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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能有什么目的,来宫里皇后娘娘当自己孩子一样的疼她,她难道是没心的吗,干什么这么折腾自己呀,这只不过都是凑巧了吧。”宝洁皱着眉道。
“本宫要是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就好了,也不用这么劳心费神的想了。就怕这孩子没你我想的这么简单。”皇后以手扶额,慢慢的道。
“奴婢实在想不出苏姑娘有什么目的。就算是想出宫也不用这样,皇后就是让她过来陪几天,过了这几天。她就出宫了,犯得着这么折腾吗!”宝洁不解的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后眼睛一亮。“说不定真是为了出宫呢,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着急出宫做什么,外面的事都步入正轨了,小九自会处理好,不用她出去跟着参合了。我这么还不都是为了她,还嫌外面的流言蜚语不够多的,我让她进宫也是为了避避嫌,她倒跟我玩儿起花招来了。这孩子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皇后说的挖心挖肝儿的,一副家长难为的样子。宝洁垂下眼皮儿,没有继续说话,一回头,看到四喜在跟她使眼色,宝洁就悄悄的出来了。
乾清宫的元喜在外面候着呢,说要见皇后娘娘,宝洁跟四喜点了点头,四喜就进去通禀去了。
“今天皇后娘娘的气色看着可还好?”元喜在外面站着,仿佛不经意间的闲聊。
“好。就是造成忙乱了一会儿,现在已经没事了。”宝洁会意,笑着道。须臾,里面宣元喜。元喜立刻进去了,“禀皇后娘娘,奴才这次来,是奉了皇上的话儿,让我过来问问,苏姑娘这是怎么了,才来了三天,都晕了两次了。”
皇后面上一阵愕然,道:“让皇上费心了,都是苏姑娘小孩子家不知道保养,第一天来不敢说话,饿的狠了也不敢说话,以至于饿晕了。昨天晚上苏姑娘为了今早陪我礼佛,看经书看晚了,身体疲倦,所以晕倒了,都已经请御医看了,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就是了。让皇上放心就是了。”元喜听了皇后的话,深施一礼,告辞走了。
“这么快皇上就知道了,看来我还是小看了这丫头。”皇后自言自语的道,“准备准备吧,既然皇上都知道了,小九也就快来了,也不知道……”皇后的话音还没落,外面就说,吴王千岁和蜀王千岁来了。
皇后二话没说,就一个字‘宣’蜀王在前,吴王在后,兄弟二人一起进来给皇后请安。“老四也过来了,快坐下,让母后看看,母后可是有些日子没看到你了。你们兄弟二人一起联袂而来,不是来跟母后兴师问罪的吧。”刘皇后半开玩笑的道。
说着这兄弟二人刚坐下,就立刻又站起来,“母后可折杀儿臣们了,儿子们哪敢跟母后兴师问罪呀,是不是儿子们哪里做的不好,惹母后生气了,如果惹得母后不高兴了,还请母后责罚。说着二位王爷一起站起来,跪在皇后跟前。
“呵呵,都起来,都起来,这是干什么,母后就开了一句玩笑,看把你们紧张的。今天这么早过来做什么,难道不用去当差了?”皇后问。
“当然用了,我们是今天早朝散得早点,就过来给母后请安,顺带看看萱儿。”蜀王坦然的道。“我是来的路上碰上的四哥,四哥说来看看萱儿,我们就一起来了。”吴王恭敬的道。“行了,都是母后照顾不周,今天大早晨的,各宫都来请安,苏萱当着所有人的面,又晕倒了,唉——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皇后自责的道。
因为这次的事件挨的比较近,两人谁也没得到消息,现在听说了,都一脸的错愕,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几乎异口同声的道:“又晕倒了?”刘皇后面色沉重的点点头,确凿无疑。
“那母后,我们能去看看萱儿吗?”吴王着急的道,蜀王也一脸期待的看向皇后。皇后跟她们俩沉了脸,“看你们这急三火四的样子,哪有王爷该有的气度,一个女人罢了,她现在还病着你们就少打搅,好了再说!”皇后一口拒绝了,蜀王看了吴王一眼,“九弟就是毛躁惯了,等大点了就好了,母后你和九弟聊着,我去看看我母妃。”蜀王跟皇后告辞,去了钟粹宫。
吴王立刻站起来恭送,看着蜀王的背影消失了,迅速的扭过头来,看着皇后,“母后。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是为了阻挡四哥见萱儿的借口吧?”
