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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但是不难听出其中的欣喜与真诚。
面对着小和尚的真诚笑容,霍虢不禁一愣,手也放松了些。已经是第二次听到眼前这个小和尚说这句话了,不过他还是没有打算就这么放人,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嗓音不那么古怪:“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我原来穿在身上的衣服和手中拿的笛子哪里去了?”
虚竹一点也不觉得对方问得有什么不对:“这里是嵩山少林寺,小僧法号虚竹,施主原来的衣服沾了血,清洗后与其他东西都好好地放在那边的柜子里了。”
“原来少林也……”
“施主?”
“没什么,你说我的东西都在那边的柜子里?”先前趁着刚醒来已经将房间摸了个遍的霍虢顺着虚竹看着的方向往身后一瞧,那里有一个木头墩子摆在小桌前面,他拎着虚竹走过去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其实是个木头箱子。实在是不能怪他之前没看到,那个木头箱子长得实在太像树林里的木头墩,质朴过头了。他揽在虚竹的那只手在箱子上摸了又摸,终于打开了它,果然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他的武器衣服还有银饰和包裹。
将虫笛重新握在手中,霍虢这才算是心中有了底,彻底松开了对虚竹的钳制。
虚竹居然也一点都不介意之前被那样对待,他蹲在木头箱(dun)子旁边指了指里面,笑着道:“施主你且看一看,物件有没有少了。”他一抬头就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饭菜,就又指指桌子上,“施主昏迷这几日水米未进,还是先用点饭罢,寺中清贫,也没什么好东西,莫要嫌弃。”
“不必施主施主的叫,我叫霍虢,今年二十有七,你年龄看起来与我相仿,我们以平辈论便是。”霍虢看了看桌上两碟青菜和四个馒头,虽不丰盛但难得是还热乎。自从安禄山起兵造反以来,得有多久没能吃上热乎饭菜了?他努力想了想,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便也不再费那脑子,他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一边问道:“如今前线战况可还乐观?天策的将士们撑得住吗?我五仙教的弟子伤亡如何?”
虚竹一愣:“我……我不知道……”
霍虢皱了皱眉,咀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将小和尚打量了一番,道:“你是少林那位大师座下弟子?既然来了战场,怎么也要穿一身定国才像话,你这一身普通僧袍是打算要去送死吗?”
“哎?施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里真真切切的就是少室山,并不是什么战场啊。”
“怎么会!即便我受的伤近乎致命,也不该将我送至……”霍虢的声音突然卡了壳,他的手捂在心口的位置,他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在这个地方中了一箭才会让他的失血过多,甚至连一个冰蚕蛊都来不及种便昏了过去。可是现在,他猛地扯开身上的青灰色僧袍,胸口的皮肤光滑如初,别说是伤疤,不凑近了连汗毛孔都看不到。
虚竹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这几日为霍虢擦拭身体更换衣物全是他亲力亲为,也没少看到对方的肌肤,但是看着对方的手在胸膛上慢慢抚过,不知为何心脏没来由得一阵猛跳,让他不住的开始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以祈求静心。
霍虢此时完全没有心思去关心小和尚,他又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其他东西,并没有跟之前有丝毫不同。唯一发生了变化的是他的身体,在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中留下的大大小小的新伤旧痕全都不见了踪影,就连他儿时顽皮被塔纳差点弄断的左手手腕处几乎一整圈的疤痕都消失了。
总不能那一次次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战斗和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生离死别,都只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梦境吧?不对,小和尚说过他的衣服上沾了血的。
“敢问虚竹小师父,今夕乃是何年?”
见霍虢神情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虚竹也一下子紧张起来:“现,现在按大宋历的话,该是天禧三年……”
“天禧?还三年!安禄山真特么造反成功当上皇帝了?!”
