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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的脱下两人的亵裤,昂扬的巨物在爱徒湿润的穴口摩擦片刻便深深埋了进去。
两人停下交吻,同时低吼出声,开始了新一轮的抵死缠绵。这次,直到橘黄色的晨曦穿透厚厚的云层,晕染了大半天空,两人才收了**,略作小憩。
待两人打理干净,相携从房间里出来时已到了正午。两人一路往大殿走去,寻狼女辞别,所过之处,不时有来往美妇频频侧目,俱都双颊酡红,眼神闪躲。无他,两人殿上热吻的场景着实太过震撼,早已传的满宫皆知。
到了正殿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阿壮一行却表现的非常淡定,明显已经消化了昨晚的事实,并且接受了。他们果然都是跟随在两任教主身边历练过的强人,心理素质十分过硬。只阿壮摸着被教主拍过一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的胸口,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后冒了一身的冷汗,后怕的忖道:在教主面前让阿水找女人,教主没杀了我算我命大!
看见满面春风的师父牵着师弟的手走进大殿,狼女的表情僵了僵,视线在师弟遍布斑驳红痕的脖颈上停留了几秒,苍白的脸颊悄然浮上几丝绯红。
陈圆圆面色如常,热情的迎上去问明两人来意,听闻两人要告辞,连忙热情的挽留。
“不了,魔教还有些公事亟待我去处理,不便久留。”水靖轩摆手推辞道。
“如此,圆圆就不多留各位了。”陈圆圆略带遗憾的开口。她本还指望两人在魔宫多住几天,她也好借此试探狼女。
“多谢陈姑娘和师姐的盛情款待。”水靖轩拱手,微笑道,“云南的回函已经收到,吴三桂不日就要抵达蜀地。他疑心甚重,必定会自己安排会面地点,届时,还需劳烦陈姑娘随我们出宫走一趟。”吴三桂那人若没见着陈圆圆的面是绝不会现身的。
陈圆圆自然清楚吴三桂多疑的秉性,灿笑应诺道,“当然,教主有求,圆圆定当尽力。”
水靖轩也朗笑,再三道谢。
姬无双负手,一言不发的站在爱徒身边,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寒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下觉得陈圆圆的笑容太过刺眼,其热情的态度更加令人生厌,周身都开始散发不耐的气息。
又恍然忆起那夜陈圆圆与爱徒搭讪,盯着爱徒的手不停夸赞,那殷勤的话语现在想来还令姬无双心下恼怒暗生。
冷冷瞥了陈圆圆几眼,姬无双握住爱徒的手,重重捏了捏,沉声催促,“时辰不早了,走吧!”
感觉到姬无双阴鸷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扫射,陈圆圆的笑容有些僵硬,心生怯意。可作为魔宫的主人之一,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偕同狼女将一行人送至宫门口。
看着一行人走远,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陈圆圆转头看向狼女,担心的问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师父了?我感觉他很厌恶我,都不拿正眼看我。”
狼女不以为意的摆手,安慰到,“无事,我师父对人向来冷漠。这个世上,除了我师弟,他谁都看不上。小时候还能拿正眼看我,待我师弟拜入他门下,他对我也是不假辞色,习惯了就好。”
“嗤,原来你师父那么早就看上你师弟啦?你师父还真是长情的人啊!”陈圆圆失笑,继而感叹道。
狼女表情怪异的瞥她一眼,回想起少年往事,这才发现,师父确实对师弟尤为不同。那时,她还曾羡慕过,不平过,如今再想,却原来师父对师弟存得是爱意,而不仅仅是师徒情谊。如此,对师弟特别偏爱些便是理所当然了。
想到这里,狼女忽然对师父当年的冷待释然起来,心里诡异的找到了些平衡感。
☆、60待客
记得的人永远比忘记的人过的痛苦。这个道理姬无双懂;所以,下药的事,他和爱徒很有默契的都避开不再提起,双双出了魔宫便登上了停在映月湖畔的豪华大船;走水路往城镇里赶去。
行至一半;魔宫豢养的一只鹰隼从远处飞来;长啸着在大船上空盘旋。
水靖轩仰头微微一笑;伸出手臂让鹰隼降落;从绑在鹰爪上的信筒里抽出一张纸条;大眼扫过。姬无双上前两步,俯身看去,却见纸条上简单的写了四个字——贵客已到。
姬无双挑眉,眼含询问的朝爱徒看去。水靖轩将纸条揉成一团抛入河里,温声道,“我请的人快到了,借你游船用来待客可否?”
