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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白秀才是吗,喜欢就喜欢吧,那个白秀才还不错,就是就是……是个小白脸,你喜欢他的脸比我白是不是……”
二牛断断续续的说着醉话,思思也慢慢的不说话了,知道二牛没什么暴力倾向,不会伤害他。
因为喝醉了缘故,二牛很可能把自己当成了心中倾慕的另外一个人,思思静静的听着,直到二牛咚的一声栽在桌子上,这场憋在心中已久的倾诉和表白,才算结束了。
思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二牛抬到床上,让人收拾了残席,走到床边想了想,看着傻小子今天的表现,应该还是个雏儿呢。
思思给二牛脱了衣服,从上到下一点不落的把这小子摸了一遍,因为在山里劳作,又正是年轻有朝气的时候,二牛身体长得结实匀称,富有触感,都说姐儿爱俏,这人长得俏都得年轻,老了怎么也俏不起来了。
好像许多人都知道青楼女子的初夜是很值钱的,许多男子为之一掷千金,以求一夜欢好。青楼中的女子同样对处男情有独钟,这不光是处男情节,而且也是一种迷信的说法,说如果那个姑娘一年中碰到了一个处男,这一年的生意就会红红火火,从炕头儿红到炕尾——从年头红到年尾的意思。
今天思思很幸运,碰上了一个处男,但是却是醉烂如泥的处男,思思无比幽怨的看了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二牛,轻解罗裳,摘环去簪,留了一盏灯,也躺下了。
二牛在温柔乡,呼呼大睡,殊不知卧牛岭上已经炸了窝,二牛爹娘和大牛夫妻,全都没有睡,不知道二牛去慈济说情,赔礼道歉成功了没有,按照以往的经验就是见不到当家主事之人,或者见到了受些冷言冷语的,然后二牛郁闷一阵子,就回来了。
可没碰到今天这情况,一夜未归,慈济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把二牛大了一顿,或者……或者送官了吧。
可是这都半夜了,家里唯一的一条小船还让二牛划走了,虽然山脚下停着几条运送木料,砖石的大点得船,可是自家和人家没什么交情。那些人虽说是给苏萱盖房子的,可人家根本就不让自家过问,每次都是板着脸,一身的肃杀血腥之气,让人望而却步。
可是黑天半夜的翻山越岭也不现实,大牛把心一横,为了自己的亲弟弟,不就是去借条船吗,就是去给人家磕头拱地也要去。
大牛下山,拿着自家的果酱,和菠萝蜜去跟守卫说好话,想借船出去找人,自己弟弟深夜未归,家里人很是着急。
可是那些守卫就和没听到大牛的话一样,对大牛的话充耳不闻,对大牛手中的东西视而不见。大牛急得都要犯心脏病了,可是那些人还是不为所动,大牛扑通一声,给那些守卫跪下了,可那些守卫看了看大牛,走开了。
大牛都磕的头破血流的,那些守卫还是纹丝不动。蔡氏不放心大牛,叫上全家人,从山上找下来,看到大牛的样子,蔡氏心疼的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
“当家的,你就是把头磕下来,人家不理你还是不理你,难不成小叔没回来。你再有个好歹的,让爹和娘以后指着哪一个呀。”蔡氏哭哭啼啼的把大牛拉起来。
“人家是阿菜的奴才。阿菜不在,那有人把我们放到眼里,爹娘我们还是回去等吧,明天天亮了再想办法。”蔡氏搀着大牛,一脸悲戚的对公婆道。
几人没有办法,只好又回到家中等了,一家人在焦虑纠结惶恐不安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二牛娘过了一个晚上,眼睛都抠了。人也老了两岁,二牛爹在堂屋里,呆呆的坐了一晚上,大牛也顾不上脑袋疼。急得团团转。只盼着天快点亮。
蔡氏心里也很不安,可是家里的几个人全都六神无主的,自己不能在慌手慌脚的了。只好屋里屋外的端茶倒水的照顾好大家。
