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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陆跟班现在是中校了,他这当兵的几年中,什么没干过,翻地这种小事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并且是快又牢。
时女王对陆跟班这种熟练的动作很是满意,不由出口赞赏:“哥哥,你这翻地技巧都可以超过我外婆了,瞧瞧这地翻得多匀称。”说着还躬身用手去虚测了一番,表示她说的是真的。
陆羽见此,还没表现出高兴的神情就被她的动作给吓了,忙将那只手给拉起,略高声呼道:“你这丫头,你这手拿下去干嘛?多危险。”这丫头,难道不知道锄下无眼么?
被陆羽这么一呼叫,时子瑗也忍不住晃了晃神,抬眸看到陆羽担忧的眼神,再看到被他扔在地上犹如‘糟粕’一般的锄头,心里稍稍一思索,就知道陆羽为什么会做此动作了,不禁讪讪笑了笑,自知理亏:“哥哥,瑗瑗知道错了~”她只是激动而已,忘记了安全作出些不安全的动作。
结果就是陆跟班化身为陆中校,直接将时子瑗提到了离锄头远远的地方,并且搬了一张椅子让她坐着看他干活就行了。知道的是陆中笑疼爱他家媳妇,不知道还以为是时子瑗这个媳妇实在是太彪悍了,竟然指使陆中校干活,咳咳,虽然这也是事实,可这让陆中校手下那群兵怎么接受得了陆中校这‘二十四孝’的样子嘛。
被压迫到阴凉屋沿下休息的时子瑗童鞋万分无奈,可又看不得陆羽担忧的模样,所以就只能盼着能把地给早点翻完了。
半个小时后,陆中校终于完成‘使命’,不过他还是将那锄头放得远远的,才让时子瑗靠近菜地。
时子瑗现下终于有发挥的余地了,也就尽情的发挥。
“哥哥,先洒一些水在泥土上,然后再把种子给均匀的撒下去…”
“哥哥,不对,不对,这个麦穗枯叶也要放均匀的…”
“再浇水…”
“恩~哥哥,还有这个包菜种子没地种了…”
……
陆中校被她给指挥这、指挥那,本来陆中校就一身热汗了,被她这样一指使,更是大汗淋漓,额头上的汗液已经不是细细密密的,而且大滴大滴的掉落在地,一起融合在泥土里。
时子瑗自己也不闲着,同样也是热汗淋漓,可她比陆羽的要好恨多,只是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液遍布,娇俏的脸庞如同此刻霞红的夕阳。
不过,虽然这样,可两人的脸上都蓄着笑容,那洋溢的笑容,是他们幸福的见证。
在这院子门口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对幸福小冤家的互动,都会不禁勾起一抹淡笑,眼眸里闪着的不是羡慕就是眼红。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汇聚成一片,那和山连接一体的火红终于消散,暮色降临。
时女王和陆跟班这种菜记也告落了,陆跟班坚决将锄头还给苗婶,伺候着陆女王梳洗一番完了之后,才噌噌噌的拿着被他藏起来的锄头还苗婶了。
回来的时候时女王很好心情的正准备晚餐,在去超市的时候就买回来不少的菜,都是他们两个爱吃的,塞了整整一冰箱。
陆跟班进厨房一看,诶,自家媳妇这是在干嘛呢?把好多东西都混在一起煮?
“瑗瑗,你这是…煮大杂烩?”陆跟班的脸有些扭曲,还顺便将他宽大的手掌抚上了时女王的额际,莫不是被太阳晒傻了吧?
