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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卡卡西使个眼神,示意我先去开门。
门外是阿斯玛,手里还拿着一盒礼品,见到我,挠了挠头,很是不好意思的说:“卡卡西还好吧?”
“啊……还好。”他一说我想起来了,“就是昨晚醉得不成样子,现在酒醒了好多了。”
阿斯玛脸上更是愧疚了:“昨晚说好我送他回来的,他说他是男的不用送……但我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本来暗部招生结束,大家喝一杯就回去,结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卡卡西这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给我嘴里塞了一片面包片,抬眼看着阿斯玛,有些不耐烦的说:“好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我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但嘴里有东西,只好瞪大眼睛表示自己的诧异。阿斯玛仿佛没察觉到卡卡西的眼神:“我昨晚还很担心你,没见过你那么拼的喝酒……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把面包片拿出来:“说的很有到里,我认识卡卡西这么久,也没见过他这么喝酒。”
阿斯玛看着我,似乎是回忆起什么:“对,好像就是在雷同说昨天看见你和琳在路旁约会后,卡卡西整个人就不对劲了……”
他自以为幽默的笑了笑:“恐怕是卡卡西感到寂寞了吧!你们水门班中,两个人都约会了,就剩他一个和我们喝酒哈哈哈哈。”
卡卡西整个人的表情都不忍目睹,他叹了口气说:“我真希望我现在还没醒来。”
回到屋子里,我脑子里还是刚才阿斯玛说的,还有昨天在浴室发生的一切。
我一会盯着盘子,一会看着卡卡西,生怕我误会了什么。
卡卡西叹气道:“先吃饭。”
平心而论,卡卡西煎的鸡蛋卖相还不错,蛋黄七分熟,火候掌握得刚刚好。可是我整个人心思都不在这上面,吃得也索然无味。
我说:“昨天我不是和琳约会。”
“哦。”
我又问:“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我一咬牙,说出这种话真的要克服羞耻心:“你亲我了。”
“哦。”他低下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像你没做过这种事情一样,我们平了。”
“可这种事情代表着——”
这时候,我脑子里竟然还浮现了琳的教诲。
她的大头浮现在我的脑海,十分严肃的说。
“恋爱这种事情,表白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千万。”她又说了一遍这个词,“千万不要草草了事。要准备一个别开生面的,饱含深情,完美的表白,把对卡卡西的感情都告诉他。你可以先把话记在纸条上,然后到时候背下来。”
我说不出来话,我还没准备好一个完美的表白呢。
我像一个泻了气的气球一样。
“我喜欢你啊——”我偷偷对自己说,“你呢,你怎么想呢?”
卡卡西偏着头,似乎还带着笑意问:“代表着什么?”
“……”
这场对话最后以沉默告终。
暗部招新招了几个年轻人,卡卡西如今也混成一个小队长了,听说也给他手下分配了一个人手。有了小弟的卡卡西生活变得滋润很多,每天在家里呆着看书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他身上沉稳的气质简直都不像他了,那个我一直熟悉的,带着刺头的倔强的别扭的卡卡西似乎不见了。几天后,水门老师把我和卡卡西都叫到办公室,他拿出他的金色苦无,“我有事情让你们帮忙。”
水门老师被人称为金色闪光,为人所称道的就是飞雷神。这个超S级忍术难度很大,接近于禁术,我和卡卡西都不适合学这门忍术。后来听说老师从暗部找了几个小孩子,教他们飞雷神。
水门老师带的第一届就是我们,然后就晋升为火影。因此相比起其他的忍者,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更为深厚。飞雷神是十分危险也是十分隐秘的忍术,实验过程中需要有人在一旁看护。
我们在木叶的一处山洞里,地上画了复杂的术式,水门老师给我们一人一个苦无。
“飞雷神是一种强大的时空忍术,现在在空间穿越方面已经无人能及,但我最近想实验在时间方面……”他看着我们,“也就是说,如果可以的话,这枚苦无可以穿越时间,回到过去或者是未来。”
卡卡西眼睛亮了亮,“您身为火影,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不如让我来试试吧。”
“卡卡西,你还太小。我是你们的老师,对这个术比你们熟悉的多。”
“不。”卡卡西又上前了一步,他甚至握住了水门老师的手腕,他抬头看着他,压低了声音,恳求他,“让我试吧。”
老实说,我对这个术兴致缺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完美的告白。我这几天尽量躲着卡卡西,在图书馆里终于写出了一份“情书〃,到时候只需几个见证人,一束花,就可以完成一个完美的告白了。卡卡西和水门老师的争执我都没放在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哦小高潮要来了好爽,有看过的妹子应该能猜出来了吧?
☆、我死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才回过神来,诧异地看着他。
我扶了扶风镜,说:“我也想去未来看看,没准我已经是火影呢。”
卡卡西瞪我一眼,强势了一把:“这次我先来。”
水门老师在私下里特别好说话,简直不像个杀伐果决的火影。如果在场有三个人,两个人是一伙的,他基本都要败下阵来。他拗不过我们,给我们两个苦无,指着中间的术式。
“只要进去那里就可以了,之前我研究的也差不多,就差最后的实践了。你小心。”水门老师拍拍卡卡西的肩膀。我们三个人走到那个术式前,卡卡西深吸一口气,准备迈进去。
“等一下。”我说。
卡卡西转身,漂亮的灰色眼睛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叫住他,仿佛冥冥之中有个信念让我阻止他,让他不要过去,他如果过去了,或许会出什么大事。
“你猜你的未来会是什么样?”我说。
“不知道。”他说。
“说说。这样你回来,就可以验证你说的对不对了。”
他急促地笑了一声,“这种事情没意义。”
“我看你平时和敌人说‘你的未来只有死’的时候挺有意义的,怎么到自己这里来就没意思了?”
