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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令妃这个第三者打扰,艾宏力和弘瞻皆是胃口大开,偏又小孩子气起来,觉着抢着吃的菜肴最美味,于是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艾宏力借着烛火隔着矮几,原想敬弘瞻一杯酒,却突然看呆了去,脑海里突然跳出突然跳出这两句诗词。
此时此刻,弘瞻白净的俊脸上染着一抹嫣红,清俊的眸子里仿佛荡漾着微波,可能是酒劲上来觉得燥热的缘故,扯开了扣得齐整的衣襟,露出了精致的锁骨,颇有些不羁的浪子风格。跳脱出往常那个或热情、或冷淡、或嚣张、或深沉的形象。
艾宏力觉得喉咙似乎有些发紧,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拿了壶酒自斟自酌的的弘瞻正巧回过头来,看到艾宏力举着杯子停在半空,顺势把杯子拿过来,一口喝完。
艾宏力的两眼仿佛生根似地挪不开弘瞻嫣红的嘴唇,心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是自己喝醉了吗?
“你看什么?该不会是舍不得你那杯酒吧?”手肘搁在矮几上,弘瞻嗤笑。
艾宏力一手撑着茶几,探过大半个身子勾住弘瞻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喃:“如果我说我舍不得呢?”他是真的喝醉了吧,才会觉得弘瞻那小子秀色可餐?
“不用那么小气吧。”弘瞻推开越凑越近的艾宏力的脸,“大不了赔你一杯啊。”说完立即倒了一杯酒推到艾宏力那边。
“太没诚意了吧。”内心忐忑的艾宏力故作抱怨,收回勾着弘瞻脖子的手,顺手在弘瞻脸颊那里捏了两把。
“那你想要什么诚意?”弘瞻好奇地抬头。
“你喂我喝呀。”艾宏力盯着弘瞻的红唇,胡搅蛮缠地说,心脏却是急速跳动起来。
“你想怎么喂?”觉着好玩的弘瞻也探过半个身子,拿起艾宏力面前的那杯酒,放到艾宏力的嘴边晃了晃——收回,一口喝干,挑衅地露出白牙大笑。
“你酒鬼投胎啊。”好气又好笑,还带了点不知名的失落感,艾宏力掩饰地弹了下弘瞻的鼻子,拿起一壶酒给弘瞻空了的杯子满上,“今天管饭、管饱、管酒、管醉!一醉方休!”
“好!”
一个喝一个灌,结果没啥酒量可言的艾宏力还没醉,弘瞻倒是一个劲地叫热,跳起脱衣舞来了——也不能叫脱,脾气上来没啥耐心的弘瞻是直接用扯的。
一旁看着的艾宏力无奈地笑笑,这亲王的自理能力啊……艾宏力起身推开隔在中间的矮几,坐到弘瞻的边上,抓住弘瞻作乱的巴掌,诱哄着,“别动,我帮你脱啊。”这样扯下去,指不定就能出现自己把自己勒死的世界纪录了。
“那你快点。”弘瞻靠在艾宏力的肩膀上嘟喃着,酡红的俊脸蹭了蹭艾宏力的脖颈,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小酒鬼。艾宏力暗暗发笑,左手一伸一勾将弘瞻箍进了怀里。低下头,准备替弘瞻脱掉外衣的艾宏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仿佛魔怔了似的,右手似乎有了灵性一般自动地覆上弘瞻的脸庞摩挲起来。
“嗯哼。”弘瞻眯着眼睛,不满地哼哼,一掌拍开在他脸上作怪的大手。
吃痛的艾宏力回过神,看着弘瞻又开始拉扯着衣襟,怕他勒伤自己的艾宏力连忙打开弘瞻的手,感受着弘瞻不满的目光,艾宏力用下巴在弘瞻的脑袋上蹭了蹭,空出的右手迅速解开了扣子替弘瞻脱下了外衣。
“唔,热,难受。”弘瞻巴在艾宏力的身上蹭了蹭,感觉依旧不满意,嘟着嘴唇表示他大爷不满意,艾宏力同志必须继续服务。
看着弘瞻迷蒙的眸子和渴求的眼神,艾宏力的眼眸一下子深沉了下去,伸出大拇指正来回摩挲着弘瞻的红唇,凑近了弘瞻的耳朵沙哑了声音问道:“哪里难受?”
“唔,全身都难受。”描述不出来自己的感觉,弘瞻气愤地咬了口艾宏力的大拇指。
“是吗?”感受着弘瞻的舌尖舔舐过指尖的酸麻,艾宏力抽出手指,抚摸着弘瞻削瘦的脸颊,顺势而下,沿着中衣的缝隙摸进去,鬼使神差地摸到了那个他从来没想过去抚摸的地方,感受着手掌下跳动的脉搏,艾宏力发现自己竟然带着期待地询问:“是这里吗?”
