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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我的人。如果王爷找苏萱谈心,苏萱愿意奉陪,不过得另挑时间,现在苏萱忙的很。”苏萱下了逐客令。
“好,好,好,那我就去找戒色大和尚好好谈谈,还有明天的朝堂上,你就等着本王的折子吧。”
蜀王继续说着狠话,蜀王就不相信苏萱心里如她表面上那么淡定,弄不好是硬撑着。蜀王抬脚往外走,苏萱冷冷的注视着,直到蜀王殿下出去也没有出声,只好继续往前走,现在这样已经没了任何谈判的肯能,只有鱼死网破了。
☆ 二百二十五章 妥协(一)
蜀王一出来,就看到丁良靠着门口站着呢,蜀王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苏萱的心里确实像蜀王说的那样,并不平静。自己一直是以男子出现的,虽然自己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但是无可否认的是所有人都当自己是个男子,自己也并没有否认这个事情,今日一但被揭破了,自己面对的将是什么——苏萱不知道。
蜀王从苏萱的禅房出来,在院门外站了站,道:“走,去拜见护国寺方丈”
蜀王到了戒色大师的方丈室,一方小小的院子,在烈日的烘烤下,门口的两排柳树蔫头耷拉脑的,门口的小沙弥也站到了门洞里,低头看着蚂蚁打架。蜀王也不用小和尚通报,就直入方丈室,对戒色大师笑道:“大师好久不见了,最近可进宫给父皇母后讲过经?”
“不瞒蜀王千岁,最近王爷也看到了,寺里忙着卖米,我也跟着忙了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还没有进过宫。怎么蜀王千岁想听老衲讲**?”戒色笑呵呵的道。
“我是听外面有传闻,说戒色大师的小师弟是个女子,本王一时好奇,特来跟大师念叨念叨。”蜀王紧紧盯着戒色大师。
戒色闻言一愣,道:“不知道蜀王千岁是听谁说的?”
“谁说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别是真的。”蜀王洋洋得意的道,“大师千万不要被苏公子雌雄莫辩的外貌给蒙骗了,苏萱一副乖乖兔的样子,这次大师可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这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大师的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
蜀王还要接着说下去,就听戒色大师高诵佛号,“阿弥陀佛蜀王千岁误会了,这件事因为是先师托梦,戒色也知道兹事体大,所以许多年前就跟皇上说了,皇上说既然是家师遗愿,又是我护国寺之事,让贫僧裁夺着就是了。因为萱儿一直以男装示人,大家理所当然的认为苏萱是男子也就不以为怪了,其实老衲和皇上早就知道,阿弥陀佛”戒色大师连诵佛号。
蜀王一下呆在那里,这可是自己费尽心机的,查了半年的顶级机密呀,哪知道人家一句话,地球人都知道。
自己就和傻子似的查东查西,瞒这瞒那,原来人家一开始就知道了,怨不得苏萱那么的有恃无恐,是不是还巴不得自己去告一状,或者跟大家说明一下,免得别人总误会她是个男子。
今天这乐子可是大了,蜀王半天才从大脑当机的状态,慢慢的调整过来。戒色大师看着蜀王的摸样,微微一笑。
“原来大家都知道苏萱是女孩,只有孤不知道,实在是惭愧,惭愧。”蜀王木木的道。
“呵呵,也不怪蜀王千岁误会,恐怕误会的还不在少数,我每每跟萱儿说起此事,她都满脸的不在乎,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早晚也都会知道。”戒色大师说起苏萱来,一脸的慈爱之色。
蜀王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又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道:“大师既然俗事繁忙,本王就告辞了。”
蜀王失魂落魄的走了,跟着打探消息的阿宝,一溜烟的跑回去道:“公子,那个讨厌的蜀王走了。”
“走了?这么快就走了?”苏萱也整理了整理衣服,去了方丈室。
“师叔祖,师父请师叔祖过去。”门口的小沙弥道。苏萱笑着点点头,推门进去了。
