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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还是别在一起吃饭了,免得瓜田李下,污了诸位王爷的清誉。”
苏萱并没有因为蜀王叫破了自己的身份,而惊慌失措,或者出现什么反常的行为,而是立刻耍起了女儿家的小性子。
吴王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看着转身往外走的苏萱道:“萱儿,你也知道四哥是跟你开玩笑的,怎么能认真呢,快坐下吃饭,不是都快饿死了吗。”
吴王上前拉住苏萱,这次二人并没有一左一右的,像昨天那样坐在蜀王两边,而是让苏萱坐在自己下手。
蜀王喊破了苏萱的身份以后,心里就一阵后悔,但是覆水难收,说了就说了,看现在吴王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蜀王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了,坐下闷头儿吃饭,也不说话,也不看二人。
苏萱得意的挑挑眉,扭头发现吴王正看着自己呢,瞪了自己一眼,冲蜀王努努嘴儿,苏萱笑了一下,低头吃饭。
蜀王虽然没正眼看着二人一眼,但是一直注意着两人呢,现在看这两人眉来眼去,心里就跟猫爪了似的难受。
吃完这沉闷的一餐,撤去残席,几人都端起茶来吃,“萱儿尝尝这茶,这是上好的普洱,最是消食解渴,看看可还喜欢。”吴王对苏萱道。
苏萱闻言,轻轻的啜了一口,前世虽然见得多了,也喝过普洱茶,那都是几块钱一两的,现在喝的可都是贡品,顶级普洱,在现代都还几千块钱一斤呢。
“这算什么,不过就是这么点子茶,萱儿要是喜欢,我那里还有上好的大红袍,极品云雾。”蜀王眼看着一旁道。
“蜀王殿下难道不知道我是山里娃,没见过世面。王爷也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不就是怪过放跑了白鹿吗?而你又想活捉了白鹿作为什么祥瑞,献给皇上,我搅了你的好事。”苏萱看蜀王总是这样,也忍不住了。
“什么事都有好的方面,这上林苑本来就是皇家园林,还有什么好捉的,王爷怎么不换个角度想想,在皇家园林发现了白鹿,好好上个贺表颂扬一番,也是一样的,为什么非要捉回去呢?这种南海蓬莱有仙山,尽在虚无缥缈间,不是更有神气儿,更吉祥吗?”。
苏萱刚开始说的时候,蜀王以为又是一翻花言巧语的辩解,可是听到最后都呆住了,苏萱说的太别出新裁,当下的人最缺的就是逆向思维和脑筋急转弯。
蜀王想来想去,越来越兴奋,激动的在屋里转了几圈,看了看吴王道:“九弟以为如何?”“小弟也不知道好歹,如何运作,上次是父皇他老人家病者,我想让父皇高兴高兴,添添喜庆。这次还要看四哥的,如果要上贺表,只要四哥愿意,最后署上小弟的名字就行了,别的一切都听四哥的安排。”吴王浑不在意的道。
如果是以往,蜀王觉得理所应当,可是通过这半年的行事看来,自己这个弟弟和原来传说的,可是大不一样,办的所有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现在,蜀王可不敢小视了这个小dd,于是道:“那我们就商量商量,拿出个章程来,萱儿有什么好的意见也可以说说。”
“行了,这事儿你们在行,我就不行了,你们商量,我就不跟着搀和了,去休息了。”苏萱站起来刚要走,伸了个懒腰。
外面小福子就进来了,走到吴王身旁,悄悄地说了几句什么,吴王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
蜀王看了吴王一眼道:“什么事儿,神神秘秘的,小福子说出来听听。”小福子躬身低头不语。
吴王挥手让小福子下去,“也没什么,就是听说了点风言风语的,没什么要紧。”吴王说着,但明显的情绪低落,苏萱停也没停,走了。没多久,吴王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现在蜀王可以说神清气爽了,好心情的问。
“好像是吴王府来的人,进了暖玉阁就没出来,如果属下猜的不错的话,可能跟户部有关系。我们这边也听说了,有的官员私下里说,吴王这次平抑粮价这么快,哪来的大笔银子买粮的,说不定是动了户部的银子,嚷嚷着要弹劾吴王,清查户部。”
“哦,太好了,太好了,真真是天助我也,这几个月爷赔的这些银子面子也值了。”蜀王兴奋的道,“这么好的由头,我又怎么能不推波助澜,玉成此事给我们的人传消息,一定要力挺此事,一定要办成,不管老九动没动户部的银子,都是给他提个醒,敲个警钟”
蜀王在屋里坐着,把一盏茶喝的干干净净,起身去了小书房,认真琢磨这贺表怎么写。
暖玉阁里,吴王看着丁申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热不热闹?”