“嗯哼。”弘瞻扭动着身子蹭上艾宏力有些粗糙的手掌心,右手本能地攀附住艾宏力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地抓挠着。
“不肯说?”艾宏力轻轻啃…咬…舔…弄着弘瞻的耳垂,着迷地逗弄着怀中微微挣扎却又努力迎合的男人。
弘瞻仰起脖子,躲避着耳垂上酥…痒的感觉,艾宏力顺势啃上他那白玉般的脖颈,舔咬着,徘徊在突出的喉结处。
“哼嗯。”弘瞻的身躯明显地震动了一下,抓在肩膀上的手指仿佛要掐进肉里去一样紧绷着。
被抓痛的艾宏力回了几分神智,颤抖着右手想收回来,却引来弘瞻更大的不满,皱着眉头鼓着脸颊抓住艾宏力妄想临阵脱逃的右手。
艾宏力觉得自己逃不开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脱离了轨道呢?
看着弘瞻潮红的俊脸,听着弘瞻短促的呻吟,艾宏力空着的左手抚上弘瞻光洁的额头、挺拔的鼻梁、坚毅的薄唇,就算他再俊美,也是个棱角分明、充满着阳刚之气的男人呐。
内心的小人哀叹着,艾宏力却是着了魔地压在了弘瞻的身上,左手勾起弘瞻的脖颈,覆上弘瞻那张嫣红的嘴唇,右手掌心的灼热仿佛烫伤了他、一直烫到了心底,只能怜惜地摩挲着。
被堵住了嘴巴的弘瞻只能零碎地发出几个鼻音,腰身像水蛇一样扭动起来,渐渐地又绷成了一张满弦的弓。
“嗯哼。”随着一声高亢的鼻音,弘瞻的右手死死地抓着艾宏力的肩膀,身体却渐渐地放松开来。伴随着化开的属于男性的腥麝的体味,弘瞻抓着艾宏力的肩膀满足地昏睡过去。
看着沉睡的弘瞻慵懒又性感的模样,艾宏力觉得内心的那一把火越烧越旺,仿佛可以把他的灵魂一起蒸发掉似的……
【艾宏力,你想干啥!?】
洗完澡,吹干羽毛,飞进来找新窝睡觉的乾隆看着罗汉床上衣衫不整、交叠而卧的两个人,不禁气急败坏地怒吼——
作者有话要说:#^_^#这个算肉吗?不算吧?自我感觉还是很清水的o(一^一+)o
争宠(3)
第一次被迫搬宫住侧殿是因为那只蠢鸟。
第二次路遇蠢鸟、见死不救之后,立马丢了凤印。
第三次丢人现眼是为了去看被自己谋害的蠢鸟的下场,没想到害鸟不成反害己、栽了个彻底。
都说事不过三,这第四次,居然还是因为那只该死的鸟使得精心布置的一切功败垂成?真是八十岁的老娘蹦倒在三岁小儿手里!
令妃内心的小人擂胸咆哮。
想她魏氏从一介宫女爬到如今四妃之位,甚至一度斗赢了皇后拿到了凤印成为实质上的六宫之主,没成想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输在一只杂毛鸟身上?绝对的奇耻大辱!
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这个六宫宠妃得自降身份去跟一只杂毛鸟争宠!实在是欺人太甚!她早晚要拔光那只蠢鸟的鸟毛,把它炖了喝汤!
看着在嬷嬷怀里扭麻花叫着“皇阿玛”的七公主,令妃咬碎一口银牙,这个不省心的丫头,“你们就是这么教小七规矩的?还不把孩子抱好了,摔了公主自己领板子去。”
心里怒气难平,面子上却又不能露出一丁点痕迹,令妃只能带领着一群宫人用参加竞走比赛的速度迅速撤离这四面通透的园子。
跟手绢较劲的令妃暗地里咬牙切齿,不能就这么算了。好不容易让皇上喝下那几杯酒,若是自己放弃了,那就是彻底给别人做嫁衣。
“冬雪,去膳房把煲着的醒酒汤取来。”令妃深吸一口气,她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坐在梳妆镜前的令妃重新上妆,眼角看到腊梅轻手轻脚地进来伺候,“妥当了?”
“回娘娘的话,妥当了。”腊梅轻声应着。
令妃勾起嘴角,从首饰盒中拿了一支珍珠钗插在腊梅的发间,“赏你的。”
“谢娘娘赏赐。”腊梅惊喜地福了福身子。
提着食盒进门的冬雪看到腊梅头上多出来的那一支钗子,脸色不由一变,笑靥有些晦涩起来,“启禀娘娘,醒酒汤已经拿来了。”
“扶本宫起来。”令妃抬手搭在腊梅的手腕上,这一次,她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