“师兄,那个自命不凡的蜀王怎么说的?今天的事,让师兄为难了”苏萱恭恭敬敬的给戒色行礼。
“没什么,意料之中的事,还能说什么,说老衲有欺君之嫌罢了。呵呵,老衲还是亲自告诉他,皇上知道此事,他一下就愣了,然后就如丧考妣的样子。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走了。萱儿,你也要做好准备,以后要如何应对,如果让他捅出来,你以后的行走或多或少都会些不方便。”戒色大师不无担忧的道。
“师兄放心,既然皇上都知道这事了,皇上会妥善处理此事的,他用这事又不能压制于我,把这件事说出来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失去了一枚好棋,他不会这么傻的。”苏萱和戒色大师说了说最近的情况,喝了杯茶,又回前面去了。
看着苏萱飘逸的背影,戒色大师久久不能回神,“师父,你说的没错,她确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得此女者,得天下。”门口伺候的小沙弥,回过头来对着戒色道。
蜀王回到蜀王府,就召集幕僚来书房,跟大家说了这件事情,“孤本本以为这是她的罩门,没想到什么都不是,这件事,看来九弟一早就有了防备,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瞒,况且他也知道这是纸里包不住火的事,所以一早就在父皇哪里报备了。为什么孤到现在才知道他们知道呢,本王和母妃在那些狗奴才身上花了大把的银子,原来都是扔到狗身上了。到了关键时刻,竟是一点用也不管,报上来的全是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蜀王气愤难平的道。
“父皇知道也就罢了,为什么九弟和孤不一样,从这件事上,就可以看书父皇偏心,为什么不提点孤一下,为什么,何家的血脉就这么让父皇讨厌吗?刘家的血脉就那么高贵吗?”。
蜀王犹自气愤难平,就不想想,是谁到处给他父皇出难题使绊子了,总这样,皇上不偏心都对不住自己。
“王爷,王爷在此关键时刻,可不要自怨自艾,这件事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护国寺的一件家事而已。我们现在最紧迫的,就是这粮食这件事如何处理,我们一定要采购到粮食,否则我们这次就为他人做嫁衣裳了。”下面的一个幕僚道。
“是呀,这戒色的小师弟是男是女没什么,学生想知道我们手里能调动的粮食还有多少。”另一个也着急的道。
“不然事情是我们做下的,现在钱让他们圈了去,这黑锅却要我们背。现在我们要做的决定是把粮价打下去,还是这么扛着,让粮价继续维持一个高位,如果是这样的话,苏公子那边能坚持多久,他手里有多少粮食,我们能采购多少粮食。”又一个清客道。
蜀王现在才知道,现在朝廷上下就是表面上不说,其实内心都把这次的粮食高价算到自己头上,如果是一个月前,自己或许还可以洋洋得意的说,就是要他们知道,这个大齐是靠着谁的()。
现在自己把台子打起来,唱戏的却是别人,自己在台下灰头土脸的看别人唱完了,也就是发落自己的时候了。这个局一定要做下去,现在比的就是财力,耐力。
“你们不要说了,现在断断没有停下来的道理,就是把粮价平抑下去,那也得是我蜀王做的!”蜀王说的豪情万丈,“给平江舅舅家送信,让他们务必收购粮食,要不惜一切代价,把粮食运到京城来。”
“王爷,我们现在不如罢手,这样我们没什么损失,然后想方设法的把这次的事情推到苏公子,也就是吴王的头上。否则硬碰硬的比这出银子,如果赢了还好说,如果输了,王爷就不把本钱都输没了,我们也要元气大伤,还请王爷三思。”坐在蜀王下手,一直没说话的一个幕僚,终于开口了。
“你们总想输光了,舅舅他们可是经商的老手,人脉资源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可比的,这次我们不是没有赢的机会,只不过风险很高,舅舅他们会处理好的。就这样给舅舅他们去信吧。”蜀王一脸凶狠的道。
下面一众幕僚都不认同的互相看了一眼,“王爷,虽然说富贵险中求,可是这次的事,不是谁聪明谁蠢笨的问题,我们这次已经失了先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保存实力,而不是拼个你死我活。退一万步讲,以后就是别的王爷荣登大宝,王爷手里有东西,他们也的对王爷客客气气的,求着王爷。可是这次王爷一个处理不当,就会万劫不复。”还是坐在蜀王左手第一的这个幕僚着急的道。