虚竹睁圆了眼睛:“怎么可能,安禄山我还是知道的,安史之乱成功被镇压,可惜李唐王朝自那之后日渐衰微,终于还是没能逃过……阿弥陀佛,此乃天命。”
【以下凑字数】
对面路上一僧人大踏步走来,来到凉亭之外,双手合什,恭恭敬敬的道:”众位施主,小僧行道渴了,要在亭中歇歇,喝一碗水。”那黑衣汉子笑道:“师父忒也多礼,大家都是过路人,这凉亭又不是我们起的,进来喝水吧。”那僧人道:“啊弥陀佛,多谢了。”走进亭来。
这僧人二十五六岁个纪,浓眉大眼,一个大大的鼻子扁平下塌,容貌颇为丑陋,僧袍上打了多补钉,却甚是干净。他等那三人喝罢,这才走近清水缸,用瓦碗舀了一碗水,双手捧住,双目低垂,恭恭敬敬的说偈道:“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若不持此咒,如食众生肉。”念咒道:“●缚悉波罗摩尼莎诃。”念罢,端起碗来,就口喝水。
那黑衣人看得奇怪,问道:“小师父你叽哩咕噜的念什么咒?”那僧人道:“小僧念的是饮水咒。佛说每一碗水中,有八万四千条小虫,出家人戒杀,因此要念了饮水咒,这才喝得。”黑衣人哈哈大笑,说道:“这水干净得很,一条虫子也没有,小师父真会说笑。”那僧人道:“施主有所不知。我辈凡夫看来,水中自然无虫,但我佛以天眼看水,却看开水中小虫成千成万。”黑衣笑问:“你念了饮水咒之后,将八万四千条小虫喝入肚中,那些小虫便不死了?”那僧人踌躇道:“这……这个……师父倒没教过。多半小虫便不死了。”
那黄衣人插口道:“非也,非也!小虫还是要死的,只不过小师父念咒之后,八万四千条小虫通统往生西天极东世界,小师父喝一碗水,超度了八万四千条名众生。功德无量,功德无量!”
那僧人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双手捧着那碗水呆呆出神,喃喃的道:“一举超度八万四千条发表性命?小僧万万没这么大的法力。”
黄衣人走到他身边,从他手中接为瓦碗,向碗中登目凝视,数道:“一、二、三、四、五、六、……、一千、两千、一万、两万……非也,非也!小师你,那碗j□j有八万三千九十九条小虫,你数少了下条。”
那僧人道:“南无阿弥陀佛。施主说笑了,施主也是凡夫,怎能有天眼的神通?”黄衣人道:“那么你有没有天眼的神通?”那僧道:“小僧自然没有。”黄衣认道:“非也,非也!我瞧你有天眼通,否则的话,怎地你只瞧了我一眼,便知我是凡夫俗子,不是菩萨下凡?”那僧人向他左看右看,满脸迷惘之色。
第46章
虽然真的非常不想要承认;但是唐无玥还是不得不承认他被歌朵兰打情骂俏的时候两个人就又一次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
路痴什么的真心是永远的痛啊,不解释。
“这下可好了,你说怎么办吧。”唐无玥挑着眉毛;一脚将歌朵兰踹下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虽然我也不记路,你呢,你不是自诩在大沙漠里也不会迷失方向吗?不迷失给我看啊,带路去啊。”
歌朵兰搓着手讨好的狗腿笑:“媳……阿玥你别生气嘛,这又不像上回是在野外,我们可以找人问路啊,既然是我的错就让我去将功赎罪呗;是吧是吧~”
唐无玥眉毛一挑:“那你还围着我的马转悠什么,还不赶紧去问!”
“那啥,就算是问路也得知道去哪儿啊,要不……”歌朵兰耸了耸肩,“要是本来就没打算有个去处的话,还问个啥呀,反正咱夫妻二人共闯江湖到处走走看风景多好。”
“夫妻二人?歌朵兰,你不会傻到至今还没发现我是个男人吧?”
