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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月抬头,早在察觉到来人的时候就知道他是谁了,所以此刻看到这副熟悉的面容,没有丝毫惊讶。
“池田君,何事?”
言月知道平日里池田不会轻易来找自己,队务里的事就算没有平子也远远轮不到他来向自己报告。
池田听到言月的回应,走近办公桌,依然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队长队长,家姐生了!”池田的话语中掩饰不住的欣喜。
言月这回真的十分意外,算来时间距上次朽木大婚还不到一个月啊!竟然已经生了吗?
“这么快?”
池田显然猜到言月会这么问,点了点头,“嗯,有些早产。之前结婚的时候其实已经很大了,因为贵族制度一下一下审过才一直拖到那时。”
言月点了点头。
这样也合符常理,毕竟奉子成婚太突然,在贵族中多半会等孩子生下来才后补婚礼。像这样在生之前结婚,想必也是冒着风险,怕再出问题,不得已才挺着肚子结婚的。
“我知道了,择日会去拜访的。”
池田欣然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迫不及待地说道:“对了对了,是个男孩,朽木大人起名为朽木白哉。”
言月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异样感,之前就意料到这个孩子必然是日后的朽木白哉,但此刻真真确确地确定下来,又有些不自然。
总之免不了一种感慨从心底油然而生。
朽木白哉啊………
“池田小姐身体怎样?”言月想到早产对身体的伤害肯定很大。
池田没想到言月还记挂着这些细节,感动之余摇了摇头道,“家姐虽然早产,但卯之花队长及时赶来,所以也无大碍,多休息静养就好了。”
言月点了点头,“替我向令姐转达祝福之意。”
“一定一定。”
这一句就算寒暄话了,两人心知肚明,该说的都说了,言月这句基本就算送客了,池田了然也不再说什么,俯首行礼,转身离开了。
时间已接近傍晚,言月也不再多做停留,离开队长室回到了队舍。
自己身为队长,用的屋子必然跟其他人区分开来。
拉开屋门,屋子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几方椅子,简简单单规规矩矩地摆放在固定的地方,就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了。
屋内的摆放单调,平日里又只住了言月一人,免不了清冷了许多。
但言月毫不在意,这里只是队舍而已,而且自己也习惯这样。
关上门,刚要摸到灯,立刻就被人捂住了嘴。
言月随即要抬手反抗,那人似乎也熟悉言月的反应,另一只手捉住言月几乎抬起发力的手,趁着言月还没开始飚高灵压,低声在言月耳边说:“月,是我。”
言月这回还真没如往常一样停下来,反倒是听到对方声音之后立刻推了他一把,不重不轻也用了些力道。
蓝染被推得直向后踉跄了一步。
“月?”
“你现在都开始隐藏灵压吓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你现在都开始隐藏灵压吓我了吗?”
天知道言月之前就被蓝染吓过两次,一次是在醉酒的晚上,一次是在第二天醒来的早上,这两次经历让言月历历在目。所以现在已经习惯走到哪里都不忘探查灵压。因此这次也不算毫无防备,但是进屋时真的没有感觉到蓝染的灵压,结果对方居然是把灵压隐藏起来了。
蓝染被猛然一推有些诧异,听到言月带着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语气质问自己才恍然明白对方的做法,不禁轻笑出声。
走到门口,把言月牵过来,“这里不比流魂街,我怎么好光明正大地进入言月队长的宿舍呢?”
言月赌气不听蓝染的借口,目光有意所指地看向蓝染腰间的斩魄刀。
蓝染立刻就明白言月的意思,有些无奈地解释,“我刚入队第一天,还没机会解放斩魄刀给队里的人看。”
言月其实也明白,但又被吓一回的自己怎么也不想轻松原谅对方。又不好再说什么,最后只是轻哼了一声,“看来要早些举行席官挑战赛了。”
蓝染微笑着看着内心别扭还不想明白表露出来的言月,目光满是宠溺。想到刚刚的事,换了个话题问道:“月,刚刚来人是?”
