此,”刀悬一命说起这些时压低了声线:“风光义姐失踪多年,如今再见,却变成此等性情无常之状。”
“但由我观之,她周身本源之气十分充盈,若是舍去这一身皮囊……我猜测她还是一个没能完全成长起来的剑灵,”正常的剑灵大多依附剑体而生,妖应封光却是剑灵寄付人身,剑体深入心口。苍生继续道:“这不合理,长此以往,一旦她本源之气消散,将无法支撑她之意识。”
话说到此,刀悬一命如何不知妖应封光实则是自幼伴生在风光义姐身上的太易元灵所化之花。一时也知风光是凶多吉少,心下戚然:“风光义姐……唉。”
“节哀。”生离死别,人之常情,苍生扪心自问,若当真是有亲友死去,七情有失的自己,能感到什么?或是仍然麻木……
“抱歉,失态了。”调整情绪,刀悬一命道:“你谈吐间对剑器一道知之甚深,我观你身后墨剑,含天地丧气,更是完全无法窥出其铸炼之法,既是同道中人,刀悬一命冒犯一问此剑究竟是何铸法?”
询问铸法,本为铸剑师间大忌,但苍生看刀悬一命豪气爽朗,也不避讳,反正是殢无伤的壳子,替他回答倒也无妨:“吾以血牧剑,十年不辍。”
“真的!……%#@……¥#@……”
看着俩铸剑界的专业人士谈得背景都快燃起来了,悟剑声明智地退后,顺便从妖应封光那里顺来一把松子糖:“真是没法理解,明明是个美人却跟胡子大叔一样的爱好。”
“别抢侬的……”妖应封光鼓起包子脸护食。
“麦那么小气嘛义姐。”松子糖一入口,悟剑声当即惊艳了一把……这松子糖外的糖衣好像春天的暖光盛开在味蕾之上,里面的松仁更是粒粒饱满香酥,一言以蔽之,人间极品。“这糖……我没在别处吃到过。”
“恩恩,听说是他自己做的~别的地方没得吃。”
“哇哦,人漂亮厨艺好武功强,这媳妇哪儿找,冒昧问一句,我能追他吗?”
“咦,你追他能得到更多的糖吗?那侬也来追~↖(^ω^)↗”
“……”
海蟾尊最近各种不爽。
辛辛苦苦给无衣师尹下套,结果无衣师尹放鸽子了。
这种感觉就好比打泡泡龙一个球就破关到100了结果爪机没电了,空有一身能为也没法施展……真是郁闷。
众所周知海蟾尊不爽的后果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俞胜明峦又开始闹□周围的人士遭受地图炮无差别打四旧攻击。
老实人靖沧浪首当其冲。
“……先前为你之故,无衣师尹特地请人替你出战想必你们交情不浅,现在无衣师尹临阵脱逃,你亦难逃干系!”
靖沧浪:“……”
“现在你作何表示都无法洗脱你的嫌疑!”
靖沧浪:“……”
“当然,连表示都不做说明你就是从犯!”
靖沧浪觉得自己还是和神风一起回家吃鱼好了。
悬壶子不禁遥想当年有这样一个师兄龠胜明峦究竟是为啥还能有这么强的凝聚力和魔城死磕的?这么想着,悬壶子回头一看海蟾尊那张颠倒众生的美人脸,登时悟了。
悬壶子一脸沧桑地想……果然还是颜控遍地走,花痴多如狗。
海蟾尊继续拍桌子开批斗会,下面听的人花痴的花痴,走神的走神,打瞌睡的打瞌睡。等到海蟾尊咆哮完了大家都没听清楚下一步战略方针是个啥……
海蟾尊身为一只合格的厉,潜伏这么多年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就是为什么这么散漫不着调的武林正道是怎么撑了一千六百多集的。光靠爬墙能行吗?!爬墙神马的最讨厌了!!壮哉他厉族大哥就爬了一个佛娘娘结果整个厉族都苦逼了一千多年……凭毛,凭毛啊!
