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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两个人的位置,让金叹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金元坐在座椅上上下挺动着胯,然后仰头亲上了金叹依旧紧咬着的嘴唇。
在金元微凉的双唇覆上来的一瞬间,金叹的脑子就炸了。
这是金元第一次亲吻他。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爱,但这却是金元第一次吻他。没有试探,没有迂回,只有强势的长驱直入、狂风暴雨般的扫荡,用力得仿佛要将他拆吞入腹一般。可是,金叹却很欢喜。他攀上金元的脖颈,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入侵。所有的羞耻、怀疑和不甘,在这一刻都被金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身体里的律…动带来的也不再只是被撕裂的痛感,金叹却又无法准确定义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疼痛、苦涩、满足、甜蜜的杂糅。或许,这就是爱情吗?
狂风暴雨渐渐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怜密…爱的浅吻。金元喘息着再次问道:“阿叹会一如既往的爱着我,并且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对吗?”
金叹已经被这个吻完全俘获,他别无选择,“是的,我会永远只爱哥哥一个人。”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金元的颊边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他握住金叹的腰,与他下身的挺动相配合,让他的灼热进入的更深、冲撞的更加有力。
尽管金叹已经竭力忍住,可被这么激烈的撞击着,还是有破碎的呻…吟止不住的溢出来。
终于,经过一番近乎狂野的抽…插之后,金元颤抖着将一股滚烫的精华喷…射进金叹的体内。他脱力地趴在金叹胸前,双手在他背上无意识地摩挲着,静静感受着仿佛灵魂出窍一般的汹涌快…感。
他悲哀地发现,这样极致的感觉,只有金叹能够给他。这究竟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金元不愿意往深处想。
他抬起头,温柔地吻着金叹,脖颈,耳垂,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在他早已被折磨得嫣红的双唇停留,辗转吮吸,流连忘返。
金叹喜欢这样的时刻。这样温柔到极致的亲吻,让他觉得哥哥也是爱他的。金叹积极地回应着他,卖力地讨好着他,含住他的舌尖像小狗一样轻舔。
手机响了起来。
金元从金叹嘴里退出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喂?好的,好的,我马上到。”
把手机放回口袋里,金元微微挺动依旧埋在金叹体内的分…身,笑着说:“怎么办?我要回公司了。真是不想离开阿叹的身体。”
金叹按住他的腿,不让他再继续作恶,“那就赶紧走吧。依我看,你还需要先回酒店换身衣服。”
金元的双手握住他挺翘的臀瓣,说:“既然让我赶紧走,就不要把我夹得那么紧。”
金叹低下头,申辩:“我哪有!”
金元失笑,双手抬起他的臀,让他的欲…望从金叹股…间滑出来。有红白的液体被一同带出来,顺着金叹的大腿根流下来,打在皮质座椅上,让狭小的空间里瞬时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金元探身取过车前的纸巾盒,简单擦拭一下两个人的身体,又帮着金叹把衣服穿好,才放他下来,驱车往宙斯酒店的方向去了。
金叹站在大门前,绞尽脑汁地想着怎样向韩琦爱解释去而复返的理由。
他没有注意到,就在不远处的拐角里,有一双写满难以置信和悲伤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Chapter24 崔英道的愤怒
帝国集团,社长办公室。
“我们约了崔东旭代表后天上午十一点签署合约。”尹载镐报告说。
金元翻着手中的合约书,低低应了一声:“嗯。”
尹载镐看着他笼罩在光影里的金元,兀然有些出神。
自从那次以后,金元还是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的就像两个人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他们真的只是极普通的上下级关系,至少从表面上看来是这样。这让尹载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做不到金元这么洒脱。那天晚上的画面总是时不时地浮现在他眼前,不管是在清醒的时候还是在梦里,折磨得尹载镐快要疯了。
尹载镐特别看不起现在的自己。他开始像个女人一样,以为和某个男人睡了一觉之后,自己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就是特别的存在了,理所应当会得到区别于常人的特殊对待。当发现事实并不如自己所愿之后,心理就开始失衡,自怨自艾,变得极为不快乐。
就好比此刻,在工作汇报结束之后,尹载镐无比希望金元能够抬起头看他一眼,说一句“尹室长的新发型不错,显得更加年轻了”。
金元的确从合同书里抬起了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尹室长还有什么事吗?”
