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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当成骄傲的嫡福晋和嫡长子害的你降爵丢面子!这是报应!报应!哈哈哈!
扶着脸色惊大于喜的翩翩,皓祥说不清心理是个什么滋味。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雪如瘫软在地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她对付翩翩那个贱人有什么不对!她努力保住自己和皓祯的地位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为什么!
岳礼抖着双手接了圣旨,他做了那么多,才没有降袭地受封了亲王爵,结果,就因为他的妻妾儿子让这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你说谎!你说谎!”皓祯直接去楸高无庸的领子了,幸亏高无庸闪得快,看着被御前侍卫叉倒在地胡桃封口的皓祯,高无庸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看着一表人才,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赶着把儿子认回去当老子的额尔德木图谢了皇恩,心情舒畅地跨出大门接儿子去了,看着皓祥身边扶着的妇人,额尔德木图后知后觉地摸摸脑袋,这位是他儿子的亲额娘,既然和硕王那个软蛋和离了,就一起接回去吧,省得皓祥再担心。
没等皓祥开口,额尔德木图这个新鲜出炉的二十四孝阿玛已经全部打算好了。
书房外悲欢离合,书房里面的二人一鸟是长吁一口气,这闹腾的终于处理完了。
“降了硕王和他那个不着调的大儿子的爵位也就算了,把硕王福晋休弃算是怎么回事?”弘瞻一脸憋闷,总觉得艾宏力这个老狐狸藏着掖着什么似的,只是那硕王福晋到底做了什么弄得如此结果?
艾宏力简明扼要地将梅花烙的原版剧情介绍了一遍,弘瞻听得是倒抽一口凉气,嘶!那硕王福晋居然有那么大的狗胆!
“她做了这么龌蹉事情,你就这么放过她了?”弘瞻斜着眼睛瞅瞅。
“那怎么办?杀头?丢辛者库?”艾宏力掰着手指,“杀头是给自己造杀虐,丢辛者库——这粮食还不是我出?不干!让她娘家自己养着去,我就不相信她娘家会对她热烈欢迎。”从被人捧到天上的亲王福晋变成被休回家的弃妇,啧啧,悲惨的远景可期。“对了,记得提醒我派人去她娘家通气,别两下就弄死了,好歹她那个女儿在外流浪了16年……”
弘瞻无语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她的都统姐姐呢?”这个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都统的夫人,你以为我包打听啊。”艾宏力白了一眼,“既然你提出来了,接下去这事儿就你负责吧。”
乾隆的爪子在砚池里沾了沾,拍拍翅膀飞到一旁的选址上,唰唰唰挠了几爪子,艾宏力和弘瞻伸长脖子一瞧。
扭头。
一团鬼画符。
丢脸!伤心!写字写到两脚打结的乾隆歪在宣纸上装死。
轻喜剧
弘瞻眼角抽搐地看着歪倒在选址上露出肚皮的乾隆,当人的时候没觉得有这么可爱啊。
“小干,别装死,快起来。”艾宏力抓着笔杆在乾隆的小肚皮上来回刷了刷,这么躺着也不怕把宣纸上的墨迹给蹭到身上去,这小干越活越垃圾了。
心里憋气的乾隆愣是躺着不动。
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艾宏力锲而不舍地刷刷。
“你再刷就把它脚爪上的墨汁刷到它身上去了。”看不过眼的弘瞻绕过书桌,拿住艾宏力的手腕,艾宏力顺势松了手,手腕一转、一握、一拉,弘瞻一个不留神被艾宏力拉了个踉跄,艾宏力这只色。欲。熏。心的大尾巴狼趁胜追击,把弘瞻美人抱个满怀。
“你想干啥?”被圈了双手坐在艾宏力大腿上的弘瞻警惕性是蹭蹭蹭地提高,自从大前天回咬不成再添牙印以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弘瞻下意识地对艾宏力保持着安全距离,可惜,难得对乾隆这个变成鹦鹉的皇兄表现一下兄弟爱就被艾宏力抓了空子。
圈在弘瞻腰上的狼爪抓了两把,“小瞻瞻,你的腰真细。”艾宏力涎着脸无赖地说。
“你把我当啥了?啊!”终于觉出哪里不对头的弘瞻朝着艾宏力狠狠地拐了个手肘。这艾宏力居然敢调。戏他?他要不废了他,他就跟他姓!
“谋杀亲夫啦!”对于圈在怀里不断挣扎的美人,艾宏力表现出宁肯重伤、绝不撒手的绝顶采花贼品质。
“你给我闭嘴!”弘瞻恼羞成怒,回头怒吼。
眼疾嘴快的艾宏力对着他泛红的脸颊就是啵得一口,亲完还一脸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看着艾宏力回味无穷的神情,被吃了豆腐的弘瞻气得浑身发抖连挣扎也忘记了。
因为弘瞻的话睁了眼皮的乾隆抓着笔杆子对着擦上墨汁的毛笔头刚准备发作,就听到了劲爆内容而浑身一僵。艾宏力你个杀千刀的,你又披着朕的人皮轻薄弘瞻!你个死不要脸的东西!脑容量太小导致只能思考一件事情的乾隆登时忘记了洗澡的念头,蹭得跳起来对着艾宏力冲过去。
扑!
忘了松爪的结果是被抓着的毛笔绊了个五体投地,摔掉了一腔义愤,无语话凄凉。
“你松不松手?”弘瞻黑云罩顶,竟敢对他存了这么龌蹉的心思,这人不教训一下是不行了。
“不松!松了谁陪我滚床单。”艾宏力努力把弘瞻压倒在龙椅上,皇帝的椅子就是好,有够长!
被艾宏力的厚脸皮打击到的弘瞻憋了半晌憋出一句:“你不要脸!”