“禀告禄主,信。”
结果信一看落款是扇宇,海蟾尊第一反应就是他的老树皮面具藏哪里去了?【被隔壁蛇羹家的呱呱拿走了……】
一物克一物,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长江后浪推前浪,呱呱死在沙滩上。君不见仲裁墙头天上来,躲到哪里都木用,北风萧萧落叶,呱呱是一朵绿花……
别闹了,摔。
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看内容,大意是两万隳魔大军要进中原了你缺兵吧缺兵到扇宇来哦三教调令在这儿哦~八折优惠哦亲。
扇宇之主,三教仲裁,海枯石沉忧患深。
如果可以的话海蟾尊一点都不想去找他,但看看下面众人一副高考之前人之将死的德行,想想为了厉族的未来还得忽悠下去,海蟾尊虽然怀疑自己进了扇宇究竟还能不能活着出来但……正事儿还得办。
“靖沧浪。”
靖沧浪正在犹豫要不要堕落一下允许御神风水煮鱼,听到自己又被点名:“何事?”
“吾要你请苍生出山一抗隳魔大军,此是关乎苍生……咳,关乎天下存亡之大事,不容他规避!”
靖沧浪思及苍生现在情况,摇摇头道:“不可能。”
“嗯?!”
让靖沧浪想个借口很难,他斟酌了一下措辞,道:“他,还有最后一个月了,不适合到处走。”
海蟾尊:……
靖沧浪你如果不是在黑苍生的话,那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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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是哪个说要苍生怀上的?!!我被这梗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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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应的属性——吃货+一丝拉傲娇+口齿不清各种萌……
狗爷的妹子脸还是感觉犯规啊,我同学看的时候集体被秒杀,另,依然有个别男同学坚定地认为我大绮美人是纯妹子……呵呵。
昨天扒文时看到本站有个《霹雳 造福天下》很萌啊~亲,我儿苍生有兄弟了,难兄难弟呀~趁蛇羹不在菇凉咱们搞基吧~
94第九十二章 不准早恋!
自从上了基友的号;苍生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可以得瑟一下的。
苍生虽然是个坑货但好歹殢无伤对外形象向来冷艳高贵除了不说人话乱杀人之外还算良好。苍生看了看殢无伤剩下的节操,估摸着还足够他再刷几次下限,就安安心心闭关去了。
于是妖应封光寂寞了。
戳着躺在冰玉剑架上的墨剑;抱怨地嘟囔:“侬比你漂亮;为什么他总是对你撒不了手?”
墨剑:因为他自己的那口二逼剑太重了,需要吾来摆造型。
“晚上出来的那个人呀;不会做小点心也不会讲笑话,无聊死……你说;他盯着侬看,是喜欢这身皮囊;还是喜欢侬?”
墨剑:主人只是在抱怨好不容易弄到一个闺女又不是他亲生的。
“侬才不要当他的女儿;侬有阿爹阿娘;还有风光……嫁都嫁不出去的男人侬才不喜欢……”
墨剑:你放心,那人貌似已经不止二婚了【喂】。
摸摸头发上的珍珠挂饰,妖应封光倍感无聊,拈了个琥珀核桃仁,糖衣一点点在舌间化开,幸福地眯起眼,然后目光茫然了片刻,低声喃喃:“风光……”
那时候她还是一朵花,风光那时还小,吃甜食想和她一起,就把糖塞进花苞里,但她还是尝不到甜味,现在她能尝到甜味了,风光却已经不在了。
没有人记得瑶映,只有风光记得……谁要你记得?!没有人记得侬也能活得很好,侬是妖应封光,瑶映是万剑之王!
