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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从西角门出来,门口苏萱的马车,刘弈的马,都已经在外面等了。苏萱也不理刘弈,上车,直接回家去了。
刘全眼里带着坏笑,道:〃大爷,这赔礼道歉的活儿,是不是又交给您了。”
“滚远点,整天不知道给爷分忧,就知道看爷的笑话。说来也奇怪,这次蜀王也邀请了萱儿,我们怎么竟然一点信儿也没有得到呢?这倒地是那里出了问题”刘弈百思不得其解。
“爷,你也不要把苏公子想的太嫩了,觉的她只会赚钱,对于阴谋诡计一窍不通,通过上次她让小乞丐跟踪我们,我就没把苏公子想的简单了。她现在让吴王殿下和你骗着玩儿,只不过是初来乍到,人手不够,羽翼不丰,无可奈何罢了,有朝一日,小的觉得可不是现在的光景。”刘全这狗头军师,头头是道儿的帮刘弈分析着。
刘弈听了刘全的话,出奇的没有说话,坐在马上目视前方,刘全意外的看了一眼自家大爷,摸了摸脑袋,心里道,难道胡说对了?不过细想想自己觉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又洋洋得意起来。
一行人默默的走着,只听到马蹄得得,车轮和地面接触的咣当咯吱声。走了半日,马车到了苏宅的大门处,光子带着人从门房跑过来,卸了门槛,让马车直接进去。
刘弈下了马,把缰绳抛给了一旁的一个人,跟着到了二门儿,阿宝在外面道:〃公子到家了,该下车了。”苏萱从里面下来,看也不看刘弈,进了书房。
刘弈也不说话,一步不落的跟着苏萱进了友邻斋,“又想骗什么,都跑到别人家骗来了,我看大齐的国法都是形同虚设顺天府于大人就是吃干饭的,骗子的帮凶。”苏萱对跟进来的刘弈道。
“萱儿,你说的这是什么?我可没骗你,你有邪火可不要冲我发,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跟过来看看。你今天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当着蜀王的面儿,就给他下不来台,他也够不容易的了,上面一堆哥哥,父母又都老了,他也不容易。”刘弈看着苏萱的脸色道。
“他有好多哥哥,这是好事儿呀,父母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骗我”苏萱怒道。刘弈一下景德镇关门——没了词儿。
外面刘全看着要进友邻斋的冯墨,一把拉住,给了他一个噤声的动作,拉他在外面廊上站着,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难道看不出吴王殿下对你的心思,你就是个石人儿,也该有几分感动了。”刘弈停了一会儿道。
“呵呵,吴王殿下对我的心思,你不是他表兄吗?难道不知道他后院人满为患,粉黛三千?难道不知道我有心仪之人吗?退一万步说,说了半天,我还是二牛哥花十两银子买来的媳妇呢,怎么说也轮不到他吴王千岁。而且……而且我自认为,你刘弈刘公子对我也不错,难道刘公子就没有想法吗?”
苏萱冷笑了两声,又对刘弈抛了一个媚眼,刘弈看着苏萱粉面带煞,杏眼圆睁,然后又妩媚俏皮的对自己来了一个媚眼儿,突然心里一阵悸动,半晌没说话,然后呆呆的出了一会儿神,呓语道:〃萱儿,你看我们高高在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天潢贵胄,可是从出生那天开始,我们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都是父母的家族的,皇子就是万岁爷的,是这个大齐的,我对你是有意思,可是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因为你是吴王殿下的,你这辈子永远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你好好想想。我只希望你善待自己,赶紧接受吴王殿下,这样我们也少些纷争。”刘弈说完,站起来,好像身负千金,步履沉重的往外面走。
苏萱站起来,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对着往外走的刘弈吼道:〃刘弈你个懦夫,你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拱手让人,你个窝囊废,胆小鬼”苏萱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的,头顶冒烟,五内俱焚,都不知道自己胡说了些什么。
