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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相互点点头,顾璟使劲按住门铃不放,林泊宁摘下帽子站在猫眼前面。
“谁呀?”老费恩骂骂咧咧的出来:“小子,你最好真说出让我高兴的理由!不然,老费恩的拳头可不客气!”
老费恩举着碗大拳头威胁的在林泊宁眼前晃晃,下一刻他就不得不闭上那张散发酒臭气的肥厚嘴唇,因为两柄钢刀一左一右架上了他的脖子。
老费恩头上沁出汗珠,一步一步被逼着倒退进屋子,看着两个长相干净英俊的东方人,抖着嘴唇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显然,吝啬的老费恩对他自己可一点都不吝啬,真皮的宽大沙发、深色的长毛地毯、精致的酒柜上面一瓶瓶奢华的好酒…顾璟唇边噙起一抹笑,鉴于出了浣熊市一段时间之内钱币还是有用的,也许他们可以向这位大叔“借”点花花,第一次入室抢劫的前人民警察心情愉快的想。
“哦,我想费恩先生不介意借给迷途的旅者一辆车,对吗?”林泊宁脸色微红按着顾璟的剧本往下走,天知道他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做这种事情多么不自在。
老费恩憋成酱红色的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他说:“我的车上都安装着最新的定位系统,小子们,如果你们开走,警察很快就会找到你们!快离开我的房子,宽容的老费恩可以当成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顾璟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神色,这位费恩先生似乎脑子不好使?忽然他看见老费恩手缩到后面悄悄摸向沙发边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按钮,瞳孔一缩,猛地上前把老费恩拉过来,林泊宁收刀不及,在老费恩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老费恩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
顾璟冷冷的说:“闭嘴!”直到看见这个高大年轻人脸上那抹真正见过血的冷酷表情,老费恩即使没听懂他说的话也立马乖乖闭嘴了。
对于伤人还有些愧疚的林泊宁很快收拾好心情,现在是跟死亡赛跑的时候,他们没有时间浪费!轻轻瞟一眼老费恩光秃秃的睡衣裤带,林泊宁冷冷的问:“先生,我想,你一定不愿意让我们两方都不痛快的事情再发生,是吗?那就请你现在立刻交出那辆悍马车的钥匙,我想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辆!”林泊宁说完,顾璟就用手里的军刀拍拍老费恩的肩膀。
老费恩哆嗦一下,刚刚被大个子青年抓过的胳膊比脖子里的伤口还要疼,这年轻人的力气让他仅有的一点反抗心思都提不起来了,走到沙发边上的橱柜,打开抽屉,拿出一把钥匙。哦,上帝,这是他最贵最好的一辆车!
“还有停车场和仓库的钥匙!快点!”林泊宁把钥匙拿过来握在手里继续道。
老费恩的肥嘴唇几乎都没有了血色,可看见顾璟狠狠的瞪眼还是把钥匙交了出来。
拿着钥匙,顾璟利落的把老费恩的双手用客厅里找到的绳子绑起来,嘴堵上。嗯,红通通的绳子,或许这位先生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拿出一个已经空荡的小挎包,顾璟几个箭步上了楼,楼上在老费恩肉疼的要杀人的眼神中传来砰砰作响的声音。
林泊宁紧张的盯着他,不时透过玻璃向外面张望。
很快,顾璟走下来,他并没有拿走太多的钱,反而抱着老费恩的柜子里的一床新被子,推攘着老费恩走出去,二楼还亮着的电视却不是老费恩之前看的成人频道而是追踪浣熊市“食人鬼”报道的新闻频道。
两人如临大敌的警惕着黑暗处,顾璟迅速打开停车场的门,不避讳的将所有大灯都开开,然后林泊宁抱着被子去取车,仓库就在停车场大门外,顾璟看了一眼老费恩,转过身打开仓库的门,老费恩没敢在这上面耍花招,顾璟满意的看着角落里推挤的油桶。
