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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纱橱里的魏夫人坐在屋里皱着眉道:“如果那边说的是真的,我们就麻烦了。”
“夫人,这个我们可管不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和苏姑娘搞好关系。”杨妈妈开解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这次为她请了御医,我们就送点东西过去,怎么样。别人需要避嫌,不知道内情,我可是知道的。”魏真楠跟杨妈妈说。
“夫人就是聪明,现在阖府上下,连王妃都不知道,咱可不能让苏姑娘头一个恶了我们。”杨妈妈意味深长的道。
魏夫人点了点头,“那送什么好呢,这事儿我也不管了,妈妈看着办吧。”魏真楠兴致缺缺的道。
杨妈妈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下去准备了东西,亲自去外院见了丁良,说魏姑娘有礼物给苏公子,两人是同乡,而且家里有渊源,苏公子来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今天知道了,请丁良代为转交,说着给了丁良一个荷包。丁良感觉手里的荷包轻飘飘的,笑着揣到怀里,说一定亲自交到苏公子手上,杨妈妈道了谢,回碧纱橱了。
丁良让人拿着东西回了书房,孙晋笑道:“丁四哥,最近生意不错呀,我看你比小福子都忙。”
丁良骂道:“孙二愣子,你少来,这活儿谁愿意干谁干,反正我是不愿意。”
芍儿看着送来的东西,全是布料,都是做里衣的,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张千两银票,外加一封亲切的慰问信,芍儿悄悄的给放到一旁了。大意是说苏萱一个人孤身在外,千万不要客气,人在外面有银子傍身才是最主要的,让苏萱有困难就找自己。
现在苏萱沉睡不醒,小跨院上上下下都安静的很,下人们虽然紧张,但是确实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心里祷告。
苏宅里,自从苏萱走了,苏管家看着家,苏管家毕竟是男子,不可能人人都盯着,二丫几个就有点自由散漫,几个小姐妹聚到一起嘻嘻哈哈,钩儿章儿说他们也不好使,“二丫书房可打扫了?”钩儿道。
“还没有,反正公子也不会来,一天也就这么多活计,早干完了也是闲的慌。”说完又自顾自的玩起来。
“英子,公子的卧房可收拾的不行,重新收拾”章儿道。“收拾干净也好,不干净也好,难不成公子还能住一天?”英子翻着白眼儿道。
“你们……”弄的钩儿章儿很无语,“姐姐,你们不要着急,这些事情我一会儿就做好了。”茶儿眨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
苏萱不在家,别人都轻松些,只有苏管家和茶儿比以前更忙了,钩儿和章儿哭的时候多了。傲儿对这些孩子有影响力,但是又自认为不是什么大事,也冷眼旁观。
吴王府小跨院里,苏萱慢慢的睁开眼睛,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又回到吴王府的小跨院了。自己不是在丰泽园参加蜀王殿下的宴请吗,怎么会回到吴王府的小跨院
☆ 二百一十四章 失言
“你跟我说说,从饮宴的地方出来,都遇到了什么。”吴王紧张的看着苏萱道。“我遇到了什么,我遇到了什么?”苏萱歪着脑袋想。
“我只记得,大家在一起吃饭喝酒,我不想喝,但是大家都让我喝,蜀王殿下也让我喝,我没办法就喝了一杯,然后腹中就火辣辣的不舒服,我就想出来散散。我出来以后在回廊里碰上了丁良,丁良说给我去倒杯茶,喝杯茶可能就舒服点了。丁良去倒茶,这时候丰泽园的一个伙计说让我到屋里休息一下,我就进了旁边的屋子,我一进屋子就闻着好香。”吴王立刻专注的听着,“我四下看了看,没看到什么,这时里间的紫竹帘卷起来,里头有一个青衣小婢对我笑,我就走进去,看到桌上有好漂亮的茶具,然后就打算自己倒茶喝…….”苏萱努力的回忆着。
“然后呢?”吴王急切的问。“然后……然后……然后我就回来了,我是怎么回来的?”苏萱使劲拍了怕脑袋。
吴王一阵气苦,无奈的看着苏萱,“丁良进去的时候,看到你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里衣也划破了。蜀王过来说是他的侍婢休息的地方,而侍婢进来却说你喝醉了进来要非礼她,是丁良寸步不让,说出了好多疑点,蜀王又说的太牵强,所以才让丁良带你回来。偏偏最重要的一点你没记住,这下查着更费劲了。”
