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你好,我是宗像礼司,耀司的男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宗像礼司觉得在他介绍完自己的身份后空气瞬间像是凝结了一样,到处杀气凛然。这种仿佛仿佛小三和正室见面的气氛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暗恋耀司?真是那样···
‘好像说了不得了的事了呢。’一句话边捅了马蜂窝却不自知的宗像礼司感慨的叹息着。
‘完了。’当宗像礼司把目光转向他的时候,耀司在心里默默地为恋人点上一根蜡烛,‘阿门,不,伟大的德累斯顿石盘啊,保佑你的宠儿吧,希望他能活下来。’耀司真心的没打算重新找一个情侣啊。
“男朋友?”锐利的金色瞳孔扫向耀司。
“那时你不在这边。”所以没让他接受你的考核就直接交往了。
“嗯哼,没事,补上就是了。”背后燃气熊熊黑火的飞坦用貌似很和蔼的语气对耀司说道。然后金色的瞳孔散发着动物狩猎一样的光芒看向宗像礼司,那种眼神活像是要咬死猎物一样,凶残,冷酷。“不用怕,看在玛奇的份上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拔剑吧,我们好好切磋一下。”
“···”这就是耀司所说的考验?可是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少年更想要一刀戳死他?看着眼前一副杀气腾腾的少年,宗像礼司默了。‘不小心会死,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嘛,这种情况下是男人都不会退缩的。
宗像礼司握着手中的剑挽了一个剑花,剑刃向前,正正地竖在他双眼之间直指向他眼前的少年。他眼前的少年哪怕不是异能力者也绝对不好对付,轻敌这种错误他绝对不会犯。
“呵,很有趣的能力。”看着散发着青色光芒却又不是念力的能量波动,飞坦挑了挑眉。下一刻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快速的移动让人眼花缭乱,几乎误以为那是瞬移。但是被激发了所有身体潜能的王权者,宗像礼司明白那只是高速移动产生的视觉误差罢了。
‘一个普通少年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不,可以做到这种程度说明他不是普通少年。’
空气中发出剧烈的碰撞和爆炸声。耀司很淡定的站在原地,哪怕他周围到处飘荡着被青色能力波和黑金色念力的浪潮卷起的断壁。
黑王所住的屋子早就被飞坦和宗像礼司合力‘拆’了,华丽的地板多出了无数个冒着着黑烟的洞坑和像是利器劈出来的整齐裂痕。洞坑是飞坦制造的,整齐的裂痕是宗像礼司的剑气划出来的。
一块一块坍倒的断壁被能量波卷起飘荡在空中,时而可以看见它们承受不住强烈的能力波,爆裂为尘埃的身影。
大地上一黑色一蓝色两个身影像是幽灵一样交织在一起,快速的移动着,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我到此一游’的痕迹。
疯狂的打斗进行了整整半个小时了。每次飞坦进攻,宗像总能恰到好处地用异能形成一个能力盾抵挡住攻击。不是宗像礼司不想要以暴制暴的抵挡住攻击,而是在打斗开始不到5秒内他就已经见识到飞坦的‘怪力’了。
尼玛滴,刚开始不查时,他以剑隔开对方的进攻时手都被震到发麻啊。要不是王权者身体素质好手骨都会立刻碎掉啊有木有。
‘不够,不够,还不够。’居然敢在他不再的时候勾搭被他当作亲妹妹一样的玛奇,不可原谅。此刻飞坦的怒火就像是滚滚烧开的油锅倒进一碗水一样,疯狂的闹腾着。体内嗜血的野兽在咆哮,挣脱出一向少的可怜的自制力,疯狂的进攻着这个敌人。
地面上黑色的身影越来越诡异,宗像礼司身上也终于添上了不少的伤痕,尽管很少,尽管很轻,尽管他没展开圣域,尽管和他对战的少年也受伤了,但是即使是这样宗像礼司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少年就像森林里的野兽一样可怕。
‘到底是什么环境下可以培养出这样可怕的少年,这种攻击方式··和耀司像极了。’从攻击方式他可以看出正在和自己交手的少年只在乎攻击不在乎防御,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不是敌人死就是自己亡。这简直就是耀司的翻版。
在攻击的空档,宗像迅速地扫视四周,到处坍塌的墙壁告诉他:‘在这样下去会波及无辜的’。宗像咬了咬牙,看来只能这样了···
一阵蓝光猛地暴起。它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迅速地蔓延起来,形成了一种圆形的领域。巨大的光柱从宗像头部上方冲天而起,到半空中突然炸开,青色的光晕散进,空中显示出一把青色的华丽巨剑。它的剑身闪耀着碧蓝的璀璨色泽,毫无瑕疵地悬挂在天空。
“嗯?!”身体被不明力量束缚,快速移动攻击的身体速度下降。飞坦眯了眯眼看着天空。又来了,刚才他在赶来的路上所感知到的能力波动,没有刚才杂,更像是单一的一种能力波动。“那是你的能力?”肯定的疑问句,
