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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有些憋屈的望天:他这般生气到底是为哪般啊!瞧东方不败的样子,不用他再详细的问,他就知道东方不败绝对没有看见那八个大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所以,这一架,算是白吵了?
“西弗?”看着西弗勒斯又变黑的脸——嗯,这回气压没变,那么是郁闷的?“葵花宝典到底怎么了?难道真是假的?”
低头看着疑惑的东方不败,嗯,也不算没收获,至少目前的状况,可以……大概的说一句两情相悦?西弗勒斯想到之前的“吵架”,有些不确定的想着。不管了,都做到这一步了,在叫他当做没发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先把人定下来再说:
“以后离那些女人远一些,手下也不行。”
“啊?”
“男的也一样!”
“额……”
“千寻送走了就别接回来了。”
“……哦。”
“不许练那个葵花宝典!”
“可……”
“没有可是!”
“咕……”
“我想说,我饿了。”东方不败无辜的看着西弗勒斯瞪大眼的样子——他知道这很煞风情,但是这绝对不是他的错。
东方不败今天早上先上工,然后被任我行召去费神费力了一番。中午回来饿过了头也就没怎么吃,千寻有兴奋过头,只好顺她意思把千人给送上去了,又是免不了的和任我行一番表面功夫。等回到家都快晚上了,做了晚饭结果没吃就被西弗给毁掉了,还劳心劳神又劳身的,真的饿的连继续滚床单的念头都没有了。
“……”西弗勒斯眼神飘忽了一下,翻身下床,“出去吃。”
“好呢~”东方不败瞄了眼某人某个位置,故意嗲着嗓子,娇媚的应了一句,对上西弗勒斯瞪来的视线,毫不畏惧的扬起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女王样。看到西弗勒斯黑着脸匆匆离开,顿时觉得浑身舒畅,那绝对是比打通了任督二脉更叫人舒爽畅快!【你一个受这么挑衅攻的尊严,会遭报应的……
两人各自整理完后,便出门了。小村离平定城不远,因此很快的,东方不败便和西弗勒斯入了城。夜市,总归是热闹的,看着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街道,东方不败突然不想去酒楼里了。
拉了拉西弗勒斯的袖子,把人往小吃街拉去——说是小吃街,其实也不过是零散的吃食多一些而已。拉着西弗做一家馄饨摊子坐下,东方不败叫了两碗馄饨后,转头看了下四周的环境才道:“小时候,我最期待的,就是过节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我爹就会和我娘一起,带着我出门,到镇子里逛夜市,花上不多的碎银,从街头吃到街尾……现在想起来,却更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一样。”
“以后,我陪你。”西弗勒斯听着东方不败的话,认真的开口。
抬头看着西弗勒斯认真的脸,东方不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便再也没有逛过夜市,不光是家仇未报,更因为独自一人的夜市,再也感觉不到那种幸福感了。只是此刻在西弗勒斯的话语中,他又不自禁的期待起来:以后,便真真正正的是一家人了吧,一家人……
叮,人物幸福指数回升,目前指数80。
作者有话要说:对比一下昨天和以前的留言数目,远目,乃们一群不纯洁的娃!
表示肉渣写的很头疼,最可怕的是,这肉渣还是串联前后的剧情时←←我一度想换个剧情过了这段,可惜脑部搜索失败……
☆、关键词:盈盈、立威(倒V)
一番乱七八糟的事情;虽然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但是过程之憋屈却是让东方不败很闹心的。之所以没有和西弗勒斯再在那事情上纠缠,一是怕再纠缠又会惹怒西弗勒斯,让关系冰点了就不是他乐见的了;二则他也猜到是事情是由《葵花宝典》闹出来的,因此就押后再看了。
好好逛了夜市;纵使不是节日,但在心愉情悦的情况下,东方不败还是把自己吃了撑;满意的和西弗勒斯又逛了回去,在天际发白的时候两人才躺下休息。待双双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午间了。
因昨日之事,自觉有些理亏的西弗勒斯自觉的去了厨房做吃食,东方不败则坐在大厅内——昨夜一片狼藉的大厅;早就在他二人出门觅食时,让暗卫进来打扫干净了,一边的茶座上放着那本《葵花宝典》。
东方不败嫌恶的看着那本葵花宝典,若说昨日之前他还对这宝典有所赞叹——毕竟不是所有的功法修行起来不但不会反冲原先的心法,还有所增益。但因为这葵花宝典,却使得他和西弗好生吵了一架,却是他最为憎怨的!
