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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天戟应声而动;崩毁天地之势;生生撕开涡旋风口。
十二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一直没听见妖应出声,这才感觉不对劲,回头一看,惊见妖应眼光空洞,一行透明水迹顺着脸颊悄然滑下。
“风光……”
柳渊不分界。
一群人被空间风暴刮得晕头转向,醒来时集体躺尸。
好歹是苦境一线战力们,这样丢眉角真的好吗?
一查人员,发现兵分两路,丢了三个TANK,不过剩下的还是能刷boss的。
“妖应封光,薄棠,和殢……罢了,还是称苍生吧。这三人从一个风口脱身,想必是在一起。”
“嗯?”完全不明情况的佛剑大师和完全理解错情况的欢姡币苫蟆
“唉,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殢无伤现在是苍生……”素还真对靖沧浪道:“靖先生似乎知道一些内情,素某只凭推测,不知两人是否身中换魂之类的术法。”
靖沧浪点点头,道:“据苍生所言,因一些意外,他与殢无伤的时间日夜错位,意识相互交替,非是术法之能,而苦境亦无解决之方。而据鬼觉神知所言,恢复的契机便在中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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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们现在明白苍生为什么一定要顶着基友的马甲爬墙了。
不缓不急的脚步,带起流火风暴,一时间恶灵逃窜,阴鬼悲号。
妖应落地后诡异消失,而此地怨灵之物干扰,不多时便失了妖应踪迹。
“此地地气很是浑浊驳杂,四周皆有太易玄气流散,容易令我失感误判。”闭上眼静静感受一番,微微皱起眉头:“十二,入夜后你替我解释一下,还有,中阴界阴气易渗透功体,不宜久留,我们需要日夜不停地赶路,最好是找到此地地主,借助他们之力寻人办事。”
薄棠不明苍生所言入夜是什么意思,道:“此地不善,你怎知地主一定会帮吾们。”
“不帮也得帮。”
长期受流氓教育荼毒的殊十二秒懂:“必要时,十二会采取强势。”
“那么制定一个动手的暗号吧,我建议——”
十二再次意会:“德玛西亚 =v=。”
苍生老怀大慰:“十二你真是吾骄傲的弟子。”
薄棠现在有点后悔当初怎么脑抽选了这个队,剑修在薄棠的印象中不是冷艳高贵就是优雅风趣,怎么一见苍生就感觉……
薄棠向来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你之武力惊人,剑道造诣亦然,但与你相处,却每每令吾错觉你随性太过,与你剑上造诣不符。”
“哦?那你对剑修是怎样理解的?”
“剑修,绝情亦极情,剑指极端,为求极致的一剑,破杀万法。吾印象中有大能之剑修,便如同当年的风之痕前辈、绝代剑宿等多少有些不近人情,而你……”
苍生没太在意薄棠话中将绝代剑宿四字一笔带过,反而转头问十二:“难道不冷艳高贵就没法帅吗?”
“师父平易近人。”十二乖乖回答,但还是提了一条有建设性的意见:“但父亲当年亦有剑道宗师之评价,师父虽强,但世人眼中形象还是太过亲和……”
能不亲和吗?贴了碎岛生妃娘娘的贤惠标签出版《十月好妈妈》系列孕育丛书,这种逆天光环下苦境人民早忘了师父其实还是一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至于平日里干的囧事……早就编撰成书被秦假仙曝出去赚钱了……
苍生伸冤道:“我也是剑修,只是没你父亲剑得纯粹……”
没父亲jian得纯粹……jian得纯粹……jian……
“咳,就如薄棠所言,剑修最易走上极端,我当初不教你习剑是因为你心里的仇恨还没真正经过世事洗礼,心境根基未打好,那时习剑易走火入魔,你现在虽长大了,但实际年龄还是很小,以后有的是时间再习剑道。我走的是半剑修半武修的路子,虽然未必有殢无伤那般纯熟的剑道意境,但战场搏杀,绝对是最适合生存的一类。我和你父亲都希望你们成材,但最希望的,还是你们能好好活着。”
“十二知晓。”
苍生又叮嘱了一句:“以后若是真的走上剑修的路子,切记我和你父亲都是优秀案例,殢无伤那样的自闭儿显然是反面教材,你不可学他。”。
殊十二:“……”
薄棠终于发现苍生的话有点不对劲:“你……你不就是殢无伤……等等,你到底是谁?”
