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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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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的年龄吗,西弗?你这是胡搅蛮缠。”

    西弗右边的眉梢高高的挑了起来,“你是说我幼稚?”

    “如果你的理解能力没有问题的话——很显然,是的。”

    西弗牢牢握在门把手上的手又紧了紧,“那么,你是与莱姆斯·卢平有约?”他看着格拉夫,一字一顿地咬着字音说道:“如果你的视觉能力没有问题的话——很显然,不、行!”

    “……你躲开!”

    “不!”

    对话陷入了循环的、无止境的扯皮与被扯皮。

    事实上这好几天来他们一直都在扯皮,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是还看不到结局和定论的未来。

    早晨,格拉夫试图说服西弗认清现实,离开他这个老男人,两人一起过着纯洁而美好的、平凡而幸福的父子生活。未果。

    中午,格拉夫变身红娘,试图请来维多利亚·休斯——就是那位曾与西弗共舞的斯莱特林姑娘一起共进午餐,好给西弗牵个红线。未果。

    下午,格拉夫偶尔会去看望莱姆斯,而今天,他出院了,格拉夫将继续给莱姆斯进行训练,而西弗每次都要阻止。他像是做贼一样避着西弗,试图偷偷溜出去,但也同样的,未果。

    到了晚上,格拉夫会使出浑身解数把西弗赶出去,让西弗和老男人划清界限,但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未果。不然就不会有第二天早晨每日一次例行公事一样的苦口婆心了。

    西弗面无表情的瞪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像是硬挤出来的一样,他绷着脸说道:“我也去。”

    格拉夫也瞪着他,突然有些暴躁的走来走去,“你……!”他咬着牙,两手撑在书桌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只是在无止境的胡搅蛮缠,他得……得让对话变得更有意义一些,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儿!

    “西弗——”

    “我在。”

    两个字儿,噎回了格拉夫想说的话。他尴尬了好一阵,看着西弗,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似的,“很多时候,我们的愿望并不能实现……而且,现实是残酷的。”

    “我们?”西弗被这个用词吸引住了,“那么我可以认为你的愿望也同我的一样么?”

    “……不,当然不。”格拉夫干巴巴的回答道,“我要迟到了。如果你想来的话,就一起吧。”

    少年无所谓似的耸了耸肩,但他总算从那该死的门前让开了,格拉夫撇了撇嘴,大步跨出了门槛。

    如果这个世上有后悔药的话,格拉夫一定不会让西弗一起来的。

    这估计是有史以来最精彩的一次训练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对莱姆斯·卢平,一个是格拉夫亲手带出来的大弟子,另一个则是有着狼人血统的体质极强的格兰芬多级长。

    两人势均力敌,不过似乎还是莱姆斯吃的亏更多一些。西弗像是上了发条,一个又一个咒语接连不断的发出,莱姆斯只能被动防守,不过好在他的抗魔性够强,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只是衣服破得不成样子了。

    格拉夫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西弗,他的表现简直令格拉夫感到吃惊。

    西弗,一个倔强的,带着些执拗的少年,这种固执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甚至能够从他的行为上体现出来。他记得西弗走路的姿势,虽然步伐迅速,看上去挺唬人的,但实际上,他的动作并不足够灵活。而现在呢,格拉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少年迅速的躲过了莱姆斯的一击,手脚并用的压低了身体逃开了,他并没有那么在意形象,而是力求达到目的——击垮莱姆斯·卢平。他迅速躲在了掩体的后面,朝着莱姆斯发射了一个太郎泰拉舞的恶作剧咒语。

    就在莱姆斯避开咒语朝着西弗进攻的那一刻,西弗镇定地看着他,甚至没有躲避,这让格拉夫有些惊讶。即使莱姆斯看上去再如何的消瘦,他的力气也比一般的成年男人要大上许多,依靠武力是莱姆斯的强项,一旦被他抓住机会,西弗就绝对没有胜算了。

    “冰面平滑!”

    就在莱姆斯几乎要冲到西弗的面前时,他的脚下突然一滑,由于全力冲刺使得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摔在地上,“哧溜”一声,像是在冰面上滑到了一样整个人贴着地面滑了出去!

