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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师尹又说,你还没到退休的年纪,老年人的生活节奏太不适合你了,可以爬爬墙什么的锻炼一下各方面素质……好吧别动气,我知道你有精神洁癖,不爬墙你可以去拆墙吧。
文艺青年面无表情地说,你以为吾没拆?
无衣师尹:……
文艺青年默数了一下,十指用尽,面寒如霜。
无衣师尹顿时觉得家长其实真的很难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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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自己就醋了,大剑宿有这么个死心塌地的漂亮媳妇你幸福吧好幸福啊,死死团十八年的我一脸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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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安地震有个道友抱着二舅避难……真爱~
祈福啊祈福……
137第一百三十五章 帝祸终曲【上】
画舫幽幽;晨光熹微,江上带着湿润水气的风拂起帐帘;驱散一室迷离香气。
银灰发丝,映着铜镜;一梳一拢,葱白的指间刻意放缓了动作;垂着的眼下艳色未褪;依稀有些疲惫。
“累了?”
“无事。”
微微阖眼;抓过那双在发间不停忙碌的手包在掌心搁在唇畔轻轻一啄;绮罗生忙避开这太过明显的目光;清艳的面容顿时更添几分霞色。
未曾变过,明亮纯美得就仿佛一场幻梦;是我的……
绮罗生似乎就是那一种人人都希望拿捧珍宝的心来爱惜的人,总是逼得人情不自禁地想……藏起来。
隔着单薄的中衣摩挲着肩膀,感到掌下的肌肤微微泛凉,收起旖旎心思:“先穿好衣服,勿伤寒。”
“吾还不至于柔弱至如此啊……”
虽是这么笑说着,绮罗生仍是背过身去,缠金带绕了两绕,勾勒出略显纤细的腰,感应到背后的目光又灼热起来,忙拾起散落在檀木几旁的毛领直裰匆匆穿好。
“别乱动,吾替你束发。”
等到磨叽到日山三竿,意琦行才想起来除了媳妇之外的重要事【苍生:……】。
“……挑战帝祸邪九世?”听了意琦行的打算,绮罗生微微皱眉。
“不是挑战,是灭杀。”
“唔,看来你是很有信心。”
“事实而已。”
大剑宿就是大剑宿,拿下巴看人的习惯还是一如既往。
最后将蜀锦玉带戴好,才放下手中的柳木梳子,又拿起黑晶领扣,绕道意琦行面前细细别好。不想腰间忽然箍来一双手带得自己失了平衡跌坐在意琦行腿上。
试着挣了挣,别开目光:“……你这是做什么。”
“绮罗……”
绮罗绮罗,不是绮罗生,却是最私密时的昵语。绮罗生不敢去看眼前那汪深沉蓝泽中暴风般的痴狂,拿手抵着意琦行的胸膛
“不早了……”送客的话说到一半,又红着脸改了口:“你还是先用茶吧。”
下一刻,是温柔缱绻的唇舌纠缠……
云渡山。
血色红潮杀机现,一页书本就是提前出关,佛元未稳,帝祸凭恃云戟猖狂,招招落死。
反观魔皇,只是袖手沉默……邪九世的作风令他心生厌恶,微微不悦之下,心念微动,停下了红潮噬身。
“嗯?”察觉质辛情绪,邪九世更是打定主意速战速决,与一页书强撼一招后,戟锋一转,命中百世经纶。
此时天外一道炽白火光千里一线狠狠砸向邪九世与一页书之间,一只手死死抓住戟锋,力道之大直至五指出血。
“前辈无事否?”
“无妨。”虽是这么说,额头沁出的冷汗仍然说明了一切。
眼角匆匆瞥过,戟锋已经入体七分,怒色更胜三分。
“凶戾好杀,罪其一,造祸武林,罪其二,强夺神兵,罪其三……本来是想把你让给天命来时,现在不杀你,老子名字倒着写!”
“天之罪,你有资格定吗?”
“那就试试看!”
手上力道再催,流火助威,生生将帝祸逼得倒退,同时一抽身后红尘烟迹,赫势一斩,焰焚长空。
“陌上烟华消雪冷,一念红尘……千秋岁!”
