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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哀家好好瞧瞧你眉间这纹饰。”太后亲热的拉着星月的手,眯着眼凑了过去,却像看到一滩汪洋一般,深深地将自己吸了进去,移不开视线。
“真巧啊,真巧啊。”太后啧啧叹道,看着星月困惑的样子笑道:“皇上是哀家怀胎十月所说,哀家竟不知皇上竟有这等手艺,纹得真美。”
“昨夜可将哀家急坏了,没想到丞相竟然……唉!罢了,罢了,倒是皇上,就算历劫归来也不用在皇后的脸上动手脚啊。”说着太后又忍不住责骂道。
星月轻笑出声,原来眉间这东西的由来他竟早已在太后这打点好了。
“太后,不光是您,连儿臣看了后都被皇上的手艺吓了一跳。”
太后笑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心情很是不错,看着星月美貌的脸孔道:“皇后,现在后宫的嫔妃频频抱怨说你霸占着皇上。”
“褪下龙袍,皇上只是我的丈夫。”星月犹豫了会理所当然道。
她可不想和众多女人共侍一夫,不小心染上什么病……光想想就让星月脚底生寒了,更别说行动了。
太后笑道:“皇上可不是你一人的。”
“在儿臣心里,他就是我一人的。”星月霸道的争执。
太后对星月如此冥顽不灵也不生气,倒是笑的更开心了,“好,好,哀家喜欢,哀家就喜欢你这样的。”太后宠溺地拍了拍星月的脸颊,“赶紧让哀家抱上孙子。”
敏儿见主子今日笑的这么开心,不由偷偷看了眼皇后。她还记得几年前皇后还是月妃时,当时因一名宫女的事很不受待见。现今,跟在主子身边几十年,主子对皇后的态度她自然是看在眼里。
星月从太后那出来,直接回到鸾凤宫,才想栖身再躺会,却听苏婕妤求见。星月愣了下,才想起姚毓珠对自己说的话。她,若不来,她还真忘了她。姚毓珠让她小心的究竟是什么!
“皇后。”苏婕妤福了福身,直到顶上传来声音才抬起头。
“今日怎么过来我这了。”
“昨晚丞相府的事妹妹听说了,所以过来看看姐姐。姐姐,您没什么事吧?”
“有事你还能见到我?”星月反问,见她突然恐慌的神情轻笑出声问道:“近来可好?”
沈婕妤听闻眸光瞬间黯然地淡了下去,摇了摇头。
“没什么不好,已经习惯了。”虽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其中的酸涩星月又岂会不知。
星月轻‘嗯’了一声笑道:“习惯就好。”
沈婕妤却因为这句话有些讶异的看着皇后,见她笑意嫣然的看着自己,漾在脸上的笑不由有些僵硬,半会才问:“姐姐和林美人好像是旧识,妹妹常听林美人常常谈起姐姐。”
星月沉默了会,寻思的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
“是吗?曾在宫外因朋友介绍认识的,几面之缘罢了。”说到这星月笑了起来。
星月并未点明,沈婕妤明白即可。
“莲儿,你可想出宫。”星月看着她,漫不经心的问。
久违的称呼将沈婕妤勾回了以前的记忆,想起几年前侍候还是月妃的她,现今已是当今皇后,而她也由当年宫女变成了婕妤,只是得不到皇上的宠幸,称谓如何又有何不同。
“姐姐,当年你跳井自尽后,在这宫中,我受尽别人的冷言冷语,却又出不去。才会……”说到动情处,沈婕妤执帕轻拭着泪眼,似乎后悔当时的决定。
“我才会在皇上的酒里下药,然后……皇上见妹妹是侍候娘娘身边的人,所以才饶过了莲儿,并赐封婕妤。如果当初和少爷说,少爷或许会帮莲儿逃出这深宫。”
星月听了一阵讶异,看着她黯然神伤的样子,目光看向外面热辣的阳光,三伏天快到了吧,到时怕是更热了。
“我对你说过,你得到了一些总要相应的失去一些不是吗?既然已经这样,就呆在房里好好的过完下半辈子。”
“姐姐……”
“念你唤我一些姐姐,我问你,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会如何?”星月看着她犹豫的神情私笃定道:“你的选择依然是一样,因为当时的环境让你只想改变现状,却不知那样做带来的会是什么。现在,如果我给你机会让你出宫,你愿意出宫吗?沈婕妤。”
“皇后。”一声沈婕妤让她知趣的唤着,看着皇后的眸光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想的并不是出宫,而是如何获得皇上的宠爱。”星月失望地叹了口气,“因为我的出现,让你燃起了希望是吗?”
