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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妃匆匆的走到吴王跟前,“王爷,怎这么晚了出去,仔细你的脸着了风。”吴王妃道。“不碍的,王妃快回屋去,我一会儿再过来。”吴王跟王妃草草的说了几句,带着苏萱去了小跨院。
在吴王和吴王妃说话的时候,苏萱微微的把身子扭向了另一边。吴王带着苏萱回到了小跨院,芍儿迎上来给苏萱除去外面的衣服,苏萱则去了净房,吴王站在外面,不知道是坐一会儿再走,还是现在立刻就走。
芸儿这时候捧着苏萱要换的衣服过来,不知道是先给苏萱送过去,还是先去给吴王殿下端杯茶。
金奴和玉奴视若无睹的在厅上穿梭走动,给苏萱拿这个,送那个,芸儿把手里的衣服,交给了再一次经过身边的金奴,给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的吴王殿下端了一杯茶来。
“好好照顾你们公子,我还有事,就不坐了。”吴王看了芸儿一眼,吃了一口茶,回书房了。
芸儿吐了口气,呆呆的坐到一旁。苏萱穿着宽松的衣服,用软巾擦着头发,从净房里出来。
看了一眼发呆的芸儿,苏萱坐下道:“我跟你们说个事,现在我在吴王府住,家里也不能缺了人,这次回去,家里都乱了套了,没个人管束可不行,明天金奴玉奴就回去,以后就管着家里的事,芍儿和芸儿跟着我就行了。”
金奴和玉奴一听就愣了,“公子这怎么能行,我们走了,公子身边连个人都没有”金奴一听就急了,玉奴也一脸不解的望着苏萱。
“我今天很累,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芍儿和芸儿对苏萱的决定也大感惊讶,但是云里梦里的不知道苏萱的决定有没有深意,认真的看了苏萱一眼,也没有发言,表现的很谨慎。
金奴还要说什么,被玉奴拉了一下,也闭了嘴。“公子,晚上我和芍儿换换,我来值夜。”几个丫头看着苏萱点了点头,几人默默的安排着晚上就寝。
吴王回到前面,直接就去了东厢,对下面人说:“安置,我累了。”陈嬷嬷笑容满面的下去吩咐了,吴王妃虽然高兴,但是忧心忡忡的道:“王爷,这才几天,御医可是说让王爷禁欲一百天的。”
“从来没有看到把爷往外推的,安置,孤可不要三月不知肉味。”吴王调笑着。
王妃满面通红,跪下道:“王爷,妾搬来这里,是看顾王爷的伤的,如果妾都不能遵守,以后妾还怎么管王爷的后院,以后再也不能令行禁止了。最主要的是,爷的伤在脸上,稍有闪失,让爷的脸落下印子,或者有所反复,那妾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陈嬷嬷在外面听着自己主子的话,失望之色一闪而过,但是细想想还是王妃做的对。
吴王深深的看了跪在地上的杨氏一眼,起来把吴王妃拉起来,“爱妃说的孤都知道,只是总有你这么一位年轻貌美,温柔解意美人嘘寒问暖,让孤如何不心动,如何不意动。”
吴王搂着王妃,捧着吴王妃的头发,嗅了嗅,抚了抚吴王妃匀称苗条的身材,在吴王妃浑圆的臀部使劲捏了一把。
吴王妃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王爷()。”吴王恋恋不舍的放开吴王妃,挑帘儿出来了,看到陈嬷嬷正在外面站着,看到吴王突然出来了,吓了一跳,立刻往后站了站,低头垂手侍立。
吴王重重的哼了一声,去了德馨斋。陈嬷嬷看着吴王前脚出去了,后脚就赶紧进了里屋,看着吴王妃绯红着脸颊,坐在炕沿上。
“王妃,看来王爷还是眷顾主子的,想着主子的。”陈嬷嬷迟疑了一下道。
“奶娘看来你也不能确定吧,我来这外书房,是要好好照顾他,没想到他还不领情。罢了,奶娘收拾收拾吧,毕竟在外书房久了,会影响王爷办事,现在也有个把月了,王爷脸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至于王爷脸上的印子,可能得经了年才能消。我在这里也没什么大用了,只会碍手碍脚,我们还是回去吧。”吴王妃说着话,脸上的红晕渐渐的消失了,脸色越来越白。
“王妃,奴才真是替你不值......王爷也太无情了些,让主子可如何是好。”陈嬷嬷愤懑的道。
“皇家的男人那个又是有情的,呵呵!”王妃苍凉的笑了两声,“我也没什么不满足的,我是要什么有什么了,皇后娘娘亲自表彰,赐这,赏那。现在出了府,去外面打听打听,那个不说我杨绣温柔贤惠,作为女人,作为皇家的女人,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奢求更多,不能那么贪心!”王妃木木的坐在炕上道。
陈嬷嬷一脸的沮丧,说不来的失望,最后道:“我们真的明天就搬走,还是再等两天吧,我看王爷未必就......”