“之前在苦境为免麻烦,我是以……嗯?那是——”
此时黄昏降临,天边一线如火燃烧的红芒妖魔般蔓延开,老远就有一股血腥的煞气冲来。
“这应该就是素还真所言的红色噬人虫潮,先找地方躲避。”环顾四周,基本都是平地森林,苍生一皱眉,道:“往东走,半盏茶后若再无躲避之所,殢无伤出来时让他起道冰封。”
“靠幺,这个时候还有人在外面晃,夭寿哦。”这时挑着一扁担纸马的怪异男子走来三角尖腮脸,有几分猥琐意味地打量了三人几眼,摇摇头:“看你们好像外地人,算了,就算是做善事,你们跟我来。”
互相对视了一眼,倒也不惧此人有什么特别的恶意:“那便有劳了。”
……
这三个人魂魄不轻,尤其是那个白天是白毛晚上变黑的怪人,魂魄带着很重的煞气,重得连阴鬼都不敢近身。收了这三个魂魄,完全能抵过逃脱的那个女魂。
麻乐道打得好算盘,一边不动声色地讲解中阴界风土人情,一边暗地里控灵术上手,扁担篓里纸马刚微微一动,忽然一道犹如实质的冰寒目光锁住自己。
那目光就好像再有妄动,立即便会人头落地一般。
这人……好重的杀性。
麻乐道是识时务的,马上消停了。本来想到这几个人人生地不熟忽悠一下应该无妨,但……总觉得这是一群凶人啊。
“二哥,这几位是——?”
麻乐道对着小弟咬起耳朵:“我道,这几个人你看起来比较凶,你小心一丝拉。”
虽然看起来很凶,但重点是……都是美人呀~
“在下麻我道,忝为麻氏当家,诸位看起来像是外来之人,不知可有王之赦令?”
十二一见殢无伤自闭症发作不喜欢和生人说话,自动当了发言人:“在下殊十二,与朋友因一些事来到此地,却在通过通道时不幸与朋友失散,未知赦令可是此地地主之通行证明?”
“唉,没有赦令,这就麻烦了。”麻我道叹道:“吾界宙王御下极为严厉,外人若是没有赦令便在中阴界行走,按律当斩。”
麻我道说这话是在试探这些人的能力,正常人心里没底的,到一个陌生所在被敌对多少有些心虚,但看这三人神色如常,连呼吸都不曾紊乱,这下他完全可以确定……果然是一群凶人。
十二多多少少也是在皇朝里泡过的,周旋交涉自然不在话下:“吾等非是为寻衅而来,阁下既有此言,想必有筹码能为吾等提供方便。”
“哈,聪明人便是好说话,现下吾麻家确有一事欲请诸位大能相助,详情听说——”
中阴界五大控灵家族,灵狩缎氏,奈落绵氏,辟兵缯氏,役魄麻氏,鬼师缉氏。其中缎氏被流放,缉氏低调,麻氏没落,便以因女儿入王宫得盛宠而兴盛的缯氏与绵氏最为鼎贵。
于是这就是一部没落的麻氏和鼎贵的缯家互相比斗抢地盘的狗血故事。
麻家承诺,若是他们出战为麻家战而胜之,便替他们寻找走失的妖应封光。
女儿欢,眉目弯弯,女儿愁,心怀幽幽,一字心锁,开启岁月寂寞,这一年,花凋落……
女儿悲,长命无依,女儿恨,飘萍离根,逝水流东,淡月幽照孤人,这一年,花无信……
堤头柳照,斜映出逢魔后的余光黯然,伶仃歌声,断断续续不成章。
“你是谁?你看到我家瑶映了吗?我……我好像找不到她了。”茫然目光,抚着颈侧垂落的长发,如出一辙的明丽容貌,倚坐在堤头上的人,兀自沉浸在过往中,安静地回忆。
“阿爹,阿娘……我把瑶映给弄丢了……”
“我要到哪里去找她?”
“这位姑娘,我们长得很像,你是和我一样在找人吗……”
剑灵的感情纯粹而简单,背靠着风光的魂灵缓缓坐下来,背后却是没有实体可以依靠。
“阿爹阿娘都是喜欢风光的,都不喜欢瑶映,瑶映宽宏大量不和你们计较……”
“瑶映,瑶映……你真的见过她吗?”
