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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把院门打开,我想看看外面的模样”
小妖一听笑嘻嘻的把一桶衣服放下,跑到院门处,用力一推,就把大门打的开开的。突然一下子就好像万千绿色闯入眼里。原本自己是住在坝上的,面对着水库。
水库对面的山上已经开垦了山地了。一圈一圈的像是田螺壳,山地上还有人在辛勤的劳作,在挖地,真厉害。真——板砖?他怎么在这附近这时候不正是插秧的时候吗?
有些吃惊的看过去
“板砖”声音不是很大可是对面山上的人却是听到了。放下手里的锄头,板砖抬眼一看,可不是由由在那里叫自己。连忙找了株树干上把锄头往上一靠,回家去看看由由是想说什么。
“娘亲”由由正远看着板砖把东西搁下往回走呢,门外就传来三小的声音。
“你们来了”由由笑着说道,正准备起身,赤炼已经快步过来
“娘亲你伤还没好,别乱动”
已经十三岁的赤炼大约是继承了板砖的老成,看起来是个朝气蓬勃的青年了。只是眉宇间里还能看出些稚意,这么一俯身更是能看出些翩翩君子的意味。
“来,都坐吧”由由指指老槐树下的石凳,笑着说道。
三小依次过去坐下,行走间都露出些贵气,倒是把由由看的一愣一愣的。正欲开口,门外就响起整齐的声音
“老爷好”
看到板砖进来,由由这才看到门外还一溜儿的站着三个孩子。
“都进来吧,不要在外面站着,小妖呢?给他们都倒杯茶”由由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小妖,这才想起来。小妖一早就端着一盆衣衫去了门口塘里洗衣衫去了。
于是就看着刚进门的板砖,示意他去倒茶。
“哎呀娘亲,你就别忙活了,我们好不容易过来躲躲”橙久见老爹的脸色有些变了,连忙吐吐舌头。这些天每天一早起来,被老爹揍一顿,然后回去洗个澡,再被刘婆婆训。日子过得老苦了。
“……”由由疑惑的看过去。
赤炼赶紧咳嗽几声提醒橙久老爹的脸色。
橙久扔个眼神过去,反正每天早上都有一顿打的,咱现在也不怕他了。
赤炼再扔个过去,老爹是在锻炼他们,小心这回烦了娘亲明早儿一顿胖揍。
两人就这么眉来眼去的。
“黄墨怎么回事呢?”由由不知道赤炼和橙久在那里眨什么眼皮儿,只好转而问黄墨。
“自从娘亲你们搬出来之后,我们就开始上课了,刘婆婆每天都要教我们礼仪,朱婆婆要我们穿不喜欢的衣服,还有爹爹……”黄墨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还在挤眉弄眼的赤炼和橙久连忙跳起来扑过去捂住黄墨的下半句话。
“呜呜”被捂住的黄墨莫名其妙的看了咬牙切齿的大哥二哥。
板砖的眼角跳了跳,三小这么看着自己做什么?自己每天“教育”他们那是必须的。这也是贯彻实施由由的指导方针。怎么会怕人知道的模样。
“还有爹爹,爹爹什么?”由由好奇的问,三小这么一副样子是什么意思。
“哦,爹爹每天早上都会教育我们”赤炼把黄墨交给橙久然后站直身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由由一听笑着看向板砖,他还真是每天都去教育孩子啊,他那点儿墨水有什么好教的,还天天教。
不过提到这个她就想起来了,孩子们之前都是被自己逼着识字。现在自己都没有教他们了,谁教他们?
“你们识字的呢?现在还有没有写大字?”
赤炼一听这个更是苦脸了,其他的都还能忍受,就是这识字真是苦啊又是那个胡小先生教,最主要的是他不仅教自己现在的字还要学习古文,古文啊就连现在的字都是不会的,还要学习那完全没有听说过的古文字
只是和娘亲说?还是算了,娘亲以前一直都是很赞成他们识字的,这么一说娘亲要是不让胡小先生加课就算好的了。还是不要了。
“娘亲,胡伯让人教我们呢,我们每天都要识字的”赤炼笑笑回答说。
由由点点头,孩子们现在大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爱玩儿了。要学些东西为将来做打算,现在多接触些东西还是很好的,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
一家五口说了会儿话,板砖就以由由的身子还没有好为借口,让三小先回去了。
由由还在那里埋怨呢,眼看着快午饭了,怎么不留三小吃饭呢。板砖也不说话,进屋换了件衫子,然后就把由由抱起来,搂在怀里也靠上了软榻。
“孩子们在新屋那儿吃的好好的,你把他们留下来做什么?”