“去收拾吧,奶娘我们不要不知趣儿,我倦了,安置吧,明天我就又是那个贤惠淑德的吴王妃了。”吴王妃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茶杯,对陈嬷嬷笑了笑,其实在陈嬷嬷眼里,吴王妃的嘴,连咧开都没咧开。
陈嬷嬷不好说什么,叫了茵犀几个过来收拾,自己亲自给王妃拆了头发,换了舒服的衣服。
苏萱因为下午睡了一个多时辰,现在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瞪着眼睛看着床顶。今天是想偷个懒,那知道事情是一出连着一出,那里不看顾到,都能出问题。
“公子睡不着吗?”金奴安静的睡在里侧,虽然苏萱没怎么翻身,但是瞪着的眼睛,还是瞒不了一旁的金奴的。
☆二百一十九章 前夕
“恩。”苏萱答道。“公子那我们说说话吧,今天公子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呢吗。”金奴对明天让她们会苏宅,以后不能在苏萱身边伺候了,还耿耿于怀呢。
“我是觉的你们都跟着我没什么用,家里也不能没人管,以后家里会人越来越多,事情事情也越来越繁琐,交给别人我哪能放心,外面以后有冯默他们这些小子,里头得有你们。芍儿和芸儿和你们不一样,虽然对我都尽心尽力,可是可是终究不能跟你们比。”苏萱喃喃的道,“以后的情况什么样还不知道,万一那天我说的是万一那天我出入不是很方便了,外面不是还有你们呢吗,不让我们可就真的束住手脚了。”
现在金奴总算明白苏萱的用意了,这是信不过芍儿和芸儿,所以才让自己和玉奴出去,这么一想就高兴起来。
“公子放心,我一定把外面打理的好好的,不让你因为这个操心。我明天就收拾收拾和玉奴回去”金奴豪情万丈,热血沸腾的道,“只是公子你,我们不在身边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好自己,公子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对什么都不在乎。公子的身体怕冷,冬天的时候”
苏萱让金奴老太婆似地唠叨弄的扑哧一声笑了,道:“行了,你和玉奴不在,我身边还是有一群人的,什么都不会断了缺了。”金奴被苏萱笑的不好意思,索性扭过身去,不理苏萱了。
第二天大家都早早的起来了,金奴和玉奴就收拾东西回了苏宅,苏萱也照例去了护国寺,护国寺的和尚们出来了十几个,早就在帐篷下面等着了,三三两两的香,也有驻足观望的,也有过来询问的,当得知是护国寺得了一位大财东的支持,卖米,以解京畿百姓饱受高米价之苦的时候,大家既高兴又表示怀疑。
连京城的各大米铺两行都要无米可买了,护国寺能有多大的能量,大家都驻足不前,处于观望姿态,而且说是卖米,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看到一担米。
有人上前询问,得到的答复是米这就到,广场前面的人是越聚越多。吴王请的看场子的人,也都各就各位了,大声喊道:“买米的排队,上香的去寺里,请大家不要围观。”
喊了半天效果不大,只好派出几个人来挨个问,“买米吗?哦,买米呀,请排好队。”
“买米吗?哦,上香呀,那请进寺里,不然就烧不到今天的头柱香了,您赶紧里边请。”“买米吗?哦,闲转的,您可后点转,这儿人太多了。”一个一个的劝说,一个一个的询问,买米的排气了长龙,您要问我有多长,我也不知道,就是在这趟街上来来回回的盘了好几圈儿,把这条护国寺街都快堵得水泄不通了。
车什么的是一定过不去了,大家全都步行。与此同时蜀王府里也得了消息,来送消息的是蜀王一奶同胞的弟弟,成王殿下。
“四哥,四哥不好了,四哥不好了”蜀王刚吃过早饭,正在喝茶,“怎么说话呢,什么不好了,鸡猫子喊叫的”
“哦,四哥对不起,是我一时着急,说错了话。刚才我府上有人出去,听大街小巷都在说,护国寺卖米呢。”成王撩衣坐下,接过丫头端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拿出帕子擦了擦汗。
