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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王一路顺风,碎岛臣民都希望王能早日带回两位小皇子与双妃。”
“双……哦,还有剑之初 = =”
神花郡。
“……我昨天晚上梦到一个手执一口巨剑的薛仁贵,怎么就那么帅~”
“郡主……薛仁贵好像是用枪的。”
“我就是喜欢用剑的薛仁贵!你不服啊!”多天涯叼着根草瞪了一眼一边的花使,花君子不吭声了。
忽然一声轻铃声响,明丽紫衣,娇俏面容,踏进神花郡。
“嗯?怎会没有……”
花君子上前道:“姑娘不经通报便入神花郡,不知有何要事?”
“抱歉,吾以为此地甫经大战,应是需要帮助之时,故而不请自入。”
“大战?姑娘此话何意?”花君子想到昨日也是有一个少年人来询问神花郡什么佛厉大战之事,感觉此事不简单:“吾神花郡从无战火,此言何来?”
“嗯?”缉天涯心中疑惑,看起来神花郡之人不似作伪,那日大战声闻百里,如今竟毫无动静,怎会如此?
“姑娘所言确实有些道理,吾神花郡外围花阵日前无故被全数焚毁,至今无法得出结论……”
“这……确实奇怪,”缉天涯心下思忖,仍是一苍生下落为先,如此或可一边助他恢复记忆,一边寻找母亲线索,便道:“实不相瞒,吾此来是为了寻一名黑发剑者,他看起来年龄不大,身负一口狼头重剑,不知可曾见过?”
“狼头重剑?”多天涯耳朵尖,一把把花君子推到一边,眼睛亮亮:“真的有这个人?是不是高马尾红眼睛?”
“确实,姑娘见过?”
多天涯顿生警惕,斜着眼从上打量到下……身材不错,相貌不错,不过比起本郡主还是差了那么一丝拉。别扭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缉天涯笑了笑:“这很重要?”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不是仇家?”
缉天涯见这红衣姑娘泼辣,存心戏弄:“哈。不是仇家,而且吾可告诉你,他是除了父母以外对吾来说最为亲密之人。”
“神……马?”多天涯倍受打击,醒过神来惊道:“等等你说你叫什么?”
“缉天涯。”
尼玛,撞ID了。
“你、你去把名字给我改掉!我不准你叫天涯!不准不准!”
多天涯从小耳濡目染坊间话本,如果有一天撞了ID,就有可能沦落为妖道角……更何况这人不止抢ID还抢梦中不长眼的情人【咦我为什么要加个不长眼的形容词?】真真岂有此理!
多天涯脾气火爆,挣开花君子,一掌拍过去,缉天涯站在原地未动……这姑娘功夫稀松得紧,想必是在家里给宠坏了。
轻笑一声,翻掌一撩,一个旋身制住多天涯动作。
“郡主何必动怒,莫非郡主不喜天涯?”
缉天涯身后幽幽冒出两个随身的阴鬼,一脸苦逼:“小姐,差不多玩过火了吧,你要是带着这么个媳妇回去,咱们缉家就真的要绝后了。”
“说什么疯话。”缉天涯放开多天涯,紫光一闪,瞬影而去:“看来吾似乎不受郡主欢迎,告退了。”
多天涯揉着肩膀满脸凶残地追出去:“你给我站住!”
花君子冷汗落下:“糟……郡主又起肖了。”
一路从异诞之脉追查到无向经纬。远远地,只见数道强招混合成混沌鸿蒙,参天入地,抽取中阴界地气。
“此鸿蒙及其混乱,其中参合气息驳杂,吾要进入一探验证吾心中疑惑。”破梦在中阴界留过许久,对这种地气十分熟悉。“或许还与中阴界有关……”
殊十二面露不赞同之色:“此地虚实不明,还是我来比较妥当。”
“你是在质疑为兄的能力吗?”槐破梦眉头一皱,冷哼道:“看来你还是无法放下你对吾实力上的优越感。”
殊十二委屈道:“师父说了,我是血牛,你是脆皮,要干架踩地图我要冲在前面。”
“你要知道,师父的话,有些该听,但有些听了之后会有碍身心健康。”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你在外面注意鸿蒙变化,如果我半刻时间内不出来,你再入内寻吾。”
十二还未多说什么,便见破梦身形没入其中。往前冲了几步,却是挂心不断异变的鸿蒙,不得不焦心地守在外围。
暗处一双阴鸷的眼,带着冷笑——
“十二,你不是最挂心槐破梦吗。现在你就看着他被你最敬爱师父的招数烧成灰烬,若是有幸逃过鸿蒙,那吾也将在此加上一把火……吾就等着看你痛苦绝望的表情!”