尹载镐回过神来,“没有。”
“那就出去吧。”金元再次低下头。
“是。”刚刚握住门把手,又走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创口贴放在金元面前,说:“脖子上的痕迹也太明显了,贴一下吧,免得职员们说闲话。”说完,转身出了办公室。
金元走进办公室内的盥洗室,对着镜子一照,果然在左颈的皮肤上有一块似乎是被牙齿咬出来的红痕。
金元想,看来刚才真的是弄痛阿叹了,竟然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就是要让他痛,只有这样金叹才会刻骨铭心的记住他。幸福、快乐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逝,而只有痛苦能够历久弥新。
他把创口贴撕开来,贴在这块引人遐想的红斑上。
蓦然想起,尹室长刚才的语气似乎有些耐人寻味啊。他该不会是在嫉妒吧?金元失笑。不过是一次实验罢了,如果尹室长真的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放在心上,他就有些难做了。毕竟,他还有很多事情要依仗着尹室长,单是他手上那百分之六十的借名股份就不容金元忽视。转念一想,这似乎也是一桩好事。若是能够一举将尹室长的心笼络过来,他就能省不少力气。
金元对着镜中的自己扯开一抹笑,转身回了办公室。
******
帝国高中。
等金叹洗了澡换了衣服赶到学校的时候,上午的课已经接近尾声了。
他索性也就没进教室,直接爬上了楼顶,将书包垫在脑后,躺在水泥地板上晒太阳。
金叹最喜欢秋天的太阳,不像夏天那么毒辣,也不像冬天那么孱弱,打在身上暖洋洋的,驱散了秋日里稀薄的凉意。
他微微侧身,却牵动后面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这疼痛让他回想起不久前这具身体经历过些什么,以及给他疼痛的那个人。
金叹依旧想不通,金元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和他记忆里的那个金元简直判若两人。他原本以为只要金元接纳了他,金元就会变成以前那个和煦温润的金元。可是,他却变得更加粗暴,狠戾,时常露出让金叹不寒而栗的表情。金叹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爱眼前这个人。可是,那个缠绵的吻让金叹瞬间打消了这样的怀疑。怪不得人们常说只有开始接吻才能真正体会爱情的甜蜜滋味,金叹这才算有所体会。
金叹不得不承认金元说得十分有道理,既然爱他,就要爱那个完整的他。好的,不好的,都要努力去爱。
金叹抚摸着嘴唇,暗自回味,脸上不自觉带上了浓浓笑意。
“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头顶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把金叹吓了一跳。睁眼一看,却是崔英道。他坐起来,仰头问他:“喔,英道啊,你怎么没有去上课?”
崔英道在他身边坐下来,不答反问:“你又为什么没去上课?”
金叹支吾道:“那个……我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来晚了,就没进去。”
“我记得我们分开的时候才七点一刻,你怎么会晚这么多?”崔英道抬起手腕看表,说:“现在都十一点多了。”
“你走了之后我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所以去附近的医院检查了一下,所以才拖到这么晚。”金叹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崔英道的脸。
崔英道注视着他的侧脸,眼底浮上一抹暗色,他攥紧拳头说:“这样啊。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你喜欢的人是谁啊?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
“是吗?那作为好朋友,你是不是应该带出来让我见见呢?也好让我见识见识自己到底是输给了何方神圣。”崔英道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
金叹不自在地揉搓着衣角,说:“有机会的话一定会介绍你们认识的。”
“那就一言为定了。”崔英道搂上金叹的肩膀,说:“对了,下个月一号的精英训练营你会参加的吧?”
