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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L)我不会犯你的错
作者:叶洛夜夕
晋江2014…03…10完结
当前被收藏数:55 文章积分:2;279;798
如果,在基拉之前还有一个人斩呢?
如果,在基拉之前月就被怀疑了呢?
而这,所有的一切,又只是别人的一个局呢?
在这里,月与L相互怀疑相互较量然后一同破案。
在这里,你想到的,你没想到的,都有。
夜神家。刚刚吃过了饭,阿月来到了他父亲的面前。
爸爸,您有空和我谈谈吗?
夜神先生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模样,一时明了了他为何而来。他心里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引着儿子来到了书房。他坐了下来,他的儿子从一旁的书柜里拿出了几本书,果然有一点亮光——属于监视器的亮光。
爸爸,阿月扭头问他的父亲,今天村野和我说,他是德奴夫,在您的许可下,在我们家安了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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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夜神月,L ┃ 配角:阿奴,阿诺,圣 ┃ 其它:月L,DN,奇幻倾向
Chapter 1 人斩
阿月阿月!一起回家啦!
哦!
教室里的一个男生应了一声,拎起了自己的包。他的眼神因为无聊而无力并且涣散,但时不时的仍有聪慧闪过。他和自己那些上课看漫画、聊天的同学们没有什么不同,如果真要说的话,就是他是一个很俊美的男生,是那种一看就是个好学生的,但他可不会让人产生欺负的欲望。当然,也不会有人想到欺负他,他不与人结仇,与每一个人他也都有些来往。在交际中,他是完美的朋友;在学校里,他是完美的学生;而在家中,他是好儿子、好哥哥。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就是运动,他也是完美无缺的。
他叫夜神月。三年之后他会成为比‘人斩’更为厉害的基拉(杀手),但现在他也只是个高一快结束了的学生罢了。
人斩。
说到人斩他就想起了自己早晨所做的梦,或者说,五年前的事。以前,他有个邻居,叫做加藤志也,是世界顶级的催眠大师。那人收他做了徒弟。
但是五年前的一天……
那一天,他去找师傅请教。师傅在书房里。师傅五岁的儿子阿诺拖着一身宽大的衣服就带他去那边。正巧见着阿奴(阿诺双胞胎的姐姐)安静地在书房门口站着。她明明不是个安静的孩子,可那时,她却如暴风雨前那样地安静地看着书房里,像看一块石头一样无情无绪。
师傅在书房里。阿奴看的是书房里面。无情无绪。十一岁的阿月觉得奇怪,阿奴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师傅呢?如果是阿诺那个闷葫芦还有可能。但是阿奴……
阿奴注意到她的一霎,神情恢复了正常。啊,月大哥!她高兴地扑了过来,叫道,月大哥月大哥,你陪我玩嘛!小孩子的声音还是稚嫩柔软的。
错觉吗?阿月想。
等我见了师傅再说吧。他看着小姑娘的眼睛说,阿奴你可以去找妆裕,她正闲着无聊呢。
诶——月大哥要找志也呀!她鼓起了腮帮,不过转了下眼的功夫,她忽而又笑道,志也他和美奈子说话呢,月大哥你就别去当电灯泡啦!你陪我玩嘛!
该不会为了让我和你玩忽悠我吧!书房里没有说话声。阿月向前走了几步,到书房门前正要敲门,突然透过门缝看见师傅还真和师母在一起。正要对阿奴道歉,他却僵住了。
阿奴拉着面无表情的阿诺跑来,仰头笑着说:你看,我没忽悠你吧!阿月蓦地惊醒,伸手严严实实地捂住阿奴的嘴。他小心地向里面望了望,那两人还没有注意到这边,明明阿奴声音不小的呀,但幸好如此。幸好。
他的师母还在哭,哭着说:对不起,我不能看着你继续做着错事……我爱你。她这么说着,手上的到却早已捅进了他师傅的胸膛。
他的师傅没有反抗。
那刀,从师傅的心口穿过,从后面冒出了刀尖,殷红一片。
他屏住了呼吸,拉着阿奴阿诺慌乱着踉跄地跑回了家,碰倒了东西也不自知。他找来父亲,但父亲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师傅已经死了,而师母也自己割了喉,听说救活了,但后来在狱里她又自杀了。这次死得彻底。
书房里的电脑写着师傅的罪行——师傅——加藤志也原来竟是恐怖组织的一份子,一直以来,为恐怖组织培养催眠人才。
因为不能看着丈夫继续做错事而杀死对方,这似乎说得通,然而,加藤美奈子是一个传统的日本女性,唯夫是从。这样子的一个没有主见的女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说来这种手法与近来人斩的手法极为相像。然而,人斩是一个多月前才出现的。再说,人斩是以之财犯罪为目的,这样做的,不会是成年人,那么,在五年前,人斩比他也大不了多少。
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阿月!那是同行者的声音,阿月,看那边!
