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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
“怎么就你一个人?”令狐冲左看右看,一脸迷茫。
东方不败似乎不再状态内,神色恍惚的:“恩,我回来了。”
“……”令狐冲大惊——什么状况?东方不败也迷糊了?受打击了?暗算?中毒?(孩子你想远了)赶忙摇晃一下东方不败的身子:“没事吧?”
“啊?”东方不败回过神,微一皱眉:“你干什么?”
“顾长风呢?”
“你那么关心他干什么?”
“啊?你不是说去找他……”令狐冲哑然——为何东方翻脸速度如此迅猛?
“他要回来的话自己有脚。”东方不败面带冷笑:“你这么心急的想找回他,是为了你的小弟吧?”
令狐冲几乎下意识的回答:“是啊,长风兄说要帮我找小弟的啊,说起来小弟失踪很久了,哎?东方??”回过神来时东方不败早已走远。
暗夜,月色全无。
苍穹下,是哪处篝火燃起阵阵烟雾?
天地间,是何人笑声荡开点点涟漪?
正是痴人痴恨时,偏有丝竹碎心田。
踏风天际,风声依旧,人可如昨?
隐约,风送乐章。
是谁?
洋溢着欢乐。
是一群女子。
篝火前,欢歌笑语,莺歌燕语。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解下腰间酒壶,欲一饮而尽,不曾想,酒尽壶空。
人生不如意,连酒,都不能畅快一饮。
看着那群女子,忽然,回忆深处被触及。
那淡淡的女儿香,点点朱砂痣。
风中飘扬的衣摆。
风干的裙衣。
东方不败伸出手,握住它,像是,握住了流动的生命。
微笑,晚风正急。
指尖轻弹,那摆在四周的酒坛应声破碎。
一股泉流喷出。
他笑着披上女子华裳,任烈酒洒湿他的发梢。
听——
何处琵琶声,惊为天上曲。
女子停下脚步,歇下声语,聆听,一韵醉人。
风中乐曲,阵阵袭人。
疑似,红尘翻转痴人笑。
看——
那个女子,赤着脚儿,踏着节拍。
歌声清脆,笑唱红尘。
眉目间,流淌着韵脚。
巧笑间,描绘着笔锋。
似妖娆,似清澈。
不似人间胭脂香,却若九天垂翼羽。
如若不能与君歌,何妨醉酒对天笑。
纵情声色,流连,丝竹凝醉处。
谁曾懂,那颗碎落之心。
只记得,狼烟升起,血染江山。
往昔如沙,随风飘扬。
故人何寻,黄土掩身。
令狐冲、诗诗、雪千寻、任我行……
情人,爱人,仇人。
谁又记得谁呢?
旧时意,今朝忆。
罢了,罢了。
一曲红尘,掩埋尽了。
“听,她唱的比你好听。”一女笑着嬉戏。
那名较大岁数的女子脸色一黑,径直走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笑着想要接过一女子的酒杯,可是被打翻了。
“你唱的很好听吗?!”
东方不败抬头,见到的是一个年过四旬的妇人,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淡淡痕迹。
“你是哪个营派来抢姑娘的!?”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
东方不败莞尔一笑,看着妇人一脸市侩加鄙夷的脸,心中一暖——这才是平凡人的生活。
“怎么?不服?想打打看吗!”妇人说着舞着一火炬。
“今晚,我听你的。”
打什么打?早就厌烦了呢。
美目流转,刹那天地黯然无色。
妇人微微一怔,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宛若林中仙。于是她笑了,这买卖稳赚不赔。
莺歌燕舞中,无人知晓,眼前这个女子是东方不败。
☆、物以类聚
船上
“雪千寻,醒醒。”顾长风声声呼唤。
雪千寻睁开了眼,冷笑一声。
“喂,顾长风你跑着干嘛?”
众人抬头,之间令狐冲站在适才东方不败所站之处,双手互插,很是悠闲。
“你怎么找到这的??”顾长风很惊奇。
“啊?这个问题问得好!不过我不会回答你!”
