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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喪家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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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我想到的居然是跑进帐篷的暴龙……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跳跃思考到侏儸纪公园去,该说我是乐天还是被吓到习惯?

“我想,跟这个有关吧。”闷油瓶翻开上层衣柜,把装有狼主牙齿的匣子拿了出来,“看样子他在找东西。”
“是不是上头刻的封魔咒让它找不到?”我想起胖子说的资料和关于狼主的传说。
闷油瓶点了点头,道:“所以它应该还不会对我们下手,但是动作要快,东西也要藏好。”

半夜折腾了这么一会儿,睡也睡不安心了,索性翻起来上网,看能不能找到什资料,但实在太累,我的上下眼皮又不争气的打起架来。
“………你睡吧。”闷油瓶搂住我,让我靠在他肩上,有些过长的?丝挠着我的脸,他伸手拨开,淡淡的说,“我在。”
“你不睡吗?”
“你去理头?时我睡过了。”他把床灯调暗,抓了个枕头塞在我颈子下。
重覆千次万次的场景,我睡,他守夜。
不一样的是,此刻我们是靠在一起的。

我安睡了一晚,作了自己跟他去一个四周都是海的热带岛屿度假的梦。


说是中午,可胖子一大早就来叫门。
闷油瓶天亮时稍微睡了一下,但还是醒的比我早,穿戴整齐帮他们开门,然后从房里拎出睡眼惺忪的我。
“唷,天真,昨晚狠累嘛?爷俩上哪儿风流?”胖子促狭地看看闷油瓶,再看看我。
“……风流个屁,我二叔来杭州了,让他念了一阵,回家睡觉又碰上鬼。”我瞪了他一眼,
瞥见他身后的胡氏夫妇,只得马上收回卫生眼,点头微笑。
“……碰到鬼?碰到什么鬼?”胖子不解地看着我,我招呼他们坐下,沙发狠小,胖子一个屁股就快坐满了,
我只得搬出小凳子请他们坐,闷油瓶则狠俐落的端出全套茶具跟高级铁观音。

“昨天晚上睡到两三点的时候,房里有只巨大的野兽影子来来回回的,我想应该是在找狼主的牙吧?”
……我轻描淡写的省略狠多地方,包括我跟闷油瓶同房、包括我们两个盖同一条棉被、包括他压着我叫我起床。
“喔?然后?”胖子狠自动,开始泡起茶来。
“……然后?然后就走啦,你说家里都出现这种东西了,以后觉要怎么睡?小哥还守了一整夜。”我长长呼了一口气,闷油瓶的脸上还有丝倦容。
“……怎么,你们两睡同间房啊?”胖子眯起眼睛,暧昧的眼神扫了过来。

…………他娘的我居然自爆。
“……不然…你要我让救命恩人睡沙发吗?小爷我…才不是这种忘恩负义之辈……”是啦是啊套个连续剧老梗就是,
我最后还用身体报答他了行不行?你个死胖子求求你别再问了!

“现在阿四的人追了过来,连正身未明的怪物也追了过来,吴二爷建议我们带着黑瞎子他们去别处避一避,
你有什么看法?”闷油瓶脸不红气不喘,仿佛胖子的揶揄跟他毫无关系,成功的将话题转了回来。
“问题是,你们能上哪儿去?”胖子表情严肃起来,室内五个人五张嘴,全都沉默。
过了几秒?,胖子突然爆出了笑声,“我胖爷的命呢,欠天真两条,欠小哥的,可就多了。”
他伸出手拍了拍我跟闷油瓶的肩膀,说,“真的找不到地方,来北京吧,还有胖爷我呢。”
“到北派的地盘去,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一直没说话的胡先生开了口,“到北京稍作准备,你们接下来还是得入藏。”
“老胡有熟识的藏族朋友,关于狼主的传说,多半是从她那儿听来。”胡太太顿了顿,拿出一叠资料,
“……我想昨夜是狼主在找寻它或是同族的失物。”
她将纸摊开,一排一排藏文下注解着潦草的中文,不甚清晰,看来是传真文件。

藏地自古就有着狼眼的传说。
狼眼具有看到亡魂的能力,相对的,拥有者也有与死灵对话的能力。
那是能透视过去的巫?之眼,却让大部分的祭司敬而远之,因为里头封着的灵魂足以使人发疯。
假以时日,拥有狼眼的人必定被反噬,成为魔狼血腥的傀儡,为它奉上新鲜的祭礼,而死后,拥有者的灵魂将永生飘荡在地狱以及人世间。





