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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盘请苏萱来,其实有开宝之意,所以苏萱买了第一手。
有船有钱有闲的人家在茶楼都安排了人坐镇呢,赌盘就是比赛的风向标。
正在此时赌桌上嘭!的放了十两银子,“买漕运船六十六号赢最后三甲。”
苏萱一回头原来是漕帮的当家那个什么秀才,人们纷纷站起来问好,“白爷来了!”
“白爷赶紧楼上请!”
“白爷楼上也是开局的,下面乱哄哄的,赶紧上楼!”阿谀之声不绝于耳。
苏萱其实不用回头,光听人们的恭维声,也知道是那位漕帮的小孔雀来了。
苏萱把写给自己的单子收好,对白小孔雀点了点头,就要走。
“这位小公明小哥还请赏在下个面子,到楼上喝杯茶。”茶社里嗡——的一声乱开了,大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苏萱本能的觉得这和自己有关,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苏小哥可是心有疑惑?”苏萱点了点头,“那还请苏小哥到楼上一叙,容白某人为您解惑。”
苏萱一是想知道为什么,二是也不好太不给这位老大面子,毕竟自己以后还要在平江混呢。
于是跟着这位秀才上了二楼,二楼除了多了雅间之外,和一楼没有什么不同,也有赌盘在。但是起价可就不是一楼能比的了。
小二把他们领到了一个靠窗户的雅间,坐在雅间里向外面街道看,视线开阔。两人坐下,香茶和茶点随后也端上来,伙计说这是掌柜送得,让二位爷尽管放心用,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说完躬身下去了。
苏萱抿嘴笑了一下,跟着黑社会老大就是好,到那都白吃白喝。
“我不想白吃白喝也不行,我只有接受了掌柜的好意,他才更安心,否则他会越送越多。”那位白秀才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至于大家和你叫小公明一事,我还是知道点的,现在平江的商会里对苏小哥,或者苏小姐赚钱的本事都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这龙舟赛都举办了这么多年了,一个人都没想起这赚钱的法子,让大家都心甘情愿的掏钱,抢着掏钱,不让掏钱都不高兴,所以现在大家都用小公明称呼苏小姐呢!”
苏萱在听了白秀才的话,蓦然抬起头来,不是因为大家都叫她小公明,而是白秀才那句苏小姐。这是在隐蔽的威胁自己,如果自己乖乖的,那就还是小公明,白小哥。否者就是苏小姐,打回原形,以后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女儿。
虽然苏萱知道自己装扮的不是很高明,但是在别人眼里也就是有点娘而已,或者大家有什么怀疑只要不说出口就行,这白小孔雀把话说的这么白干什么,苏萱警惕起来。
白秀才看着浑身炸了刺的苏萱,很满意,嗤嗤的笑起来。
“我对苏小姐只有仰慕,没有别的意思,请不要紧张。我漕帮人数众多,良莠不齐,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只是希望苏小姐在白某有难的时候,给指点一二。”
这是说什么呢,漕帮有难让自己指点一二,自己没听错吧。黑社会老大,向自己讨教。
苏萱好笑的看着白秀才,“白当家我没有听错吧,你让我指点,我只是个无名小卒罢了,白当家客气了。”
“我说的一点都不过,苏小姐那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能量。”白帮主道。
“帮忙也好,闲谈也罢,请白当家叫我苏小哥,或者苏文都行,有什么事尽管说,不用小姐来小姐去得,我可当不起。”苏萱沉了脸。
白秀才笑了笑,道:“我只是有一事想向小公明请教,我们漕帮是水上讨生活的,现在遇到些困难,帮众不免人心浮动,需要这次龙舟赛给提振一下士气,所以我想我的船,一定要进三甲,最好能得个第一什么的。”说完看着苏萱。
苏萱道:”白当家的手下都是水上讨生活的,水上水下的功夫都应该是最好的,白当家还向我讨教什么呢。”
“话虽如此,但是一条船比赛这么多天,难免体力有所不支,什么事情不怕一万就拍万一,我要的是这次比赛万无一失。”
白秀才说完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这才是这白当家的真面目吧,苏萱心里想。