“娘,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小叔都那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慈济可是在平江施药救人的做了不少好事,不会因为这么点银子。就……就把小叔怎么样的。”蔡氏安慰着婆婆。
“我们这是怎么了,我们全家好好的。这是着了什么魔,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赚什么大钱,原来我们一家靠力气吃饭,是多么乐和,怎么就到了今天这样。”二牛娘胡乱呓语着,一夜没睡,担惊受怕,人都有些迷糊了。
“娘,这还不都是阿菜闹得,从她来了咱家,咱家那一天消停过,看看让她把小叔迷得晕头转向,死心踏地的给她卖力气,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条心。要我说去跟慈济说什么好话,我们就是捧着金碗要饭吃,菠萝蜜和前头山上那些东西,我们那样不会做,再说了,做黑糖的秘方不是娘掌握着吗。东西在我们手里,还怕挣不到银子,求慈济做什么,都是二牛死脑筋,才有了今天的事。”蔡氏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说什么,你说今天的事都是二牛自找的,你想要干什么,你早就眼红阿菜的东西了是不是,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死老婆,我告诉你,我儿子没事还好,如果有事,我让你陪葬。你到现在还惦记着阿菜的东西呢,今天的祸事都是你们贪心惹的祸,这次二牛如果好好回来,你们就不要再做非分之想了,咱们就踏踏实实给阿菜干活儿,老老实实过日子。让我的二牛平安的回来吧,信女愿意折寿换我儿子的命,我儿子还年轻,还是个孝顺的好儿子,佛祖你就保佑他平安回来吧。”二牛的娘跪在地上,不停的祷告。
大牛进来,狠狠的瞪了蔡氏一眼,“胡说些什么,赶紧滚出去。”
“娘你不要担心了,二牛一定会平安归来的,你这么折磨自己,如果把自己折腾的生病了,二牛回来如何自处?娘你就上床歇着吧,我来等就是了,天马上就亮了,我跟着运木料的船进城去看就是了。”大牛好言好语的劝着母亲,可是二牛你娘依然在地上跪着不起来。
大牛没办法,只好说娘不起来,他也不起来,陪着母亲跪着,蔡氏也只好陪着跪着,还是大牛的爹进来,说自己要休息了,让大牛和蔡氏出去。
然后屋里想起李石头老汉的低吼声,“二牛不是小孩子了,都十**了,就一个晚上没回来,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那些在外面讨生活的,比二牛小的有的是,难道当娘的就日日夜夜的睡不着了?赶紧安置,睡觉,瞎想没用。”在李老汉的训斥声中,二牛的娘扶着膝盖哆哆嗦嗦的起来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李老汉看着既心疼又无奈,这个二牛到底怎么了,也不给家里捎个信儿,这个不省心的娃呀,这回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看看下次还敢这样不——可是前提是人得平平安安,完整的回来。
家里发生的这些事,温柔乡里的二牛一无所知,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二牛睁开了眼睛,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手碰触到了细腻光滑的肌肤,这是什么布料,没记得家里有用好料子做的被褥呀,自己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一身茧绸的衣服,只有出门的时候,娘才拿出来让自己穿。
被褥都是粗布的,用现代的话儿说,就是很环保健身,根本就没有细布和绸缎被面的东西,再仔细摸摸,柔软一片,好像,仿佛还是热的,这是什么?