09

胡太太一边向我们解说,闷油瓶的脸色也越来越沉,突然,他看了看胖子,问道,“黑瞎子什么来历?”
胖子愣了,思索了一会儿,说:“其实小哥你以前跟他挺熟的。”
闷油瓶顿了顿,若有所思的敛了敛眼,没有回话。
“与其说他是个倒斗的,不如说他是个佣兵,身手好又俐落,倒是……”胖子喝了一口铁观音,继续说,“给钱办事,只要付得起他的价码,几乎没有他杀不了的人,对他来讲,倒斗算是副业,他在裘德考的公司,虽然挂名顾问,干的几乎是疏通或灭口的工作。”
胖子咳了一声,眼神直勾勾向我看了过来,“……我说,天真你那个表亲怎么会跟他一挂?又怎么会把这东西摸出来?”
“……这东西跟长生的愿望有关系,我那表亲实际上中了一种诅咒,类似你们之前背后长眼球、年老后血液变成固体的那种……”顿了顿,我看看胡先生,一直挂着微笑的他眉头皱了起来,胡太太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我想这大概是打开哪个关键的钥匙吧,或许黑瞎子自己也中招了,所以两个人合力把东西抢来,再看看诅咒怎么解……”我没把现在的老痒是青铜树具象化的结果说出来,自然也跳过了他们俩的关系,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对胖子其实有些愧疚,瞒他的太多,而他始终对我推心置腹。
“……原来如此,不过我在蛇沼对那墨镜男印象倒挺好,毕竟人家也帮过我们;有些人凭传言不可靠,得亲自相处过不是?”胖子放下茶杯,长长呼了一口气,“而且你之前说这东西可能阻止小哥的尸化?”
我点点头,胖子接着又说,“你们俩的事就是胖爷的事,行,咱干下去,这事儿算我一份了。”

一时语塞,我的话卡在喉头出不来,胖子一直是个极重义气的人,早知道若是扯到我跟小哥,他的反应必定如此。
以前他跟我闲嗑牙时,老是提他们当年为了破除诅咒经历的冒险,兄弟金盆洗手,远赴他乡,而他却留在原地,一个斗一个斗的下,故作潇洒的语气却藏着深深的寂寞。
突然我有点懂他的感觉。
摸金生涯数十载,他的钱攒了不少,生意火红,理当不必再跟着我们下斗或去追寻什么狗屁真相,即使他老是把人为财死挂在嘴边,可我当然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越是两肋插刀,我就越是心虚。

五个人讨论了一下,胡太太仔细地拿出纸笔记录了不少疑点,她说隔了太久,摸金符都封了,她与老胡无法再下地,却愿意作后勤帮我们连络一些人或弄些装备,现在的局势不妙,不仅有阿四手下各路追兵,妖物也找上了门;想了想,当务之急还是怎么让自己在家里睡得安稳为首要。

“我想封魔咒如果能隐藏狼牙的话,是不是也能写在窗上?至少让它进不来?”胡太太用笔扣扣桌面,思考片刻,便推了一下她的丈夫,“老胡,问达瓦,看他怎么说?”
胡先生点了点头,到阳台去讲电话,我跟闷油瓶于是把冲了一半的茶水收进厨房,再烧壶开水,换泡茶叶。
突然闷油瓶从背后环着了我,抱得狠紧狠紧,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我说,“谢谢。”
他略为冰凉的鼻尖靠在我的颈子上,我的眼睛顿时蒙上了一片水雾。
我不能再哭了,我们,会一起走到最后的。
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了。

然后我们呐呐地端了茶,再拿上几块过年期间没吃完的糕饼,一副没事儿样的走出厨房。
胡先生正在讲电话,问我这儿有没有传真机,他的藏族朋友要传些东西过来,我给了他号码,不到两分?,机子打印出几个符号般的字码,下方还有一行潦草的中文;我是作拓本生意的,对西域文字虽不甚理解,却认出那是藏传佛教中,象征每一位佛菩萨特有的种子字。
“这是寺里驱狼的方法,狠有用,不过有些东西得去买,齐了之后调朱砂与松枝,写于屋子的四角,燃藏草,让那妖物找不到这里应该绰绰有余。”胡先生边说边在传真文件上注解,好在杭州是个大城,这些东西也不难找,随后去办便可,晚上可望能睡得安稳些,否则连在家里都不能好好休息,也太悲惨。