言月将斩魄刀拿下来放到桌子上的刀座上,然后直接坐到了床上。听到蓝染这么问,随口回答“一个队员。”
“哦?”蓝染也没有在意,应了一句,“灵压似曾相识的样子。”
但言月听到蓝染这么说,突然想起,蓝染跟池田还真有过一面之缘,于是又详细介绍了一遍。
“他曾帮我拿东西回家过,我们还一同吃过饭。”
蓝染皱眉细细地回忆,“你是说,那个姓池田的人?”
“你记得他?”言月倒也不算惊讶,蓝染虽然那时还小,但这么多年都能记得他的灵压,必然也会记得这个人的。
果然蓝染点了点头,但表情有些古怪。
“他来找你做什么?”
“嗯?”言月有些奇怪,蓝染不像是会细问缘由的人,而且虽然这次池田确实因私而来,但一位自己队的队员来找队长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看向蓝染,却发现对方少有地露出了丝不快,也不搭话,等着言月继续说下去。
没办法,言月只好林林总总将池田的来由跟蓝染讲了一遍。
以为讲完就可以,却发现蓝染还是有些愠怒地看着自己。
“你…跟池田家走得很近?”
“没有啊。”
“那为什么池田家的大小姐会找上你?”蓝染没有坐下,站在床边,此刻说着话,俯下身子欺身过去,低头看着言月,立刻陡然生出了一股压迫感。
言月对蓝染莫名的生气感到十分奇怪,又看着对方用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面对自己,瞬间无限的委屈涌上心头。原本能解释得通的答案也不想说出来,干脆就撇过头,看向地面,淡淡地回答,“我怎么知道。”
蓝染自知情绪有些失控,看出言月的赌气,却没料到言月气极反倒是换上一副漠然的态度。自己的不满,生气,嫉妒仿佛一瞬间倾入了一片大海中,半点波澜也没有。
“月…”蓝染忍下内心又袭来的不安,低声又唤了一声。
但言月依旧面无表情,甚至站起身,冷冷地吐出了一句,“惣右介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听着言月毫无温度的话,语句中都用上了敬称,蓝染找回的理智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蓝染可以忍受一切,唯独不能忍受言月对自己漠然的态度!
蓝染一把抓过了言月,左手抱住言月的后腰,右手钳起言月的下颌,逼着言月不得不看着自己。
“你唔!”
刚刚张开的双唇被立刻堵住,呼吸瞬间被夺去,蓝染炙热的唇毫不留情地碾压着言月,辗转厮磨,却又小心翼翼,控制住了力道。
言月睁大了眼睛,一时都忘记了反抗。
脑海中一片空白,刚刚的委屈失望都已经来不及考虑了,言月僵直在那里,看着近在咫尺的蓝染,专注地,吻着自己。
言月确实因为蓝染的无故发难而有些难过,但深爱了蓝染两世的言月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真的生气呢?虽然在这世有幸将蓝染养大,但对于蓝染,自己一直是作为神一般小心翼翼地膜拜和倾慕的,甚至从来不敢肖想更近一层的关系。因此,那次在真央,蓝染对自己说了那样的话,言月也不过是当作是蓝染利用自己的手段,而言月自甘被利用。
此刻,蓝染毫无征兆地吻住自己,言月之前做好的一切觉悟好像笑话一般通通坍塌得溃不成军。
尊严也好,利用也罢,言月只想放纵一回,沉溺在蓝染的温柔中。
蓝染正温柔地舔·舐言月的双唇,如获至宝般将对方冰凉的唇染上自己的温度。而原本几乎要瘫在自己怀中的言月突然眨了一下眼睛,深深地对视上蓝染的双眸,然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张,回应起了蓝染的吻。
蓝染没料到言月会回应自己,此刻内心一动,满满的幸福几乎要溢了出来,长吸一口气,终于狠命地吻了起来,仿佛要将言月拆分入腹一般。
言月回抱住蓝染,沉浸在幸福中,半晌贪欢,蓝染停了下来,轻轻地磨蹭着言月的嘴唇。
“月……”
“嗯…”言月应了一声。
“我爱你。”蓝染低沉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性感,这三个字陡然从口中说出却是一字一顿郑重其事。
言月浑身猛然一颤,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蓝染的嗓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言月甚至觉得自己余下的半生已可以被这三字支撑下去。
狠狠地抱紧蓝染,言月的头侧枕在蓝染的肩膀上,鼻中酸楚,眼泪已经止不住从眼角滑出。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爱到无以复加,爱到早已渗入了骨髓灵魂中去。
奈何………
言月没有往下想,无论真假,这已足够。
蓝染将言月抱至前面,果然言月正无声地流泪,轻叹一口气,用袖口温柔地擦拭掉言月脸上的泪水,然后轻啄了一下言月的唇。
“月,不要哭,我会心疼。”蓝染温柔地说。
言月哽咽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再次环抱住蓝染,闷在蓝染的颈间,嗅着蓝染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抽风,幸亏我看了一眼!!!