回应的便是时女王的白眼,一手就撇开他那只试探她额际的手,抬眸,明净如一汪清泉的眸子倒影着他的影子,一副‘你太没眼力劲’的样子说道:“哥哥,您连着都不知道?亏你还和李爷爷、奶奶住在一起那么久,这是一种喝了有舒缓全身发热的凉汤,我们农村的叫法是叫做清补凉,等会煮好了可以拿冰箱冰镇一下,很好吃的。”
陆跟班平生第一次招人白眼啊,不过这人幸好乃他家媳妇,要不然这脸就丢大咯。
自知理亏的陆跟班不好意思的摸搓鼻息,讪讪笑了笑,“那…这好了吗?”这样就被自家媳妇给鄙视了一通,哼,到时候他就去摸出十种凉汤出来,以补今天这次被白眼的无奈。
时女王也不多做什么教导,假装没看见陆跟班哪讪然的模样,不过这模样难得一次看到,这心里顿时成就感上升。
“恩~就快好了,你先把这些菜端出去,我把火关了就好。”指着一盘已经烧好的菜示意陆跟班端出去。
听言,陆跟班便伸手去端时女王指着的菜盘。
时女王也将煮的清补凉汤端了出来,陆跟班在准备好碗筷之后,她也就将那整整一锅的清补凉汤给一一几份开来,然后都放进了冰箱里。
两人坐下,时女王还没动筷子,便说道:“哥哥,明天你把冰箱里的清补凉分出去吧,让他们也尝尝,明天瑗瑗再煮一锅。”
‘他们’,当然指的是军区里的其他军人,包括领导、还有陆羽手下的兵。
不是时子瑗想要巴结他们,只是她本来就有这个打算,她专门给做了一大锅,虽然不能让所有人吃到,但是至少可以让他们都解解渴,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如陆羽这般的待遇。
炊事班里的军人虽然饭煮得好吃,可是这凉汤还是从未有想到要做的,这热火朝天天气,训练是最苦的,也是最难挨的。
陆羽闻言,准备夹菜的手不由一顿,神色一抿,看着时子瑗的眼眸里不禁多出了一分感激,她不止关心他,也关心着他身边的人,这是一种爱屋及乌的表现,他懂,因为他对她也是这样,忍不住的就会关心她身边的人。
时子瑗意识到陆羽眼眸里多出一分感激,不自觉的微微低头,撅着嘴道:“赶紧吃饭啦,菜都凉了。”
“好。”一个字包含多少感情,有宠溺、有感激、有心疼、有欣慰…
在这种感激的情况下,陆跟班更加殷勤的伺候着时女王,这个媳妇,就如苗婶说的:一定要抓紧咯。
这个媳妇,不止下得了地、进得了厨房,并且还上得了厅堂、躺得了床,不说十全十美,至少是十全九美的。
两人吃完了饭,便一同喝了碗清补凉,清凉入口,酣甜入喉,整一个爽快了得。
灯光照射在时子瑗粘湿的嘴唇上,愈发的晶莹透彻,那抹粉红唇瓣微微颤着,陆跟班不禁舔了舔嘴唇,因那清补凉汤是甜味的,他的唇瓣上也沾染上了些许甜意,蓦然看到眼前这番引他失神的摸样,不由心中一紧,脱口而出道:“瑗瑗,你嘴角沾了东西…”话落,他的唇便覆上了她的。
两人还未完全褪去的甜味在蔓延着,他的舌很自然的就伸进她的蜜唇里,不紧不慢的打着圈儿,索取着她嘴里的甜美。
时子瑗被陆羽这一系列的动作愣怔了,试着动了动嘴,可是他却像是要把她呼吸的空气都给汲取了,从一开始的稍稍呆愣,在陆羽这愈发情动温柔的亲吻的慢慢的迷了眼,失了神。
情动之际,他的手已渐渐的从脖颈往下探去,索取更多的甜蜜。
她柔软、光滑的肌肤更让他的情动升级,呼吸愈发的急喘,手上的温度也愈发的烫人,而她的身上却有一种清凉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去探寻,凭着意识,凭着感觉。
时子瑗的眼眸半眯着,她的手在他的后背撕扯着,她能感受到他宽大的背中灼热的温度正在上升。
也不知是谁先撕扯的衣服,总之,她的上衣已经被抬高到了脖颈处,才薄薄的一层,完全不占任何的空间,也不影响他对她继续的索取;他的领口也被翻开,隐隐约约中,仿佛已经看得到他那富有弹性的胸膛…
一个翻身,他和她一起落在了他们身旁的躺椅上。
她的眉梢不禁一皱,动了动身子,感觉不适,可下一秒,这种不适感便被一种酥麻代替了。
她被他引领着,一步一步,直到两人都在这灯光下一丝不挂。
他们做这种事,除了床上和浴室里,从来不曾在那么宽窄的躺椅上**…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互相摩挲着,各自汲取着对方的呼吸…
喘息声、娇吟声渐起…
这就是所谓的‘躺得了床’…
这一次,时女王以没昏厥的姿态醒着,半眯着眼看着一脸满足的人,不禁娇声吟出:“哥哥,你变坏了…”竟然在这客厅就…
未睁开眼的陆中校听到她的声音,心里不禁想着:果然媳妇是要好好养着的,明天一定要让媳妇多吃些肉…
要是时子瑗知道他这么想,铁定直接让他‘关禁闭’外加跪搓衣板。