这要是不给出个主意,看来是不那么容易走了,想了想苏萱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但是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白当家要不要听听呢。”
“有总比没有强,何况是小公明给出得主意。”白秀才散去了身上的阴冷,笑着说。
苏萱心里撇了撇嘴,这是自己答应给出个主意,要是没有是不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黑社会老大呢,虽然不想和黑社会有什么交集,但是也比得罪了好。
☆ 二十九章 白秀才
“这次的龙舟比赛,因为时间匆忙,只筹划一部分,就是大家买船参与出资的部分,就是比赛章程好多都没有规划。比如此次比赛由于参赛的船很多,就使好多龙舟不够用,就出现了好几个队伍合用一条船的情况,这就需要慈济统一调度,把比赛淘汰下来的船再租出去。同理比赛的人手也是没有什么规定的。”
苏萱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看到白秀才认真的听着,就接着说“同理这次没规定一个船参加几次比赛,也没规定一个队伍可以参加几次比赛,参加几条船的比赛。”苏萱看着白秀才。
白秀才还在认真的听着苏萱讲,看到苏萱停了下来,白秀才不解的看着苏萱,示意苏萱继续说下去。我已经告诉白当家了,至于明不明白苏某人就无能为力了。
苏萱说这些本来就违背自己的准则,那还能事无巨细的教白秀才作弊呢。
话点到为止,苏萱不和蠢材合作,拱了拱手走了。
白秀才继续坐在雅间想,苏萱肯定告诉自己怎么做了,但是自己怎么就没听出来呢,到底是哪句话呢。
她说船可以用两次,这个自己是明白的,难道是说选手也可以用两次和多次。
不对,选手用好多次,体力越来越差,成绩只能越来越坏,不可能取得好名次。这等于什么也没说,一定不是这个。
她说比赛没有规定一队人可以参加一次还是数次比赛,也没错,这中间有一家买好几条船的,当然可以参加好几次比赛。
自己身为漕帮的当家是不能胡来的,所以这次就只买了一条船,难道是要自己多买几条船,不对,她已经知道自己只买了一条船了,这个死丫头也不把话说明白点,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这位白当家坐在雅间里边想边喝茶吃点心,这都喝了三四壶茶,吃了五六盘儿点心,上了七八趟厕所了也没想起来,就是有个模模糊糊的感觉也不确定。
看来还得找那死丫头确认一下,自己理解的到底对不对呀。
因为这位白当家在,茶社的掌柜一直在楼下候着,不明白那位小公明跟这位白当家说了什么,怎么这位小财神走了,这位就一副钻缸顶瓮的架势,到底给这白当家出了什么难题了。
一会儿看见这位阎王爷,一脸郁闷的从二楼下来了,掌柜的赶紧上前伺候,“白爷你用好了,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小的说。”
现在白秀才哪有心思理会他,胡乱的挥了挥手,带着自己的马仔出去了。打听到现在苏萱在慈济药店,于是就带着人杀了过去。
白秀才看到苏萱正和药店的管事商量什么,于是就走过去听,“周先生,过几天就是龙舟比赛了,天气还是很热的,龙舟比赛人会很多,我想知道咱们药店有什么,既便宜又方便的防暑药。”
周先生想了想道:“藿香正气水便宜是便宜,就是不是很方便携带。”
“那有没有丸剂的呢?”苏萱问。
“没有。”周掌柜倒是答的干脆。
这可如何是好,水质的不容易携带,最后没有办法,苏萱道:“周掌柜你出去雇二三十个人来,要身体健康,不论男女,就说龙舟比赛要伺候茶水摊的,一天就给五十文。”
“然后算算搭一个四五丈长宽的棚需要多少麻布,然后茶炉和搭架子用的竹竿一共要多少费用,算出来以后告诉我一声。”
“还有我打算一里地搭建一个这样的茶棚,还有就是龙舟比赛的堤岸两边,半里地搭建一个,看需要搭建多少个。”
“我要这些茶棚都不烧茶,全部烧绿豆汤和藿香正气水,看需要多少绿豆和多少药材。”
周先生拿纸笔都一一记下来,让苏萱稍等自己蹬蹬蹬的下楼去了。
白秀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一脸的疲惫。
水汪汪的大眼睛上有了几道血丝,前额的碎发毛茸茸的,透过光线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的清清楚楚,长长的睫毛悄悄的向上翘起来,在眼前一闪一闪的。
