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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实施惩罚的斯内普有些愣了,他的力道虽然不小的,但绝不至于让向来不爱掉眼泪的修哭出来的。连忙将大腿上的人抱起来,“很痛吗?”修捂着脸不让他看自己,这让斯内普更是又急又愧疚,道歉的话又说不出口。
正无可奈何时,修却突然放开手,不等他安慰两句,就咧开一口小白牙,重重地在他的大鼻子上咬了一口。斯内普吃痛,但还是任他发泄。
修很快离开他的鼻子,瞪着猫眼儿看他,眼圈红红的,撅着嘴巴,一脸的委屈。斯内普一边咬牙咒骂自己对这任性的小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一边用飞来咒召来止痛消肿的魔药。
“趴着,我给你上药。”斯内普干巴巴地命令,修继续瞪眼,不动。男人叹气,“乖,是我的错。”修终于有反应,戳戳他结实又不失弹性的胸膛——本来就是你的错!开个玩笑都不行,混蛋!
接着修乖乖趴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任他将自己的睡裤拉下来。被打得红通通的小屁股曝露在空气中,修有些不好意思,扭动了一□体。这更让斯内普的眼神暗沉下来,欲。望的火焰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
勉强控制着汹涌的欲。望,斯内普‘镇定’地为修上好药,然后拉好裤子。“好了,起来。”声音比平时的丝滑更多了一份低哑。
魔药很有效,修已经感觉不到臀部的疼痛。他爬起来,恼怒地瞪着面无表情的黑发爱人。而被瞪着的斯内普则是很无奈,不知道这小家伙又在生什么气。
修眼珠子一转,跨坐到斯内普身上然后毫无章法地扭动起来。斯内普猛地倒抽口气,黑曜石般的眼睛像是狩猎的野兽一样,紧紧地捕捉着恋人的一举一动。
修颇为自得地一笑,蹭得更加卖力,小手也往男人胯。下伸去。斯内普一把抓住他的手,恶狠狠地盯着他,“修,你做什么?”手被抓住,修挪动小屁股去蹭男人已经勃。起的部位,透过布料传来的炙热和坚硬让一心想勾。引他的修不由得面红耳赤。
“该死的!”斯内普低咒一声,恋人难得大胆的举动让他几乎把持不住。“修,停止你的动作,否则你会知道教训!”修固执地摇头,锲而不舍地磨蹭男人最经不起撩拨的器官。
斯内普放弃了挣扎,松开修的手,低头去吻他,含糊地咒骂着,“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你会知道后果的!”
修热烈地回应男人霸道炽烈的吻,边在心里想,看你还没反应!手伸到男人的领子上,试图解开他扣到最上面的纽扣,但被吻得浑身发软的他并没有成功。反而斯内普灵巧的手指已经将他对襟上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白皙平坦的上身。
卧室里的清凉咒让他微微瑟缩一下,然后立刻因为爱人绵延到颈上的湿吻全身发热起来。他的手抓着男人的肩膀,从鼻子里发出甘美的喘息,带着略微得意的笑容,抬起一条细长的腿在男人腰间轻轻磨蹭。
斯内普从喉中滚落一声低吼,白森森的牙齿啃咬着修精致的锁骨,断断续续地问:“该死的,你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他第一次吻这小家伙时,他的反应青涩得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
修做个唇形,斯内普轻易读懂,修长的手指捻弄着他胸前可爱的粉色乳头,一边诅咒着:“该死的书!我赞美它!”修因为胸口传来的酥麻快感而急促地喘息着,指甲深深陷入斯内普背上,更激起男人的欲望。
斯内普用唇舌接替了手指的工作,更加细致地舔弄着那被他玩弄得嫣红的小小突起,手伸到他裤头上,一把将裤子扯到膝盖以下。 线条优美的腰胯,圆圆翘翘的小屁股,细长笔直的双腿并拢起来几乎没有缝隙,圆润可爱的脚趾头因为过多的快感而蜷缩着,全身都泛着激情的潮红。
修一双琥珀色的猫眼雾茫茫的,男人的唇舌离开胸前敏感的乳首,一点点下移,然后在他肚脐周围打着转。手则是握住他抬头的粉嫩嫩的分身撸动着,轻轻抠弄顶端溢出透明液体的小孔。