一式荡出,极火转极寒,霜飞焰舞,织画经年,天地骤然阴阳双分,一方冷月高悬,雪落无声,一方夕照依依,风过无痕。
仿佛是两种极端的力量,从意境到武力层次全面覆盖,灼烧肉身,撕扯灵魂。帝祸心头虽惊讶苍生实力竟然仍未见底,但凭恃根基优势,厉族凶性本能,掌提十成元功,沉喝一声。
“厉神伐天纲!!”
强招对撼,地裂天崩,云渡山地表倒卷,山下草木几乎夷平。
“吾,无趣了。”一声烦躁,魔鉴三绝出手,挡住交战双方。质辛冷冷道:“要续战,便与吾续战!”
嗯?这人,真的是魔皇?
苍生不是第一次觉得魔皇奇怪,这行为,怎么看都好像是在帮一页书解围……你真的不是素还真派去的卧底吗?叫什么魔皇啊改叫圣皇算了。
“你这算是第二次为他说情,吾对你的宽容已经过了!”
冷笑一声,质辛淡淡道:“一个拖伤的对手,一个智慧不济的莽人,是要招吾轻视吗?有强者的力量,没有强者的心,你,不过庸手罢了。”
“吾会让你看到吾之强大!”帝祸邪九世狂然大笑,对一脸怒火的苍生道:“幸运儿,你又捡回一条命。”
麻痹的再来啊!再猖狂劳资把你烤成五花肉喂小蜜桃!嗯?小蜜桃是谁?
苍生也知道一页书重伤,这时候只能忍下去,忙扶着一页书盘膝坐下,输功之下脸色一变:“内腑正在铁化,忘巧云戟……糟!前辈你撑着些!”
家长会会长倒了那还得了?!必须救啊!
两个方向,定禅天比较近,苍生背着一页书一路疾驰冲进定禅天找净琉璃菩萨时以是半身浴血。
净琉璃菩萨稳住一页书伤势后,面带忧色:“他体内血肉经脉正在诡异铁化,吾亦只能延缓伤势,但七日之内解决不了,那也回天乏术……不知一页书究竟是怎样受伤的?”
“忘巧云戟……”苍生咬了咬下唇想了一会儿,道:“奇门天铸谱排名第十一的神兵,本身除沉重之外,一旦接触血肉就会不断铁化腐蚀,因为这个特性被目为异法不得进入前十之列……啧,当日匆匆一眼未有过多研究,如今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除。”
“这件事便交由天踦处理吧。”西洋怀表微微闪了闪,天踦爵愣了一下,又慢慢走来:“天踦在路上听说一页书为帝祸魔皇联手围攻,如今看来天踦也可稍稍放心。”
“你有解决之法?”
“忘巧云戟既是出自北疆提颅汗族,想必线索可以从此着手。”连日来为红潮之事四处奔波,天踦爵眼底一丝疲倦稍纵即逝。又对苍生道:“你可知意琦行要决战帝祸邪九世之事?”
“啊?”苍生还寻思着怎么才能让意琦行出手刷掉帝祸,没想到他已经这么做了……“为什么?”
意琦行从不轻涉尘寰事,让他出手何其难……苍生本来还想组织师娘衣叔集体卖个萌【反效果】来说服他出手来着……
“也许是春秋的宿命吧。”天踦爵说到宿命一词时颇有些感慨,继而又道:“你若有时间,两日后一弯天月,希望你能去关注一下战况。”
苍生算算时间,干掉佛乡【河蟹】的防御体系劫完九九转錀器,动作快一点的话应该能赶得上去一弯天月,随即点头道:“可以。”
也是……魔皇也许会在,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万一被围了就不好了。
苍生总觉得天踦爵有一种微妙的眼熟感……但看着天踦爵的眼神纯洁得就好像饼哥一样,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忽然想到最近衣叔貌似很闲,苍生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最近似乎在为红潮奔走,缺壮丁吗?”
“缺。”
“吾家有一叔,品味超凡,能奶能T,韵味十足,值得细细品味其内涵,可否一试?”