怎么了?他回过神来,完全没有自己刚才在走神的样子。
真是的。不过,同行者先生还是发现了,在走神吗?
哈哈,被你发现了呀!阿月无所谓地哈哈笑了起来。哼,想我是谁?名侦探柯南是也!同行者先臭屁地搞了下怪,又一次指向了一旁挤了一堆人的房子,眼睛发亮地说,阿月,我们混进去吧?
阿月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房门口,有围观者群众,有记者,也有警察。拉起的‘禁止入内’的布绳表明那是一个犯罪现场,而且是死了人的。
混进去?阿月觉得好笑。
笑什么呀?同行者颇为郁闷,有什么好笑的呀!
抱歉。这下阿月不笑了,他说,只是,这不大可能吧,这么多人。
浑水摸鱼嘛!同行者先生一手搭上了阿月的肩,笑道,怎么样?
好吧……就算你摸了进去……这外面有警探,那里面呢?这一处的‘杀人现场’还没有上媒体……也就是说,现在,警探们不只要保护现场,还要在里面搜集证据。这样一进去,就会被抓住的吧?
哇哦!阿月你果然是第一名的!同行者先生赞道,这么快就看出这是杀人现场,还发现了这么多信息,只是一眼嗳!我还是听刚才路过的大婶说得呢!
所以?
所以……他讨好地笑着,来当军师吧!
别闹了,还是快些回家吧!阿月说着迈开了步子。
但那可是‘人斩’犯罪的现场诶!同行者先生很不甘心地看了那房子一眼。自己一个人去吗?一个人被扔出去,那该多丢脸呀。即使如此,他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看样子,他似乎可能咬咬牙一发狠自己就去了。
人斩。
……要去也该晚上去吧。阿月叹了口气。人斩的话。如果他给人抓住了的话,要摸进现场,估计会变得更为困难。
诶?同行者先生一付高兴与恍悟的模样,对诶!今晚我去找你!
阿月没有对此置否,他转而问道:你进去想做什么?观摩吗?
才不是咧!我呢,对方无比热血地用拇指指了下自己,是要去抓人斩的啊!
之前不是还鼎力支持人斩的吗?反正也是无聊,他便问道。
如果人斩还是原先的那个,我当然会支持他的啦!同行者先生说,原来,他只是制裁罪犯的,不杀其他人的。而现在呢?不只是罪犯,他连无辜者也杀!不过因为他们是犯罪的亲属!他义愤地握紧拳头,不可原谅——他怎么能杀无辜的人呢?虽然这样一来敢犯罪的人就更少了。
也不一定是人斩杀的。阿月就事论事,当然,如果是的话,就太不可原谅,也太令人费解了。他说:无辜者是杀了罪犯——他们的亲友——而后自杀的,这样也可以说是因为杀了自己的亲友的痛苦而自杀的。
他回想着死去的那些人。
第一开始,死去的是个毒凫,他是自己撞到墙死的,据说身旁(具体也不知道在哪里)写着他一直以来贩毒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在哪里贩毒之类的事情。经查证后,这个毒凫的确做过这么些事,虽然凝固在他脸上的表情是恐惧,但也找不到他杀的证据,于是也只当他是忏悔了自己的罪过,并将之写了下来之后自杀的。
之后,像这样死去的人每天都有十几个。这显然是外力造成的,显然是他杀。人们这才意识到人斩的存在。但那时,人斩还不叫人斩,人们私下里称他为神。
制裁犯罪的神降临了。
人们高兴地想着。
然而,一个月以后,亲友们互相残杀后的地方,也留下了人斩的标志——罪状书。
从那以后,神成了人斩。
那人斩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手弑亲友呢?他近乎是在质问。
阿月顿下了步子。他又想起了加藤夫妇。为什么呀?人斩制裁犯罪,将自己当做了神明,当做‘将世界从堕落中拯救’的神明,所以,他这么做,或许是为了将那些人从‘自己的所爱犯了错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犯错而不能做些什么’的痛苦中解救出来。而这么做,又也可能是因为不这么做就无法制裁罪犯,谁知道呢?