“你个臭小子,我能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吗。到时候她一去钟粹宫不就穿帮了,是真的。”皇后无奈的对着吴王道。“这是怎么了,从来了母后这里。都晕了两次了……”吴王说着,猛的醒悟过来。这是在他母后跟前呢,自己这么说,不是质疑皇后吗,“母后,儿子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去看看萱儿。”吴王不好意的道,连忙跟皇后解释。
“算了。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我亲儿子,母后还会生你的气不成?愿意去看看就去看看吧,看看这动不动就晕倒是什么毛病?”吴王听着皇后的话,心里转了转,去了蜗居。蜗居门口一个小太监在,看到吴王过来,就悄悄的道;“爷,我听里头说,苏姑娘刚刚睡着。”吴王点了点头。赏了小太监几个银锞子。
蜗居里里外外静悄悄的,外面一个人影都没看到,门口也不见人,吴王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提衣袍上台阶,听到里头小声的说话声:“你们可一定要盯紧了,姑娘一醒了,就去跟皇后娘娘回话,也要让姑娘喝药,问问姑娘有什么爱吃的,还有最最要紧的是晚上不要再熬夜了,否则我们真的就要挨板子了。”然后猩猩红的毡帘子一动,豆沙从里面出来,后面好像是个小宫女,看了一眼不太真切。
豆沙差点跟吴王撞个满怀,两人都吓了一跳,豆沙连忙跪下请安,吴王摆了摆手,让他起来。豆沙从地上起来,给吴王打帘子,让吴王进去。外屋一个站角的小宫女,屈膝行礼,就引着吴王去了里面,春和正坐在脚炉上,手里摆弄着一方帕子,看到吴王进来,立刻站起来行礼。
吴王只点了一下头,就去了苏萱的卧房,春和一脸的诧异,刚要张口说什么,就被后面跟进来的豆沙拽了拽袖子,春和看着豆沙制止的眼神,一脸的警告,春和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吴王不管宫人们的小动作,反正这是坤宁宫,也不怕她们泛起什么浪来,撩开锦帐,看苏萱合目安睡,面色平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有些干裂。想必萱儿并不喜欢住在宫里吧,这喜欢不喜欢的都得适应,不管是宫里还是府里,都要有个过程,这粮食的事情一过,就让萱儿安于内宅,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远点。吴王这么想着,伸手摸了摸苏萱的放在枕边的手,轻轻的把她放到被子里,摸了摸苏萱苍白但是细嫩的小脸儿。
春和看着眼睛瞪的老大,吴王这是干什么,没听说苏姑娘给九殿下指婚了呀,外面不是一直传得热火朝天的不是蜀王殿下吗,吴王这么做,不是对蜀王殿下不敬,或者抢哥哥的女人吗,原来外面的传言不是空穴来风,由这件事来看,应该是真的。
吴王当然注意到几个小太监宫女的表情了,浑不在意,等什么时候萱儿真成了自己的女人,谣言也不会终止,说不定还会变出别的版本来,解释都是徒劳的,不把罪魁祸首降服了,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吴王坐了坐,就出去了,跟皇后说了一声,就出去办差去了,千叮咛万嘱咐,一再请求现在苏萱身体还弱,人也还小,不要急着给她立规矩,养好身子最重要。皇后听了被气乐了,这还是怀疑自己对苏萱过于严厉了,算了,自己什么都不说了,一切等苏萱醒了让她给大家解释就行了,当下都一一答应了儿子,好安安儿子的心,不然出去办事,还老担心着后院的事,这哪能把差事办好,办不好差事就不能被皇上喜欢,不被皇上喜欢,一切的一切都是浮云。
苏萱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就是精神紧张加上缺乏睡眠,就晕倒了,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苏萱美美的睡了一上午,一个没有任何人打扰的睡眠。戴御医交代,说差不多午时的时候就能醒来,果然苏姑娘在快午时的时候醒来了,春和一直密切的注视着苏萱,这会儿看苏萱醒了,立刻跑出去,跟豆沙道:“豆沙,快去回话,就说姑娘醒了。”说完,才返回屋里,豆沙高兴的答应一声。飞快的跑走了。