也许彼此之间还谈不上深爱,但至少是爱吧!
所以,他只能是她一人的!
“沈婕妤,退下吧,本宫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皇后娘娘,您就不能看在我曾侍候……是,臣妾告退。”沈婕妤的话还没说完看到皇后的眼神后呐呐的应了一声便起身离去。
待沈婕妤离去,王冰才上前几步,见皇后一脸疲惫,考虑着该不该说。
“有何事说吧。”
“娘娘,姚贵人已经三天粒米未沾了。娘娘饶怒,奴婢原以为她只是闹闹性子,怎知她一心求死,刚刚奴婢给她去送吃的,才发现她已经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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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烛光照耀着青石板,脚步声迎着石阶沉闷在在暗道里回响。沿着阶梯走入底层,手在墙壁上微微转动,石板门轰轰几声应声而开。王清王玉见是皇后,忙跪了下来,匆忙抬眼,见皇后一脸肃穆,又害怕的低下头。
“多久了?”星月看着搁在旁边的饭菜,视线转向晕倒在床上,面黄肌瘦,一脸苍白的姚毓珠。
“娘娘,清儿和玉儿来送饭时,姚贵人就晕了。”王清因害怕而声如蚊蝇。
星月明白的点了点头,“用水将她泼醒。”
王玉怔了会,不敢悖逆,忙舀了一瓢水朝床上的人泼去。
“咳——”
伴着轻咳浅吟床上原本闭着的眼眸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站在眼前的人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却因太久未进食,身子又不支的倒了下去。
“放我出去……”
“既然想出去,为何这样作贱自己。”星月眼也未抬,看着女子搜弱的脸与那降起的小腹。“不为自己,为肚子里无辜的胎儿不行吗?”
姚毓珠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整张脸仰头,怔怔的看着那小小的窗户透射进来的阳光。他知道她“死”了,是否会难过呢?
“将她嘴掰开,就是喂也要给我喂下去。”星月见她如此,眉一拧喝道。
姚毓珠已经几日未进食,身上又毫无一点力气,被她们轻易的架着,一人掰开她的嘴,一人向里面喂着食物,虽然大部分的都吐了出来,但多少还是吃进了一点。
“下月初十是先帝的寿辰,到时皇上和宁靖王都会去相国寺,那一天,我也会将你带去。”
“你想做什么?”姚毓珠反而多了丝戒备。
“想知道我做什么,何不留条命自己看。”星月勾着嘴角漠然地看着她陡然苍白颤抖的双唇,
“正确的应该是宁靖王他想谋划什么。你,好自为之。”
谁能想到,当时代姚毓珠死的是一名宫女呢?
星月沿着来时的阶梯拾阶而上,双手在板上用力一推,眼前豁然开朗。双腿才跨出去,却被出现在眼前的人怔在原地,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
“皇上……”
“皇后真聪明,朕这里的暗道机关你是何时发现的。”皇帝并未生气,见她从暗道里出来眼里闪过丝明了。
“无意间发现的。”
星月可不会老实承认是因为想起婉儿曾说过每座宫殿几乎都有个暗道,所以才会因一时无聊,在房内四处摸索,竟真被自己摸着了。
皇帝并未说什么,遣退了一干人等,轻拥着她,让她枕在胸前。
“怎么了?皇上。”星月仰起头问道。
“没事,我只是突然想抱抱你。”皇帝收紧手中的力道,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月儿,你好像从未唤过我名。”
声音里明显的指控意味让星月美眸眨了又眨,“不要。”
“为什么?”上扬的剑眉因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拧得很紧。
“就是不要。”
“……那叫我的字,子铎。”皇帝退而求其次,反正身旁没人,山不就他他就山不就行了。
……
日子淌淌而过,转眼已是到先帝的寿辰之日。
星月一觉醒来,却已日上三竿。近来似乎老是泛困,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身边的人连何时起身都不知道。
“冰儿,皇上可下早朝了?”