想了一番后,东方不败还是将书拿了起来,这回却是先翻了首页,看着那八个大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顿时,东方不败气得直咬牙:任我行你真够狠的!难怪,难怪西弗昨晚会气成那般了——换了他,他也气啊!
不过若说气,东方不败也不过是更加坚定要让任我行好看而已,毕竟以他现下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去练这劳子的宝典的。有西弗给的九阴真经在手,这世间还有什么能比?虽说九阴真经的下册要突破难了些,但不过多好些时日而已,他又不是等不起?
手上用劲,刚欲毁掉这宝典,但转念一想,东方不败却又住手了——以他的性子,若是得了这等神功却不修行,却是没有这可能的,若是贸贸然毁掉,只怕引得任我行更加猜忌了。将书册放在一边,东方不败想着如后该如何应对。
突而思及黑木崖上的千寻,以千寻的性子,必然是要忽悠了那任大小姐恨上任我行方才罢休的。先前他虽然不反对,却也是对此事袖手旁观的,只是这会儿,他却是旁观不了了——那任我行赐下宝典的用心不消说,就是他差点把自己和西弗弄得反目起来,就足以让东方不败记恨上了。
看来,这任大小姐,他还需多关心关心了啊。指尖敲着扶手,东方不败勾起嘴角,任我行,我们之间的账,又多了一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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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另一边的千寻如何了呢?
自昨日匆匆上山后,千寻便被人送到任盈盈那里,任我行对她却是丝毫的关注都欠奉,千寻不觉奇怪,那任我行自傲的很,若是将注意力放在审核她身上,岂不是说明一个女流之辈也值得他防备?
更别说,她这两年对外的状态是如何的消沉了。尤其是东方不败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把人送上来的举动,在外人看来,有那么一些迫不及待,这便更是叫任我行觉得她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吧?
一边猜测着自己的处境,千寻一边跟着院里的奴仆去了映月小筑。映月小筑是任盈盈的母亲,也就是任我行的七夫人的小院子。任我行毕竟是一教之主,住所自然大得很,而七夫人作为第一个诞下孩子的夫人,即使生了个女儿,也足够叫她在众女中脱颖而出,趁着任我行高兴之际,得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子。
当千寻进来时,3岁的盈盈正趴在被白布盖上了七夫人尸体上嚎啕大哭。一旁的两个侍女见到千寻被总管领进来,不由得把注意力从任盈盈身上转到了千寻身上,猜测着千寻的身份。
“这位是雪姑娘,是教主钦点的副总管,今儿个起,你给都给我小心伺候了!”任我行的总管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子,一脸的憨像,眼睛眯得瞧不见缝儿,说话的口气带着讨好,显然是知道千寻的身份不同寻常,即便是做个副总管,那也比他这个正总管高贵了去了。
“盈盈哭成这样,你们都不知道安抚一下吗?”千寻瞪了这群女仆一眼,上前把盈盈抱入怀里,抽出手帕给她擦了眼泪。待把人安抚停止不哭后方才抬头:“还不去弄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来,饿着了大小姐,你们赔得起么?”