噗,小瞻瞻你真是太可爱了。艾宏力在弘瞻身上非常色狼地蹭了蹭,“追老婆还要顾着脸皮的话,爷得打一辈子光棍。”由于上辈子**泛滥腐女成灾,荤素不羁的艾宏力也曾涉猎过这些东西,鉴于**小说的主流思想爱是做出来的,终于确定了行动方案:男追女隔座山,男追男隔层衣,坦诚相见之后一切都好说。
“谁是你老婆!你——找你后宫那堆莺莺燕燕发泄去!”弘瞻火冒三丈,什么老婆?他才不要被压!就算要和男人在一起,他也是压人的那个!
“小瞻瞻吃醋了?”艾宏力善解人意地抱紧了弘瞻,在他身上压了压,一脸激动。
“不准叫我小瞻瞻!”弘瞻炸毛,再次扭腰蹬脚地剧烈挣扎起来。
“好好好,不叫就不叫。”先顺毛咬紧,叫啥无所谓,吃到嘴才是真的。艾宏力连忙好生安抚。
折腾了半天也没获得自由的弘瞻有些泄气,“放开我。”
获得阶段性胜利的艾宏力心情很好地在弘瞻身上蹭蹭摸摸,开始诱拐,“不要这么抗拒嘛,我们做一次嘛,说不定你会很喜欢呢?”
弘瞻抬了眼皮瞥了艾宏力一眼,一脸哀怨地转过头去,“我不要。”
看着弘瞻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艾宏力低头亲吻着弘瞻艳红色的耳垂,两只狼爪蠢蠢欲动,先是试探着抚摸弹性十足的臀部和骨干十足的脊背,看着弘瞻微眯着双眼并不挣扎仿佛已经认命的表情,艾宏力心情大好地开始上下其手。
砰!
弘瞻突然发难,瞬间形势逆转。
镇压了艾宏力两个作乱的狼爪,弘瞻以泰山压顶的气势俯撑在艾宏力身上,咬牙切齿,“居然敢对爷起这种心思,艾宏力,你胆子不小啊?”
“这不是情不自禁么。”被压着依旧嬉皮笑脸的艾宏力充分再现了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形象。
“爷让你情不自禁!”弘瞻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弘瞻这个崇尚以暴制暴的家伙眯了眯了眼睛,仔细打量着身下的艾宏力。
依旧是印象里白白净净的模样,就是那个表情让人看得心火蹭蹭往上冒,果然,痞子就算是披了皇帝的人皮那还是个痞子!啧,倒是从没发现皇兄的脖子那么纤细有线条感嘛,就是下头的领子做那个高干啥,也不嫌热!弘瞻双眼阴郁地看着那几颗碍眼的盘扣,满心不爽,钉那么多扣子干嘛!
觉得好风景被挡住的弘瞻不爽了,刚准备把这个碍眼的扣子彻底就发现艾宏力又开始蠢蠢欲动,“你再动爷揍死你!”
听出弘瞻语气里的阴狠味,艾宏力乖乖躺平,老子不吃眼前亏,先学着弘瞻以退为进再说。
满意地看着艾宏力摆出任人宰割的姿态,弘瞻低下头去,三下五除二扯掉了那几个越看越不顺眼的扣子,哗啦一扯,弘瞻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美景。
舔了舔嘴唇,弘瞻咧嘴一笑。
“哎呦,轻点轻点,你啃的可不是狗咬胶。”艾宏力怪叫,这弘瞻到底懂不懂情。调啊!咬那么狠,什么激情都飞掉了!
埋首在艾宏力肩胛骨上的弘瞻抬头,看着三个紫红色的牙印,嘿嘿笑了笑,然后才虎下脸,“敢骂爷是狗?”
“谁让你咬那么重的!”艾宏力委屈了,他的口味不重,□这种助兴活动轻微的就好,毕竟人的身体还是很脆弱的,要是因为滚床单滚出血案……
“你咬爷的时候就咬轻了?”弘瞻的火气上来了,“爷身上那两个被你咬出来的牙印还在呢!”
艾宏力被吼地缩了缩脖子,“我绝对没你咬得那么重!”还咬得这么密集,你再多咬两口就能凑奥迪车标了。
弘瞻低头看着三个紫的发黑的牙印,心里有些发虚,嘴上也就软下来了,“那也是你先咬我的。”想着艾宏力曾经趁着他酒醉的时候轻薄过自己,弘瞻的脸上隐隐有些发烫,“谁准你对我起那种龌蹉心思的。”
艾宏力听着弘瞻有些扭捏地斥责,眼珠转了转,“那说明你魅力大呗,连身为男人的我都扛不住缴械投降了。”
“你胡说什么!”弘瞻的脸上飞去两朵白云,依旧死鸭子嘴硬,“把你那心思给爷收起来!再敢起这种念头,爷捶死你!”
有苗头!艾宏力心情振奋,“这不是情不自禁嘛。”
“你——”弘瞻被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这人居然死不正经!
“启禀皇上,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及两位阿哥的伴读善保、君保求见。”自动自发承担起看门任务的高无庸在书房所属的院门那里就通报上了。
弘瞻像被蜂蜇了一样蹭得跳起来,冷不防撞上了书桌,艾宏力眼明手快地一拉,弘瞻是幸免于难了,可窝在书桌上沉浸在心酸里的乾隆却是慢了半拍,随着书桌摇摆一个滑溜撞到了砚台,被洒出来的墨汁淋了半身。
看着身上点点黑墨,乾隆嘴巴动了动、大头转了转,突然眼睛一亮朝着笔洗扑去。
哗啦。
【艾宏力,救驾啊啊啊啊啊,朕要淹死啦!】
有没有天理啊!这笔洗居然比他的澡盆还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