“娘娘,皇上已经下早朝了,今日是先帝的寿辰,皇上恐怕已动身前去相国寺了。”
“什么?”星月惊诧道,他明明说会将她带上的,竟然——是唬她的。转念一想,来不及生任何的气,着急的问:“宁靖王可是和皇上一起?”
“这个……听李公公说好像是吧?”王冰不确定的答道,见皇后凝重的脸才想问为什么,却见皇后提起裙摆站起身。
“娘娘,您怎么了?”王冰急的叫唤,见走进来的洁儿忙道:“洁儿,快跟娘娘去。”
星月近乎跑到了凤仪殿,太后见她这么着急,气喘吁吁,气定神闲的问:“皇后,怎么了?”
“太后,皇,皇上有危险。”星月抚着门槛喘息道。
咣当一声瓷杯从手中滑落附在地面,瞬间碎得四分五裂。
“皇后,这是怎么回事?”太后肃穆的问。
星月长话短说的将情况说了一遍,包括姚贵人没死之事,以及宁靖王乔装疾病意图弑兄之事。看着太后眯细的眼眸,却未做任何反应,星月急道:“太后?”
星月原以为太后会很急,没想到却好整似瑕地坐了下来,接过重新沏好的茶看着她着急的神色,淡然的问:“这事皇上都知道?”
“是,不过皇上是不想让您操心,所以才没对您说。”星月看着太后挑的老高的眉小心翼翼道。
太后轻应了声,示意星月坐下。
“既然皇上知道,皇后就不需这么着急,安心呆在宫中等皇上回来即可。”
“可是——”
“皇后是对宁靖王太自信还是信不过皇上,或是信不过哀家?”太后见她这般犹豫,知是她担忧皇上安危,遂然反问道。
“儿臣只是担心皇上,想……”
不待星月说完,太后打断了她的话,“皇上若因此真遭遇不幸,那也是他应得的教训,皇后就不必担忧了。来,过来陪哀家下盘棋。”
这话哪是安慰人啊,根本是变本加厉的让人坐立难安!
星月的心思哪在棋局上,整个人心神不宁,时不时仰劲盼望,虽然知道那道身影不会出现在视线中。
太后见她这般,终是叹了口气,睨着星月笑道:“皇后,要想揪住他狐狸的尾巴,也要给他机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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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以身试险
“可是太后……皇上他这样以身犯险还是太危险了。”星月不认同的蹙着双眉。
“皇上是我生的,我这做母亲的都不急,你急什么劲。”太后见星月如此憋了她一眼啐道。
星月瞠目结舌,太后这性子怎么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皇后刚说姚贵人没死是怎么回事?”太后拈着棋子漫不经心的问。
“儿臣原想借姚贵人让宁靖王露出马脚,没想到……”星月避重就轻想一语带过,却见太后打量的目光转移话题的问:“对了,太后,北落熙他抓到了吗?”
“皇后这不明知故问。”太后沉声道,见她在姚贵人这事上这么逃避,也没追问下去的意思。“皇后要做什么,拿捏好尺度便行。”
“是,儿臣谢太后宽怒。”
“太后,玉安公主求见。”
太后脸上的笑蹬时消失不见。
与北落熙成婚当晚,他竟意图行刺皇上,事后,为免去方育侑的叨扰,遂将诗诗收为义妹,赐为玉安公主。她平日里都不出府门半步,今日怎么就进宫了。星月顿了顿,眸底露出丝不解,看着款款走来的娉婷少玉。
“玉安给太后请安,皇后娘娘请安。”方诗诗轻声细语,目光看向皇后,怔了一会腼腆地露齿一笑。
“免礼,可有事?”太后脸上的笑容已然褪去,眼神直视着下面的女人,眼底的不屑深深地扎入了诗诗的心里。
方诗诗眼睑微垂,丞相夫人和玉安公主,这些称呼,又可有人问过她愿意接受?
“玉安今日想去相国寺上香,却被军队阻挠在山下,玉安才知今日皇上去相国寺。可是,阻挠玉安的说的却是奉宁靖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上山,玉安疑惑,越想越不对所以进宫告知太后。”
话才说完,太后与皇后两人皆是一愣。
“竟有这事?”太后摸着玉斑指兀自沉吟,半会深感不妙,“哀家真是低估他了。”
“太后,怎么了?”
“皇后,你速带一骑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