一旁的小妖正在厨房前择菜,看见老爷把夫人搂紧怀里了,赶紧的转个身背对着院子继续择菜。
“我会想他们嘛”由由嘟着嘴垂着密长的眼睑。
板砖轻轻的吻上杏眸,又是额头,又是鼻尖,最后落到被贝齿咬住的**上。
“别”由由羞怯了,这边儿还有人呢。
可是板砖没有放开,继续深入的亲吻。只是手却是非常规矩的轻抚着由由瘦弱的肩背。心疼的摸着那凸起的脊椎骨。一节一节的往下摸。轻起的微风拂过,吹动着古槐的枝叶刷刷的响。
连着院子里的碧潭都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光里……
只是春困是最愁人的,板砖原本是想亲亲,堵住由由的疑问的。可是渐渐的发现由由的回应少了很多,睁眼一看,杏眸都闭上了,忍不住低笑,原来是睡着了。
于是站起身来,把由由抱在怀里准备上楼去,让她在床上去睡着。进门去关窗的时候,板砖突然发现似乎是要开始装绿纱了,有小蝇虫飞进来了。
没有落窗,因为由由不喜欢很暗很闷的感觉。回身结下帐幔边的流苏,青纱帐幔就轻轻的滑落下来。细小的蚊虫飞不进去了。愿她一阵好眠,静静的凝视了床上人儿恬静的睡颜,板砖满眼的温柔。
吃过午饭,让小妖煮了小米粥。板砖就出门了,不多时就抱回一捆湖绿色的窗纱。悄悄的进屋,又悄悄的取下空着的纱窗。板砖走到门口又回转来,来到青纱帐前,拨开帘曼,把里面睡的香甜的人儿抱出来。
虽说春困,可是也不能睡的太久,由由已经睡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是出去吹吹风再吃点儿东西比较好。
“嗯——”被打扰好眠的由由嘤咛出声。
“乖,起了,你还没有吃午饭呢”板砖不让由由从怀里逃走,坚持把她抱出来了,还是放在上午的软榻上。又去吩咐小妖把粥弄好。然后就返回门口取了纱窗,在院子里就鼓捣起来。
由由是被有些凉意的风和耳边砰砰捶钉子的声音给吵醒的。睁开迷蒙的双眼还是半下午的时候,阳光暖暖的,侧过头去,板砖正在那里拿着大剪刀在裁剪窗纱。
他正低着头,认真的丈量着尺寸。日光给他的周身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看起来非常的温暖,将窗纱平铺在地上,拿着细绳作为丈量的标准。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适意,那么简单却又让人心生欢喜。
正文 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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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人的视线,板砖抬头看见由由正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也扬起个笑容
“醒了?小妖给你热着粥呢,饿了就吃点儿”
趴在水池边努力的在喝泉水的小妖,一听自己被点名了,连忙站起来,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厨房走。这里真的是适合自己,没有争斗非常安全。然后还每天都有灵泉水可以喝。想想,灵泉周边儿都是空地,完全可以种些宝贝嘛。嗯,自己要找些好东西种着。
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可不慢,连忙的端着还冒着热气的粥送过来了。
“谢谢”由由接过粥放在一旁的案桌上。她并不想吃东西,嘴里没有什么胃口。
小妖见状也知道不用多说什么,夫人不想做的事一定不要劝,这是她最近分析出的一个真理。
板砖见状,把手力的剪刀放下。拿了干净的帕子把手擦擦,走过去,坐在软榻上对着由由关切的问道
“怎么不吃一点儿?你午饭可是一点儿也没吃”见由由摇摇头,拿起粥喝了口
“不合胃口吗?”