没有多久,初经人事的修身子猛地一颤,呼吸都顿了几秒,在男人手中释放出来。修撑着虚软的身体坐起来,脸红得要滴血,随手拉过床单,抓着斯内普的手猛擦。真是太丢人了!明明就是要勾引对方,结果却完全反过来了。
斯内普发出一声低笑,惹得修愤愤地捶他一拳——还笑!都是你干的好事!他扔掉手中沾了秽物的床单,跪坐在床上,开始扒斯内普身上还完好无缺的衣服。动作太粗鲁,扣子都被扯掉了好几个,崩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斯内普有些无奈,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修赧然,松手,接着意识到自己全身都是赤裸的,脸红红地拉了被子遮住。他还是第一次和别人裸裎相见,还是自己的爱人,他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不喜欢他的身体,毕竟斯内普本身并不是同性恋。
修的眼睛随着斯内普灵活的手指移动,黑色的衬衫下线条流畅优美的胸膛,结实而不夸张的腹肌,肩宽,腰精瘦,除了皮肤有些苍白,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修更加自卑,比起爱人的无可挑剔的身材,他简直像只瘦弱的白斩鸡。
嘴一瘪,郁闷地拉高被子,但没舍得遮住眼睛,继续偷瞄男人将衣服从身上除去的优雅动作。 混蛋!嫉妒啊!修眼红地看着年长巫师令人艳羡的身材,有意无意地略过男人胯间尺寸惊人的性器。
接着男人爬上床,将修身上的被子扯开,覆在他身上,低笑着说:“现在才害羞不觉得太晚了吗?”修羞恼地瞪他一眼,抱着他的脖子去咬他的鼻子——是书上说两个人之间一定要做爱才能真正实现彼此的相属,他才会这么没脸没皮地勾引他。
斯内普在修半软的分身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一种又麻又痛的感觉顿时袭击了全部感官,分身再次硬了起来,颤巍巍地立着,吐出几滴透明的蜜液。
斯内普低头亲吻他,唇舌相交带出淫靡的水声。修几乎无法喘息,只能被动地接受男人带来的感官刺激。接着斯内普将他的双腿折起来,几乎贴在胸前。修的柔韧度很好,这样的姿势并不难。
这样一来修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曝露在斯内普眼前,炽烈的视线几乎将他灼伤。他挣动着想要收回自己的腿,但对方的力道让他无法得逞。
斯内普将完全勃起的阴茎插进他大腿中间,拍拍他的小屁股,命令式地说:“夹紧!”修下意识地照做,然后感觉到男人硬热的阴茎在他腿间大力地来回抽插,摩擦着他大腿内部细嫩的皮肤,一种奇异又美妙的快感让修全身紧绷,喘息声短促而急切。
男人的阴囊拍打着他的大腿,发出淫猥的“啪啪”声,阴茎在抽插间时不时地抵在修的性器上,让修更加兴奋。 过了半个多小时,斯内普低吼一声,修随即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在自己腿上,他全身一颤,也跟着射出,两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大腿间一片狼藉。
斯内普侧躺着抱住修,房间里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声。连射了两次,修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闭着眼睛轻喘着,意识也昏沉了。
过了一会儿,斯内普将修抱起来,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洒在身上,修在他怀里动了动,但没有醒过来。斯内普抱着他走进浴缸,清洗掉两人身上的汗水和精液,期间修一直都没睁开眼睛,大概是真的睡着了。
斯内普帮他擦干水珠,捏捏他的鼻子,沉睡的小家伙摇着脑袋,一爪子将他作怪的手拍掉,在他怀里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斯内普咬咬牙,这小家伙是舒服了,他可是还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呢!
