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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居然还有人能在他们的严防死守下让阿伍又缩水了?
就算只有一点点,也足够宫九们你分左来我分右、你分眼睛我分手地多核运转警惕咆哮:
“是谁?谁居然敢让你耗费能量?我要……”
宫九们齐齐警觉过来,咽下原本要出口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杀气腾腾的半句话,换上笑脸安慰阿伍:“有什么事情我命人去办就好了,何必要你亲自劳累?”
阿伍默默看着他。
宫九们轮流出场。
体贴笑:“是谁给你惹麻烦了吗?没事,都放心交给我吧!就算再来一次泥巴鸡连累人被一剑穿心、却穿完才发现穿错了的倒霉事儿,只要还没断气,我手下也有能救治的大夫!”
自负笑:“凭他什么事,哪里值得你耗损能量?只管和我说,不拘上天入地,我也妥妥给你办好了!”
……
小鹿九心疼坚强笑:“阿伍这样,阿九心疼了。”
阿伍继续默默地看着他。
看着他们。
看得管他小鹿的还是傲娇的或者自负的中二的,一个个都笑不出来为止,阿伍才淡淡道:
“我能量损耗了还能恢复过来,阿九就都心疼,但我看到阿九受伤——当然阿九的伤现在甚至能恢复得比我的能量更快——但我又是什么滋味呢?”
宫九们现在不只不敢笑,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阿伍却依然淡淡的:“我让你别在果子上下功夫,好好调息养身子,你却偏偏不听,一错眼就要剥果皮敲果壳的折腾……当然你觉得耽误那么一点子时间不算什么,那又何必担忧我这点子能量呢?”
阿伍说着,手一翻一覆之间,去了皮去了核的果肉果仁纷纷出现又消失。
宫九们默默怔愣半天之后,忽然反应过来:
阿伍连表情都要消耗能量,那么这样子保存东西呢?
——orz
——所以让阿伍又缩水的,还是我们么?
——还有那心疼担忧的换位思考……
宫九一下子明白了阿伍看到他受伤时的心情,更了解了他看他一直不听话还要折腾果肉果仁时的感受。
一时之间,宫九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不敢顺应自己的心意扑过去抱大腿求抽打,又不敢笑着哄阿伍(也真心很难笑得出来),愣了半天,还是在阿伍淡淡一句“没事的话就赶紧调养去吧”下,乖乖儿依偎在阿伍脚边盘膝坐好,运功调息。
阿伍看着这个冷脸冷言都打发不走的家伙,字正腔圆地叹了口气。
心里头的斯科伊洛斯幼崽却终于一改这数日的蔫头耷脑没精神,开始竖起耳朵翘起尾巴了。
宫九消停了,阿伍也精神了不少。
终于在第九天傍晚,阿伍眼底又闪耀着星星地盯着宫九看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满意点头:“好了。”
宫九这时候也顾不上和他辩驳其实他早好了,这几天的调息成果最多也不过是又意外突破罢了,只忙忙点头附和:“嗯嗯嗯,好了好了!”
阿伍眼中星星散去,便又黯沉得厉害:“以后……”
宫九不等他说话,一个个争先恐后冒出来表决心:“以后绝对会小心,不给外人伤着,更不会自己折腾自己了!”至少不会折腾自己的身体,至于如何在不折腾自己身子的情况下,干净利落地处置掉其他自己,那就是以后的事儿了——现在实在顾不得,且留待以后再想吧!
目前最要紧的是让阿伍满意、让阿伍消气。
作者有话要说:
《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
第57章
阿伍也确实满意了。
至少他的眼睛虽然还很黑;也没有方才打量宫九时那样星星掉落的闪亮;却也不再是这些天就算平静无波也能看出阴云密布的黯沉,而是很正常(起码在阿伍身上很正常)的那种黑。
甚至他还主动往宫九身边走去,主动抬手拉住他的手:“今晚洗洗早点睡,明天一早去夫子庙。”
忙完了宫九;阿伍终于想起来他的科举大业了。
据说金陵的学子都要拜夫子庙。
阿伍倒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努力,毕竟星际中那样能以自己的精神意志影响一下“命运”的不是没有,但就算是最出色的因果律调理师;也无法随意更改别人的命运,每一个动作都必须耗费极大的能量;阿伍活了一千七百多年;可从没见过无亲无故随便拜拜就能拜得一个因果律调理师出手的——何况此间土著信奉的神明;到底存不存在,又是否拥有媲美因果律调理师的能力且还不一定呢!