知道苏萱醒了,伺候着装的伺候着装,端药的端药。回话的回话,蜗居里一阵的热闹。吴王因为惦记着苏萱,走的时候就说了。要来坤宁宫用午膳,皇后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立刻就点头表示知道了,第一时间传话下去,多准备几样吴王殿下爱吃的菜。皇后今天也没有早早用午膳,而是等着老儿子来了,一起用膳。
衙门里的事情,多不用吴王管,一众小吏和左右侍郎都会处理的妥妥当当。如果有什么难以决断的才会呈到自己跟前,然后大家一起商量,最后吴王拍板儿。吴王现在最关心的是钟鼓楼大街上的粮行,现在苏萱人在宫里,不能时刻对行情做出判断,好在这几天一切平稳,没有出什么纰漏。粮行的平稳运转,让吴王对苏萱的管理能力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当真是厉害。
这几天吴王在粮行转,上下伙计掌柜对吴王都很客气。可是一说到看看账本,问问进销存什么的,大家就全都成了寺庙里的泥胎,不言不语了。这让吴王很恼火。这算什么,这些人只认苏萱,可是不要忘了,自己也是大股东呢,除了苏萱的第二大股东,自己可是出了好几百万两的银子。
说起来,苏萱根本就没什么钱,全是空手套白狼,画饼画来的,用什么套狼,用什么画饼,大家还不都是看着自己这个王爷的面子上,才答应苏萱的吗,以求在将来能有辅佐之功。现在这么帮猴崽子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这几天弄的吴王很生气,要不是苏萱进宫了,自己还不知道这事儿呢,原来这帮人根本就不认自己这个含金量最高的股东。
吴王跟刘弈发了发牢骚,刘弈倒是很支持苏萱,说这是应该的,苏萱现在管着生意,伙计掌柜当然只认苏萱了,你一没有信物,二没有凭证,如果是个人去了说是粮行的股东,伙计和掌柜就把账本拿出来,那不成了傻瓜了吗?吴王听了也是这么个理儿,可是回头一想不对,那是在不认识的前提下,现在是他们都认识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两行的股东,但是就是拒不把账本拿出来,这就证明了,他们是故意的。
刘弈说当然不是故意的,虽然也有故意的成分,粮行是掌柜负责,股东只是坐等红利,不得插手日常的经营,想看账本哪的等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大家一起看,有什么问题在会上提出来。
吴王听了虽然觉得还是哪里不对,但是又找不出错处来。这天吴王在粮行吃了瘪,就想和苏萱好好的谈谈这个事情,另外自己也说了,要去母后哪里吃饭的,就又急匆匆的进宫了。
到了坤宁宫看母后也没吃饭还等着自己呢,吴王心里一阵感动,紧跟着就听蜗居的人说苏萱醒了。“叫苏姑娘过来一起用午膳吧,就是失困了,睡了一上午了,也差不多了,不吃东西总睡也不是个事儿。”皇后看了吴王一眼,对来报信的豆沙说。“是。”豆沙转身下去了。
“一会儿她来了,你也问问,看看是不是我给立规矩立的,我本来是想好好的教导她,这以后去了你府上才不至于吃亏,你看看,我这不是瞎操心吗,弄的还里外不是人了。”皇后故意说给吴王听。
“母后,你这是怎么说的,我们不都是您教导出来的吗,只是我想苏萱有个适应的过程,欲速则不达,想母后缓着些。”吴王赶紧陪着笑脸道。“缓着些,我还没开始呢,她都晕倒两次了,我哪敢还教导,不行一会儿你就把人领走吧,省的放到我这里不放心!”皇后看着吴王。
“母后,您可是我亲亲的母后,可不能跟儿子耍小孩子脾气,儿子的本意是拘拘萱儿的性子,以后好安于内宅。母亲就多受累吧。”吴王跟皇后撒着娇。母子两个说着体己话,苏萱那边也坐着暖轿过来了,一进来就赶紧给皇后请安,谢过皇后的照顾。皇后让苏萱起来了,苏萱这才看到吴王也在,对着吴王点了点头,表示打过招呼了,扭头一看皇后沉了脸色,蓦然醒悟过来,这是在皇宫呢,不是在苏宅,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这么对吴王。是没有规矩的表现,皇后不高兴了。苏萱立马再次跪下,给吴王请安。心里把吴王咒骂了一千遍了。上头的两母子表情这才缓和了,皇后就当苏萱是粗心了,吴王是没受过苏萱这样的礼遇。心里别扭。
吴王赶紧亲自过去把苏萱搀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