“我非礼蜀王殿下的侍婢,这也太能扯了吧,蜀王不可能有这意思,他知道我是女孩。”苏萱随口说道。
“什么,你说四哥知道你是女孩?”吴王抓住了苏萱的双肩,问道。
“放开,你抓疼我了。”苏萱挣扎道。
吴王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用了力气,立刻松了手,但是还继续问道:“四哥怎么知道你是女孩的?快说。”“因为在他的生辰宴以后,他给我送请帖让我参加丰泽园的宴会的时候,同时送了我一套玳瑁的头面,说是送我的。所以说他知道我是女孩了。”苏萱撅着嘴道。
“这就对上了,这次的宴请,就是要搞清楚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吴王喃喃的道,然后怒瞪苏萱,“四哥知道你是女孩儿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我现在说也不晚呀,还有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苏萱咄咄逼人的道。
“因为……”吴王看了看苏萱,没接着说,咽了口吐沫,一会儿又瞟了苏萱一眼,脸都慢慢的红起来。
苏萱顺着吴王的目光看向自己,原来刚才因为挣扎,睡衣穿的本来就宽松,浑圆的肩头,俏皮的从睡衣领钻出来,诱惑着意志不坚定的人们。
“不要脸,还看,出去,我要起床了。”苏萱也红着脸道。紧张的问话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黎明时分的萌动与朦胧。
天没有完全亮,窗前的灯还没有熄灭,或者是没有人熄灭,摇曳跳动着,透过窗户上的小玻璃,看到外面一片青灰色,地上的建筑物,仿佛都隐在阴影之下,四周各位宁静,静到只听到屋里二人的呼吸之声,还有各自的心跳,这是许多的日日夜夜,难得的片刻安宁,两人谁也不忍打破,不想打破。
不久以后,外面发出咯吱一声响动,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碰了东西,还是外面什么声音,两人都回过神来,“萱儿”吴王慢慢靠近苏萱,好像生怕吓到,和惊动了眼前的小人儿,吴王轻轻的搭上苏萱的肩膀。
苏萱抬着头,纯洁的像个天使一般,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萱儿”吴王缓缓的低下头,蜻蜓点水办,在苏萱的唇上触了一下。感觉就像羽毛划过一样,苏萱眨了眨眼睛,这是不是一个无声的邀请呢?
吴王再次印在苏萱的唇上,允吸着口中的芬芳,滑进苏萱的嘴里,纠缠着苏萱的舌头,寻找着彼此的源头,吴王滑向了深处,再深处,到达了苏萱的喉咙里,拨动了苏萱的神经,苏萱骤然抓紧了吴王的后背,恩了一声,双唇紧紧的扣住了吴王,吴王被卡在里面出不来了,许久,久的吴王都快要意志涣散了,苏萱才放开他。
苏萱也虚脱般的倒在了炕上,吴王的舌头,半天才恢复了知觉,“我的小胭脂马,萱儿。怎么不见萱儿带着我送的那块墨玉团龙玉佩?”吴王没话找话的说。
“墨玉团龙玉佩不是钱夫人送的吗?怎么成了你的了。”苏萱意识还在涣散当中,“原来墨玉佩是你送的,我说钱夫人怎么会有团龙式样的东西,就是有也该偷偷放着,不会拿出来大张旗鼓的送人。”吴王一回头,就看到苏萱怒目而视,气的脸都红了。
“萱儿气什么,玉佩,一块玉佩而已。萱儿快起来吧,我先回书房了。”这就是乐极生悲,吴王一腔的柔情蜜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支支吾吾的站起来,快步走了。
吴王走了,丫头们都进来了,苏萱还保持这战斗姿势,几个丫头看见都笑了,“公子,好歹吴王殿下是王爷呢,您……您怎么也的给他分颜面的,公子每次见了不是挖苦就是损,就是个一般男子也受不得呀。”芸儿叹道。
“受不得就不要受,那个让他受了。”苏萱道。芸儿想了想也是,人家公子有心爱之人,更不愿意千里迢迢来到京城,芸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也不是奴才能管的事儿,就揭过不劝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儿吧。
苏萱起来,吃了早饭,小福子过来说,“王爷新的了个稀罕东西,想着苏公子可能喜欢,就给拿过来了。”