金叹点头,“嗯。”
“那到时候你和我睡一个帐篷吧,你就不用再另外准备了。”
金叹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好的。”
下课铃声响起,崔英道站起身,冲着金叹伸出手,说:“走,吃饭去!”
金叹假装没有看到崔英道的手,扶着身后的围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率先下楼去了。
崔英道怔愣着收回手,看着金叹显得有些别扭的走姿,眼神复杂。他恨不得大吼一声,把心里郁积的那些错综复杂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
可是他没有。崔英道只是低低叹息一声,跟上了金叹的脚步。
******
学生餐厅。
金叹和崔英道面对面坐着,默默无言地吃着饭,心里却各怀心思。
赵明秀端着餐盘走过来,在崔英道旁边坐下,说:“你们两个今天上午怎么都没来上课?老师说让你们两个下午去办公室找他呢。”
崔英道淡淡地“嗯”了一声。
金叹胡乱拨拉着盘子里的菜,似乎没有什么胃口,听赵明秀如此说,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惊疑不定的抬起头,看着崔英道,说:“你也没有上课吗?为什么?”
崔英道亦抬头看他,云淡风轻道:“因为我回家的时候正撞见我爸爸和一个陌生女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缠绵,所以也耽搁了。”
金叹心中的惊惧淡下去。
赵明秀说:“等一下,你爸爸不是和RS国际的李代表订婚了吗?怎么会……”
崔英道说:“订婚算什么?连结发妻子都可以不顾的人,又怎么会把区区一个未婚妻放在眼里?再说了,李代表应该也不会在乎吧,反正他们之间也只是一场商业联姻而已。”
赵明秀把崔英道盘子里的香肠夹过来,边吃边说:“果然,大人们的世界太复杂,不是我们这些小孩子能懂的。”
崔英道嗤笑:“小孩子?你脸皮可真够厚的,都十八了还敢自称小孩子。”
赵明秀摆出一个天然萌的表情,得意道:“就凭我这张脸,到哪儿也不像十八的样子啊,顶多也就十五。”
金叹和崔英道一齐摇头,笑而不语。
赵明秀突然挽上崔英道的手臂,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住他,说:“英道啊,周一的精英训练营你会参加的吧?”
崔英道十分受不了地甩开他,问:“怎么了?”
“我想和你睡同一个帐篷,可以吗?”赵明秀一脸娇羞的说。
“不行!我怕你会非礼我。”崔英道严词拒绝。
赵明秀说:“美得你!我要非礼也不会非礼你啊,人家已经有心上人了好不好。”
崔英道扫了对面的金叹一眼,说:“其实,我已经找好搭档了。”
“是谁?!”赵明秀吃惊,却又忽然醒悟过来,指着默默吃饭的金叹问:“不会是他吧?”
崔英道耸肩,默认。
赵明秀捂住胸口,一脸哀怨:“我的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英道啊,我没有想到你竟会是这样的人,有了新欢就把我弃如敝履。枉我陪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竟然就这么背叛了我。”
崔英道把他捂在右胸的手移到左胸,笑着说:“心是长在左边的,你这个笨蛋。”
“我讨厌你们两个!”赵明秀一把挥开他的手,端上餐盘走开了。
金叹笑看着赵明秀的背影,说:“明秀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
崔英道笑着说:“说好听点儿是有意思,说难听点儿就是太二。”
金叹说:“要不你就和明秀合用一定帐篷吧,我可以再找别人。”
崔英道放下手中的筷子,声音中有隐隐地怒意:“如果你觉得和我用一顶帐篷别扭的话可以直说,不要拿明秀当挡箭牌,你明明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金叹忙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崔英道不自觉提高了音量:“那你是什么意思?!怕我趁机强…暴你吗?我崔英道不像某些人,做不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
金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弄得莫名其妙,环视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里是公共场所,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措辞?”
崔英道端着餐盘站起来,说:“我今天心情不好,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先走了,你慢慢吃。”说完,扭头走了。
金叹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