“……”
“他是谁?”雪千寻无力的问。
顾长风为难了——两个都是东方不败的情人,可是一男一女???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恩?”令狐冲皱眉:“这位?姑娘?”他已经分不清人类的性别了……
雪千寻此刻仍身着教主服【你们懂得】,一头秀发披散着,分外明艳动人。
“你是谁?”
“哈哈,浪子一个。”顾长风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敢想象雪千寻VS令狐冲的场景……
“浪子…”雪千寻皱眉:“你是谁!”
“啊?”令狐冲郁闷,怎么这位变脸也这么快?
“谁!”顾长风对着令狐冲一声呵斥。
“??”长风兄怎么了?
令狐冲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他顺着二人的目光寻去——“喂!你是谁!”
船帆之上,一男子茕茕独立,一袭白衣似乎成了天际唯一的亮点。
海浪滚滚,拍打在岸边□的岩石上,雪千寻倚着岩石,血染长衫。道不出的凄艳。
“你还好吧?”顾长风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我帮你把断骨接回去吧?”
没有回应。
“唔,你说昨晚那男的是谁啊?”
没有回应。
“令狐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难道他瞬间又迷上了那个人?跟他跑了?”
“闭嘴。”
顾长风低头默默萧瑟。
“站住。”
“为何?”
“你是谁?”
“你猜。”
“猜不出。”
“那是你的事。”
语毕,白衣人又消失无踪。
令狐冲依旧追着他,不肯罢手。
这个人,给人一种莫名的危险感,必须知道他是谁,是敌是友。
昨夜虽然看起来是日月神教的人不小心炸了船,但是直觉告诉自己,一切,都跟这个人人有关。也许,上次东方受伤,也跟他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
“站住。”
“为何?”
“你是谁?”
“你猜。”
“丰臣秀吉。”
“对不起,你本来不会跟我们一样被关在这里的。”妇人低头,自责之意印在她被岁月磨过的脸颊。
“为什么说对不起?为什么不怪我害你们被关在这里?”东方不败侧过头,也不知此刻是何神情。
“我们这些人,生来就是被这些有权有势的人践踏,昨夜若不是你,我们也会如此。”
“这就是,平凡人的痛苦?”
……
“不如加大赌注,输了的人就砍下一只手?”
“买定离手!”
“我还没开盅呢。”
“四五六,大,你输了,砍下你一只手。”
……
昨夜,两支人马,前后来到这里。
两支人马,双双欲霸下我们。
狭路相逢,强者为王。
明明就是力量的斗争,这个女子非要较真,砍下赢家的手。
真不知道,为什么她有这种勇气。
可是,现在大家都被关在这个地方,为什么,偏偏她一脸漠然,没有丝毫的感情?
这个女子,很不一般。
“前面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的军营,我带你去哪里养伤。”顾长风看着雪千寻,心头一恸,便转过身去。
傻瓜,心中悄悄的叹息着。
“田启云?”雪千寻皱眉:“他是你朋友?”
田启云,田将军,以一色字名满天下。
“呵呵,我这个朋友就是滥情了点,其实人还挺不错的。”顾长风摸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帮这位朋友挽回点面子——根本没有脸面的存在啊!