“啊,虽然这样有点欺负人,可是刚才打斗的够狠了,为了不波及无辜我只能展开圣域了。”如果可以宗像礼司绝对不想用这种几乎欺负人的方式和对方打斗,作为一位成年人,而且还是王权者,和一位没有异能的少年打斗这已经是欺负人了。再使用圣域···简直就是无耻的成年人拿火箭炮和赤手空拳的未成年少年打架。
虽然这位少年本身就很凶残,这从他可以杀掉王权者就可以体现的出来。黑王固然当时已经奄奄一息,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杀掉这样的黑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可是这位少年做到了,不但如此,还可以逼得他为避免波及无辜民众展开圣域!
这年头的少年都那么凶残吗?
宗像礼司内流了。
“胜者为王败者寇,各人各凭本事打斗,你能用你的能力打赢我那是你的能力。不过现在胜负还未定。”说完,飞坦又闪身打算进攻。哪怕他此刻已经认可了宗像礼司的能力,但是,想要娶走玛奇,没那么容易!
“哟,宗像,才一个小时不见你就开始欺负起小孩子了。”解决完炸弹危机的赤王周防尊一回到原地就发现好友居然展开了圣域和一个小孩子打起来了。
黑王已经死了,这从空中没有那把破铜烂铁似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可以看出来。但是黑王死了原本已经收起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好友居然会再次展开王剑,这就显得有点奇怪了。所以赤王几乎是在解决完炸弹后,就立马匆匆地赶来而不是直接回去下榻的酒店。
但是他没看错吧,好友居然展开圣域和一个小孩子打架!
‘一定是我来的方式不对。’赤王瞬间脑袋当机了。
“嘶~”在赤王说出那句话后耀司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说了,他说了。’耀司僵硬着脖子像机器人一样咔咔的转身向飞坦看去。
阴沉地可以媲美抹布的脸色,金色的眼睛泛起了无数条血丝。原本一直微眯的眼睛已经恢复原来的猫眼状,了解飞坦的耀司知道那是飞坦极度愤怒的表现。
‘阿门,不,德累斯顿石盘,你太给力了。这就是一活生生的转移仇恨值的坦克啊。’
“嗯?”被突然变得压抑的气氛弄得一头雾水的宗像礼司渺茫地左看看耀司右看看飞坦,然后把视线移向好友周防尊。貌似就是他这位好友来后气氛才突然转变的吧。
‘周防刚才又做什么吗?貌似就说了一句话。是那句话的原因?’宗像礼司歪了歪头想了又想,好像没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那位少年生气什么?就算生气也该是他吧,被谴责的是他啊。还有耀司,你那惊恐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满头雾水的宗像礼司开始COS其思考者起来。
“你、说、什、么?!”赤红着眼一脸杀气的飞坦恶狠狠地将视线转向周防尊。
“??????”满脑子问好的赤王无语了。他刚才有说了什么招惹到这个少年的吗?那种要吃人的眼观是怎么回事啊。
“··你是女孩?”想了一会,赤王终于‘悟’了,原来他把这个孩子的性别搞错了啊。难怪她生气。
扫了一眼对方矮矮的个子和穿着后,赤王又扫视一下对方平坦胸部,“抱歉,还未发育的孩子太容易认错了,不过女孩子要穿着裙子比较好看哦,尤其是长得这样漂亮穿起裙子一定很好看。”因为收养安娜而变得很有爱心的赤王低着腰,和气的对飞坦说道。
“···”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的耀司捂着胸口满脸惊恐的看着飞坦。
很好,嘴里已经开始念着别人听不懂的‘咒语’了,哪怕他这一世有德累斯顿石盘牌同步翻译器也听不懂。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现在要赶快逃命啊。
快速的向宗像礼司跑去,一把捞起恋人的手,耀司带着恋人狂奔逃命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嘴里嚷着:“赤王,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承认自己是男人的就站在原地。”
“···”
“被太阳灼烧吧 rising sun”具现化出特殊铠甲的飞坦高立与空中,在他头顶上方是高悬着犹如太阳的大火球。充满力度的手一挥,散发着可以烤裂大地,让河水瞬间干涸的大火球瞬间砸向赤王。
“周防没事吧。”被耀司拉走逃命的宗像礼司亲眼看着天空那个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火球砸向大地,不用说也知道那是攻击周防尊的。就那火球能量看起来,即使是他也不敢打包票在这样的攻击下不会重伤。
“没事,不要忘了他是赤之王权者,能力就是火来着。死不了的。”受伤是肯定的。
果然,下一刻一直关注着赤王所在方向的耀司和宗像礼司就听到一声愤怒的咆哮声响起:“TMD,你怎么没事?!”