☆ 二百一十五章 得宝
苏萱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拿本小说话本闲看,而是坐到后面深思。
也就一刻钟的功夫,冯默就带着那位兄弟回来了,两人看苏萱好像在想事情,就悄悄的站在外面。
一个时辰以后,苏萱终于结束了冥想,才知道他们在外面站了一个时辰了。把他们叫进来,那位漕帮兄弟说自己叫篙子,因为是在船上生的,父母就随便起了名字。
“公子这次来了两船,每船一千担,其中有多半是小米。”篙子说完偷偷的看了苏萱一眼,苏萱示意他继续说,“这次我们舵主本来是想多收些粮的,可是没想到因为京畿粮价上涨,许多的人都不卖,本来帮主跟我们说,高于七八钱就不要收了,可是这个价钱,在天津附近根本都收不到粮食,我们是十个钱一斤收的,多的钱,是我们舵主拿的。”篙子说完黝黑的脸,出现紫黑色,咽了咽吐沫。
苏萱抬手制止了篙子的话,“你们辛苦我们就很感谢了,哪能还让你们贴钱,一会儿冯默算算唐舵主贴了多少银子,给唐舵主拿回去。也是我们疏忽了,以至于出现这样的纰漏,回去告诉唐舵主,就说我会和白帮主说,让他做好仓库的事就是了,收粮的事就不用管了。”
篙子不知道苏萱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不安的看了看冯默,冯默对他努努嘴儿,让他听苏萱说话。“仓库找了多大的,找了几座,保密工作可能做好?”苏萱问。
“仓库倒是找了几座,也够大,还是保密工作不能做的很好,不过前些日子,天津卫所的跟我们舵主喝了顿酒,拍着胸脯应下来,说到时候会派兵帮忙,这应该就没问题了。只是我们舵主谨慎的很,让我来问问公子。”
苏萱撇了撇嘴道:“没什么,让你们舵主答应了就是了,事成以后,我不会亏待了天津卫所就是了。”安排好这边的事,苏萱算了算时辰,粮食能在关城门的时候到就不错了。
“冯默你告诉篙子我们的铺子在那里,先过去五百担,剩下的都运到护国寺来。”
“冯默去叫洪远过来,让他们把前些日子准备的东西,给搭建上。”苏萱有条不紊的吩咐着。
冯默带着篙子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洪远过来,“见过师叔祖,不知道师叔祖有何吩咐?”洪远恭敬而严肃的道。
苏萱看着洪远一本中经的脸就想笑,想起刚到护国寺行拜师礼的时候,在门口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洪远,和现在一样的严肃一丝不苟,也就是从那时候,洪远也各苏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在挑选帮忙之人的时候,就点了洪远的名。
“洪远,我们采购的米,今天晚上,最迟明天上午就能到了。把我们原来安排的买米用的帐篷搭起来,以后的几个月会非常非常忙,你要有准备。”苏萱温和的道。
“请师叔祖放心,帐篷什么的,洪远这就去安排,至于忙累全都不碍事。左不过这个臭皮囊,佛祖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也是洪远的造化。”苏萱以手扶额,每次听了洪远这唐僧口吻,都头疼不已,原来前世影视剧中的艺术表现,不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而是确确实实有这样的和尚。
洪远合十给苏萱行了一礼,从苏萱起居的禅房退出来,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丝狡黠。洪远领命之后,立刻就召集了二十个小和尚,从库房领了提前采购的白色帆布,几捆竹竿,在护国寺的的山门外搭来帐篷。
帐篷只有一个顶,四周没有围起来,因为不知道后面的米多长时间能运到,苏萱只让搭了四五个棚子,现在做的是前期的广告宣传,目的是让人们全都知道。
现在已经是八月多了,正是万物成熟的时候,现在之所以没出现什么饥民,那是现在不管是哪里,都还能找到点吃的,米价贵,人们可以少买和不买。等到进了冬天,万物肃杀的时候,那时候人们不会在在田间地头,找到任何能吃的东西,到时候这里的米才会显出威力来。
苏萱安排好了事情,去和做早课的戒色师兄打了一个招呼,告诉他大概明天后天的就开始卖米了,筹划了一个多月的事情,到今天才显现出来。前些日子,自己是没着没落的等消息,等这一个字,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