“倒是物以类聚。”雪千寻给了一个很中肯的评价。
顾长风摇头抗议:“不是的不是的,请你相信,认识这个人绝对是我今生的败笔,我顾长风一世英明总是毁在这个损友身上。”
“长风兄这么久不见,刚一见面就这么说我,你真是——哎呦不错呦,长风兄这礼物真美好,我收下了。”田启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盯着雪千寻几乎是垂涎三尺。
顾长风的脸当即拉了下来:”她不是给你的礼物。”
田启云一怔:”难道是嫂子?!你不用说了,我懂。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顾长风点头:“这就对了。”丝毫没有注意到雪千寻看他的眼神——嫂子?恩恩,这个称呼好。
三人一起踏入这个据说是军营的军营。
“启云,这里……是军营?”怎么看都是青楼,口胡。
“长风兄你不懂了吧。我这个军营啊姓青名楼字怡红。”
“……”
或许真如雪千寻所言——物、以、类、聚。
☆、阴谋
“你怎会猜出,我是丰臣秀吉?”丰臣秀吉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男子,传言令狐冲是个二愣子,似乎,不太一样呢。
“上次东方受伤,是你。”令狐冲上前,一把利剑从袖中抽出。
“哦?你为什么这么认为?”丰臣秀吉没有半点恐慌,相反,他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不为什么。只有丰臣秀吉才会处心积虑的对付东方不败。”令狐冲扬眉。
“的确,为了打败德康家川,首先就要让东方不败消失。”
“可是东方不败已经不去过问你们的事了。”
“那又如何?只要他曾经站在我的对立面,那么,他就决不能活。”
“你真是一个魔头。”
“怎么?想动手?你以为,你打得过我?”
不留情面的,将那令人心惊的独孤九剑折断。
这就是,扶桑第一高手?
果然、名不虚传。
闭上眼的瞬间,令狐冲在想,如果当初他没有去执着那壶二锅头,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似乎有谁这么说过——没有相遇,就没有决裂。
“你是?”铁甲战士般的雾隐雷藏正在准备——呃,沐浴更衣,坐拥佳人。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就出现了。雾隐雷藏也是镇定,没有慌张。
“你不是雾隐雷藏,为什么要冒充他。”东方不败挥袖,隐约风起。
雾隐雷藏那铁甲下的脸不知是什么表情,手不自然的指着前方的人——“是你?你不是那歌女么?”
东方不败轻笑,这个人,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反应过来啊。
雾隐雷藏忽然感到,一阵压迫感。就在眼前的人一笑之际,铺天盖地的一阵压迫感。
这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笑。
“丰臣秀吉呢。”东方不败凝望他,一字一句的问。
“他?哼,不知道。”想起昨天被丰臣秀吉劈头盖脸的骂,雾隐雷藏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针一线一滴血。
穿过了铁甲,穿破了铁甲下的手腕。
“东方不败!”虽似野兽嘶吼,但也是奄奄一息。
东方不败眼眸如画,醉人的一眨眼:“你认出来了。”
“启云你……”顾长风默默的把田启云拉到一旁:“堂堂大明水师营,弄成这个样子,你真好意思。”
田启云摸了摸额头,咧开嘴笑了:“长风我这是在掩人耳目,制造假象,其实我这的实力强着呢!”
顾长风很像学东方不败一样给一个可以杀人的斜目,可惜没法学到那样神奇的目光,于是只好用一种名为鄙视的眼神看着田启云。下一秒——“呜呜,嫂子你也不管管长风。”
再下一秒,顾长风神奇的在雪千寻眼中看到同样可以杀人的目光……
田启云感到气场冷了,编了个借口就逃了。
顾长风就憔悴了——果然是损友。
“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女人?”雪千寻在笑,笑的妖媚,笑的倾城,笑的夺魄勾魂。
顾长风愣了,隐约记得,那一夜——“啊!啊什么啊!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女人!”呵,东方不败也是我的女人的说。顾长风笑了,笑的,有几分伤感。
雪千寻一阵迷茫,为什么,这个人忽然变得让人心伤。
一阵阵丝竹乐声传来。
田启云又在一群女子中畅饮了。
雪千寻看了看田启云,恍惚间想起那一年,他就是这样,笑着饮下她倒的酒。
面对面的两人,心里却都想着同一个人。
他,去了哪里呢?
二人低头轻笑,又似自嘲。
“师兄,醒醒?”熟悉的声音,像是经过了一世。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小弟?你活了?我死了?”
岳灵珊听到这句话后二话不说,直接一拳让令狐冲继续睡觉了……
半晌。
“小弟?真巧,我刚才也看到你了。”令狐冲醒来的第一句话让岳灵珊跌倒了。
也许岳灵珊不该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跟令狐冲沟通。
是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