但入乡随俗嘛!既然学子们都要去夫子庙拜拜,那他也就去去好了。
而且阿九既然真的知错了、也保证学乖了,那带他散散心也是应该的。
别看阿伍仿佛很天真,其实他也是深谙打一棍子、给一甜枣的精髓的。
——虽然其实宫九们一致觉得最香甜的甜枣其实是:
——阿伍终于接受他帮忙洗发擦背的服务了!
——(?﹃?)口水泛滥中,阿伍的小皮肤真是又滑又嫩馋死个人了啊有木有~
但因为阿伍想早点休息,自然不会和宫九在浴桶里头泡很久,而宫九们为了不再引发内战,也只得妥协着每人出来那么一会儿,所以真摸到滑嫩豆腐的机会也就只有那么一会儿。
晚上睡下时,就算阿伍肯上床了,也肯定是起码两层衣裳的啊!
——宫九们一致唾弃自己怎么初识阿伍时,要为他普及什么衣冠整齐、什么睡觉也要起码亵衣单衣穿两层的迂腐规矩了!
——曾经从地底下冒出来,晃晃悠悠着小阿伍也没觉得有啥不好的阿伍多么可爱啊!
唾弃一百遍自己没捉住时机的宫九,还是很珍惜和阿伍一起出去逛街时,那大手拉小手的接触的。
所以就算宫九们很珍惜抱着阿伍睡觉的滋味、闹得一整夜都在轮流出来抱抱亲亲挨挨蹭蹭的几乎没合眼,却也精神抖擞地跟着阿伍出发了。
连阿伍满南京哪儿不好逛、却非得拜夫子庙的原因都不膈应了。
——反正嘛,以阿伍对四书五经各个典故的奇葩理解,他要想中举,真是除非考官的脑子里头也开出来和他一样的奇葩!
——而且事情已经布局得差不多了,没出意外的话,就算阿伍从此在科举一路上畅通无阻,到得他金銮殿上唱名时,也该是他的门生!
——无论是师生还是君臣,尤其是书房游戏、龙椅游戏,都是想想就能让人热血沸腾的东西哩!
夫子庙里外逛一圈,乌衣巷大成殿都走过,可惜宫九和阿伍两个,一个纯粹是入乡随俗顺便看看新鲜,对于土著建筑文化不说全然欣赏不来,却也十分有限,又少了土著文人对孔子的那一份尊崇之心,也不是不敬,但肯定远远不如土著文人的开口圣人闭口先贤的;一个倒是很懂得欣赏土著建筑文化,但也正是太懂得欣赏了,也不十分以夫子庙为奇,又兼性子不说离经叛道,却也是子曰诗云读一肚,有用的才拿出来、无用的都放一边的家伙,此时又整个心思都在阿伍的小手小脸上,也根本没留意夫子庙如何又如何。
倒是跟在他们身后一个卖泥人的,得了这两个的几分注意。
没办法,那人从夫子庙门口就一直跟着他们,如此缀了一路,还企图要做出阿伍的泥人,可让宫九如何忽略他?
——那可是阿伍!
——那可是宫九的阿伍!
——那可是宫九连多亲近叶孤城都不乐意的阿伍!
——那可是宫九连“自己”都不愿意分享的阿伍!
——怎么可能会愿意让人随意拿一团泥巴捏着玩?
不管是手上牵着的这个暖和和软乎乎的阿伍,还是任何泥人玉石做出来的阿伍,都是他的、他的!他宫九一个人的!
宫九背后没长眼睛,但他真和背后长了眼睛似的,那捏泥人的在背后看他们一眼宫九都知道,那捏人的在自己的袖子里把玩着一团泥巴团来捏去大概能捏出什么形状来,宫九也知道!
何况他对阿伍又那么熟悉,那捏泥人的才捏出大致的脸部轮廓,宫九立刻就猜出那人捏的是什么,当下眼刀子就阴森森地杀过去!
偏拿捏泥人的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好像真忘了他主要目的是跟踪,真将自己当成捏泥人了的似的,居然没注意到宫九阴冷的眼神。
他的手又巧,在宫九犹豫着这才开禁第一天就与人动手、阿伍也不知道会不会担心的时候,手指微微三动四动的,居然一个小小阿伍就基本成型,只余发饰衣服的细节了!
