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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得的‘谢’字,要谢就谢獒狗儿,是獒狗儿让我来的。”红姑摆了一下腰肢,风情万种的道。
“虽然是獒狗儿让你来的,我还是要谢谢红姑,以前是我小气了。”苏萱认真的看着红姑道。“说这些不就外道了,苏赶紧收拾,我也告退了。”红姑飘飘福身还礼,转身走了。苏萱望着红姑飘渺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去了东间。
苏萱梳洗一番,在友邻斋的东间休息,芍儿给擦头发,芸儿回了后面。金奴收拾了苏萱的碎衣服,玉奴把撵到外面的都叫。
这边刚刚告一段落。外面苏总管就说,魏少东让人送了许多的礼物,说着递上礼单,请苏萱的示下。
苏萱一听,心里愤怒的小火苗儿,那是蹭蹭的往上窜,对外面高声道你去告诉送的,就说我家都有,让他拿”
苏管家一听,口风不对,也就都没说,要说这礼单上的,可都是好呀。一炷香的功夫,苏管家又跑步回了书房,在外面道,送礼物来的是丁良,他不肯走,说魏少东交代了,一定要把礼物送到,否则他交不了差。”
苏萱啪的摔了个杯子,“告诉他,我收了,都赏他了。”芍儿使劲咬着唇,低头拣地上的碎瓷片。苏管家甩了甩手,又出去了。一刻钟以后,又道丁良说也不敢要,说如果接了,也就不用当差了,就当可怜他,也得把收了。现在丁良在大门口跪着呢”
苏萱气的都快吐血了,这送都耍上无赖了,“芍儿你出去看看,收了,让丁良滚蛋”
芍儿出去,接了礼单,让苏管家带几个人,放到库里去,随手翻了翻礼单,拿到屋里,呈给苏萱,苏萱连眼皮儿都没抬一下,直接就让芍儿收起来就是了。
苏萱慢腾腾的抬起头,抿了抿嘴。这么闹闹腾腾的一天就了,晚上苏萱只喝了两口粥,都没吃就躺下了。
平时夜里,苏萱都是不要人值夜的,今天天一黑,金奴就把搬到里屋了,苏萱都没说,看着金奴搬这搬那的,突然道不用支床来了,都来我床上。”
金奴笑了笑,没,以为苏萱又说笑。晚上歇着的时候,苏萱搬了金奴的放到床上,执意让金奴和一床睡。
晚上金奴看着苏萱呼吸均匀,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只是眼睛时不时的动一下,就苏萱其实根本没睡着。“,又没有让你非睡不可,你不用装了,实在睡不着就和奴婢。”金奴叹了口气道。
苏萱慢慢的张开眼睛,无奈的看着金奴,“我也是想睡的,可是不的,就是睡不着。”
“睡不着就睡不着,们出去玩儿,如果是去近的地方,也有一个多时辰在路上,远的地方大半天一天都说不准,有的是休息的。”金奴宽慰着苏萱,苏萱仿佛没听到金奴说,没有,只是呆呆的盯着头顶上的床帐。
“今天吴说出去玩儿,我看很高兴的样子,可有特别想去的去处?不如说出来,我看大家一定都不会反对。”金奴在一旁轻轻的说。
“我那里都想去,你也,你家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去不去还说不定呢,没意思。”苏萱烦躁的转了个身,给了金奴一个后背。
“想不去也行,让他们去就是了,只说不舒服就行了。”金奴在一旁出着主意。“这么闹了一场,我是真没兴趣了,只是……只是不愿意扫了大家的兴罢了。”苏萱喃喃的道,金奴没,心里想,恐怕你还是惦记着玩儿呢,人却安静的躺着。
“白帮主走了几个月了,还书信不断,这么一说女婢想起来了,今天又有书信,是让来京城的船,捎来的。送的时候,正好魏少东,我就放起来了。一天乱乱腾腾的,奴婢都把这事儿给忘了。”金奴说着,从床上下来,从梳妆台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苏萱。
苏萱接,入手有点沉甸甸的,里面还有,苏萱拿了片刻,慢慢拆开,从里面滑出一个凉津津,红彤彤的。
“这是……这是同心结”金奴轻声低呼道。苏萱拿起来仔细的看着,这个同心结是用金线把红豆穿起来,然后扭成同心结的样式,苏萱的嘴角,带了一抹笑意。