“我的就是你的,还需问?”姬无双笑的温柔,揽住爱徒的肩膀捏了捏,而后朝侍立一旁的仆役看去,嘱咐道,“少主要宴客,在船头摆一桌吃食。”
仆役垂头应诺,正要转身离开,却被水靖轩叫住了,“慢着,吃食务必精细些,再上几壶美酒。”
听见庄主唤这人‘少主’,那仆役心知这人在庄主心中的分量肯定极重,不敢怠慢,快速应承后下去了。
姬无双皱眉,朝他睇去,沉声问道,“什么客人这么金贵?男的女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被徒儿如此看重,都是他防范的对象。
“男的,”水靖轩好笑的瞥一眼语气微酸的师父,解释到,“此人才华出众,我准备招揽他随我去魔教。”
“汉人视我族为异端,想招揽他们为我族效力恐怕很难。”姬无双客观的说道。
“无妨!”水靖轩不以为意的摆手,“他若不肯吃敬酒,我自然还有一杯罚酒等着他。”话落,水靖轩脸上的微笑淡去,眼里浮上几丝阴寒。
姬无双被爱徒冰冷的态度取悦了,心道原来不过是个有利用价值的人而已吗?那就好!他极不喜欢爱徒看重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仆役很快就摆放好桌椅和酒菜,放置在船头宽敞的夹板上。船逆水而上,两岸秀丽的风景不停变换,时时还有带着花草香气的河风吹过,令人心旷神怡,用来待客自是最好不过。
两人负手站在船头稍等片刻就见一名长相俊朗的青年男子被两名大汉挟持着在水上飞跃。见到游船上的教主朝他们招手,两名大汉立刻轻点脚尖,朝船头掠来。
“属下见过教主,人已带到。”两名大汉将那男子往甲板上一扔,朝水靖轩拱手道。
姬无双武功已至臻境,以往修炼毒魔功变的青黑的唇色早已恢复常态,乍一看就是个相貌英挺的普通人,他们一时还没认出来。待姬无双上前一步,站在教主身侧,他们定睛再看,这才浑身一震,想要跪下行礼,却已被姬无双一个眼神阻止了,只得敛去脸上激动的表情,退至一旁。
水靖轩低应一声,朝甲板上形容狼狈,神情紧张的男子看去。姬无双也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爱徒口里所谓的‘人才’。
“不过如此。”见这男子武功低微,衣襟散乱,神情略带焦虑和紧张,姬无双心下有些不以为然,嘲讽道。
看见甲板上站立着两道身影,易风行没有认出老熟人水靖轩,反被姬无双抓住了全部的注意力,忖道:这人眼神阴鸷,暗含血煞之气,浑身散发着令人倍感压抑的威势。他睥睨自己的眼神带着轻蔑和审度,不似看一个人,倒似看一个货物。
只匆匆一面,易风行几乎立刻便确定了,这人不简单,定是久居上位的强者,绝不是他能招惹的,若今日抓他的是这人,他性命堪忧。
这样想着,易风行内心有些恐惧,待看到男人身边站立的,满脸笑意的水靖轩,他立时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连忙上前打招呼,“水公子!好久不见!今日是你请我来的吗?”
“不错。正是在下。方法有些奇特,还请易兄莫见怪。请坐!”水靖轩笑容温文尔雅,令人如沐春风,瞬间就消解了易风行的紧张。
易风行依言在船头落座,庆幸的忖道:还好请我来的是水公子不是那个男人。这就好办了,水公子翩翩有礼,应不至于为难我。
见两人态度熟稔,姬无双皱眉问道,“你们认识很久了?”
水靖轩诧异的瞥他一眼,回道,“易兄是凌月儿姑娘的朋友。”你不是宴请过他吗?怎么好像不记得了?
姬无双确实不记得了。他当时只知道通过这几人可以接近令自己莫名心动的水公子,一心想着怎么在水公子面前留一个好印象,便于日后与他相交,对这几人的容貌和姓名根本不在意,转眼就抛到了脑后。
不过,听见徒儿嘴里蹦出一个明显属于女人的名字,姬无双眉头一皱,沉声追问,“凌月儿是谁?”他不喜欢徒儿身边有女人,早在一上船的时候,那同来的少女就被他遣走了。
“给了我烤烟秘方的那位姑娘。”水靖轩瞥健忘的师父一眼,极想扶额。
由于姬无双没有易容,易风行没认出他来,见他俩撇下自己,兀自谈论起自己的朋友,便好奇的开口,“这位侠士也认识月儿姑娘吗?你们是朋友?”