苦境某地,空间一阵动荡,如同镜面般骤然破碎,随即一道身影踏出,另一道雪白身影紧随其后。
“……”
“你跟这么紧做什么?”
“你生气了吗?”
“没有。”视线越过殢无伤肩头向空间间隙看去,“戢武王还没跟上来了吗?”
闻言,文艺青年危机感空前加强:“你真的对她有意?”
这回苍生真的怒了:“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接受被一个胸肌比我还大的女人连续推两次?!”
这话怎么听着哪里怪怪的?为什么总是你被推……好吧,你此生反攻无望是一件喜闻乐见之事。
戢武王刚从空间间隙中踏出来,便听到此言,神情十分微妙:“生……嗯,你还在介意当年那件事?”
文艺青年回头面无表情地抢话:“他不介意,你无需多想。”
戢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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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面具版狗爷一摘帽……我其实觉得还可以,就是造型师忘记贴假睫毛了像是刚睡醒素颜一样= =
话说,妹子你这就爱上了?颜控+声控……
意绮这对……我记得你们已经告别第四次了吧!!每次都感觉诀别了结果要不了两章又粘到一块去了!后面那一串电灯泡团各种非法卖萌啊!!!
我赌一个蛇羹大剑宿后面肯定还有戏!他背后的伤肯定是九千胜砍的!!!
120第一百一十八章 恋爱的季节
第一百一十八章恋爱的季节
混沌鸿蒙之地;数道强悍武息压身;槐破梦眼光凝重……
当世顶尖之招,纠错绞杀而来。
槐破梦感到一阵危机感;指下惊弦错切;罡风横掠,惊起澜沧数重,一挡奇招来势。
元种八厉,天佛原乡……
无数身影错乱浮现;杀招连绵不绝,忽雷琴虽悍勇,但若再如此虚耗下去,恐怕不支。
等到在重重迷雾中看到黑色十九的身影;槐破梦立时了然这必是当日佛厉大战遗招所成;必是有心人从中做手,脱身后必要关注近日来与失忆众人接触之人。
鸿蒙深处浓雾忽然翻滚不休,同时一个巨大的厉神轮廓慢慢清晰,槐破梦一眼觑出天之厉厉神之形,眼神一厉,指命刀架上手,毫不犹豫怒起三弦之力,忽雷毁天灭地之威,向天之厉身形吞噬而去。
此时背后骤起一声熟悉狼啸,槐破梦不及反应,耳膜刺痛,一道流火之箭击穿肩头,顿时咳血受创。
这火能,太熟悉了。
一凝目,凶兵狼煞之上一人,冷眸煞红,重剑斜指,一股压抑沉重的火能如十万大山般压迫下来。
流火一入经脉,顺势便纠结在血肉中不断灼烧内腑,所幸槐破梦自幼被苍生以流火炎髓伐骨洗脉,对上流火之创尚有抵御能力。心知这只是苍生留招自发伤人,咬牙忍着剧痛再拨四弦,强招对撼一瞬,捉隙脱出战圈。
但鸿蒙杀招岂是易与?脱身一瞬,便是天地双佛至圣佛招夹杀,山雷火三厉同时运招。
眼看杀劫已临,槐破梦瞳孔一缩,忽雷琴翻转,水弦血鞭上手,惊风落雨,绞碎地藏佛招止之后,又中禅天九定。
“咳……才不要让殊十二看笑话……”擦去唇边溢血,正欲豁命一战时,三厉合招忽然转向,同时一声惊爆过后,八龙逆杀之气团团护住槐破梦身形。
银白战甲,或天戟一挡鸿蒙杀机,不由分说,强势把槐破梦往怀里一带:“破梦,有为兄在,无人能伤你!”
双子之间有一个默认的协定,殊十二霸气的时候系统默认他才是尼桑……
槐破梦对此很是不忿。
但就算再不忿,伤病员也得老老实实躺尸……只不过,殊十二你一定要一手抱着吾一手干架吗?上次不还是背着吾吗?
“你这样不嫌施展不开吗?”
“此地诡异,易从背后袭杀,吾需得保证你之安全!”