“护国寺卖米,他那来的米,就是化缘得来的,能坚持多长时间?”蜀王皱眉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是才听了这么个消息,就赶紧过来和四哥说说。如果有事情,还请四哥早想对策”成为忧心忡忡的道。
蜀王很满意弟弟的态度,对跟前的小厮道:“去请先生们过来,让如意来见我。”小厮应声而去。一会儿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走进来,对着蜀王和成王一抱拳,“属下见过二位王爷”
“如意,现在是有这么个情况,刚才老五过来说,现在大街小巷都在传,护国寺有米卖。我也是刚听说,情况不明,你去叫上几个人,看看护国寺的情况,是不是真的有米卖,如果有让人查查,米是从那里来的,护国寺卖多少钱一斤,背后之人是谁。”
蜀王说完,沉了沉道:“算了,不用查什么背后之人了,这种事情背后之人,跑不了九弟和那位戒色大师的小师弟。先查查再说。”如意领命走了。
“我最近确实心神不宁的很,没有一件事办的是顺利的。这个苏文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是轻视了,戒色大师收徒弟的那天,我就让蒋进试探了试探,东西收下了,人也没什么反应,事后也没去蒋进那里热乎热乎。我在护国寺和他说了几句话,可是有刘弈这个这个混蛋在,什么也没说成,虽然赏了东西,但是看他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本王也没太放在心上。直到他打官司,我一直冷眼旁观,想着到时候伸个手儿,让她领我个情儿。可几个月后,我才看出他有些不同凡响,想出手也用不着了,只好顺水推舟的说了两句,算是表示了表示,不过这顺水的人情,人家要不要都说的过去,倒显得本王小家子气了。”蜀王回忆着苏萱在他心目中的转变历程,成王一声不吭。
“我有心上门结交,可是总被老九给搅合了,官司一打完,几个人就去了九龙潭,消失的无影无踪。等回来以后,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生辰宴的借口,可是没说两句话,就又被老九糊弄走了。而且平江那边的消息也传回来,让我不由的重新给她定位,我大概才知道,老九为什么这么着紧一个黄口小儿了。”
☆ 二百二十章 纷乱
这些都一一安排了人做。这些天冷眼旁观着,不管朝堂上吵的多厉害,父皇都不动声色,如果是平时,怎么也会多去母妃宫里几次,召见自己聊聊家常,和几次茶,以示安抚,让自己担心父皇有什么后招,
可是上上下下的人手都说,只是老九可能在父皇跟前说了什么。父皇这些日子除了上朝批折子,什么都没做。
只是去皇后娘娘那里的次数多了,自己母妃那里几乎就是没有去,可是这又有什么要紧,关键是这次自己能赢了。
父皇或许还指望这刘家呢,只是这些年刘家的怨气可不是一般二般的,这事老九要想做成还是嫩了点,这可不是什么聪明不聪明,胳膊有多粗,就可以办成的,这可是商界上看不见的厮杀,杀人不见血,和真刀真枪比起来,这个也不在其下。
没有千百万两银子,别想成事。这几天早就安排下人手去了,只要户部的银子一有异动,保管没有老九好果子吃。
蜀王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又细细的想了一遍这计划,万无一失。要说自己没想到的就是苏萱这,别说她是小公明,就是赵公明转世,想筹集这么多银子,也没有自己不知道的。
京城有钱的勋贵人家,苏萱是不认识的,老九是不能去的,然后就还剩下一个途径,那就是钱庄。
这些日子京城的钱庄都没什么大笔的银子支出,如果有,没什么能瞒过自己的。这次倒要看看谁还能翻得过盘来,父皇要想要面子,就乖乖的立了自己的储君之位,如果死要面子那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这些年外祖家累死累活的给他挣银子,还处处遭父皇打压忌惮,母妃也整天为自己和老五提心吊胆,跪完了那女人,又看父皇的脸色,以后一定要让那刘家的女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