“侬才没见过,侬是妖应封光,万剑之王。”
“你说,瑶映会回来吗?会回到我身边吗?”
“……要是回来了,侬不许你再把瑶映丢了。”
“……嗯。”茫然的魂灵,唇角的弧度莫名扬起,下一刻,魂灵一阵虚幻,不受控制地飞向某个方向。
一阵得意笑声,缚住游离的风光魂魄,但见来人衣饰华贵,手执羽扇:“哈,没想到野外竟然有流离的魂魄,好可怕的灵力,以后便做与裁恨的役灵……嗯?你是谁?”
“谁给你的胆子动侬的风光?!找死吗?”分别漫长的岁月,甫见面未几,便遭人掠去,妖应封光杀性一起,扬眉间,瑶映剑锁千江,直取欲裁恨人头!
“你敢对吾动手……你不是中阴界之人?!”
动念即杀,怎容欲裁恨辩驳?交手三招,欲裁恨便直落下风,险象环生间被打得一头雾水,恨恨道:“你敢对吾动手,就要承担整个中阴界的报复……你!”
“德玛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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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双风光一对姐妹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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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100章了,写了四个月多……我都忘记这文初衷是来悼念刀剑12小狐狸之死了= =
本来一开始的设定是第三人视角围观意绮的,结果……果然还是霹雳的魅力太大了,遗憾也太多了,人物一个比一个美然后大家捧场我就没hold住写了这么多~o(≧v≦)o~~
另,吾昨天网络障碍还是没玩上lol……我、我的人品果然都败给苍生了吗?
101第九十九章 老而不死是为贼
第九十九章老而不死是为贼
“远风兮;飘摇故土;一年声,三年破梦。定目兮;拨弦夭夭;数裂帛,吁叹命薄……”
灵狩大人缎君衡把头从青菜便当里抬起来时已然满脸菜色,听到门外一声凄惨过一声的忽雷琴声;更显菜色。小心翼翼地探出头问道:“槐皇,槐皇陛下?”
“有事?”
“没事;就是想问问您累不累;需要缎某提供一丝拉饮食吗?”
瞄了一眼缎君衡端着依旧满满当当的青菜便当一脸期待;槐破梦慢慢转过头:“吾现在是魂体,无需。”
抽灵之阵,那股熟悉的阴力来源,现下想想,又怎会不知是出自驺山棋一的手笔?对殊十二下手……亚父,你到底在想什么?
一点点思慕,感怀她才华,敬她为亚父,但她的手段越来越残忍无情,破梦时时自我解释为了皇朝为所当为,可拿兄弟性命换来的皇朝,又该是何等的无趣?
收敛落寞心思,槐破梦看不透缎君衡这人,时而倚老卖萌,时而……嗯,还是倚老卖萌。其实和自家倚老犯二的师父比起来缎君衡已经算是正常人的范畴……不过说起师父,为何这两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不能直视的奶爹光环?
打住,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考虑了一下现在的处境,槐破梦还是觉得应该继续寻机回到苦境:“”
“你很像缎某家以前离家出走的一个不孝子,走到苦境,完全不管老父亲的死活……”
“然后呢?”
“然后他就死在苦境了。”
“是吗?你的表情轻松得毫无说服力。”
缎君衡捶胸顿足:“缎某一直很伤心,只是夜半无人时没人看得见,恨恨哪可知?”
“……”
“麦这种眼神看吾,吾会紧张的。咳,好吧,其实是数年前缎某在苦境的眼线得到他之生机,缎某很是欣慰,接下来便与驺山棋一合作着手筹备缎某那不孝子的复活事宜。”
“你说这些,想必是希望让吾知道些什么,何不直言?”
“若缎某说不孝子的复生与你有一丝拉间接的关系呢?”
“吾在听。”
“真不配合。”缎君衡失望地叹了口气,道:“数年前,令师因你身怀痼疾前往天阎魔城交易,承诺送出心头血求你治病之机。原本只是一试,但心头血居然真的有凝魂罕能,倒是为吾儿魔皇复生提供了关键的一步。”
破梦哑然,脑中一幕幕串联起来,一时却是满眶涩然……
那一年,午后阳光分外刺眼,武练到一半,一回头却见苍生靠坐在树荫下,脸上搭着本道德经,半醒不醒。
推了推,没醒,再推一下,师父迷迷糊糊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