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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啊,”路小佳扯起一个邪恶的笑容,“除非你娶曲姑娘。”
“好。”中原一点红答应得干净利落,路小佳甚至能感到他松了一口气。
“……”真的就这么答应了?路小佳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有人替他表现了那种不敢置信的情绪,就见一个黄衣少女用手帕掩着小口,“你要娶那个丑八怪?”
“看你长得也不差,怎么眼睛这么不好使?”同黄衣少女一起进来的粉衣女子说道,“那女人不但长得丑,性子更是差,你把她娶回家能做什么也罢了,什么锅配什么盖,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懂得女人好处的。”
那姑娘说着,走到楚留香床前,小手摸上了楚留香的脸:“要像这种男人才够味。”
“你喜欢那样的?”黄衣少女咯咯一笑,“我虽也喜欢那样的,却还喜欢这样的小朋友。”
她一跃转身,竟然轻飘飘地坐到了路小佳的腿上:“你看,这种青涩的娃娃逗弄起来多讨喜,我只是坐在他身上他就连动也不会动了。”
“……”尼玛老子连苍老师都敢看会被你吓得不敢动?老子是被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举动惊到了好吗?路小佳额上暴起一溜十字路口,真要推开这女子了又不知从何处下手。犹豫了半天,干脆揪住脸往地下摔。
“哎呦!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黄衣少女猝不及防之下被路小佳捏着脸摔了个正着,气得爬起来就要和路小佳动手,只见她变掌为爪,尖利的指甲就像小刀一般对着路小佳的心脏狠狠剜下。
路小佳正对着指头上蹭到的厚粉恶心,当下一掐那姑娘的手腕,扯了袖子上的一块布擦手。
“你还有武功!”那黄衣女子不由大惊,目光扫过姬冰雁几人,眼里多了几分忌惮。
“不好意思,你们下药时我恰巧没在。”路小佳把手里的布料一扔。
“呵,我以为捉来了楚留香和6小凤就挺不错了,没想到还捎带来了一只小猫。”一名白衣女子从门边走了进来。
她说话的声音柔软清冽,比最好的葡萄酒还甜,比最醇的汾酒还要醉人。
路小佳定了定神才敢正眼去瞧那女子的相貌。只见那女子一袭白裙曳地,长裙随着她的脚步抖出些波纹,真好似步步生莲一般。单是一路走来的优雅,便已令天下男子心折。若非亲眼所见,路小佳绝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美丽的女子。
“这就呆了?”那女子似乎很满意路小佳的反应,走到路小佳近前轻轻捏住了路小佳的下巴,“若你长得再漂亮些,兴许我还乐意疼疼你,现在嘛……”
她面上笑着,另一只手却捉了路小佳的手腕,姬冰雁见状不对意图阻止,却只碰到了这女子的衣角。
“我要教教你,不乖的猫儿……就要被削掉爪子上的勾刺。”她说着,手上用力一捏,只听“咔擦”一声脆响,竟是把路小佳的手腕生生捏碎了。
路小佳的一声痛呼被这女子捏着下巴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呜咽着哼了一声,脸色已然苍白如纸。
姬冰雁在一旁看着,指甲狠狠掐进肉里,但他不能妄动。他动了,石观音,也就是眼前这个狠辣的女人,就会知道楚留香并未失去武功,他们就完全没有胜算了。
“呵,你这个表情倒是很讨喜,我留着捏来玩玩也不错。”石观音说着,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路小佳,似乎在考虑下一次捏碎路小佳的哪个部位。
路小佳冷汗涔涔而下,却毫不示弱的将石观音不怀好意的眼神狠瞪回去。石观音钳着他的手就像是大铁钳,他根本挣不开。
石观音正待再逗弄路小佳一番,就听楚留香道:“难道我真的老了,美人都去喜欢乳臭未干的小毛头了?”