85、混乱
魔药研讨会开到第八天,修终于把耗费了他无数个脑细胞的故事写了出来,鉴于个人文学水平实在有所欠缺,题目也不甚文雅——《G与D不得不说的故事》。但修对于自己的第一篇(也许也是最后一篇)‘文学作品’很是自得,挥舞着手中的羊皮纸向一脸无奈的年长恋人炫耀,两眼亮晶晶的,透着“看吧,我很厉害吧?”的意味。
斯内普轻哼一声,把他无比自得的作品拿过来,从桌上抽一根羽毛笔,给他逐一修改语法和拼写错误。修有些不好意思地吐舌头,他前世就不是什么高学历的人,这辈子也没上过麻瓜的学校,霍格沃茨又没有语言类的基础课程,单词拼写和语法错误是难以避免的。
等改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修凑过去看,墨绿色的龙血快干墨间杂着红色的字迹。伸手要拿去重新誊一遍,斯内普却用手指弹了弹羊皮纸,挑眉道:“修,你确定德国巫师报的编辑会采用你的稿件?”以他的眼光看来,除非那个编辑脑子里都是弗罗洛毛虫的粘液,这个俗到不行的故事才会被采用。
修拿过羊皮纸细细看,微眯眼看黑发的爱人——不行吗?我觉得写得不错啊!斯内普嘴角一抽,“如果你注明主角是第一代黑魔王和最伟大的白巫师就没问题。”修瞪眼,明明知道不行的!
斯内普无奈转头,表示这和他没关系。修气鼓鼓地扑上去咬他——鉴于嘴巴的最主要功能无法使用,修极其热衷于实施它的其他功能——敢嫌弃我!咬死你!
斯内普不痛不痒地任他咬,反正修从来不舍得下力气,每次咬他的结果都只是给他涂一脸口水。显然修也知道这一点,没一会儿就放开了,拽着他一缕头发生闷气。他这样斯内普反而无法置之不理,摸摸他的脑瓜子,“好了,我来想办法。”
修顿时开心起来,吧唧吧唧用力亲了他一口,从他腿上跳下来,揪着那几张羊皮纸去重新誊写了。斯内普叹了口气,站起身去浴室洗掉满脸的口水。
第二天,修就在每天早上由家养小精灵送来的德国巫师报上看到自己那篇‘大作’——《G与D不得不说的故事》。挥舞着手里的报纸,修蹬蹬蹬跑进浴室,亮晶晶的猫眼儿看着正在洗漱的爱人——西弗,你好厉害啊!怎么做到的?
斯内普不自然地撇过头,这种事偷偷摸摸的事有什么好说的?修拽着他的袖子晃,琥珀色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斯内普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该死的梅林,最终还是败在恋人的眼神攻势下,含含糊糊地说:“一点混淆魔药而已。”
修点了点报纸上日期栏上的时间——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昨晚他睡觉的时候西弗明明还在房间的。“半夜。”做这种不光彩的事当然是在半夜了。
昨天晚上修睡着之后,他就幻影移形到德国巫师报的总部,把那篇稿件放在德国巫师报的总编桌上,顺便给他下了点混淆药水。好在报纸的编辑都在为了隔天的报纸忙碌,还没有回去,否则他又要花时间去找那个编辑的家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因为早上编辑突然拿着这篇上不了台面的文章命令下面的人把这篇稿子加进今天的报纸里,整个巫师报总部一片混乱。有人猜测今天的总编是不是被人下了夺魂咒,或者是吃错了药。(这个真相了!)
当然,这所有的混乱都不为外人所知,更不会传到我们的始作俑者耳中。
修一整天都看着报纸版面上那则篇幅并不长的故事,一边猜测着当纽蒙迦德的第一代黑魔王看到这个故事时的反应,然后乐不可支。
邓布利多啊邓布利多,你的悠闲日子可不多了,要好好享受啊!修眯着眼睛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
不过修的开心在傍晚就被打断了,因为他独占欲超强的黑发爱人对于他整副心思都在别人身上感到十分不满,一天无聊的研讨会结束后,回到房间就把他抓上床,除了最后一步没做之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都啃了一遍,让他除了喘息哭泣什么都没法做。
第二天,什么异常的事都没发生,让等着看好戏的修郁闷得不行,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第三天,修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德国巫师报,还是什么都没有,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主意了。
第四天,德国巫师报还是继续报道着什么德国魔法部新任部长的所谓改革,哪个贵族又有了多少多少个情妇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修趴在床上捶枕头,并且不遗余力地用自己的两排小白牙试验枕头用料的质量。
斯内普把他抱起来,修一张精致的小脸已经皱成了一颗小包子,愤愤地扯着黑发男巫最上面那颗扣子——可恶啊!难道盖勒特。格林德沃对邓布利多并不是那种感情?是他猜错了?可是有哪个人会为了保护一个朋友的墓地而死的?至少他是做不到的!
“修,你的小脑袋里除了这件无聊的事不能再装些有用的东西吗?”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