姬无双冷冷瞥他一眼,并没有搭理他的询问。
易风行被他阴鸷的眼神看的脊背发凉,一心想快点离开这里,便朝水靖轩看去,开门见山问道,“水公子请在下来有何事?”
水靖轩笑了,没有回答,指着他腰间插着的两根黑色雷管问道,“易兄,腰间的雷管可否借在下一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易风行虽然百般不愿,却还是慢吞吞解下雷管递了过去,紧张的交待一句,“小心些,这东西很危险。”
水靖轩闻言笑着颔首,将两根雷管拿在掌心把玩。易风行死死盯住他的手,生怕他把玩的动作重了便将雷管引爆。
姬无双也紧盯住爱徒的手,不过,他看的不是黑漆漆的雷管,却是爱徒纤长葱白的手指。这双手还和以前一样,不管如何勤练武功,就是光滑细腻,不长半个老茧,在乌黑的雷管映衬下更显莹白如玉,美不胜收。
姬无双眯眼,想起爱徒赴宴魔宫,陈圆圆盯着他的手移不开视线的场景,心中不喜,脸上便露了些阴沉,兀自握住爱徒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而后细细揉捏把玩,爱不释手。
两人一个把玩雷管,一个把玩玉手,正好两不耽误,各得其乐。
易风行瞪眼,盯着雷管的视线已被两人暧昧的动作吸引,表情膛目结舌。
“师父,还有客人在。”水靖轩对师父随时随地发作的皮肤饥渴症十分无奈,提醒道。
“客人在又如何?师父就不能亲近你了吗?”姬无双不满的皱眉,放开爱徒的手,改去搂住他的腰,占有意味十足。他为所欲为惯了,从来不管世人的眼光。在得到爱徒之后,他食髓知味,恨不能时时刻刻和徒儿黏在一起。
水靖轩无语,易风行却惊讶的大喊,“你,你们是师徒?”龙阳就算了,还师徒逆伦?易风行脑子不够用了。
“师徒又如何?一日为师,终身为夫!这话你没听过?”姬无双笑的轻蔑,将汉人的名言改换成自己爱听的话,语气极为强势霸道,仿佛自己说得就是天理。
水靖轩扶额,忖道:师父真的学坏了,彻彻底底学坏了!有师父在,他还谈什么公事?
这样想着,水靖轩正色,看向被噎的面色发紫浑身打颤的易风行,强硬的开口,“易兄,这次找你来是想要你将这雷管的制作方法教给我的属下。不知可否?”
他不是全能,虽然知道火药的主要成分,但具体比例和制作方法却是一窍不通。况且,易风行此人制造炸药的技术非常高超。他凭几小桶火药就能将偌大的魔宫炸个底儿朝天,其威力已能和现代TNT炸药相媲美。这样的人才,正是魔教目前最需要的。
深知自己武器的厉害,易风行想也不想就摇头,“抱歉,这东西相当危险,流入外人手里恐会生事,恕易某不能答应。”
“是吗?”水靖轩朝椅背一靠,笑容冰冷,扬手道,“如此,只能委屈易兄了。来人,带他下去!”
一旁守候的壮汉立刻上前,将惊慌失措,试图反抗的易风行打晕,拖了下去。灌上几瓶药,这人日后就老实了。
等人走远,姬无双拿过一根雷管,好奇的开口,“你想要的就是这东西?有什么用?”徒儿想得到的东西,肯定非比寻常。
水靖轩笑得神秘,拿起另一根雷管,淡声说道,“你看着。”话落,他将引线点燃,朝远处的河面扔去。
雷管落进水里,不久后,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从水面下传来,随之而起的是几丈高的滔天巨浪和汹涌狂潮,将体积庞大的游船掀得不停摇晃,几欲倾斜,由此可见这次爆炸威力何其巨大。
待波涛纷纷落下,整条河浮满了翻白的鱼肚,场面极为壮观。
姬无双表情十分惊诧,想不到一根细长的铁管扔出去竟能造成这样大面积的破坏和死伤。
水靖轩看着眼前的场景,满意的笑了,徐徐解释道,“这东西可拿来进攻和防卫,有了它,别人想侵占我们魔教可就难了。再者,它还能埋入地里,炸碎山石,大大提高开采金矿的效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