“带土。”他皱眉,“你今天话真多。”
他不再理我,向里面走了一步。
“不要害怕啊卡卡西。”我在他后面说,“不要害怕什么未来啊,这不是还有我吗,你的未来还有我啊。”
他身影一顿,还是没有回头。他走到阵中间,瞬间狂风大起,周围的沙石飞扬,一片混乱中,我他的身影消失了。
我和老师在外面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内,我十分紧张,水门老师都忍不住安慰我:“没事的,不必担心卡卡西。”
“哦……好的。”其实我倒不是担心卡卡西。
我手里有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是我费尽心力写的告白。我把这番话读了好几十遍,都快要背下来了,就等着待会任务结束,把他树林那边对他表白。我甚至把花都准备在那里了。
但是这话不能和老师说。
过了一会,他在原地出现了,样子倒是还好。
“怎么样?”老师问。
“我去的是未来。木叶很好,老师也很好,小鸣人以后会成为我的学生。”
“那我呢。”
他终于把目光移到我身上,眼睛微微眯紧,像是想从我这里看到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良久,他又把目光移开,“没看见你,不知道你怎么样。”
“也太不关心我了……”我有些怨念。不过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下一个就是我,卡卡西将看到的东西,我也将看到。
“进去后会看到一条隧道,直走就可以了。”我将要踏进那个术式的时候,卡卡西在我身后说。
可是我没有听他的话。
我被一阵风席卷,从他们的眼前消失了。身处不知是何处,周围星辰缭绕,脚下也都是透明。眼前有一条路,路的劲头有一扇螺旋门,透着亮光。我走在那条路上,却被旁边一直跟着我的漩涡吸引。漩涡有碎片飘过,都是过去发生过的场景,我和卡卡西相遇,中忍考试,然后他成为上忍,然后神无昆桥,然后……我被石头压在地上。
我停住脚步。剥去碎片,漩涡里的卡卡西站在慰灵碑前。慰灵碑前是我的名字。
我死了。
其实不久前我和卡卡西谈过这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他会怎么办。
“死了就死了呗,逢年过节我会去看你的。”卡卡西甚至眼睛都没离开书。
“就只有这样?”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还要怎样?”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卡卡西坐在桌前,桌角是晕黄的台灯。我有点失望,总觉得我在意他比他在意我多得多,很认真的看着他说:“如果你死了,我大概要伤心一阵子吧……这世上没有你天天和我吵架,怪寂寞的。”
他手指动了动,过了一会,说话都带了鼻音,我送他的写轮眼被他用护额遮住,他又戴着面罩,从我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是这样么。如果我死了,你还是忘掉我吧。”
“……这话说的,好像我会做什么痛不欲生的事情。”
“是啊。”他把书合上,声音又轻快不少,“说不定我死了你还会很高兴,毕竟没人天天骂你吊车尾了。”
……
当时只是戏言,万万没想到有一日竟然真的看到了这一幕。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那个漩涡走去。没有通向正确的路后果将会是如何,那里究竟是什么奇怪的地方,我是否还能回去,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看着卡卡西在慰灵碑前的背脊挺的笔直,头却垂下的时候,像被什么射中身体。
我走进那个漩涡。
看来十多年后的卡卡西还不错……看样子已经快三十了吧。头发还是像以前一样翘起,只是额前的那缕头发消失了,护额还是遮着眼睛。身高看起来还不错,大概和水门老师差不多高吧,不过他真的是有够差的,我站在他身后,他竟然一点警惕都没有。
我的目光穿过他,停在慰灵碑前的花上。……看不出来卡卡西还是会给我上花的人。我只是站在卡卡西背后注视他。
卡卡西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他说的“只是逢年过节看看你”啊。我从背后看着他,而他的目光停在慰灵碑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没写好,过阵子再改……这章还没写完
☆、交错
我靠近他,他还没发现我。如果我这时候手上拿着一个苦无,我甚至可以在这里杀了他。我站在他身后,听见他说:“对不起,带土……我一直生活在悔恨之中,不断告诉自己,如果那时候我能……”他声音又小了下去,最后他说:“对不起,带土……”
我说:“没关系。”
卡卡西的表情实在太精彩,我活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卡卡西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和我认识的那个卡卡西差不多,身高会再高一些,体型倒是没多大差异。只是眼神,他眼中那种颓废的神态十分明显,这是我从没在卡卡西眼中见到的。然后,他迅速变得镇定,扔过来一个苦无,“鸣人,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侧身闪过,“哇鸣人长大了竟然这么皮?不过卡卡西我真的是带土,你的眼睛和我的眼睛是一对的你忘了吗?”说着我开了自己的写轮眼。
卡卡西目光深沉的看着我。
他说:“佐助,我没想到你也这么无聊。”
佐助?!
“佐助果然开了写轮眼,回去我就告诉鼬,他一定很开心。”我说,“笨蛋卡卡西,几句话就透漏了多少情报啊。”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手里剑,“你到底是谁?”
“我是带土啊。你这个发型不错。”我边说边比划着,“比以前额前有缕头发的时候好多了。”
“谢谢。”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形一闪,我从写轮眼中预判到他移动的方向,但是身体明显比意识慢了一拍。这句话是他在我耳边说的,他站在我身后,手里剑顶着我的脖子。
那时正是傍晚,金黄的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光从影子上来看,我们的姿势太亲密了,像是在拥抱一样。我瞬间有种错觉,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了。
“我真的是带土。”我诚恳地说。
他没说话。
我挠挠头:“事情说来话长……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我在这个世界已经死了吧?我刚才看见我被石头压死了,但是在我活的那个世界,我还活着,那个时候你救了我。”
他还是没说话,手没有抖,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
“你继续说。”他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