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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一股无比霸道又隐约有点阴柔的内力压向自己,只觉得五脏六腑被什么东西狠狠装撞击了一下,不,是很多下。于是体内血液竟开始倒流,真气逆转,“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同时人也被震飞了一段距离,直接落入那为首女子怀中。然而东方不败却没有给这几个女子交代遗言的机会,“嗖嗖”几声,剩余几女子应声落地。这可把顾长风吓着了,忙蹲下探了探及几女子的气息……死了。而她们的胸前赫然插着一片枯叶……(诶,教主连针都懒用……)
顾长风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了看东方不败,而东方不败却是轻哼一声,径直走开。“大人,这个人太厉害了吧!”凌风道。顾长风低头思考片刻,随即猛的抬起头,对两人道:“凌风汗青,你们先回营里。”匆匆撂下这一句话就快速向东方不败的背影冲去。
“好快……”顾长风不禁叹道。虽说从刚才的情况下瞎子也看得出来这人武功比自己高,可想不到早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轻功都输给这人这么多,惭愧啊……当下又加快脚步,脑海中只剩一个字——追!
东方不败老早发现那顾长风在追自己,可是——他才没那功夫搭理他呢~这不,略一加快脚步就把顾长风甩远了~(这就是人才啊,奥运会应该叫教主去啊!铁定拿金牌!!!)不过顾同志的毅力是不容忽视的,虽说东方不败把他甩的不是一般的远,但作为一名运动员应有的精神(众:运动员?!)呃,口误,重来:虽说东方不败吧他甩的不是一般的远,但是坚毅的小顾同志坚信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成功,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他就不信穷尽下半辈子的时间都追不上东方不败……终于,不知道是小顾同志的坚毅精神感动了上天还是东方不败被追烦了,东方不败猛地停在顾长风面前,顾长风一惊,停不□子又不敢向东方不败压去,于是毅然用左脚绊倒右脚,自己往后摔下。(— —!)
东方不败不禁一笑,忽地想起些什么。
………………
“其实我不是来找你的,其实我是想来找你的……”
……
“龙配龙,凤可要吃醋了……”
………………
一样的,那么愣头愣脑……可是,一样的事,东方不败不会让它再发生。
“你跟够了没?”东方不败死死地盯着这摔倒在地的人厉声问道。顾长风狼狈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无奈这一身实在是脏的很,拍了两下也就作罢。
“前辈,哦不,我应该叫你东方不败吧?”顾长风一脸兴奋(吃兴奋剂了?!),那表情,跟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时的表情有的一拼!东方不败眉头一皱,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说过,我只是一名香主,东方不败已经死了。”顾长风大步跟上,也是边走边说:“当初,日月神教中东方不败和任我行斗得是你死我活,像前辈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被他们忽略?又怎么会只是区区一名香主?况且从前辈身上散发的那种压迫感是那么强烈,这不得不让我坚信,你就是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一直向前走:“你要知道,如果我是东方不败,那么你就必须死!”顾长风一路紧追(我说,竞走吗?),却仍是一脸兴奋:“我对东方不败这个人非常感兴趣,他是武林的一个神话,一个不败的传说,只要让我见上一面,那我死也无憾了!”
东方不败停下脚步,冷冷道:“你真的死而无憾?”
☆、拐走教主
顾长风也停了下来,坚定地点了点头。“哈。”东方不败仰天一笑:“那我就成全你!”话音未落,东方不败猛地转身,双手如丝绸般穿梭于顾长风身上,顾长风此刻却是仅像一个扯线木偶,任东方不败摆布,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于是在顾长风被东方不败扔在地上时,顾长风身上的十四处大穴已被东方不败封住。
“我已经封了你身上的十四处大穴,你时日无多了,现在你还后不后悔要看东方不败,嗯?”东方不败戏虐地看着顾长风,如同看待一个将死的玩物。
“哎,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反正我也快死了,死之前怎么说你也得让我见见你的样子啊!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奸商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顾长风倒卧在地,说出了这令人乍舌的话语。东方不败愣了愣,心想:这娃疯了,快叫医生!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疯子是很容易博取他人同情滴……
东方不败非常潇洒一个转身,面具顺势飞出并被东方不败的手接住。这一个动作在顾长风眼里构造出一幅唯美的画面。眼前的这个人,灰色长袍,白色长发,这些代表着年老的事物却丝毫掩盖不了那张脸,那张充满朝气的脸,那张完美到足以令人奔溃的脸。一瞬间,顾长风觉得东方不败很高大,脑子中浮现出一个字:神。顾长风不禁嘴角上扬,咧开嘴笑了。东方不败半蹲下来,看着卧在地上的顾长风,笑道:“顾长风,值得为见我一面而死吗?”顾长风看着东方不败,脱口而出:“值得!”