二牛慢慢睁开眼睛,扭头看自己触感的源头,一个光洁细腻白皙的身子,再往上看,一个人的脸,柳叶眉,紧闭着得双眼,薄薄的嘴唇,睡梦中还微皱着眉的一张美人春睡图,这是一个女人的脸,一个漂亮女人的脸。
二牛傻傻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儿,二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清晨的脑袋很清醒,并没有宿醉的后遗症,可是二牛就是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不记得昨晚的一切。
自己不是去慈济赔礼道歉,被慈济拒绝了,然后很沮丧,不愿意回家,就躺在小船上在水里漂泊,后面……后面好像还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了,二牛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不要敲了,小心敲傻。”身边传来一声轻笑,二牛回头一看,一个睡眼朦胧的女孩,张着一双灵动的,会说话的眼眸,正轻笑这看着自己,二牛的脸轰的一下红了,红得都要滴出血来。
二牛连忙扭过头,道:“我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姑娘赶紧起来穿上衣服吧,如果……如果二牛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不要介意。”二牛就是在傻,也明白了自己应该是在画舫里,身边的这个女子,应该是青楼里的姑娘。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咯咯!可是我记得。”思思的纤细的手臂攀上了二牛的古铜色粗壮的臂膀,整个身子灵蛇般的攀附了上来,二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思思身体的细腻,柔软,芳香和挑逗,二牛的身体一下绷紧了,呼吸也粗重起来。
☆ 二百七十八章 缘由五
“我不认识姑娘,还请姑娘自重!”说完二牛甩开思思,翻身下床了。
“想必这位公子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所在吧,这可是花船,昨天晚上公子险些被我们的画舫撞了,被妈妈请上船来,然后就来到思思的房间了。不过我告诉你,我们昨天就吃了一顿酒,公子喝醉了说什么你喜欢白帮主那个小白脸什么的……”
思思说到这里,就看到二牛浑身一震,蓦地转过头来看自己,当看到思思身体半裸,拥被而坐,说不出的性感,风情无限,让人想入非非,二牛又连忙把头扭到另一边。
“我知道我被公子当做另外一个人了,而且这个人就是公子的心上人,可是她的心另有所属了是吗?这都不要紧,思思不知道公子和你的心上人还有没有机会,思思只是想,公子把我当成那个人不就行了。昨天公子好伤心,让思思好心疼,公子喝的醉烂如泥,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今日公子既然酒醒,我们可不要错过这上天的美意!”思思披上外衣,从床上下来,向二牛款款走来。
二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看向思思,这披了一件外袍的思思,比不穿衣服的样子更迷人,更魅惑了,她就像个九尾狐一样,勾住了每个看到她的人,二牛也不例外。
“不知道公子的心上人是谁呢?”思思仿佛呓语的声音在二牛耳边响起,她的双手已经攀上了二牛的脖子,“萱儿!”二牛嘴里说出了,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名字。
“恩!我就是萱儿。好哥哥,来疼我吧。”思思就像一个美女蛇一样。缠上了二牛,这年头年尾红到头的彩头她要定了。二牛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的双手也搂住了思思,眼里的最后一丝清明告诉他这不是萱儿,“不,你不是萱儿,我……”后面的话,让思思吞进了肚子里。
思思的唇按上了二牛的唇,二牛就觉的嘴唇一麻。这股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冲到了脑袋顶上。
二牛的双手还在下意识的拒绝者思思,思思灵巧的手,在二牛下身不轻不重的捻了一下。二牛一声闷哼。二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二牛全身一阵颤抖,大脑一片空白,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欢愉感。从大脑,放射到了四肢百骸,二牛这一刻不能思考了,被动的感受着这一切。
一旁的思思张着大嘴看着面前的二牛,这……这就射了呀,这只是前戏就撂了。处男原来是这样的,不会是个银样镴枪头吧?这让思思心里一阵忐忑。
待一盏茶的功夫。思思看二牛恢复了清明,就又俯下身去,用自己的樱桃小口,在二牛身上游走,小嘴儿过处,留下一颗颗草莓,二牛又开始喘气了。
思思心里一阵狂喜,这就是处男,这就是好的打死一只牛的身体,换了那些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酒色之徒,哪里恢复的这么快。
思思灵巧的,带着小刷子的舌头,围着二牛胸前的小凸点打了个转儿,二牛嘴里发出恩恩的声音,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可是总也找不到宣泄口儿似的,二牛双目都赤红了,使劲的搂着思思,不停的再她身上蹭,二牛抓着思思的手,就拿下按。
嗤嗤嗤!思思忍不住笑了,“我的傻相公,让奴家来教你吧。”思思双手一勾,褪下了二牛的衣服,自己贴了上来,把二牛那个坚硬如铁的分身,引导到自己的快乐之源上,二牛也豁然开朗了,原来是这样的,下面就无师自通了。
因为已经泄了一次了,二牛这次就持久了,在思思这个个中老手的引导下,一步步达到了二人快乐的顶峰。不知道过来多久,二牛才嘴里喊着萱儿萱儿的全身软了下来,思思如同被石碾碾过一样,也瘫在床上,**着一点也不想动。
房间外渐渐的有了人走动的声音,二牛明白过来以后,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