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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办法挖掘出来吧。”
虽然看上去盖文一直在与调查兵团的人说话,但实际上他的手却紧紧地卡着让的脖子,并且警惕着周围的人的动作。那意思很明显,只要他们有什么异动,最后只能得到同伴的尸体。
让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卡在自己颈子上的手就像是一道铁环一样坚硬,他甚至觉得只要对方想,随时都可以扭断它。
“盖、盖文,我快不能呼吸了。”让的声音很低,有些嘶哑,但是传到盖文的耳中却不亚于惊雷。
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盖文猛的松了手,困惑的看了一眼捂着脖子蹲在地上大口喘气的人,忽然从身上摸出一个烟雾弹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当呛人刺鼻的烟雾散尽之后,原地只留下被打晕的让,而盖文则是消失不见了。
很快,调查兵团的埃尔文·史密斯团长被叛逃的前士兵盖文·耶格尔刺杀重伤垂危的消息传遍了所有地方。与此同时,宪兵团、驻守兵团、王庭以及壁教的上层人物纷纷在不同时间地点也遭受了来自盖文·耶格尔的刺杀,区别只在与他们并没有如同利威尔一样强悍的可以阻挡盖文的人,因此他所到之处总会留下那个在冰中燃烧的火焰的标志。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盖文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他要背叛兵团刺杀团长?”让捏紧拳头恨恨的砸在了墙上。
“应该说是盖文背后的人想要干什么吧,这样毫不顾忌的大规模刺杀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了的计划吧。”阿明紧紧地皱着眉,事情有些诡异,但他论如何也无法想明白,“虽然不知道那些人对盖文做了什么让他忘记了我们,可我不觉得盖文会是那种乖顺的听从命令的家伙,即便是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一直沉默的三笠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的说道:“会不会是因为药剂?”
“药剂?”
“因为格里夏叔叔给艾伦注射了药剂,所以艾伦的记忆受到了阻碍,那么那些人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药剂?”
“你的意思是……”
“我不确定。”三笠的眼中充满了怒火,“无论那些人是谁,要是被我抓到我一定要他们好看!”
“不管怎么样,当务之急都还是先想办法抓住盖文把他带回来吧。”
阴暗的地牢中,火把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映出了扭曲的影子。鞭子划过空气的爆响、抽在身体上的声音以及低哑的惨叫在地牢身处回荡着。
带着洁白手套的黑衣男人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在伏在地上呼吸微弱的盖文:“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过于放纵了,以至于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盖文低垂着眼睛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昏迷了一样。男人低头看着盖文,忽然不屑的轻笑出来:“还是说你更希望我对你的那位钟情的小美人更感兴趣呢?似乎是叫让让子吧。”
闻言盖文的身体僵了僵,他有些困难的抬起头,恳求的看着男人:“请、请不要对她动手,我,我会去完成所有的任务的。”
“嗯,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就好。”男人满意的笑了笑,他对自己的布置很得意,虽然驯服那头野兽花了超出预计时间,但也从侧面证实了他的强悍。而且他永远也不会想到,他所深爱的那位可爱的让让子小姐事实上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手下。
说起来,男人对于盖文口中的那位真的让让子小姐也十分的感兴趣,因为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像盖文那样的人竟然会如此的依恋另外一个人,竟然能让他在注射了医生发明的可以清洗阻碍记忆的药剂之后还能牢牢的记得那么一个名字。不过那已经无所谓了,如今让让子小姐只有一个,那就是此刻能够牵制安抚盖文的让让子。