“既然如此,那你可以死了。”东方不败的语气忽然冰冷了起来。
“啊?”顾长风道:“你这就要杀我了?!真是的,我还以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呢……”顾长风一脸委屈状。东方不败轻哼一声:“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价值啊!”
“例如——你腰间的这个吊坠。”顾长风眼睛瞥了瞥东方不败腰间的一粉色吊坠。东方不败一愣,这正是那少女的遗物,自己放在身上留念的,他怎么?随即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顾长风。顾长风得意道:“哈哈,疑惑了吧!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好吧,既然你这么诚恳地看着我,我就告诉你吧~这吊坠其实是江胡上新起的一个秘密组织的标志,如果你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刚才那几名女子身上也有这种吊坠。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堂堂东方不败身上也有这吊坠,难不成你跟这组织里的某人有非一般的关系?”说话之间顾长风一脸奸臣笑。(台下:顾长风被某作者暴打中。竟然敢这么跟我家教主说话,不要命了你!!顾:这是编剧的意思~ =。=!照打!)
“胡说八道些什么!”东方不败一怒,一把提起顾长风就扔进大海。又见海的彼岸有头有爱的鲨鱼正以刘翔般的速度向顾长风冲去,而顾长风他——自从被封了穴,他就动弹不得,现在在大海中,活像一具浮尸,真是,会吓着小孩子的……
眼看那鲨鱼就要逮住顾长风,革命即将胜利之时,教主又同情心泛滥了……教主啊,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的问题都自己扛~(……还唱起歌了你!)呃——总之就是教主救下顾长风了嘛~真是的,连歌都不让唱,鄙卑。
“你救我,是不想我死?”顾长风有气无力道。
东方不败取下腰间吊坠,道:“你说这是一个组织的标志,什么组织?”顾长风无奈地耸耸肩:“这是一个传说中的组织,日落而至,日出而逝,所到之处鬼神让步。一旦招惹到这个组织,惨遭灭族,手段毒辣,骇人听闻。”“还有这回事。”东方不败呢喃道:“那个组织叫什么名字?”
顾长风故作神秘:“想知道?天一黑我就告诉你。”东方不败眼睛瞥了顾长风一眼,大有“我蔑视你”的感觉。(我跟教主一起藐视他的存在。)
日渐西沉,黑木崖此刻充斥着一种宁静的气息,而崖边的石块上,东方不败伫立石上,望着暗黄的红日消逝在天际,迎面吹来的是略带冰冷的海风,海面上时不时跃起几条鱼儿。也许,在这人世间,这些鱼儿比人更自在,更洒脱。东方不败心中忽地凝重起来,淡淡的寂寥,淡淡的感伤,他取下腰间从不离身的酒壶,饮下一口烈酒,暖了暖这具躯壳。东方不败缓缓取下那一头白发,原本乌黑的长发瀑布似的披在他的双肩。看着这浮沉的沧海,独立叹息的只是这个孤独的枭雄。
“天地有情尽白发,人间无意了沧桑。”顾长风诗意大发,望着这眼前的一片苍凉景色,随口吟出这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诗句,真是,典型的抛书包。你说你,武将就武将嘛,卖弄什么文采呢?好吧,我继续无视你。
东方不败略一回头,看着大煞风景式半趴在地上的顾长风同志,叹了口气,道:“天黑了,你说是不说?”“啊?”顾长风一脸茫然:“说什么啊?”东方不败脸上愠气一闪而过。冷冷地瞪着顾长风。顾长风佯装发抖:“好冷,东方兄的眼神果然凌厉,大热天的被您一看都能染上个伤寒,如此杀人于无形,小弟着实佩服佩服!”东方不败一把提起顾长风,很明显,我们伟大的教主的耐心已经消耗光了,只见他双目霸气十足地瞪着顾长风,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厘米:“你有两个选择,一:说出那个组织的名字,然后带我去找这个组织;二:死!”