接着看信封里的,一张纸上写着白秀才的生活日记,里面絮絮叨叨说的都是白秀才的近况,事无巨细的和苏萱做了汇报,苏萱看得最都咧开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金奴看着也放下心来。
苏萱最后拿出信里包着的一张薛涛签,上面用苍头小楷,写了一首诗:我住运河头,卿住运河尾,日日思卿不见卿,共饮运河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卿心似我心,定不负我相思意。
苏萱看着这首,改编的温庭筠的《卜算子》,扑哧一声笑出来,笑过之后,心里的酸甜苦辣,一时都涌上心头。
苏萱的眼圈儿红了,看着这张散发着兰花香味儿的,粉红色的薛涛签,一时意难平。
苏萱翻身下床,到书案前,让金奴拨亮了灯,令其研磨。取了枕上的帕子,铺在桌子上。待金奴磨好墨,苏萱沾墨润笔写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写完苏萱放下笔,沉默不语。
玉奴悄悄的进来,在门口看着桌案旁的苏萱,在跳动的烛光里恬淡安静。金奴冲玉奴努努嘴儿,玉奴会意,转身出去,片刻端了茶进来。
苏萱接喝了一口,看了玉奴一眼道吵醒你们了,不用都陪着了,我和金奴这就睡了,累了一天,快去休息。”玉奴是担心苏萱有事儿,现在看了也就放心了,福了福,下去了。
苏萱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四周都静悄悄的,安静的仿佛只能听到的呼吸和心跳,难得的宁静,难得身心如此放松,苏萱享受着难得的时刻,一动不动的坐了半个时辰,生怕动一动就破坏了着难得二字。
苏萱躺到床上,睡意全无,只好默默的数着羊。一会儿苏萱听到身后均匀悠长的呼吸,悄悄的转过身,看了看熟睡中的金奴,苦笑了一下。
这一晚上就在苏萱的翻来覆去中了,第二天卯时初,苏萱就起来了,金奴也赶紧赶着起来收拾,看到苏萱黑黑的眼圈儿,虽然心疼但是也帮不上忙。
“獒狗儿去请吴一起用早餐,早餐摆到偏厅上。”苏萱走出养荣堂,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对站在台阶下的獒狗儿道。
一刻钟以后,吴晴穿着一件半旧的,但是干干净净的长衫,整个人神清气爽,一看昨晚就休息的不,看到苏萱等用早餐,就笑着道过谢,就大块朵的吃起来。
☆ 一百六十七章 同行
最后看吴晴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下人们收拾桌子,两人边吃茶,边等着众人。 ~
卯正的时候,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吴晴的几个大多轻车简从,有的带了一个小书童,有的是只身前来,大家相互见礼。
吴晴看了看大家,站起来躬身一礼道我们几人商量的本来是去城郊踏踏青,可是晴没和大家商量,就擅自改了行程,还请大家见谅。”剩下的几个人一愣,“改了行程,我们无车无马的,你就是改了行程,我能去那里?”其中一个快语道。
“如愚兄,是这样,昨天我想出城踏青本是好事,就前来约文轩兄一同前往,不想碰到魏。魏一听也要同行,而且……而且说单纯的踏青,很没意思,不如到附近名胜之地游览一番,我…….我来京城时日不短了,名胜之地是一个也没见到,听魏一说,不觉心弛神往,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回到房中,我才想到是晴唐突了,没有和诸位商量,就擅自答应了,还请诸位担待。”吴晴对几人连连拱手。
那几人一时沉默,“去那里无所谓,只是不这魏是何许人也?”另一个面容稍白,有三十多岁的人道。“这,这是慈济药店的少东家。”吴晴尴尬的道。
“不就是去游玩吗,去那里玩儿不一样?多几个人还热闹呢,吴兄不要自责。”一个身材壮实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声如洪钟的道。
“我说毛大喇叭,你就不能小点声啊,震的我等耳朵疼。”那三十多岁的书生道。大家都笑了,也就放下这话题不说,吴晴松了口气,全都喝茶聊天,等着魏少东。