“喂~我怎么没事啦,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混蛋,去死吧。”
“喂喂,不要乱戳啊,你是杀不了我的。王权者只有王权者才能杀的了。”
“··那你就··还是去死吧!”歇斯底里的咆哮声过后,天空中突然出现一柱幽暗的光柱。伴随着光柱直冲云霄,底下的光柱慢慢的旋散开来,幽暗的光芒像是彩带一样化作一条一条黑色的丝绸分散开来,消散于空中。
散发着幽暗光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耸于天空。
“···”看着这一变故的耀司沉默了,然后默默的在心中点蜡烛祈祷‘蔫坏蔫坏的德累斯顿石盘啊,从你把2只信奉胡作非为的蜘蛛选为王权者的行为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坏心眼了,但是为了世界不被玩坏请让世界坚强一点。’
“周防的能力又见长了。”宗像礼司觉得自己的思想太理想化了,他居然以为好友的气人本事已经到了气死人不偿命的最高境界了,然而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对好友的认识是那样浅薄。
瞧瞧,都可以把人气到觉醒达摩克利斯之剑了,这才是最高境界啊!
第55章
比起意大利的热闹;日本这边也不甘落后。在耀司赶往意大利的当天慊人就带着柳生比吕士和河野亨去草摩家族刷存在感了。更准确的说是帮恋人和‘养子’刷存在感。
过程很坑爹;但是结果很令人满意。现在草摩本家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不知廉耻勾引’家主的男人——柳生比吕士,以及‘天上掉下来’的家族继承人——河野亨。
当然;要让草摩家族那些老顽固承认这两人很难。这不,在回草摩家族的第二天慊人就被一群老头子包围,拉去‘教育了’。
装修古朴的日式大厅;紧闭着门。里面十几位或白发苍苍或黑发夹杂着缕缕白发的老人分成2排;表情严肃的跪坐在榻榻米上。坐在上首的是一身灰衣的慊人。议事厅的气氛因为所谈话题有点剑拔弩张的氛围。
“家主请三思啊;那个男人绝对不怀好意。如果你真想收养那个叫河野亨的孩子我们不反对,但是唯有那个男人我们绝对接受不了。”草摩朔跪在大厅正中央;语气铿锵有力的说道。
草摩朔是草摩家族年纪最大也是最有声望的长老;同时也是上上任家主草摩谐人的童年玩伴,他更是亲眼见证了上任‘神’草摩谐人那悲哀的一生。童年的病痛,少年的甜蜜爱情,然后一夕之间化为泡沫,所有的甜蜜都是骗人的。最终草摩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好友在抑郁中黯然离世。
草摩晶是作为谐人指定的家主,虽然草摩晶不是神,但是为了不让这个少年家主重蹈覆辙落到和好友一样黯然离世,草摩朔以自己在家族中的声望限制了草摩晶的活动范围。那时他以为只要这样做就不会再有悲剧发生。
然而,草摩朔不曾想到这却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当野心勃勃的女佣草摩楝爬上家主的床后他愤怒了,他的一番好意居然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