石观音将目光转向楚留香。刚刚调戏楚留香的粉衣女子早就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上。
“美人你就是石观音?真是比江湖上传言的还美上几分。”楚留香继续道。
“可地上那个死丫头却是污了楚香帅的眼。”石观音眼光掠过那战栗不已的粉衣女子,又掠过中原一点红,似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向门外招了招手,“你过来,把这些碍眼的东西清理掉。”
应声而入的是刚刚离开的曲无容。她一声不吭地走向那粉衣女子,在那粉衣女子身旁站住,还未动手,那粉衣女子倒抢先发难了。
只见那粉衣女子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便刺到了曲无容胸前。曲无容堪堪躲开,一掌抬起就要拍上粉衣女子的手腕,粉衣女子立刻变招,匕首一划直刺向曲无容的小腹,曲无容见状沉掌相迎,仍是对着粉衣女子的手腕拍下。
“无容,你在犹豫什么?她们两个不死,死的就是你。”石观音冷声道,脚尖一点便将脚边的黄衣少女踢到了曲无容背后。
那黄衣少女虽然吃痛,却知道机不可失,急急扬爪抓向曲无容的后颈,曲无容腹背受敌,冰冷的眼波动了动,抬手一推粉衣女子的手肘,滴溜溜转到了粉衣女子的背后,粉衣女子收招不及,一匕首捅进了扑来的黄衣少女的心窝,同时曲无容一拍她的后背,将她拍出七丈远,狠狠砸在了墙上。
“真是干净利落。”石观音击掌,“这两年你武功倒是精进了不少,难怪敢背着我偷男人了。”
“弟子不敢。”曲无容眼光扫过中原一点红,垂下眼睑。
“你真的不敢?”石观音放开路小佳走向曲无容,“我倒要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敢。”
曲无容面色微变,突然自袖中抽出一把银刀,对着自己的右腕切了下去。
“不行!”路小佳大叫,拼着命扔了一枚花生出去。他隐约记得曲无容从这里断了右腕,中原一点红也因为种种原因受了伤残,后来两人结伴离开,最终死于非命。他钦佩这女子,亦把中原一点红当做朋友,实在不忍眼睁睁看着曲无容自伤。也许恋爱中的人都格外心软,巴不得别人也跟自己一样幸福美满,反正路小佳就是脑子一热,在石观音这头老虎口边拔虎须,将花生扔了出去。
花生撞上银刀,竟生生将银刀撞飞了,余劲震伤了曲无容的虎口。曲无容呆呆看着自己已空的左手,脸上挂着自她出现以来最为生动的表情。
石观音也愣了一下,目光森寒地瞧了瞧路小佳,捡起了滚落到地上的花生。
姬冰雁顿感不妙,挪过去抱住了身边的路小佳。他知道路小佳那花生有多么的奇异,万一惹得石观音心生疑窦,那他拼死也要护住路小佳。他不能暴露他仍有武功,因为那会连累楚留香和6小凤,可他能以身为盾,好歹护得路小佳一时周全。石观音的实力太过强横,一旦她认真起来,他们几个一个也逃不了。
44观音(四)
“这是……花生?”石观音捡起地上的花生;那花生连外面的红色包衣都没破损。她又走到远处捡起那柄银刀;发现银刀上面开了个豁口。
“这是什么花生?这柄银刀可是陨铁做的。”她蹙起眉尖;手指用力揉捻花生。花生应力而碎,子叶里的油脂沾在她葱段般纤长白皙的手指上。由此看来,花生本身并不坚硬。
石观音的一双美目看向路小佳;盯了半天,倏然一笑:“看来我刚刚废错了手,你的一身本事都在左手上呢。我倒真没看出你有这等功力。”
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向路小佳;明明姿态美极,却带着极大的威压,让路小佳不由冒出汗来。
如此局面,当真令人不知该如何扭转。路小佳自暴自弃地想;先前姬冰雁装瘸子他都没嫌弃,若他两只手都断了,大概姬冰雁也能接受吧……当然前提条件是这尊观音足够仁慈,只对捏碎他的手这件事感兴趣。
“观音婆婆,功力我是没有的,只不过有些准头。比如说,我要打你的鼻子,就不会打你的下巴。”路小佳自觉没有任何逃过此劫的方法,心存侥幸希望系统的金手指能比铁观音的大腿粗,从兜里掏了花生就对着石观音砸过去。
系统君反应如何路小佳是不知道,石观音的反应如何却是十分明白。只见石观音不慌不忙,花生到了近前才伸出手指捏住,似乎妄图就此留住这枚花生,那花生倒是机灵得很,绕过她的手指就往鼻梁上砸。石观音一惊,面上也不再那么从容,向后急退竖掌去拍那花生,花生带着劲风与掌风相撞,撞得石观音退了一步,接着弹跳而起,砸上了石观音的鼻梁。
两道艳红的血流立刻从石观音的脸上蜿蜒而下。
石观音万万料不到路小佳的花生能够如此神勇,一时怔愣,路小佳见扔花生行之有效,立刻一颗接一颗地扔出去,可是例不虚发·铁花生总共只有十枚,扔完了也就没有了,路小佳忘记了这一点,情急之中摸到什么扔什么,结果把那一小匣柔嫩如初·菊花霜也扔了出去。