宫九的眼刀已经淬了毒,但他没有立刻攻击,而是停住了脚步,温柔至极地回头:“阁下真是好兴致啊~”
那捏泥人的手上一僵,手上的动作顿住,然后又微微颤动,宫九一看那衣袖动起来的幅度、角度,就知道这人打的“毁尸灭迹”的主意,眼睛微微一眯,那捏泥人的似乎又想起来什么,手上的动作一顿又略动几下,然后在宫九再次开口前,果断将泥人伍从袖子里头拿了出来,对着阿伍笑眯眯:
“伍公子!在下是苏少英的师兄张英风——虽不曾中举,少英的功课却也是我给启蒙的,日后公子若是需要,在下也可为公子解惑。”
说着,又将手上的泥人伍递出去:“在下有点子玩泥巴的小爱好,看公子与九公子言笑晏晏颇为可爱,不禁手痒……此物还请公子笑纳,恕过在下一时忘形冒犯之过。”
如此过后,才与宫九见礼。
——这张英风的反应倒快!
宫九一想到自己明明故意提前离开岭南、又没有留下口信线索,结果这家伙还能赶得这么巧、这么快地,来打扰他和阿伍手牵手就越发恼怒;但看他对阿伍恭恭敬敬、连自己都靠后了,却不知怎么的,又有几分欢喜;再念着阿伍现在缩水,这张英风不拘功力如何,按苏少英的水平算,这第一回给阿伍输内力,约莫也能让他长个小半寸……
一时间还是觉得张英风有用占了上风,眼光虽不至于温柔,却也没那么森冷,还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了张英风那一礼。
阿伍此时才伸出手去,接过那个泥人看了看,点点头:“好。”
说着,把那泥人伍给了宫九,那理所当然的样儿让宫九们齐齐心花怒放,一时为了摸摸这个泥人又是一番争抢,好在他们都给阿伍初步熬出来了,争归争、抢归抢,最终却是你三分我两分地瓜分了手上的触感主导权,也算是一个个都摸到了,就是那姿势不免扭曲得有些不同常人,看得张英风感叹:
“九公子这双手可真是巧极了!若也学捏泥人,技艺只怕远超于我!”
赞叹完才觉出不对,一个能让他师尊俯首、世叔甘为管事的人物,怎么会乐意做这等匠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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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英风方才敢先与阿伍行礼,不过是想起来苏少英描述的宫九和阿伍,知道自己擅自捏出阿伍的模样只怕是犯了宫九的忌讳、且他自己还不如苏少英那样、好歹还顶着阿伍半个老师的头衔能得些脸面——
苏少英尚且因为不小心碰掉宫九做的那串儿小阿伍风铃中的一个小阿伍头上的小发冠,被宫九以切磋指点为名,摔打得和一只泥巴里头滚出来的流浪狗似的,连最心爱的剑也折成碎片儿……
他张英风先跟踪、后擅自捏阿伍,捏完还有瞬间企图将泥人伍又捏成泥巴团子——这样的事儿撞到九公子手上,能得什么好?
还不如往伍公子那儿撞撞木钟!
然后也很幸运地撞响了。
阿伍果然没和他计较。
九公子果然更喜欢他对阿伍更恭敬。
——但张英风可绝对不会认为宫九是喜欢人对他不敬了!
虽然在苏少英的描述里,这位九公子确实有点异乎常人的爱好,但他除了和阿伍玩游戏,可曾随便再拉着谁玩儿?
张英风可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有资格真对宫九不敬。
所以哪怕他真心不认为捏泥人是什么上不了台盘的把戏,却还是立马恭恭敬敬请罪。
张英风果然又赌对了。
在泥人伍还在宫九手上的时候主动请罪,果然比现在装着傻混过去、回头却随时可能会被这个苏少英口中明显心眼不很大、记忆力却很好的九公子翻出来炒冷饭的好。
宫九没计较。
不只没计较,还很有兴致地从张英风那儿要来一小团泥巴。
然后捏着捏着,居然真的捏出来一个他自个儿,就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左边似乎温柔微笑、右边似乎自负扬眉、只看上边脸又仿佛很贵气、单看下边脸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