殊十二嘴唇抿得死紧,八成是气的。槐破梦一点都不担心殊十二是不是在生气,殊十二生气的后果从来都是一个人一边给母亲写信一边默默地哭……就不能给点力吗?比如说像师父一样起肖去和基友对砍厮杀。
这软绵绵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剑之初:TAT】
双佛三厉之招,加上体内残余流火侵蚀,槐破梦面色苍白,冷汗顺着脸颊落下,越发沉重的呼吸中,依靠临时记下的鸿蒙变化规律指导殊十二杀出重围。
“右,十七步……向东北方再走四十丈……咳咳……”
殊十二见到胸前银甲上血红蔓延,心下一紧:“破梦,你少说点话,为兄这就带你出去。”
“咳咳……没吾你能出去……殊十二,你越发自大了……”
听得声音越来越小,殊十二脑中一片空白,合六部兵甲武经,或天戟横掠十方,硬生生撕开缺口,紧紧抱着破梦从裂口处冲出。
什么双子是永世的对立……我只要你平安。
“你撑着,我带你去慕少艾那里!”
拖伤刚一杀出鸿蒙,迎面一道佛鬼刀气,勉力一挡,震退半步,殊十二一见拦路杀神,面色凝重:“鬼如来!”
裂面之佛,半是迷茫半是癫狂,邪妄面容,带着莫名情绪,看向殊十二。
“放下你背上阐提一脉的继承者,吾不杀你。”
殊十二未意鬼如来目标竟是破梦,面现倔强之色:“你要吾之小弟,殊十二或天戟候教。”
“他身上阐提一脉的本源魔气对吾凝聚魔魂有用……”一瞬间的挣扎,终是又想到怀中伴着自己在每个长夜里沉睡的魔魂……吾已为你吞噬魂魄万千,你为何还不醒来?
吾是何时对你这一缕魔魂上心了呢?
执着叫嚣,决然杀意更甚:“你不愿,那涤罪犀角只能造杀。”
破梦自从继承天阎魔城魔主之位,便受他化阐提的本源魔气,昭示其魔主身份,从此可号令隳魔大军,此事本是秘闻,鬼如来如今知晓,多半是有人故意告知,让他在这里截杀破梦……
殊十二自知免不了一场血战,感到已经半是昏迷的破梦抓紧了胸前的衣甲,箍住破梦的手更紧。
“放心,为兄绝不抛下你……”
母亲已经走了太久,殊十二能抓住的东西也很少……破梦,你不能离开吾,绝不能。
相同的情,相同的执,问杀一瞬,天地收声。
便在捉眼相杀一刹,天空一暗,乌云压顶,殊十二惊愕抬头,眼见碎岛玄舸破云而出……他并不在玄舸之上,是谁能驾驭?
玄舸再临,曾经不世王者,而今沧海过后,走下神坛,凛然依旧,却是眉眼温柔。
“伤吾儿者!碎岛戢武,以剑问杀!”
不可置信的声音,勾起生命之初记忆里最温柔的回响,怔怔凝望,嘶哑声调说不出,早已泪落如雨。
“母亲……”
杨柳垂堤,照影横斜,清圣宁静的面容,笼上一层薄薄豫色。
楼至韦驮倚坐在柳下青石上,垂眼凝望夕照落处,心情复杂……连日来风言风语,杀人筑墙、诞下魔子,谣言纷飞却非是空穴来风。
柔美的侧脸,复杂难明。
“楼至韦驮。”
轮杵金杖,佛袈映着一抹流连的夕照,天佛原乡的地藏圣者无端端多出几分红尘意味。
“蕴果谛魂。”楼至顿了顿,微微仰起脸,一双眼静静看着蕴果谛魂:“为何吾刚才有一种你很久未曾叫过吾之名字的错觉?”
至佛的称呼,从来只在人前,但这名字……总觉得久违了。
“你为何会有此问?”
“……”摇摇头,念了一声佛号,叹道:“近来思绪杂乱,是吾天魔扰心了。对了,吾……吾那师弟,你觉得吾这样做可合适?”
“野胡禅……你既放他出来,必有你的考量。”声调平静,甚至于略显木讷,“吾相信你。”
“吾……抱歉,吾只是有些心乱了。”
蕴果谛魂不语,只是站在楼至身后,一如很多年前,楼至韦驮接下天之佛称号,蕴果谛魂也是这般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