他说,心里想:
这只是两个勉强成立的推理。勉强是说,两者都有可以驳论(虽然不完全),但已经是最有可能的推理了。
后者的驳论是:以现阶段来看,人斩杀人没有地域或者力量上的限制(全世界各地无时无刻都有着被人斩杀害的罪犯在死亡),若不这么做就杀不了人,那之前他是怎么杀的?(但也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让他不这么做就杀不了人的可能存在。)
而前者……若是‘救赎’,为什么他还要做暴露‘罪犯的罪行’这样会让无辜者更加痛苦的事情呢?若是‘救赎’,为什么他明知‘无辜者’之后会自杀还这么做呢?(但这也可能是因为理念问题。而理念的话,如果被全世界的人都否定,人斩还能认为自己的理念是对的吗?)
不过,阿月想:或许,一切,只是人斩伪装成这样的罢了,救赎或者制裁。如果是这样的话,人斩为什么要做这一场戏呢?
骗局。
这场骗局是为了什么?
一切尚未明朗。但不管如何,阿月暗地里握紧了拳,罪不至死者,无辜者,所有人皆为此一骗局而死,而人斩毫不在意——他只是将所有人视作棋子罢了。
——不可原谅!
他们分开的时候,同行者先生藤野星河还是没忘了说他晚上要来找阿月。
真是的呀!
阿月耸了下肩,也没怎么在意。他一上楼,就打开了电脑,去整理人斩相关的信息。他的电脑上,储存着人斩事件从开始到现在所有受害者的照片。那些照片并不是什么脸的照片,而是现场的照片。现场,有的是书房有的是网吧也有的是其他的一些地方,但不论是网吧还是书房,那照片里居然都没有把电脑给照上去。
独自坐在黑暗里,他又放下了一枚黑子,看着棋盘,一步步的,他就要把白子都引入陷阱吃掉了,但他仍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欣喜来。这是个相当冷静无情的布局者,他围杀对方,却不顾惜自己的棋子。在他看来,一切的牺牲都无所谓,甚至于输赢也无所谓,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就行了。
现在,这个布局者默默想着:羊羔就要落入虎口了。
只消等待片刻。
看了大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资料半天,我一仰头倒在了沙发上。人斩,这真是个严肃的问题。除了推出人斩杀人需要电脑,以及这一切只是骗局外,关于人斩怎么用电脑杀人之类的,还真是没有半分头绪。瞄了眼电脑,我犹豫了一把还是咬着牙滚了过去。
只有去找那个死宅了。
伸出手来,我按了下鼠标,电脑荧屏就整个白了,上面仅有一个花体的‘L’。
我是D。我抓着头发站了起来对着话筒说,L,我接了‘人斩’的案件。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叫他L?谁让我在求人呢!
德努夫。从音箱传来的是被处理过后,奇怪的电子音,你抢了我的工作。尽管如此,他不满的意味仍很轻易就能听出来。
跟个孩子似的。
但他的确是个厉害的人。厉害到我们这些字母君都要为继任他而努力。
不过,他会被我抢了工作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但我在求人。
即使这样,对你也没有影响,不是吗?我说,你一向都是一个人在调查。反正现在你也不需要警方的协助。
我撇着嘴想,既然现在还没有向ICPO表明要接手这个案件的话。
但是我觉得很不高兴啊。他说。
说是这么说,但听来还是没有什么起伏。
再这么争下去也只是一筹莫展。我烦躁地扒了下头发,转而说:对于人斩,你怎么想的?
人斩是一个时而幼稚时而冷静无情的年轻人。听着L装糊涂的漫天回答,我就想把电脑整个儿砸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