穿好衣服沉默的走出了地牢,盖文冷着脸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人:“让开。”沾了盐水的鞭子在身上留下的伤口让盖文感到十分的疲惫,他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用最好的状态去见让让子,而不是被人拦在这里。
“呦呵,这不是我们最厉害的盖文吗,怎么,任务办砸了被大人好好地教训了一顿吧。”那人声音中带着嘲讽,“仗着大人的宠爱就不将兄弟放在眼里,说到底你也不过是狗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
盖文没有答话,只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说话的人,倒是将对方吓得后退几步,撂了几句狠话就匆匆的离开了。
浅棕色长发穿着亚麻布裙的娇小女子跑到庭院边缘一棵高大的树下仰头看着坐在上面学着鸟儿长短不同的声调鸣叫逗弄乌鸦的盖文:“盖文,你怎么坐在那里?上面冷,快下来。”
听到声音的盖文眼中划过一道冷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鸣叫就将黑鸟放走了,随后从树上跃下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将女子抱在怀中,低头将脸埋入她颈侧的柔软的棕发中:“让让子,我以为我今天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大人真的好凶喏。”
“我想大人只是为了给你一个提醒吧,他是个好人呢。”让让子伸手摸着盖文的头,“所以盖文也会努力的对不对。”
“说的是呢。”盖文弯着眼睛笑起来,“最喜欢让让子了,所以不要离开我呦。”
“不会离开的。”
“要记得你的承诺啊。”
那天晚上,一只黑色的鸟飞进了某个打开的窗口之中。
那一天,偶遇
“小雷伊斯卿,你这是什么意思?”国王就像没有感觉到放在脖子上的冰冷的刀刃,依旧稳稳地坐在王座上。
“我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被称作小雷伊斯卿的男人嗤笑着,带着洁白手套的手随意画了一个半圈,“雷伊斯已经隐忍的太久了,现在是时候重新掌控了。”
“我以为你们拥有高于王权的权利,那么你还想要什么?”国王饶有兴趣的看着站在下面的年轻男人,丝毫没有自己的性命其实已经被对方掌控的觉悟一般,“恐怕这不是雷伊斯卿的意思吧。”
“雷伊斯要的是权力而不仅仅是权利,他已经老了,而你也一样。”男人轻蔑自得的笑着,“他们是很好的工具,而这个腐朽的世界,终将在我的掌控之下获得新生。”
“我以为你应当明白,权力代表着责任,而在你享受权利的同时也必然要履行义务,我记得雷米的继承人应该还有一位,她是你的妹妹对吧。”国王忧伤的叹息着,“年轻人果然还是太过于急躁了,你应该多想想,你是在与魔鬼交易。”
“把你的说教留给墙壁去吧,我猜那些蠢货会乐意听,如果它们不那么饥饿的话,而且那个丢人的私生子说不定此刻已经做了那些蠢货的饲料。”男人冷笑一声,“盖文,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完成之后我允许你带着你的小姐在那里休息一天。”
盖文微微点头,伸手抓住了国王,用力的把他从位子上拖了下来。
“嘿,孩子,你不能对一个老人如此粗鲁,要知道,到了我这种年龄的老人是经不起折腾的,你应该温柔点。”国王有些踉跄,毕竟没有谁能够在盖文的力量下保持平衡。或许现在再叫他国王已经不合适了,因为新的王已经坐在了位子上,所以他如今只是个普通的老人,仅此而已。
歪头看着自己手中已经被新王赶下王座的旧王,盖文忽然无声地咧嘴笑了起来,拉长的眼角连线条都带着深刻的嘲讽,在背对着此刻满足的抚摸着手下王座扶手的新王的时候。
看着站在不远处一对亲密谈笑着的年轻男女,让忽然觉得熊熊怒火窜上心头。妈蛋盖文你个混蛋失踪小半年之后突然出现差点成功刺杀了埃尔文团长不说现在竟然又带着一个女人在大街上亲亲我我真以为我不会宰了你吗!
“盖文绝对不会是那种能老老实实吃亏的家伙,无论他的记忆有没有出问题的。”
“是啊,他是不会吃亏,都已经美人在侧了上哪里吃亏去。”让磨着牙死死地盯着几乎将整个人都黏在盖文身上的那个女人,心里盘算着到底是拖走喂巨人呢喂巨人呢还是喂巨人呢。
停下脚步的阿明在注意到让杀意慢慢的脸之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站在那里的正是寻了许久也寻不到的人,忍不住失声叫道,“盖文!”