☆、第二十六章
蓝染安慰般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言月的后背。半晌,蓝染分开言月,抬起右手附上言月的脸颊。
“月,不要跟池田他们来往。”
言月原本沉浸在蓝染的温柔中,此刻听蓝染突然提起“池田”二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十分诧异。
“池田?”
蓝染目光又深了几分,强调了一遍,“那个人,很讨厌。”
那个人?惣右介说的是池田逸人?
言月还有些不理解蓝染的讨厌从何而来,细看向蓝染的模样,一贯的沉稳中带了几分赌气的意味,仿佛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言月顺时明白,这人今天这几出的缘由,竟是吃醋了么?
言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如花绽放在蓝染面前。抬起手像长辈一般地摸了摸蓝染的头发,保证地说道:“我和池田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惣右介不要介意。”
蓝染原本正欣赏着言月难得的笑靥,被言月接下来一系列的举动弄得面色一僵。其实他又如何不知道言月于那人只是公事关系,但自己偏偏会觉得在意。
在意言月将那人带回家,还为那人做饭,在意那人如今又找上了他。
越想越没有理智,最后倒是惹得言月伤心。
蓝染了然,叹了口气,有些心痛地说:“是我不好,月,抱歉。”
言月轻轻摇了摇头,毫不在意。
蓝染自是知道言月的性格,也不再多说,温柔地笑了笑,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皱了下眉。
言月明白时间已经不早,队长室不比流魂街方便,便认真地帮蓝染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服,“不早了,就且回吧。”
两人刚刚才得以温存一阵,蓝染还满心不舍,但听到言月这么说,也知道不能再久留下去。
轻轻一个额吻温柔地落在言月的头上,“月,我会想你。”
言月微笑地看着蓝染,目光如水流转,“明日就能见到的。”
“明日便不能像这样跟言月队长亲近了。”
言月看着蓝染言语中撒娇的意味,不由得轻笑一声,“能见到总归比以前要好。”
“是啊……”蓝染轻叹一声,又是摸了摸言月的手,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月,好眠。”
“嗯,你也是。”言月应了句,目送蓝染离开。夜色已深,蓝染的身影很快就融进了夜幕之中。
言月这才关上门,轻靠在门上,目光渐渐失了焦距。
惣右介………
第二日,当平子因为失眠自以为起得很早打着哈欠来到办公室时,发现言月早已正襟危坐认真地坐在桌后审批文件了。
“队长,你起的还真早啊…”平子惊奇地说。
言月没有抬头,淡淡应了一句,“你也是。”
“不一样啊!我是白天睡多了晚上失眠,队长你看起来精神也不好,不会是一宿没睡吧?!”平子打量着言月。
言月没有说话,而是冷冷地抬眼瞥了眼平子,直看得平子后背发凉。
“我去工作………”
平子灰溜溜地从桌子上抱了一摞文件离开了。
言月扶额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将刚刚还装模作样批审的一叠文件扔在一旁,然后俯身趴在了桌面上。
昨夜惣右介走后,言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心里一半甜蜜一半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