刘弈让苏萱说的血往上撞,满脸鲜红,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一个转身,猛的快步向着苏萱走来,一把抱住苏萱,然后唇随后就按在苏萱的嘴上。
平时看着刘弈薄薄的鲜红欲滴的嘴唇,看着是那么的柔软,可是现在按在自己嘴上的好像两片鹰喙。
苏萱也小宇宙爆发了,老天爷是乌龟蛋,魏少东是王八蛋,白子眺是软蛋,刘弈是个泄黄儿蛋,都他的不是个东西。
苏萱反手抱住刘弈,把舌头在他的唇上一扫,像条小蛇一样钻了进去,到了里面一阵的横冲直撞,被刘弈几个回合就生擒了,在苏萱肺里的空气挤干了以后,刘弈才不情不愿的放了苏萱。
苏萱深吸一口气后,立刻就把刘弈勾到了自己的阵地上,只轻轻一吮,就像碰到了刘弈的深处,苏萱立刻就感觉到刘弈瞬间抱紧了自己,就仿佛掉到了铜墙铁壁里,箍的苏萱出不来气了,苏萱也感觉到唇的疼痛,刘弈在噬咬自己,高涨的yu火,马上就要把两个人吞噬了。
苏萱有点害怕了,玩出火来了,苏萱用力的推搡着刘弈,使劲的挣扎着。这时候刘全和冯墨一下闯进来,两人在外面听着里面半天没动静,有点不放心,就一起进来看看,没想到看到这一幕,两人哎呦一声,各自去拉各自的主子。
可是现在的刘弈就跟发疯了的公牛一样,双目赤红,使劲搂着苏萱不放,这两个人怎么也拉不开。这时候刘弈已经抱了苏萱往东间走了,形容癫狂。刘全对就要对刘弈脖子后面下手的冯墨道:〃冯兄弟,你快去门口看着,不要让人进来撞见,我去找盆凉水来。”
刘全眼睛滴流乱转,四下踅摸,冯墨一边往外跑,一边道:〃屋角里有冰盆儿,就用那个,快点,要不就来不及了。”
刘全一个箭步冲到屋角,端起化了一半的冰盆儿,冲到东间,刘弈把自己和苏萱一起扔到炕上,翻身就要压上,这时候就感到一时冰冷刺骨,身上和心头的yu火就熄了一半。刘弈在炕上趴着愣了半晌,翻身坐起来,苏萱也趁机从刘弈身下爬出来。
刘弈看到刘全拿着一个冰盆,站在炕下,紧张的看着自己,一脸的惶恐不安,“刘全你个兔崽子,坏了爷的好事,看爷要饶的了你”
刘全嗷的一嗓子,扔了冰盆儿,撒腿就往外跑,刘弈一跃而起,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刘全,你个死奴才,你给我等着。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几天皮痒痒了是。”
☆ 一百九十七章 交换
刘弈回头看了看站在炕下发呆,衣衫不整的苏萱,嘴唇上血迹点点,微微的撅起来,有点肿,刘弈鬼使神差的又转回来,揽了苏萱,抚了抚苏萱微肿的唇,道:〃你不用纠结,不喜欢吴王没关系,我拼了身家性命也要将你夺过来,保住你”
刚才的疯狂过后,苏萱现在听刘弈这么一说,身子就像抽了筋去一样,浑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刘弈的手滑了下去,一下瘫坐在炕下的花梨木脚踏上,“刘弈,你不要自作多情,我不喜欢吴王殿下,难到就一定喜欢你吗?刚才……刚才我就是不想如了……你不要……”
苏萱说着说着,就感觉一团棉花堵在喉咙里,立刻哽咽难言,嘴抖手颤,呼吸困难,脸也青紫起来。
“冯墨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刘全呢?没有和你一起吗?”金奴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刘弈蹲下,把苏萱从地上抱起来,平放到炕上,刘全从门口进来,一把拉住刘弈道:〃大爷,我们快走,你还嫌不够乱的吗?祖宗,你就别让皇后娘娘和老爷们生气为难了”刘全又是规劝又是哀求。
“萱儿,你不要难过,不喜欢吴王殿下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现在我就告诉你一声,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想嫁谁就嫁谁,这个天下没人敢强迫你,你好好歇着,我先走了。”
刘弈回身抬腿一脚,把刘全从里屋踹到客厅,“混账东西,那就轮到你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了”然后整理了整理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
外面金奴正和冯墨说着话,就看见友邻斋的竹帘飞上了半空,刘弈凶神恶煞的出来,用凶狠血红的眼睛看了廊下的二人一眼,旋风般的走了。