石观音见花生来势凶猛,又都好似不打到目标誓不罢休的样子,也改变了策略,花生来了就用巧劲接到手里然后捏碎,所以除了第一枚花生结结实实地砸到了鼻梁上,其余花生只是撞破了石观音的手心,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一个扔花生,一个接花生,两个人都形成了惯性,所以到后来路小佳扔出柔嫩如初·菊花霜的时候,石观音下意识地就接到了手里,用力一捏。
她的功力毫不夸张地说已经登峰造极,仅这么一捏就把那个小匣子捏得粉碎,晶莹的膏体流了满手,等石观音发觉不对时已经晚了。她厌恶地皱起眉头,甩了甩手,而此时路小佳终于扔无可扔。
“都说6小凤的灵犀一指是天下一绝,我还没有领略到,但是你这小东西的指力腕力和控制技巧倒当真是不俗。”石观音又甩了甩手,膏体流过手心伤口的黏腻感让她很不高兴,“不知道我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捏碎,你还能不能有这么高超的准头。”
她笑着,本应是极为艳丽的笑容,加了两道鼻血却显得十分滑稽。至少胡铁花看着就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石观音听到胡铁花的闷笑声,转目去瞧胡铁花,眸子里的杀意满满的透出来。然而她一提气,就觉得下腹燥热,有一股痒意从□蔓延开,脸上不自觉地漫上嫣红。
这种症状,怎么感觉都是……石观音一怔,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路小佳,随后便觉得思维身体就要不受控制,飞身上前拎了6小凤和楚留香就走。6小凤和楚留香都不明所以,但见她不再为难路小佳了,不免松了一口气。
石观音功法极快,很快就带着6小凤和楚留香不见了踪影,路小佳心知被抓走的这两位都是作者的亲儿子,而姬冰雁知道楚留香一定会没事,两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路小佳精神一放松,就觉得手腕钻心的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
“夫人,我只带了普通的金疮药,用来止血尚可,止疼或者接骨却是不行。你且忍忍,我们回去找名好大夫。”姬冰雁口中说着金疮药并不对症这个事实,手上却已经动手帮路小佳包扎了。极为珍贵的金疮药不要钱似的倒在路小佳已经紫黑的手腕上,然后扯了自己的内襟给路小佳细致地裹好。
路小佳倚在姬冰雁身上,瞧着自己已然残废的右手,叹道:“幸好她没动我的左手,不然我就成残废了。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我其实是左手比较厉害,就像我师父一样……哎,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我师父早年断臂,我果然很好地继承了他的衣钵。”
中原一点红听到路小佳这番话,看了路小佳一眼,似是没想到路小佳会有此种觉悟,眼神中多了一丝欣赏。
胡铁花虽然大大咧咧,这时候也不敢造次了,他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闭嘴不出声还是能做到的。他找了个床角做好,摆出了一副听从组织安排的样子。
“你右手废了,我倒是更放心了,到时候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给我算账,再也别想重操旧业,打打杀杀了。”姬冰雁搂紧路小佳,将路小佳的右手小心地放在床上,“不过我还是有一点信心治好你的,天下名医这么多,总要试试才知道。”
“嗯。”路小佳笑笑,好让姬冰雁宽心,又对曲无容道,“曲姑娘,虽然我们相识不久,相知不深,但经历的种种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我能冒昧再问一次吗?姑娘可否喜欢我们的中原一点红?”
曲无容那张狰狞的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声音仍很清冷:“你这个人……自己变成了这样,还想着别人的闲事做什么?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要救我?”
“我跟你没关系,中原一点红和你有关系。如今我成了一个废人,还仗着中原一点红从头教起呢,自是不能让他媳妇受到伤害。何况……我已经废了,你还来跟什么风?女孩子要自怜自爱,怎能如此轻贱自己?你的容貌被石观音毁了,不代表你真的不好看了,至少在中原一点红看来,你很好。我也觉得你比石观音好多了。”
曲无容静默了一会儿,才道:“无论如何,你刚刚帮了我,我不愿欠你的情,你有什么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