    “轰”的一声,莱姆斯撞到了集装箱堆上,摞得挺高的箱子从上面摇摇晃晃的掉下来,全部砸在了他的身上!而西弗,他的脸上带着嘲讽的冷笑,站在原地,欣赏着他的狼狈,几乎没有挪动过地方。

    格拉夫愣了一下,他不得不说,太精彩了,相当精彩。他上前几步摸了摸地面,冰冷,光滑,就像结了冰的黑湖湖面一样,虽然看上去还是石灰色的和地面没什么差别。

    “这是什么咒语……?”

    “家务咒语,家庭主妇用来给地面上光的秘诀。”西弗也看向地面,“我只是做了一点点的改变。”

    格拉夫抬头看着他,“……好吧,我得说……相当的出其不意。”

    西弗挑了挑眉毛,没有说话,但从表情上来看,这句话他相当受用。

    他们又说了两句,格拉夫才想起莱姆斯还在那倒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他迅速跑向了莱姆斯,用悬浮咒把集装箱搬开,莱姆斯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看样子被砸得不轻。

    “我想他没什么事。”西弗也走到了他们的旁边,他站得笔直,根本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

    格拉夫看上去好像有些懊恼,他用力拍了拍莱姆斯的脸颊,“怎么样?能站起来么?”

    “我猜想狼人的身体不会因为这么点的伤害就爬不起来了。”

    确实,也正是因为这,格拉夫才没有立刻赶过去查看莱姆斯的伤势。他记得上一次的训练,他整个人摔在地上几乎被埋进了货堆里,也仍有余力来反击。可这次,格拉夫有点慌了。

    他伸出手垫在莱姆斯的后颈处,想要把他弄起来,可是沾到手上的水渍让格拉夫迟疑了一下。他抽出手一看,鲜红的血沾了他满手!

    “该死的……!”格拉夫没敢再把他放下,他猜想莱姆斯摔倒的地方一定有什么利器,才会造成伤口,他施了一个悬浮咒,把他小心翼翼的弄了出来。他把莱姆斯平放在地上,翻过他,发现了一道骇人的,几乎贯穿了他整个背部的伤疤!

    “……上帝呀,怎么……”格拉夫恼火的掏出了魔杖,他给莱姆斯施了一个止血咒,但其它的,他就不怎么擅长了。

    “西弗,”格拉夫抬头看向西弗,他看上去也有些吃惊,“我知道你擅长治愈咒语。”

    西弗的表情像是吞了只鼻涕虫一样,但抽出魔杖的动作并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的魔杖顶端发出一个微弱的光芒,“愈合如初。”

    格拉夫无法确定伤口愈合得怎么样了,这伤口看起来太吓人了,它几乎贯穿了他整个背部!他朝着之前莱姆斯被砸伤的地方看了看,地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因为光线昏暗,使得他们一开始根本没有及时发现。

    格拉夫仔细看了看那里,发现摆在旁边的支架腿是翘起来的,像一个尖钩子。而莱姆斯,他就是在滑出去之后被铁钩子勾住硬生生被豁开了整个脊背!

    他有些费力的借着衣服的豁口扯开了莱姆斯的衣服,露出背部,伤痕看上参差不齐,皮肉往外翻卷着,只愈合了一点点,看上去仍然很严重。唯一让他松了口气的是,伤口已经不怎么出血了。

    西弗一句话都没有说,集中注意力连续释放了几次愈合咒,但收效并不太大,只是让伤疤看上去小了一些。

    格拉夫看伤势已经有了些好转,就抱起莱姆斯离开有求必应屋往医务室赶去。

    城堡里安静得很,似乎只有他们忙乱的脚步声。格拉夫抱着被施了悬浮咒的莱姆斯在楼廊里奔跑着,他的身上也施了轻身咒。他抱着一个大男孩,仍然健步如飞,慢慢的,西弗被他落在了身后。

    “那边才是楼梯!”西弗站在楼梯上,朝着突然往左边跑去的格拉夫喊道。

    而格拉夫并没有停下来等他,而是脚步不停地往前赶着,大声的回答:“我们得借用壁炉!”