“哥哥有在你房间看到过一本书,书名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瑗瑗,这难道不是你无声的暗示着哥哥要变坏?”陆中校闭着眼睛勾着唇角继续笑着。
时子瑗咋一听到这话,思忖:她什么时候有这种书了,明明这书是…
忽地,她蓦然起身,端开她身上的陆中校,然后披起盖着的被单,颠着步子跑到卧室,然后赶紧查看她带来的书籍…
事实证明,陆中校说得话是真想,她带来的书籍中真有一本《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这…是那个遥遥的,怎么会变到她这里了?这死遥遥明摆着是害她。
怀中的人突然没人,陆中校蓦然抬起眼皮,然后看到匆匆忙忙进卧室的时子瑗,不禁轻笑出声,他的这媳妇啊,怎么那么可爱,竟然一刻都等不及去找那本书,虽然…那本书他也是今天才发现的,不过,他真是得好好谢谢陈遥遥。
不过十秒,时子瑗便踏着脚步从卧室出来了,她要申辩,怎么能就这样被冤枉了呢。
走至陆中校的面前,将那书翻开第一页,那上面写着:陈遥遥三个大字。
“哥哥,你看,这根本就不是我的书。”
陆中校挑了挑眉,似是认真仔细的将那几个字勘察一番,然后指着‘陈遥遥’三个大字的下端,一个不起眼的小字(赠),“瑗瑗,这是你的同学陈遥遥送你的吧,你看这里,还有一个(赠)字,你这样给我看…莫不是…”撩眸朝着她全身上下扫视。
时子瑗听言,一个甩手将书面正面看去,那个(赠)字如此之小,可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这个陈遥遥,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她回去一定要将她给‘碎尸万段’了。
“哥哥,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本书,你知道遥遥这个人,老是爱开玩笑的…”
气愤、激动之下时子瑗急急解释着,外加手足舞蹈,她那本‘摇摇欲坠’披着的被单更是摇摇欲坠了,最终,终于坠落在地…
一阵凉意袭身,紧接着就被环在了温热的怀抱中,头顶上传来陆中校中气十足的声音:“瑗瑗,有这个时间解释,还不如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话落,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屋外的枝桠沙沙作响,明晃晃的灯光蓦然变黑,可是室内的温度却是骤然上升,暧昧的轻吟微喘交织在一起。
都说开灯和关灯是一天昼夜更替的现象,那么关灯又再开灯,又是什么呢?
在这明亮的灯光下,一声娇声叫喊倏然而出:“明天不许上床,跪搓衣板去——”真是折腾死她了。
040:莫不是。。。有了吧??
在这军区里折腾了这么几天,时子瑗看着每天陆羽都有时间陪着她,不禁暗暗纳闷,难道陆羽作为一个营长不用去训练他手下的那些兵?
陆羽则是百无聊赖的玩着她头上的发丝,光滑柔顺的感觉摸上去很舒服,他很喜欢她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埋在她的脖颈间还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这种香气让他感觉像是一艘本茫然无向的游艇找到了属于它的港湾,而他找到了她,她就是属于他的那道港湾。
“哥哥,你都不用去带你手下的那些人训练的吗?”时子瑗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不是她在这里耽误了他吧?
回应的是陆羽低低的笑声,靠近她,嘴唇亲吻在她的头上,抵着发丝,鼻息间充满着她的味道,“瑗瑗,也不是所有的训练都要哥哥亲力亲为的,哥哥的手下还有班长、排长…他们啊,况且,还有指导员…”这些天,他把能推给指导员的都推给指导员了,要不然,还真没那么多的时间来陪她。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你要那么早回来?”还不如先待在上海呢。
陆羽假咳两声,他能说他带着她回来是因为他们军区的领导特别下的命令么?而且他也是乐意之极的么?想了想,算了,自家媳妇脸皮薄着,就不说了,要不然后面她见那些个领导,肯定会不自在。
于是便轻轻勾了勾唇,附在她耳际边说道:“不是说了要在这种菜吗?所以就早点回来咯,还有…那个约翰老是来打扰,在这里就没人打扰了。”
可怜的约翰被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