车开过来,顾璟更满意了,不愧是用作能用作军车的悍马!两人往车厢里搬了半车厢的油,顾璟用仓库里找到的帆布盖上,想了想,又把一个简易修车工具箱搬上车。
老费恩见那两人忙着往车里面搬东西,没有人理会他,急忙撒腿就往他的小楼那边跑。
车上的油是加满的,顾璟发动了车子,在经过老费恩身边时,林泊宁看见老费恩那张脸都吓成了灰白色,打开车窗,他迅速的说:“费恩先生,绑你手臂的绳子是活结。给您一个忠告,尽快回到你的屋子,把脖子包扎好,把门锁紧,不要管停车场和仓库了!祝您好运!”说着车就开过去,飞速离开了。
老费恩又惊又心疼,恶狠狠的瞪着车屁股直到看不见,挣开手腕上的绳子,正想去小楼报警,却又怕大敞的仓库和停车场遭了贼,看看虚掩着的小楼的门,决定还是先去把门锁起来,四月微凉的夜风里带来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呢喃……
车里,林泊宁紧张的看着前方,顾璟也不敢放松。这车很好,里面甚至装着这时候最先进的导航仪,两人并不担心浣熊市的警察循着定位追来,怕走错路,一上车就打开了导航。
“木木,放松点,别绷着,你看咱们的计划很顺利不是么?”顾璟笑,多亏了吝啬的老费恩没请人看守停车场和仓库。
林泊宁点点头,问:“我听见你在二楼的时候转了台,电视里面说什么?”心里却想着老费恩还有上午的胡子老板,会听他的建议吗?至于最先遇到的老约翰夫妇,因为慌张和不知道剧情开始的缘故,他们并没有给这两位留下什么警示。林泊宁握紧手指,悄悄把心底深处的一抹歉疚驱散,眼神坚强凌厉起来——他想和自己的大型犬在这末世一起活下去,和别人一样都是蝼蚁的自己,没资格心软!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老费恩之所以不请人晚上看门,就是因为他和布莱恩警长有亲戚关系,再加上那个藏在沙发一侧的报警按钮,浣熊市没有什么人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我的木木真是小狗耳朵!”顾璟尽量放松语气,“浣熊市已经乱起来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
林泊宁闷闷的点点头,但眼神还是明亮坚强的,这是早预料到的结果。
与此同时,市里医院好几个手术台上濒死的患者突然扑向了主治医生和护士,尖叫声此起彼伏;白布下断了气的尸体忽然爬起来咬住身边来不及露出惊喜的亲人……
车子往阿克雷山林九号区开去,林泊宁握紧拳头死死盯住前面,突然瞳孔猛地一缩——车灯照亮的地方有几个身影僵硬诡异的直直往这边挪!
“木木,抓紧!”
林泊宁握着安全把手的指尖完全变白,比常人更灵敏的五感让他清楚的看见那些丧尸的可怖样子,没有躲闪,压抑住翻滚的胃部,林泊宁眼睛一寸一寸仔细的看着前边的丧尸!【别害怕!林泊宁,你早晚要面对!绝不能给顾璟做累赘!】
直到“嘭”的一声,顾璟开车直接撞过去把挡在车前的丧尸撞飞,走出去很远,林泊宁鼻子里仿佛还能闻到那些丧尸身上腐臭的味道。
“前面…”顾璟和林泊宁都没有再出声,前面就是出市的道路,可那路有十多里要穿过阿克雷山林,逃亡之旅最初的危险将要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话说,从小读书第一的林泊宁以极高的分数考上大学,可报志愿的时候只填了本市的唯一一所二流大学的二流专业——植物保护专业。
跌破一地眼镜。
呕心沥血的老师:“林泊宁呀,依你的分数应该报国都最好的大学呀!”
林木木:“……”
老师,语重心长状:“林泊宁呀,老师知道你是孤儿,可学校有奖学金,很多企业也愿意
赞助你,你想,从好大学出来你也能找一份好工作…巴拉巴拉”
林木木:“……”
老师,拍桌子状:“林泊宁!这学校必须改!你是咱们县第一个状元,怎么能去那种学校?”
林木木:“……”
……
有气无力,老师:“好吧,林泊宁,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非得报这学校么?”
林木木,迅速道:“离家近。”
老师:“……”
大学里,从院长到系主任到讲师,眼巴巴的看着电脑上那令人惊叹的分数。
咽咽唾沫,院长:“这学生,这个分数,不会是系统出错了吧?”