“呃——有第三个选项吗?” “你说呢?!”
顾长风一脸朴素无华的农民笑:“呵呵,稍微会做生意的都会选第一个选项啦~”东方不败一把扔下顾长风,疼的顾长风咿哇乱叫。片刻,顾长风眼中闪着泪花道:“那个组织叫‘昙梦宗’,我也是从都督那听来的,听说是个女子组织。”顾长风续道:“你要我帮你找这个组织的老窝不是不行,但是我们要约法三章!”“嗯”东方不败道:“说来听听。”
“第一,不可以跟别人说你是东方不败,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顾长风又道:“第二,不许随便杀人,要知道,人,也是人他妈生的~”东方不败不耐烦地瞥了顾长风一眼,又点了下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什么?”东方不败随口一问。顾长风道:“就是——还没决定好,想到再告诉你。”东方不败现在已经确定了这么一件事——顾长风就是顾长疯!随即道:“随你,今晚你就好好给我呆这,明天出发。”说罢直接走人。
而反观顾长风,他却是双手枕在后脑,悠哉悠哉地躺在地上沐浴着夕阳的余晕,心中暗道:“想不到东方不败这么听话,不错不错,太爽了。”
☆、再相遇
“汗青啊,这都督府不是在北边吗?怎么我们往南走啊?!”凌风望着头顶指引方向的北极星,不禁发问。汗青道:“我们一直往北走啊!”“什么?”凌风指着天上的北极星道:“我们明明是向它相反方向走!就是向南!”汗青摆了摆手:“胡说。我就是看着它走的,你看,它还在我们头顶,如果我们是向南,它早就被我们甩远了,怎么还会在我们头上呢!”凌风点了点头:“恩,有道理,还是汗青兄有知识。”于是,二人朝着所谓的北方走去。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出门在外,一定要带本地理书。
福建沿海的海面上,一只大型船只正在海上漂泊,船上传出阵阵琴声,歌声,于海面久久回荡,余音袅袅,不绝于耳。船上扬着一巨大帆布,布上烫着金段滚边的四个大字——日月神教。
海雾朦胧,依稀可见风浪中的船只上婀娜多姿的女子们在翩翩起舞,舞随乐起,乐伴舞奏,而他,坐于其中,身旁伊人相伴,眉宇间却仍透孤寂。明眸,皓齿,冰肌,玉容。无法理解这个坐拥佳人的他却生的比女子更俊俏,俊俏的令人不禁遐思万千。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人比他俊美,那就只能是东方不败了。
舞姬在歌,在舞,他饮着酒,他笑着望。他的眼,却似有泪光闪烁。本事喜庆的场景,在他身上却透着淡淡忧伤。
曲终人散。他没留下一名舞姬,他独自回房。那个幽静且暗暗发出残烛将灭光芒的房间。换上一盏油灯,静坐梳妆台,摘下冠上帽,卸下一袭长袍,换上一身素装,系上一丝发带。妆台前,眉角轻勾,朱砂染唇,金钗缀发。如此佳人,却不知因何做男装?
铜镜中的人影,面带愁容,隐约,有泪水滑落。
寂寥的雪花飘零了千年,是为了寻找谁人踪迹?
……
“汗青,看!那有船!船上有帆布!帆上有字!那字——是什么啊?”凌风激动问道。(诶,顾长风身边就没个正常人)“我看看,好像…有个明字……”汗青眯着眼说道。“啊!我大明水师啊~快,我们快过去!”于是二人冲向那悬挂“日月神教”船帆的船……囧
“凌风,你会不会划船啊?” “会啊”
“那这船怎么原地不动啊!” “废话,你家船扔在地上划的动啊!”
……
几经辛苦。这买来的小舟终于下水了~载着希望的小舟向着那彼岸驶去,只可惜,许多航海家在出海后总会告诉我们,出海切记带指南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