“现在还不热闹,只是私下里议论,都是那些不起眼儿的芝麻绿豆的小官儿,估计这次属下从这里回去,就该真热闹了。”丁申道。
吴王笑着看了丁申一眼,“越来越放肆,这也是你能调侃的,为了制造紧张气氛,也就不留你了,喝口茶,歇歇,今天就回去。”丁申从里头出来,心里鄙视道,兄弟们明明都得你死我活的,却不容别人说对方的坏话,还一副长幼有序,兄友弟恭的,皇家的人真是虚伪。
“小福子,看看我们这里有什么东西,去给苏公子送点去,就说开始了,让她安心。”
“爷,这送什么呀,也得有个章程,省的奴才送错了东西。”小福子为难的道。
“随便,不管是吃的也好,是鲜花也罢,不拘什么,送几样过去。”吴王边说边翻着手中的书。
小福子为难的想了半天,这要是安总管在就好了,也不用自己这么为难了。
最后去厨房挑了两样刚出锅的点心,在院子里剪了几支花儿,找了一个汝窑瓶插上,亲自给送过去,并把吴王交代的话说给苏萱听了。
苏萱知道小福子送东西过来,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这句话,别的都是掩饰,让人收了东西,给了赏钱,让小福子走了。
阿宝和冯默就随便把东西放到一旁了,正巧被进来送东西的小太监看见了,吃惊的道:“汝窑瓶这可是稀罕物,没想到用这个瓶子给苏公子做了花瓶儿。”
冯默听到了,仔细一问才知道是价值连城的瓷器。吉祥得了蜀王的指示,传达给其追随者,于是弹劾吴王的折子,全都飞到了皇上的案头,皇上这次龙颜大怒,一句话,查,坚决的查,狠狠的查。
得了最高指示,还有什么客气的,从上到下,迅速的成立了检查组,由专业人士,和权威人士组成。
这户部也不是说查就查的,想看看户部的帐,打开一间房子,账本一本一本的放了十几架子,上面的灰一层,这账本子看完了,这人都出来矽肺病了。
大家一看这么多的账本,这从哪里开始看呀,也不能从开国的时候开始捣,那就倒扒皮,先拿最近的开始看。
把最近一年的账本拿出来,先看库存帐,看了一下数字,去库房过秤,看看账实相符不相符。
三百多万两银子,也就是几十万斤,有称的,有记的,这件事就干了十来天,把几个过秤的累的都不认识北了。
核对下来,亏了一千多两,这算什么毛病呀,也就是称高称低的问题,在正常的盘亏里面。
那就进行下一项,看看支出有没有弄虚作假的,从俸禄发放,粮饷运送,河槽维修,一项一项的查下来,发现每一项都有问题。
最不可能的俸禄,发现被预支了几年的,所有的公务员发现自己领的是几年后的银子,那前几年的银子呢?都去了那里?最后发现被人挪用了,那个人就是前户部尚书董大人,这人都回家抱孩子去了,都不得安生。
上报到皇上那里,皇上什么都没说,留中不发。那查下一项,粮饷没有及时发放下去,欠着边疆各处的饷银,达百万两之巨,这……这上报给皇上,皇上差点儿扇这几个人一人一顿耳光,国库里正差银子呢,你们还把这事儿给我嚷嚷出来,让朕是给银子呢还是不给呢,留中不发。
工部的各项工程支出之巨,让人咋舌,光是河槽青淤,漕粮银每年的支出就是好几百万两,这个没有拖欠,因为关系这京畿地区的饭碗,几百万大军的吃饭问题,这个上到皇上,下到百官都知道其中的厉害。
然后是礼部,居然借了几十万两银子不还,皇上也很纳闷,礼部有名的清水衙门,借那么多银子干什么,是不是礼部瞒着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更严重的是礼部尚书是吴王的岳父老泰山……这么一想问题就严重了。查叫了礼部的扬大人问话,一问才知道,这原来是皇上他老人家自己借的银子。
☆ 二百四十八章 云涌
前年皇上突然说要太庙大祭,可是礼部需要准备的各项东西都没有着落,给皇上打报告要银子,皇上也不给,不给还要大祭,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也没办法,只好找户部借银子,这银子借的如同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皇上干咳了两下,训斥礼部尚书,善做主张,然后说等新课税到了,择日给银子,具体择那一日,只有鬼知道。