“……这些字……我见过……我有印象……”闷油瓶盯着看,突然间激动了起来,抢过案上的纸,咬破指头就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画了起来。
“   
 11。jpg (942 Bytes)
2010…2…23 08:32
  ※,吉祥天母…息增怀诛之四种面相…”他一边喃喃自语,画完了客厅就要去画房间的窗户。
“等等!你怎么会知道?”胡先生一把拉住他,他的手劲颇大,拉得闷油瓶停了下来。
“……有人告诉过我…可是我忘了是谁…”他皱起眉头,表情既是茫然又是果决。

………麒麟本非凡物,我想起了黑瞎子那句话。

“……让我来问他……”我轻推胡先生的手,他才把手从闷油瓶肩头?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似乎有什么在闪动。
“是黑瞎子吗?告诉你的人?”隐隐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理扩大。
“……我不记得,但我知道这么作有用。”他语气软了下来,手上的血一滴滴落在雪白的地砖上。
“那快写完,包扎吧。”我看着他,一阵心疼。

他背负着太多的秘密,而我却无法为他分担,只能不断不断得去相信,相信我们走得过这一关。
如果他能就这样平平安安随岁月老去,那我?可用我的全部,换他别再意图去挖掘真相,甚至他要忘了我也可以。
可是我们终究被命运逼着,再次踏入这死胡同里。
他的血染上了新年时为我剪的窗花,我感觉他停了一下,却又立马将咒文写在窗上。
有什么东西离我远去了,这一刻。

胖子察觉到我的失神,拍拍我,说,“小哥是牛人,你想想看,有多少次是他这种直觉救了我们?”
我回给他一个虚弱的笑容,他居然伸手拨乱我的头?,然后用力捏我的肩头。
“挺胸,别驼着背,你可是长沙狗王的单传,杭州奸商的第一把交椅,以后胖爷我要是洗手了,还得指望你跟小哥帮我养老!”
他顺手往我脊椎骨顶了一下,我整个上身被拱了起来,接着他手搭上我的肩膀,用狠低却令人心安的声音对我说,“云顶蛇沼西王母她家我们都翻过了,没道理输给一只笨狗跟一群土匪,是不是?千万别在这里丧气,你跟小哥还有好长要活。”



10
中午,我们找间店吃了饺子,继续讨论接下来的打算;席间,老痒来了一通电话,黑瞎子终于醒了。
虽然胖子承诺接应我们去北方,但到底老痒不认识他,加上时机敏感,顾及到他与黑瞎子可能的疑虑,
还是请胖子与胡氏夫妇先窝回酒店,等我们消息;另一方面,怕阿四的人马已经盯上我的车,
前往小套房的途中,还刻意租了一台不起眼的国产车代步。
闷油瓶一直狠警觉,注意有没有被人跟踪,这种感觉狠不好受,特别是家里铺目标明显,容易让人查到,
要是有心在对面大楼架个望远镜,偷窥我们的一举一动,再怎么防范也是没谱。

想到这些有形无形的追兵,心里就分外的不舒服,仿佛之前半个多月,那平静的生活像场梦一样。
直到我跟闷油瓶独处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神有些陌生,但我无法开口问他,只能持续着这股躁动的沉默。
一路上,他望着窗外新绿的行道树,表情木然而疲累,撑着车窗的指尖包裹着白色绷带,微微渗着血迹。
其实我害怕的是他执意要追寻的过去,以及想起了一切后,他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在我身边。

一路无语。
沉闷的呼吸声?荡在安静的车厢里,我的脑袋已经乱成一锅粥,相信他也是。
十分?后,他先开了口。
“……吴邪,我……”
“……没关系。”我握着方向盘,只能看着眼前灰濛濛的街道。
春天也许就要来了,也许。
我由衷盼望。

***

“三把92式,多点当然更好。”一进门,黑瞎子倚着床头,脱口就是这句。
潘子已经先到,看到我来微微点了下头。
叫了声四叔,他连忙要我别这样叫他,上次是二爷在,只得给他面子,作个样,私底下,还是照老规矩吧。
“小三爷,这次要去北京要入藏,算我一分吧,需要什么,吩咐我张罗就是了。”他穿了一件像二叔常穿的马挂,
看上去真的怪?扭的;“你别不让我跟,这事儿毕竟跟吴家解家都有关系,三爷…不…环爷……我要还他的太多,就让我尽一些心力吧。”
他笑了笑,播了电话去调度黑瞎子要的枪。
许多事情一下要去改变太难,嘴上改了心里仍是根深蒂固。
尤其是,当你已经习惯了某个人在身边,或是寄?了某种程度的感情之后,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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