天踦爵本着武道七修皆美人的想法悠然神往:“自然自然,能为武林一尽心意,随时欢迎。”
“那便这样说定了=w=~”
其实,武道七修里,美人各种各样,但第一眼看着舒坦的好谈得来的人就只有一留衣,苍生小时候被绮罗生牵着瞧见过一次衣叔千古难逢之出浴场面,深蓝长发拂腰,清俊一词释义到了极点,虽然最后丰神俊朗地一回头,发现一大一小满脸纯洁地明窥,抄起人字拖就毁形象地砸过来……此事不表。
当时苍生本着二逼青年的本性指着衣叔说了句何方妖孽……当然这是褒义的。
衣叔,偶尔出来爬爬墙有益于身心健康……
天佛原乡。
苇江渡与尔善多一者焦躁一者忧心。
审座持续性躺尸中。
“……身为七修之首,竟对审座如此暴行!是要与天佛原乡开战吗?!”
炬业烽昙在天佛原乡素有烽火昙华之称,威信极高,此番被意琦行毫不留手地重伤至此,佛乡众僧自然愤愤难平。
不怪佛乡众僧误会,炬业烽昙当时精神恍惚,走时没交代,过后直接躺尸,意琦行又绝对不屑解释,况且在审座长期以来的指导思想带领下,整个佛乡执法部门呈现一种炸刺儿的城管式文化。故而在审座被抬回佛乡之后,事态就像刷屏的围脖一样升级再升级。
“此事天佛原乡绝不善罢甘休!”
……
云沧海黑着脸:“……所以?”
“虽然不知为什么,但家师既然已经把审座揍了个半残,凭我武道七修的身份,再看看你,我觉得调停太浪费时间了,我的战力很宝贵,不能浪费在搞外交互黑上……我要求的事就比较难办了。”苍生叹着气拍着云沧海的肩:“时间紧迫,病人不能等。我需要你……”
云沧海一口回绝:“不行。”
“来吧孩子,人生总有许多波折,当肉票也是一种宝贵的经历。”苍生这么说着,不顾p孩反抗就一个手刀劈晕了他,扛起来回头对装没看见的剑布衣道:“我,前面地群嘲,你,后面地潜入。”
“辛苦你了……=v=”无论是从节操上还是劳力上。
“没事,这是一个TANK的尊严。”
不群嘲不拉敌方DPS仇恨的那能叫TANK,何况……自从搞出逼杀天之佛沾染春秋等等一系列破事之后,苍生对佛乡的印象直线下滑。
没了天地双佛,佛乡真的就只剩下一堆不分青红皂白的城管了吗?内部不能清洗的,就由我喜欢管闲事儿的外人来刷一遍,反正我是土匪窝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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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苍生的名字又倒着写了……弦首继续被连坐= =
……
狗叔有句话说得好,妻仔癌……这话太适合大剑宿了。
师父师娘相处模式……一个躲一个追,其实都是在倒贴对方。微妙的是,在意琦行伤害的情况下,师娘大美/霸气攻属性强势觉醒,大剑宿一平安马上温柔受= =
Ps,我觉得江山快手绝壁是个攻啊是个攻!
Pps九千胜大人定然是总攻,赌上吾总攻之名!输了我总受!
138第一百三十六章 帝祸终曲【中】
……临了无衣师尹友情推荐了一本好友楔子关于诊疗退休人员自闭心理问题综合症的著作;文艺青年走在半路上翻开扉页一看,一行潇洒的隶书——
后宫你;后宫我,后宫他;后宫千万家……好了不用再看了。
手里的著作瞬间灰飞烟灭。
奶猫扒拉着文艺青年的毛毛衣领十分得意——灭哈哈哈愚蠢的主人,美人是吾的了~
文艺青年毫无所觉,又散了会儿步,忽然周身漫雪,默默把漫卷拎下来往宽大的袖子里一塞,一手按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骤然浮现。
“请勿紧张;天踦非是身怀敌意而来。”时计持有者一见面;时计互相感应,同时发热。
“吾没有立即动杀的理由只是你之眉目依稀有吾熟悉的神韵,你的存在提醒吾握在手中的时间不多,直言吧,吾不喜与你久聊。”
果然还是这样孤僻的性情……
对殢无伤了解不多也不少,最初的印象是冷漠得几乎不近人情,后来接触多了才知虽是人冷心冷,但认认真真拿一点温度来接触,便是能得到这人豁命般的执着……令人几乎畏惧的执着。
定了定神,天踦爵道:“想必你也知道吾身上同样有时计,你可知时计来历?”
“不多。你为时计而来,还是为人而来?”
“嗯?”
“为时计而来,尚可再谈,为人而来……你当明了吾不容任何人从吾身边带走他。”淡淡一声,如冰霜入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