这查账进行的如火如荼,吴王早就得了口谕,为了避嫌,吴王这些日子就不要去上班了,吴王也乐的逍遥,在上林苑和苏萱早出晚归,玩儿的不亦乐乎。
自从那日狩猎回来,丁良孙晋等人就忙活上了,孙晋不等大家安顿好,就直接去了马厩,看到一匹浑身大汗淋漓的马,被丢在了马厩的门口,一个养马的正在嘟囔着,把马牵到马厩里。
“这匹马是谁骑得?”孙晋劈头就问。
“这,这奴才也不知道,早晨各位护卫大哥骑马出去以后,又来了一个人,说要骑马,因为要登记,奴才就问他是跟那个王爷的,让他出示腰牌,那人二话不说,就往里走,奴才就跟上去制止,然后奴才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是来打扫马厩的马奴把奴才弄醒的,这奴才正生气呢,奴才知道跟着王爷的人都脾气大,可是到了那里有那里的规矩,要不然我们也很难做。”那人哭丧着脸,嘟嘟囔囔个没完。
孙晋在这里也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回了暖玉阁那边,把情况跟吴王说了。吴王说不用孙晋操心了,以后出门多预备出一匹马来就是了,那人是苏萱多半是她的贴身侍卫。
孙晋心里有个大大的问号儿,苏公子的贴身侍卫,为什么王爷到现在才知道,这种种表现表明,王爷以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孙晋去找丁良,说了自己的疑惑,丁良一脸的苦笑。
蜀王以这些日子没什么事儿,在哪儿呆着都是呆着,也赖在上林苑不走,时不时的跟吴王和苏萱一起出去游玩。
这些日子,苏萱把上林苑周围的庄子都打听的一清二楚,骑着小母马,把这几个庄园的外围都转了,而且不是转了一遍,而是数遍。
苏萱的这些举动,弄的二位王爷稀里糊涂,都以为是苏萱的顽皮之举,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有一日,苏萱找到吴王道:“我想去那几处园子里去逛逛,王爷你看看能不能安排?”
“萱儿,我可以安排,但是你的告诉我,你的想法,去逛那几处园子干什么,我可不想做傻瓜。”吴王看着苏萱,态度坚决的道。
“这和傻瓜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去那几处庄子转转,不去转也行,你跟我说说这几处别院都是那几家的?”苏萱看着吴王的警惕性越来越高了。
“我告诉你可以,但是你还是得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我发现你这几天神思不属,经常愣神儿,或者说你来上林苑的时候心里就有想法,你不告诉我,我可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吴王急切的想知道苏萱的打算,总感觉面前的苏萱给自己迷雾一般的感觉,在自己认为拨开了其中一层的时候,像苏萱走进了一步的时候,苏萱的另一个新状况,新情况,让以前的了解,付诸流水,苏萱好像是由一个一个的谜团组成的。
吴王的态度,让苏萱哭笑不得,这打听个庄园主人,怎么就成了要挟自己的筹码了,看着吴王有点神经质的表现,苏萱笑了笑,没接着说话,在吴王的暖玉阁喝了杯茶,就走了。
苏萱什么时候不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并没有答应她,她就这么轻轻放下了,自己一回绝,就闭口不谈了?吴王心里很是不确定,想看看接下来苏萱下一步的动作。
苏萱想想吴王的举动就觉得好笑,回了自己的院子,“冯默,去把这个苍穹院里伺候的小太监找来”
冯默现在是知道了,自己的思路永远也跟不上苏萱的想法,如果自己问,苏萱多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