在大家喝了几盏茶以后,阿宝进来回道魏少东和刘来了,就在门外,说不进来了,说人到齐了就赶紧出去,不早了。”
“时辰不早了,不早点来,让大家等着,还好意思说时辰不早了。”苏萱愤愤的道,吴晴他们都沉默不语,站起来往外走。
“魏少东说这次的路程有点远,他带了几辆车辆来,说有骑马的就骑马,没骑马的就坐车。”屋里的几个人,先是愕,然后就是高兴。
本来几个人里也就这毛初凤,条件好一点儿,其他的人都不行,所以当时说好,都坐毛初凤的车,现在这魏少东这么识时务,大家当然高兴,只是这路程有点远,是意思,这魏少东打算带大家去那里呀?这人也未免太独断专行了,事前不和大家商量一下,提前连去哪里都不,这……这……几人心里嘀咕,不过还是对即将的行程,充满期待。
大家面上虽不说,但是吴晴也看得出来,众人都有些不高兴,但是没办法,只能尽量调节气氛,使大家融洽点儿。
众人相跟着往外走,阿宝和獒狗儿这次跟着,苏管家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如何如何,一定不能如何如何,听得这两人直翻白眼儿。
如果不是怕苏管家捣乱,不让俩人去了,獒狗儿早就跑了。苏管家提着耳朵嘱咐了半日,这才发话让这俩人,也赶紧跟着去准备。
两人动如脱兔般的跑走了,弄的苏管家又紧着跟到两人的住处,道那天众目睽睽,一定要稳重,不能给丢人云云。”两人边作揖边笑嘻嘻的应了,让苏管家放一百个心,如果这次两人又不好,听凭苏管家处置。
“这苏管家生了男儿身,比个婆娘还琐碎唠叨,真真烦人。我这半日被这婆娘唠叨的耳朵嗡嗡响,脑袋一蹦一蹦的疼。”獒狗儿道。
扑哧阿宝撑不住笑了,“苏管家说的也不无道理,还不是我们平时毛毛躁躁的,让他不放心了,我们这次把差事办好,以后苏管家就放心了,也就不这么唠叨了,你嫌他唠叨,这次好好表现不就得了。”阿宝道。
“你说的有道理,我一定把差事办好,不让人轻视了去。”獒狗儿下决心道。
今天两人一人背着一个大包袱跟在苏萱后面,金奴和芍儿也扮成小厮跟在后面。这是由于苏萱的特殊身份造成的,出门在外,苏萱身边没个丫头也不行,一行人里都对金奴和芍儿多看了两眼。
吴晴是的,不免心里嘟囔苏萱娇气,出门还带着丫头,可是转念一想,觉得在大户人家也正常。
大家出门一看,全都震住了,一长溜的黑漆平头马车,后面跟着一队护卫,人人高头大马,马挂长枪,身带腰刀,背背长弓。
魏少东骑着一匹黑色骏马,这匹马神骏非常,碗口大的马蹄,轻轻的刨着地,黑色的皮毛像一匹闪缎,在晨曦中闪闪发光,时不时的打一下响鼻儿。魏少东一身月白色描金线五福团花骑马装,骑在马背上,英姿飒爽,器宇轩昂。
一旁一匹枣红色赤兔胭脂马,时不时的用鼻子碰碰魏少东的黑马,那黑马一副爱理不理的摸样。刘弈一身青色戎装没有多余的修饰,越发衬得面白如玉,目如朗星,平时吊儿郎当的神情也为之一变,变得威严起来,仿佛要上战场的大将一样。全都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苏萱恶意的想。
“萱儿,你坐第一辆车,这车大点,还能坐下你和你的两个小厮,剩下的都两人一辆坐后面。”刘弈安排众人乘坐。自有随行的出来,安排打点。众人全都不,依次上车。
苏萱也没说,带着金奴和芍儿去了第一辆车,这车的大小就跟小房子似的,三人坐里面都空旷的很。
大家都上了车,外面一记响鞭,然后是马蹄得得,车轮滚滚,出发了。坐在车里的人此时都在面面相觑,这次踏青的目的地是哪里?在门口大家都被这阵势镇住了,谁也没问,这上车才想起来还不目的地是哪里。
苏萱也刚想起这个问题来,撩开车窗往外面看,正好看到刘弈骑马走在车旁往这边看过了,两人看了个眼对眼儿,苏萱蓦地脸红了,嗖的放下窗帘。
刘弈在外面呵呵一笑,道萱儿想看?”苏萱在里面没,芍儿看了看苏萱,苏萱低着头道你问问他,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芍儿抿嘴儿一笑,撩开车窗,“刘,我们让问问这是要去那儿。”“她不问,想让她问,别人的话,小爷一概没兴趣回到。”刘弈的声音伴着马蹄声,从外面传进车里。
芍儿无奈的放下车帘,扭头看苏萱。“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