由由再摇头,对着板砖甜甜的一笑
“没有,我不想吃,有点儿干渴,我想喝点儿水”
板砖有些担心凑过去,将唇贴上由由的额头,由由的脸是粉色的,看起来有些是热着了。莫不是发烧了?唇上传来的温度却是还好,并没有发热。只是温度有些高。
“我没有什么事,就是挺懒的不想动”由由拉下板砖的脖子。想想上午看见的板砖在对面山上挖地就笑着问
“上午看你在对面挖地,现在不是春耕的时候吗?怎么不见你去看看?”
板砖起身去厨房间给由由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案桌上,
“地里的事交给大蛮就好,我就种着内谷的地就好”
“内谷?”由由有些疑惑。端着杯盏喝口水,天气有些干燥。
“嗯,水库周边的山坳围成了个小山谷,就叫做内谷了,这里的地比较少,我们就住在内谷里,种地和以前一样”板砖应道。
由由听的认真,她和板砖就住在里面了,不再出去了吗?看板砖正式的模样,知道这事他已经决定了,就不再作出什么质疑了,只是板砖这样不管庄子里的事吗?
“那庄子里的事?”
“胡伯会处理,我每日也会听听他说说庄子的事宜”板砖又把粥端了起来。递到由由的嘴边,示意她吃点儿。
由由张嘴就着板砖的手喝一口,板砖现在好像很有老爷风度了呢。三个孩子好像也挺不错的,学上不少东西了。
小跑过来的胡伯见到老爷和夫人一起坐在日光底下,你哝我依,轻声说些什么。不时的传来脆若清泉的叮咚声,或是浑厚的低笑声。
便止住了脚步,仔细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这凡世间的武圣都扎堆儿的往附近搬过来住。其实也没有什么只要咱自己做事做自己的就好。
板砖感觉到胡伯过来了,然后站在在院子不远处停了会儿又离开了。估摸着是有事的,便叮嘱着由由要把剩下的粥喝完,便起身出去了。
半路上就追上了胡伯,便跟着胡伯去了外谷新屋里听胡伯说事情。
“你是说周围搬来了很多邻居?”
“是的”胡伯回答说。
“这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板砖奇怪的问道,胡伯做事一直都是很稳重的。
“……”胡伯又把那些人的身份说了下,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板砖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他并不在意邻居的身份什么的,只要不来打扰自己的生活就好。
而听说板砖过来,丢下赤炼三小的课就跑过来得胡澈一直担忧的站在门口。他着着纯白的长衫,衬的身长如玉,翩翩浊世。只是近来过于忧心自己的事没有办法解决,所以身形稍显瘦弱。
看着上座的老爷,想到自己的父母亲。胡澈鼓鼓气,打算这次一定要成功。
和胡伯商讨完事情,板砖就起身回去了。并不是什么大事胡伯处理的很好,想起白日里在山地上挖的亚麻。由由说是要做梭织衫,这样夏日要凉爽的多。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平日里梭织都是用作麻袋的。
正这么想着,踩着纳底青面鞋,板砖突然停住了,站住回头就看见身后不远处怯生生的胡澈。他早就发现胡澈跟在身后,原本以为是同路的。可都走到内谷口了,下了这道岗就是东由居的后场子了。
“你有什么事?”板砖奇怪的问,这人在新屋的时候就在外面站着,一直跟到现在都不肯说话。
“我,我……”胡澈心里暗骂自己,他一贯清高的面对垂涎他美色的人,如今要去诱惑一个男人,他是真的难以启齿。
板砖就更加奇怪了,胡澈看起看来很狼狈。白色的衣衫都沾上了不少灰,垂带也歪到一边,没有了以前见过的整齐洁净。脸上也有些像是被风吹冻得红。喘着气,这么冷的天穿的少还把领口的扣子没有扣好……
当然这副光景落到别人眼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一直站在北边儿山岗上挖棉花的十一看到胡澈跟在老爷身后跟了很久,看了半天脸就有些微红了。胡澈本就长得漂亮这些天又不知道为啥瘦了不少。这么一穿着白衣更显的翩然如画,那微微红着的脸却又为这飘然欲仙的气息里多添了一份娇羞。
他是看不见气喘吁吁,眸子里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