男孩子的衣服衬的她格外娇小,就是这么个小人,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呀,听着她说话,看着她安排事情,纵横捭阖,仿佛什么事都在她的股掌之间,虽是娇娇小小的人确总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正打算闭目养养神的苏萱,感觉有人看着自己,回头一看,那位白秀才靠着一把椅子,正用探究、崇拜间或有点心疼的目光看着自己。
苏萱揉了揉额头道:“白当家还有什么事情吗,我现在可是忙的很,不能事无巨细的回答白当家的所有问题。”
白当家就把自己理解的,跟苏萱说了一遍,弄的某人很是头疼,自己是规则的制定者,然后又自己找自己的漏洞,挑战自己的规则,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我还是奉劝白当家的一句,莫要做的太明了,虽是钻了空子找了漏洞,到时候让人抓住小辫子,捉住痛脚,告到我跟前来。我也只能忍痛割爱,挥泪斩马谡了,希望白当家到时候不要怪我。”
苏萱说着,感觉自己被一个身影给罩住了,一抬头见白秀才的脸就在自己的头上,一仰头连他脸上的青春美丽疙瘩豆,都看了个一清二楚,自己的睫毛都刷到他的脸上的汗毛了,他的两只手臂就拄在自己两侧,自己完全被包裹到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了,被包裹到他的怀里了,这个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头顶上方那只苍蝇还特别情圣的说:“忍痛割爱?挥泪斩马谡?谁是谁得痛谁是谁得爱,谁又是谁得马谡?”
暧昧的姿势暧昧的语调暧昧的话语,让这雅室里的一切都蒙上了暧昧的色彩。
白秀才的唇轻轻的划过苏萱的额头,“告诉我,恩?”
☆ 三十章 帮主令
苏萱就感觉是一片羽毛轻轻的扫过自己的额头,但是理智告诉她这不是羽毛,这是白不要脸的吃饭瓢。
血一下子涌上了脸颊,脑袋里一片空白,苏萱扬手就给了白秀才一个嘴巴。
“不要脸!”白秀才自从当上漕帮帮主以后,那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水上流传着一句话就是白秀才让你三更死,你哪能活到五更天,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就是没当上帮主之前,也不是谁说给个嘴巴,就给个嘴巴的主儿,不过这个嘴巴,倒把他从涟漪春思中打了出来。
“什么?不要脸?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不要脸!”白秀才脸上带着薄怒,两手固定住苏萱的头,向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开始白秀才只是报复式的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慢慢的就温柔的允吸起来,再往后他的舌头就探进了苏萱的嘴里,勾住了苏萱的舌头,把她的舌头带到了自己嘴里,狠狠的允着,吸着……
整个过程,被吻的那个人都没有反应,在白秀才意犹未尽的离开,那恨不得让人吞下去的红唇的时候,那个人还大张着嘴,傻站着。
白秀才嘿嘿一笑,从袖袋里拿出一枚写着令字的牌子,放到了苏萱手里。
等苏萱反应过来,雅室里只剩下她自己了,看了看手里的令牌,隐约记得好像是说,在水上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就出示这块令牌。
“我呸,我就是死在水里,也不关你这白不要脸的什么事!”苏萱啪!的一声,把牌子扔在了桌子上,端起茶盅漱口,还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的漱。
先生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当看到桌上的令牌的时候大吃一惊,漕帮的帮主令!出示这个令牌可是如帮主亲临。
这样的令牌漕帮是只给对漕帮有大恩,或者救过帮主性命的人的,桌子上怎么会有这么块令牌?
“苏姑娘这块令牌是?”周先生心里惊疑不定,表面上尽量随和的询问道。
苏萱撇了一眼这令牌道:“可能是白当家不小心丢得。”苏萱心里怨念着,难道能说是本姑娘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