“是副总管!”两个侍女战战兢兢的出去了。
一旁的乌总管看着惊奇:这任大小姐打七夫人死了的那刻起,就趴在尸体上哭个不停,谁碰她她就和谁闹,谁知道着千寻来了,就这么乖了?又见她细心的让人下去备吃食,倒也觉得千寻真的和任大小姐投缘。
却不知千寻恨极了任我行,此刻有了机会上山报复,自是做足了准备的,想着任盈盈是任我行唯一的女儿,自然更是不会放过,连带的生了任盈盈的七夫人自然也在她的关注之内,那么七夫人平时用的什么脂粉,自然是清楚的。
上山虽然匆忙了点,但千寻人就往身上抹了梨花香,纵使日后任盈盈如何聪慧此刻不过是个刚丧母的稚女,嗅到千寻身上的梨花香,自然因为这梨花香而在千寻身上找到了安全感,也就没那么排斥了,有听得千寻关心她的身子,进而对千寻好感更是大增。
千寻训完两个女仆,却不好得罪乌总管,转而道:“我此次上山只为照顾盈盈,这山上的大小杂事我不懂,也不必懂,只是乌总管须明白一事。”
“雪姑娘请讲。”乌总管听得她说山上的事情她不必懂时,心下一喜,毕竟当总管的权利总叫人放不开的,雪千寻上山,他虽然不高兴,但是却碍于身份地位不如人也只能压着,现在听的她说不想揽权,却是意外的欢喜,忙不迭的问道,就怕问慢了,叫她改了口去。
“我不喜欢管那些杂事,这副总管做着也名不副实,日后你该如何还是如何。只是在盈盈的吃住行头上,我确是绝对不允许有人短缺了去的,若是乌总管欺我是一介女流,又或有不长眼的在乌总管的管束下,敢轻视盈盈是个没了娘的孩子,我定是要到前头去闹上一闹,就是丢了这脸,也就不叫人欺负了我二人去。”
“雪姑娘是教主向东方堂主讨来照顾大小姐的,小的如何比的姑娘尊贵,姑娘千万别折杀了小的。至于大小姐,有姑娘您照看,自然不会有人敢怠慢了去的!”乌总管摸了摸冷汗,这雪姑娘还真是非同一般,那气势,难怪当初能在白虎堂里坐到二把手的位置了,现在退下了,那也绝对不能小看啊,日后还得小心的伺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一文,狐狸最喜欢搞笑文了……
嗯,鉴于文案太复杂了,截取一下:
“阿染染阿染染我变成男人了嘤嘤!”
“呼叫梓易呼叫梓易,敌方火力太强,我似乎中了幻术亲亲!”
“……别叫了,这不是梦。还有,我貌似砸死了人。”
☆、关键词:找茬、渐生(倒V)
立威完后;雪千寻便笑着送走了乌总管,然后帮盈盈重新梳妆打扮,替她换了素色的衣服,抱着她目送七夫人的尸体被装进棺木中。七夫人毕竟只是一个小妾,自然不会有什么风光大葬了;而且停着尸体的房子晦气,自然那棺木当天就被抬走了。
千寻也陪着盈盈一番伤感,心里却冷笑:任我行;这个葬礼,你最好别出现!整个小葬礼下;任我行当真没有出现,只是向问天匆匆来了一下,抱着盈盈安抚了一番;又说了一番教主有急事要处理,无法前来。向问天也没有久留,一来这是任我行的后院,他久呆毕竟不合适,二来千寻见他面色匆忙,看来前头的麻烦不小啊。
灵堂内冷冷清清的,只听得盈盈的抽泣声,还有就是火烧着冥纸。
“妹妹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门口传来的声音让盈盈扭头去看,却是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盈盈自是记得她,娘亲在时,她便时常上门来,每次来了去后,总是惹得娘亲不高兴,有时更是黯然落泪。
因此,盈盈对他们全无任何好感,甚至于讨厌的紧,现在听到她们那近乎幸灾乐祸的“哭丧”声,更是气得不轻,恨不得扇她们一巴掌。
“啪!”
“你敢打我!”那为首的女子捂着脸不可置信的尖厉叫道,“反了反了!来人啊,给我把这个犯上作乱的丫头拖下去!给我砸了这里!”
“我看谁敢动!”千寻冰冷的看着他们,心里却巴不得她们砸了这里。
“你们,你们!”女人见那些仆人噤若寒蝉的站着,更是气得浑身发颤,“反了反了,你们都反了天了是不是!本夫人一定要教主好好治治你们这群刁奴!小翠,彩铃,给我砸!”
“是夫人!”两个丫鬟听了话,立刻动手去扯那柱子上的白布,顿时那悬挂的白布便被扯了下来,似乎还嫌不够解气,两个丫鬟又往上面踩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