    格拉夫抱着莱姆斯跑到了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门前,他得借用壁炉,这是最快的方法了。弗立维教授一贯都很好说话,有时候还会让学生们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他不能用学生的安危冒险,他必须试一试。

    “请留步,先生。这里是教授办公室。”守门的画像是一位衣着得体看上去很有派头的英俊男人,和弗立维教授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有个学生受了重伤……我只能借用壁炉了,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是距我最近的。”格拉夫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看着画像,又补了一句,“我是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哈迪·格拉夫。”

    画像里的男人看了看他怀里抱着的莱姆斯·卢平,没有再说半句话,办公室的房门就弹开了。格拉夫松了口气,他快速的说了声谢谢,就走了进去。

    格拉夫前脚刚刚迈进去,房门就“嘭”的关上了,西弗看到仅仅比自己快了几步的格拉夫走进了办公室里。他皱着眉头扶着墙壁喘了两口气,“请让我进去,我是和之前的那两个人一起的。”

    “口令?”画像男人微微挑起了眉毛,他面带微笑,但似乎不再那么好脾气了。

    西弗瞪着他,口气有些急躁了起来,“我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但现在是假期。”

    少年微微垂着头,他的眉头皱得死紧,最后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转身往楼梯走去。

    他只能靠两条腿了,一开始还匆忙的奔跑着,但脚步却越来越慢。西弗皱着眉头走在走廊上,他的心情实在不怎么好,尤其是在看到格拉夫先一步走进办公室,和那幅将他挡在外面的画像。

    他推门走进了医务室,庞弗雷夫人正在发着脾气,格拉夫站在旁边低着头压根就不敢回嘴。莱姆斯·卢平已经醒了,他看上去有些虚弱,但仍然试图替格拉夫说好话。

    西弗靠在门边的墙壁上,有些冰冷的寒气透了过来,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毛衣。

    “你知道个什么!”庞弗雷夫人冲着莱姆斯吼道,“你的脊柱受了很重的伤,就那么一丁点,就差那么一丁点你的脑袋就漏了!就那么一丁点——”她伸着手比划着,大概只有不到一掌的长度,“你就死了!没得救了!”

    “脊柱能够完全长好吗?”格拉夫的脸色有些发白。

    庞弗雷夫人气呼呼的瞪了他几眼,“能。如果不是处理得及时的话。”紧跟着就大声说道,“但别把我当梅林,什么都能收拾!别再让我给你擦屁股了,格拉夫——教授——!”

    格拉夫长长出了口气,他感激的朝庞弗雷夫人笑了笑,“是西弗处理的。”说着,他伸手握了握莱姆斯的手。

    这种感觉有过无数次了,格拉夫和他的朋友、学生、同事们,他们相处在一起,看上去亲密而快活。而他,西弗勒斯·斯内普,他站在他的旁边,他的身后,看着他,就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就在上个星期,他才刚刚向他表过白。他说了喜欢他,不是以儿子的身份,也不是那种对父亲的崇拜似的喜欢。他愿意为此付出一些,包括去德国,如果他坚持的话。

    如果格拉夫坚持,他会听从他的话到德国去,无论是去训练,还是被遗弃。无论是多久,几个月或是几年,他会证明,他的感情不是一时的冲动或是错误。

    他刚刚表过白,掏心掏肺的,但似乎转眼之间就被格拉夫抛在了脑后。

    格拉夫扭过头,似乎在寻找什么,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西弗,快步朝他走了过去。

    “怎么样?”格拉夫像以前一样拍了拍西弗的背,“去看看他吧。”

    “为什么?”

    格拉夫愣了一下,他不明白西弗的火气是为什么来的,“虽然是训练,但确实是因为你,莱姆斯才会受伤的。去看看他吧。”说着,他拉着西弗,朝着莱姆斯的病床走去。

    西弗寒着脸看着格拉夫,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快步向莱姆斯·卢平走去。

    格拉夫被吓了一跳,他紧跟着西弗一起,生怕他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

    西弗站在莱姆斯的床边,一句话也没说,倒是莱姆斯,他朝格拉夫笑了笑,“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就让我们俩聊聊吧。”

    格拉夫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朝着西弗嘱咐:“和气一点,别这么大的火气。”

    西弗的脸朝旁边偏了偏,压根不去看他一眼。

    格拉夫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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