冯墨和金奴半天没回过神儿来,过后,金奴跑进友邻斋一看,刘全在客厅的地上躺着,晕过去了,跑进东间一看,苏萱出的气儿多,进的气儿少,衣衫不整的,仰面躺在炕上,面目青紫,双目涣散,不知道盯着那里呢。
“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公子你快说句话呀”金奴变腔变调的喊,双手哆哆嗦嗦的上下摸着苏萱。
冯墨紧跟在后面跑过来,对金奴道:〃嚷嚷什么,嫌知道的人不多是怎么的”金奴一下噤声,但是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小声道:〃让你在外面伺候,你是怎么伺候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跟我说说。”
“以后再说,救人要紧”冯墨把地上的刘全扶起来,又掐又拍又锤的总算把刘全给弄醒了,但是也不知道伤到那里了,刘全就是站不起来。
冯墨没办法,半架办拖的,把刘全挪到了西屋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他放到窄炕上。出去悄悄的跟阿宝说,赶紧去慈济请胡大夫。
阿宝虽然没有去友邻斋,但是也知道今天友邻斋的气氛不同寻常,冯墨吩咐下来,阿宝什么都没问,立刻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半个时辰以后,胡大夫坐车,来到苏宅,现在胡大夫都成了苏家的私人医生了,只要苏家有事,都是请胡大夫的,久而久之,慈济也知道了,只要苏家请,一般都是安排胡大夫,胡大夫实在没时间,才给安排别人呢。
胡大夫带着小药童,跟着阿宝进了友邻斋,先被请到东边,给苏萱请了脉,胡大夫左右手都认真的给诊了诊,金奴心惊肉跳的在旁边侯着,带着颤音儿道:〃胡大夫,我们公子是什么情况,这么半天我们喊也没回应,人也一动不动,这到底是怎么了?”
“姑娘放心,苏公子没事儿,只是心绪烦乱,急怒攻心,情绪波动的厉害,现在苏公子清醒的很,只是不说话,只是不愿说而已,没什么事,我给开服清热解毒安神的汤剂就好了。 ~”胡大夫道。
金奴这才一颗心放到肚子里,冯墨不等胡大夫给苏萱开方子,就急着说:〃胡大夫,你老先给这边这位看看来,我们公子既然不碍的,一会儿再开方子”既然胡大夫说公子没事儿,那就是没事儿了,金奴也没说什么。
胡大夫看冯墨一脸的急色,立刻就去了西边,看了看炕上的人,脸色金黄,虚汗直冒,双目无神,呼吸急促,胡大夫把三指放到刘全的脉门上,脉短促,快,时断时续,这位病人严重的多,是受了内伤,胡大夫眉头微皱,一盏茶的功夫才收了手,道:〃这位病人的情况比较麻烦,需要马上施救,我这里有几颗三七续命丸,用水化开,马上服下。
然后老夫再施针,现在我给开方子,赶紧抓药煎药,一切都要快”胡大夫拿起笔,刷刷点点写了一个方子,冯墨拿起来,交给了一旁的阿宝,让他赶紧去慈济抓药。
阿宝拿起药方子就跑走去抓药了,苏萱在东边也躺不下去了,今天自己率性而为,闹了一场,立刻就有人遭殃,自己委屈愤怒,可是却带累了更无辜的人,让人加倍的委屈。
苏萱支撑着起来,让金奴扶着回了养荣堂,收拾了收拾,把揉搓的不像样子的衣服换下了,换了一件干净的,让二丫去友邻斋听着消息,随时来报。
这里折腾的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的,刘弈气冲冲的从苏宅出来,翻身上马,一记响鞭,胯下的马,耳朵一立,吸沥沥一声嘶叫,撒开四蹄往前狂奔而去,从胡同里冲出来,吓的路上的行人,连连闪避,后面骂声一片。
刘弈那管这么多,不停的挥着鞭子,打着马,今天来参加生辰宴,并没有刻意的挑选马匹,现在发现马匹越发的不跟进,现在马屁股上都是一道道的鞭痕。
到了吴王府,刘弈在马上喝道:〃你们王爷可回来了?”门口一看这凶神恶煞的主儿,就加了小心。
一个门房跑过来道:〃回大爷,我们王爷刚回来,也就是……”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鞭子,“只让你说回来没回来,那那么多废话。”说完跳下马,提着马鞭子大步往里走,那个门房敢怒不敢言,心里连道晦气,其余的几人暗自庆幸上前的不是自己,无比同情挨了鞭子的同事,现在赶紧都跑过来帮着牵马,安慰。
“我呸现在都过了充人来了,刚才都干什么去了。”那人骂骂咧咧的,也不管那马,往门房里去了。
要说这门房,平时也是不错的,来了送礼的,走关系,找门路的,对门房都是很客气的,抬手十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