歌朵兰的表情略微一滞,竟然学着唐无玥平时歪头装乖卖萌的样子,说道:“我早就发现了啊,在大理镇南王府待的那一个多月咱们同床共枕那么久,怎么会没发现嘛。”
“你不介意我和你一样都是男人?”唐无玥想到了当初段誉的反应,避之不及,视如蛇蝎,即使至今也疏远至极连朋友甚至都做不成了。于是他开始回想在镇南王府住的那段日子,歌朵兰的态度有没有过什么变化,但是并不遥远的还十分清晰的记忆中,只有一天热情更胜前一天,好像生怕唐无玥一朝想通会跑路失踪一般
没想到歌朵兰居然反问回来:“为什么要介意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喜欢你啊。”听他那理所当然的语气,简直让唐无玥觉得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是正常的,跟女人在一起才不正常。
听到歌朵兰自然的如同呼吸一般的表白,唐无玥并不是没有被触动,但还是忍不住去钻那个牛角尖:“你为什么会不介意?我不是女人,无法为你生儿育女……”
歌朵兰撅了撅嘴,不假思索的道:“我喜欢的人是你,又不是那些女人。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认定你啦,虽然当初却是认错了以为你是女孩子的,不过不是又怎么样,阿玥就是阿玥啊,我家媳妇要不是你的话,是谁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
虽然听起来很任性很孩子气很乱七八糟没逻辑,唐无玥还是被狠狠的感动了一把:“哼,勉强算你过关,不过,你既然早就知道我是男人,干嘛还要叫我媳妇,一定要叫出来秀恩爱的话,有本事叫夫君叫相公啊。”
“嘿嘿,情趣嘛~”歌朵兰又开始犯坏,没上马呢,贼手又偷偷地摸上唐无玥的屁股,“我最爱看媳妇你羞涩别扭的样子啦。”
龙子非常善解人意抬起蹄子对着某个胆敢对他家主人毛手毛脚的淫♂贼来了个定点后踢,只可惜歌朵兰皮糙肉厚耐艹的很,明尊琉璃体一开,十个龙子一块儿踢都踹不出他去。唐无玥给自家爱马顺顺毛,瞪了不肯配合爱马演戏的歌朵兰一眼,又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是男人的,我如厕、换衣服的时候,可从不会让你呆在旁边。”
歌朵兰正抱着偷袭媳妇的屁股得逞的手瞎乐呵,考虑着今天一天都不要洗手呢还是这一整个月都不要洗手呢还是干脆一年都不要洗手好了的严肃问题,这一不小心就把应该烂死在肚子里的真相给顺嘴溜了出来:“我可是天天都有偷看媳妇你洗澡哦~嘿嘿,虽然媳妇你那里小了点不过你年纪小嘛,而且我的家伙可是足够大哦,保证让你满意……”
‘piu~’一个雷震子,歌朵兰不能动了。
唐无玥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天地失色:“天天偷看我洗澡?”
歌朵兰脸白了。
‘biu~’一个化血镖,歌朵兰整张脸因为中毒变成了绿色。
唐无玥摘了手套用自己白嫩嫩的手指戳着歌朵兰的腰眼,还不怀好意的在腰线上划来划去:“我那里小了点?”
歌朵兰的脸顿时变成了绿中透着红。
‘pia!’一个暴雨梨花针,歌朵兰被数根针炸成了刺猬,特意选择了那些不会致命不会留下后遗症但是绝对能疼得j□j的地反扎。
唐无玥特意俯□,弹了弹某根戳在腹股沟,距离精索只有一米米距离的针:“你那家伙足够大,保证我满意?”
歌朵兰的脸上身上开始冒冷汗。
‘kaba~’一个鲲鹏铁爪,将雷震子定身时效一过就像伸胳膊抱住他的歌朵兰拽到了距离他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友情附赠脚脖子上一个血窟窿。
唐无玥翻身上马,连看都不再看歌朵兰一眼,策马便走,连走的方向对不对都不管了。
歌朵兰来不及从包里翻解药伤药,也不管脚腕上还哗啦啦流着血,甚至连比龙子跑的还快的燎原火都忘了叫出来,直接就带伤轻功上阵,赤金链子能扔多远扔多远,能贴地皮飞绝不飞高了,死死的咬在前方绝尘而去的一人一马身后,生怕一时疏忽就给跟丢了。
结果到头来,先心软先心疼的,还是唐无玥。
“你傻啊,伤那么重,还中着毒,跟我马屁股后头跑,不要命啦。”一边没好气的往歌朵兰嘴里塞解毒药,一边往他脚腕上倒止血药,本想着下手用力些让他再吃点苦头免得嘴上跑马车记吃不记打,可是看到他失血过多导致的惨白脸色,还是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你啊……”他不甘心的狠瞪了那家伙一眼,叹了口气,“真是载到你身上了。”
歌朵兰的样子有点狼狈,不过他却还是笑着的:“不要命也不能不要你啊,万一跟丢了你,天下那么大,我到哪里找你去?说到底,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归宿啊,连个家都没有。”
“是啊,这里既没有唐家堡,也没有明教,就连丐帮也不是原来的丐帮。师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