蜀王没有说话,这次事情的凶险,自己又何尝不知,只是被苏萱这个毛丫头耍的恨了,面子上下不来。
“你们都下去吧,让我再想想,给平江的信就缓缓吧。”蜀王沉着脸道。
底下多半的人悄悄的松了口气,当大家要往外走的时候,“王爷,学生以为,这次我们如果不挣下来,等于把我们把何家苦心经营数代的粮行,拱手让人了,我们如果硬拼的话,可能风险是高了些,但是这次如果把他们打趴了,他们就伤的比我们重多了。只要粮行不失,我们修养几年就没事了,他们可能就永远绝了此念了。以后再也不敢跟我们为难。”那第一个说话的幕僚,不甘心的回身跪下道。
☆ 二百二十六章 妥协(二)
“何灵,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和何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可以孤当然愿意把他们一次打的万劫不复,只是这次不同以往,他们有父皇撑腰,我们又要和这件事撇开关系,明里说不上话,使不上劲,因此孤还是愿意稳妥点。他们得了先手,这次得了利,下次孤让他们加倍的吐出来。不要再采购粮食了,把我们手里的粮食都底价抛了,我们成不了事儿,他们也不要想挣到钱,不管是苏萱还是九弟都不行。父皇不是要京城的米价降下来吗,孤就带个头儿,看看九弟是不是也得降下来。我倒要让京畿百姓,和满朝文武看看哄抬京畿米价的到底是谁,是我蜀王,还是另有其人。”蜀王心力憔悴的道。
大家看蜀王想的很明白,也就没再说什么,都三三两两的走了。
“王爷,这是吴夫人送过来的降火生津的甜汤,说今天王爷奔走了一天必然劳累,和苏公子谈了一天的话,必然肝火旺盛,所以才给王爷送了这去火生津的甜汤。”蜀王的贴身小太监过来低声说。
“恩,她说的一点都没错,看来还是丽娘还是很了解她的这位手帕交的。好,今天晚上就还去吴夫人处,孤要和吴夫人好好聊聊。”
蜀王喝了一口吴丽娘给精心准备的甜汤,理了理脑子里乱糟糟的线头,现在一定要稳住阵脚,这就当做大战之前的一次小小的试探,短兵相接,但是大家都一触即回,真是可惜了,蜀王摇摇头去后宅温存去了。
蜀王前脚从护国寺走了,后脚吴王殿下就到了,推门进来屋,“萱儿,四哥跟你怎么说的?”吴王紧张的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问我干什么?这不愧是兄弟,一个两个进来都这么没礼貌”苏萱翻了翻眼道。
吴王愣了一下,“他也是这么闯进来的?”吴王皱着眉头道。
“你四哥让我五文钱一斤,把我手里的米粮都卖给他,否则他就把我是女儿身的事,公诸于众。”苏萱调侃着对吴王道。
“萱儿你一点规矩都不懂,说的难听死了,他再不好也是我四哥蜀王千岁,听听你那口气,你那眼神儿。”吴王不满的道。
最是讨厌他们这么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样子,整天的仁义礼智信,才培养出这许多心口不一的家伙,苏萱鄙视着些自命清高的人儿。
“接下来也不知道四哥出什么牌,他既然知道了,又知道父皇也知道了,如果把你是女儿身的事给喊破了,最多给你制造点麻烦,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好处。孤现在担心的就是朝堂上他有什么动作,他到底会出什么牌呢?”吴王深深的思索着。
“我想说的是,朝堂上的事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在米粮上,他们下一步有什么动作。他们是砸价呢,还是继续这么抬着?”苏萱也自言自语的道。
“四哥不会砸价,这价钱可是他抬起来的,他为什么要砸下去?”吴王对苏萱的忧虑不解的道。
苏萱也懒得和吴王解释,这事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让人给我盯着蜀王那边儿点,看看那边的动作,我也好决定下一步的怎么走。”苏萱不耐烦的道。
吴王看了看苏萱没说话,叫丁良进来把苏萱的要求说了一遍。吴王皱着眉看着苏萱,“萱儿难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吗,就是不知道,难道不知道本王是堂堂的吴王千岁吗?说话就不能和软点儿。”
苏萱讶然的抬眸看向对面的吴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