享受着难得休闲时光的盖文眉眼含笑,温柔的听着身边的女伴向他讲着一些有趣的事情,因此突然被人打断心情自然不怎么好。他抬头冷冷的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注意到那两个人正是前不久去调查兵团执行任务时见到的,甚至于其中那个身材较高的人还被他掐着脖子当过人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样子有点刺眼,那家伙明明是属于……
“盖文,你怎么了?”女人注意到盖文的表情有些不悦也有些困惑,看起来像是在寻找某些回忆一样。虽然相信医生的药剂也确信他不会想起来任何事情,但她还是出声打断了盖文的思考。
盖文转头看着身边关心自己的女子,为自己之前一瞬间的失神以及想法感到歉疚,他最喜欢的人一直以来都是让让子,这可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啊。
“不,没什么,我只是很开心而已,很久没有这么悠闲的和你一起出来玩了。”盖文这样说道,温柔的注视着女子,并且伸出手小心的整理着她那头柔软蓬松的浅棕色长发,那谨慎地样子就像是自己最重视的珍宝一般。
那样子看上去真是太刺眼了。让从未想过,原来盖文也可以笑得如此的温柔,眼神也可以如此柔情。而当他看向身边的女人时,更是全心全意的注视着她,仿佛她就是他的全部信仰,拥有她就足以拥有整个世界一般。
“盖文开心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难得的假期呢。”女人仰起脸带着灿烂的微笑,伸手挽住盖文的手臂,想要拉着他朝下一个摊子前进。
“请等一下——”阿明下意识的拦住了他们。
盖文面色不善,他冷漠的看着阿明,口气十分的生硬:“如果你们是想为上次那件事情向我抱怨或者报仇之类的我随时恭候,但是今天不行。”
“别这样愤怒,盖文,他们认识你,所以他们是你的朋友们吗?”女人好奇的看着阿明和让,更加用力地挽住盖文,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你们好,我是——”
“让让子,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根本用不着理会。”盖文冷漠打断女人尚未完全出口的自我介绍,然后表情又柔和了下来,“你不是还想买些东西吗,我们快点走吧。”
“说的也是呢,那我们走吧。”女子笑得越发甜蜜,挽着盖文的手臂整个人都几乎要躺进他的怀里去了。她注意到当盖文叫她让让子时那个和她有着相似的浅棕色头发男人表情有些变化,似乎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身为女性,她对某些事情更加敏锐,比如说那个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嫉妒。
女人当然知道盖文到底有多么优秀强大,自然会拥有很多的爱慕者,她为自己能让这个男人俯首帖耳而感到骄傲。至于那名男□□慕者,哼,身为男性本身就是他最大的败笔,更何况他还有着一张难看的马脸,就算是曾经同为调查兵团士兵也不足为惧。
而她不知道的是,鉴于从一开始盖文那就不曾掩饰的糟烂性格和恶趣味以及顶着那张同利威尔兵长相似的脸——除了倒霉的从一开始就被他盯上的让——光是这两点就足以让调查兵团以及任何熟悉他的人都对他生不起任何的爱慕之心了,所以再优秀强大也没用。
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个人,阿明忍不住的低声说道:“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好奇怪,那个家伙给他的感觉如同另外一个人,或者说与他们所熟悉的盖文完全不同,就像用谎言堆砌而成,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假象一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阿明紧紧地皱着眉,陷入了沉思。
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这句话使让感觉自己浑身冰冷,那就像是当初还是训练兵在雪山训练一样,即便是穿着厚厚的棉衣,也无法抵御那种连血管也要冻住的感觉。盖文,你真的将我,我们大家都忘记了吗?
埃尔文放松身体斜靠在宽大的椅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他微微的低垂着头,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休息,至少利威尔推门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毫无防备的埃尔文。
“你应该保持警惕,团长。”利威尔不赞同的看着埃尔文。
“没关系,因为我知道来的人是你。”看到利威尔有些不悦的皱眉,埃尔文摆摆手,“不提这个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就在不久之前,王庭发生了一些变动。”利威尔探究的看着埃尔文的表情,“你看起来并不惊讶的样子。”
“在发生变动之前我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