舔舔嘴唇,秘书:“不会,这学生就写了咱们一个学校一个专业!”
喜笑颜开,主任:“这是我们系的光荣啊!慧眼,慧眼!看得出我们系发展前景远大!院长,
您看我们申报的经费是不是再提百分之五十?”
第一堂课,班主任特意开了个“你为什么选择本学校、本专业”的迎新会,副院长、系主任、教授讲师在后面旁听。
同学们一个个上去,气氛很是热闹。
轮到林木木,领导们坐直了,眼神炯炯的看这个增光的好苗子。
林木木:“大家好,我叫林泊宁。选择本学校,因为交通方便;选择本专业,因为我喜欢大型犬。谢谢!”而学校里没有这个专业。
班主任:“……”
领导:“……”
同学们:“……”
第七章 前路的转角
第7章前路的转角
虽然这一路上都有稀稀拉拉的丧尸,但幸运的是并没有出现凶狠的舔食者和其他的生化怪物。
前面就要完全走出浣熊市的地界到达另一个小城镇的范围,顾璟和林泊宁都送了一口气。离开阿克雷山林的地段,他们的车速就慢下来成一般的速度,不敢也不用像开始那样全速行驶。
这一路上并非没有遇到“旅伴”,有些先见之明的浣熊市居民在灾难发生的时候,就收拾些东西,打算离开这个小镇去别的地方避一段时间,经过阿克雷山林九号区的那段出市公路走的都是离那里进的居民,比如住在那一群豪华别墅里的人。车辆不多,而且人心惶惶的时候那些华贵的私家车开足了马力一溜烟就越过顾璟他们,谁也没有闲心停下来和别人交换些信息。
在路灯的照明下,已经能看见前面与地图上相符的那个转弯了,林泊宁勾起一抹笑,忽然竖起耳朵,手一下子握住顾璟的手腕:“停车!快!在路边停下来,把车灯关上!”
顾璟不明所以,但这并不影响他对他的木木的绝对信赖,方向盘一打,车就靠近两边的树木停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林泊宁竖了竖大拇指——声音很小,但他的心底却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从容——自从吸收了石头反馈回来的‘物资’后,林泊宁的五感就大幅度增加,方才他似乎听见有什么声音在那个转弯后想起,不是丧尸,而是人的抗议声!还有“噗”的一声,像是打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
林泊宁定了定神,小声告诉顾璟这些,顾璟眼眸沉沉,两人背上背包,拿起军刀沿着路边阴暗处小心的靠近那个转角。
这个连接浣熊市和史东微尔小镇的几乎成直角的大转弯曾多次发生车祸,不得已,政/府在这里建立的限速地段,并且竖起了极大的警示牌,这里的路灯也比别的地方要亮的多,车辆来到此处总是事先鸣笛,知觉一下。而林泊宁想起方才一亮漂亮的跑车超过他们去往那个转弯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一声刹车声…
幸好有树木遮挡,让他们过去那个转角不至于一下子暴露。
饶是如此,林泊宁和顾璟的瞳孔也是一瞬间缩成针尖大小!那些是安布雷拉公司的人!
高亮惨白的路灯下,顾璟和林泊宁看见前面站着几十个穿着白色防护服、连脸都看不见的人,一圈白色越野车堵住了整条宽阔的公路,只留下一个缺口,儿车里面伸出黑黝黝的枪管子正瞄着路口处!另外两人还发现几乎他们之前看见的车都在最远一辆白色有保护伞标志的加长型集装车的后面!
那辆跑车上下来的青年骂骂咧咧,显然对安布雷拉公司的作法十分不满,但碍于那些枪支的威胁还是乖乖任人检查,一人拿着莹蓝色的棒子在他身上扫描了一遍,指着他脖子上的小伤口说:“感染程度初始期,抽血!编号T045。”
青年大叫道:“嘿,你们不能这样!你们打破了我的车轮胎,还要抽我的血?我是埃尔大法官的儿子!放开我!…”
安布雷拉的白色防护服并不理睬,青年的挣扎很快被压制下来,用束缚带绑在担架上,然后一人抽血一人往他的身体里注射了一针,大叫的青年立刻安静下来。和他在一起的美貌女郎看见吓得哭起来:“哦,不,你们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