混乱思绪,无端暴躁中只觉想大杀一场,红衣身影华美一转身,化作一道红芒离开。
墨剑一阵哀吟,却被室内飞出来一点血迹镇得安静下来。
“别吵。”室内低沉声线,暗沉在披拂脸侧的如墨发丝上,寂然目光,敲击着沉疴已久的苍白面容。一声落,手中残留着字迹的白纸仿佛被吞噬了时间,点点枯朽灰化……
“那张面目,令吾感到莫名熟悉……或者说,还是你的血肉能勾起墨剑的食欲……你的字迹上写满恐慌,但吾不准你再辩驳逃避……”
东方亮起一线白芒时,暗影错落的室内,悄然霜白了发丝的人,发出一声疲倦叹息。
“抱歉……”
妖应封光一路向山中疾行,所过之处,草木摧折,发泄够了心中涌起的莫名情绪后,才安宁下来。
风光……这具身体,侬不稀罕,还是侬比较美……
鼻尖微微一动,抬眼望去远处烟气袅袅,一股湿润水汽弥漫。
妖应封光不由好奇,转过一方青石时,却见迷蒙雾气中,一亚麻长发的人正背对着自己宽衣解带……
苍生的不健康书籍中曾说,这个时候就应该把他的衣服拿走,然后就会出现好玩的情节。
但不健康书籍被没收走时,苍生又说,遇上这种当着女孩子面脱衣服的魂淡,直接打死,算他的。
妖应封光自我纠结了一下,忽然瞄见温泉里还有一个深蓝发丝的人,额,背影挺漂亮,是个女人吧?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妖应封光鸡血了一下,当即杀进来开始念不健康书籍上的台词。
“恶徒,你要对这姑娘下手,先问过侬手上的墨剑……嗯?对,是瑶映剑!”
“哎呀,你……你你你!”隔着浓浓雾气只看到红吱吱的一团,香独秀大惊失色………异法无天他确定是真的西了,现在再出来阴魂不散,莫非是鬼打墙吗?
“师太,你虽然是个鬼,但擅闯男子沐浴之所,实在太失态了……还是看开些,不要留在这个有我香独秀的世界了……”
“你说谁?”迤逦一方明艳之色,本是绝色美人,但就在香独秀还没松一口气,便见骇人一幕……
妖应封光的直接目的是打架,从胸口拔出瑶映剑便杀来。
“这……刺心不死,莫非你也是……”香独秀倒退三步;环顾四周,思维打了个结,道:“温泉精?”
“侬是万剑之王,才不是温泉精!”妖应封光一边狠削面前奇葩,反驳完茫然道:“温泉精是啥?”
香独秀招式清绝,虽然略处下风,但拔出不群之芳后仍是游刃有余,一边招架着一边无奈:“姑娘你既然已死,就不要留恋人间了QAQ……”
“……”
雪漪谷。
九霄火云漩图奇象持续三天三夜,飞鸟惊走,来不及高飞者瞬间被诡异火云燃烧为灰烬,生机不留……
雪漪谷此地虽不算罕无人迹却也是个偏僻所在,被天空异象吸引而来之人不多,欲再接近火云漩图中央者便会感到那股铺天盖地的丧气,如同十万大山般压迫而来,不得不止步。
直到第三日入夜时分,火云一阵虚无,随之天迸大雪,奇寒无比,只是在数十里之外,便感受到一股血液冻结之感。而在雪漪谷中心,满谷雪茸花却是安然无恙,一片静谧。
纸门缓缓拉开,步出的人,神色淡漠如镜,唯有在不经意的眼底,偶尔漏出一抹嗜血异芒。带着些许薄茧的手,折下一株雪茸,雪茸花受到黑发剑者周身变异的天地丧气感染,转眼间,繁盛绒絮枯败灰化,彷如被抽取了生命的时间……
余烬透过指缝无声飘落,惟留满院凄恻的风默然回响。
“薄凉了人世几何,吾这双执剑的手,是何时只剩下了嗜杀与掠夺?”他不是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只是没有在意,但日积月累地沉淀下来……那人在眼前笑,却从未进到过心里。
感情本就是掠夺,而那人既不反抗也不回应,他说,他没有感觉。
七情有失,难偿君意。
“你无感无妨,但吾不容你规避。”这样说着,看着天边一抹曙光破晓,一阵沉重的昏睡感涌上来……
……
苍生站在庭中茫然了一会儿,早知道到碗里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