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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该怎么交待,毕竟皇上这么匆匆派他赶来,就是不想这新月格格做出有辱皇家颜面之事,可是现在却……傅恒很是头疼。
新月,努达海……看到傅恒传回京中的折子,永瑢唇边的笑容透着冷意,这么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真是丢尽了我大清的颜面,幸好这份折子到了自己手里,四哥不知道,要不然四哥还不得气出个好歹来。“去告诉傅恒,新月格格病情突然恶化,不治身亡,努达海战败,自觉无颜面对天下,在战场上自杀了。他手里的那两个人就地处置了吧!别押回来碍眼了。”
“嗻!”
不提傅恒他们接到命令,将那二人就地处决,尸体秘密送回京城,此时,永瑢将折子匆匆处理好后就离了养心殿,向坤宁宫赶去。此时,胤禛的身子已经有七个月了,永瑢不肯再让他碰奏章,省得累到了,胤禛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道永瑢都是为了他好,再加上康熙牌小包子的严令,他就只能待在坤宁宫安心养胎了。至于慈宁宫慈安宫的请安,永瑢早下旨免了,为此钮钴禄氏可是气的够呛,毕竟,永瑢虽说是跟她商量,可也仅是告知她一声罢了,根本没给她反对的机会。
选秀早在三个月前就结束了,在永瑢跟钮钴禄氏的角逐下,还是收了三四个秀女进宫,只不过,出身都不怎么高,只是封了常在答应,之后,永瑢更是没去看过她们一眼。知画为此重重的松了口气,前段时间她害怕自己在新人进宫之后更没位置,绞尽脑汁想获得皇上宠爱,可不仅毫无结果,还被以冲撞了皇后为名,禁足延禧宫三个月……想到此,知画险些把银牙咬碎,该死的皇后到底有什么好,那么个冰美人儿,居然能让皇上心里只有他一个。知画不甘,嫉妒,现在老佛爷已经放弃她了,她还能依靠什么,难道她就要这么过一辈子,任如花容颜随时间流逝慢慢凋零?不,她不要,她不要就这么老死宫中,她不甘心,赌一把,就赌一把吧!知画从隐蔽之处找出了那包药,眼中闪过疯狂之色。
永瑢正在坤宁宫跟胤禛甜甜蜜蜜的用膳,听到延禧宫的探子传来的消息,唇角勾起不屑的冷笑,“本来还想只要这陈知画够识趣,保她一世富贵也没什么……呵,不想是个这么不安分的……给朕下药,她真是好大的胆子……”这次敢把主意打到爷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就敢去害四哥,这个陈知画看来是不能留了……永瑢眼中闪过寒光,“吴书来,既然她这么喜欢用药,你就去赐她一碗药吧,朕不想在宫里再看到这个人。”
“奴才遵旨。”吴书来恭声应道。
“小八,那钮钴禄氏那儿你是想摊牌了?”胤禛微微挑眉。
“是啊,我是不想再跟她演下去了,更不想你再受她的气,反正现在朝政已经彻底稳定下来,也不怕她能弄出什么幺蛾子……”对于钮钴禄氏永瑢也实在是没什么耐心了,虽然她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可总是烦着他们也实在是让人讨厌。
吴书来本是胤禛赐给弘历的,在弘历遇刺身亡之时,作为贴身奴才的吴书来被派去傅恒府上传旨,幸运的逃过一劫,要知道当时在弘历身边儿伺候的除了吴书来可没一个保住了性命。后来,永瑢登基,就把他放到了胤禛身边儿,对于自己等人的真实身份也没有意瞒着他,因此吴书来早就把这些主子的身份知道了个差不多,只是历经三朝的吴书来深知在宫中生存之道,主子们既然不提,他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伺候世宗爷怎么也比伺候先帝爷强啊,只要紧守着规矩就行了,不用像先帝爷那样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慎嫔娘娘,接旨吧!”看着陈知画听旨后那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吴书来暗暗叹了口气,爱新觉罗家的爷们向来是这样,既多情又无情,对于自己喜欢的在乎的那当然是宠上了天,捧在掌中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可对于自己不喜欢不在乎的,那在他们眼里连根草都不如。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皇上会这么对我!你是皇后身边的,是皇后,一定是皇后害我!我要去见皇上!”陈知画清醒过来,嘶吼着朝宫门冲去。只是吴书来身边带的可都是粘杆处的,怎么可能让这陈知画就这么冲了出去,很轻易的便把人给抓住了。
看着陈知画拼命挣扎,口中口口声声喊着皇后害她的模样,吴书来摇了摇头,怎么都到了这个时候这慎嫔还是看不清,“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送慎嫔娘娘上路!”
随着毒药的灌入,陈知画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她大大的睁着眼睛,致死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62
62、第 62 章 。。。
“皇帝,知画到底犯了什么错,你居然赐死了她!”钮钴禄氏脸色铁青的问,与其说她是为自己一直很喜欢的知画莫名惨死而伤心愤怒,倒不如说她是为了皇帝居然事先都没跟她说一声而生气,宫里谁不知道她喜欢知画,这可是明晃晃的打她的脸啊。
“她居然胆敢给朕下药,朕赐死她又有何不可?”永瑢眯了眯眼,漫不经心的说。
“下药……”钮钴禄氏微愕,要说后宫争斗,什么手段没有,可一般没谁敢给皇上下药,毕竟那是最下乘的手段,不说皇上身边儿护卫严密,很难成功,即使成了,也很容易被查出来,一旦皇上追究起来,那就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个知画,怎么能不跟她商量一下儿就做这种糊涂的事,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知画的做法虽有不对,可是……不管怎么处置皇帝你好歹先跟哀家通个气,知会一声,居然……哼,而且这事儿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独宠皇后才弄出来的……皇帝,后宫还是得雨露均沾才是正理。”
“这件事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朕此生此世,生生世世想要的也就那一人而已。”永瑢想到在坤宁宫中休息的那最心爱的人,眼神变得十分柔和起来。
“皇帝,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就是这么个态度来对你的皇祖母的吗?”钮钴禄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皇祖母?凭你也配?”永瑢轻蔑的一笑。
“你说什么!?你怎么敢这么对哀家说话!”
“呵,朕有什么不敢的,钮钴禄氏。朕的皇祖母乃是孝惠章皇后,哪儿是你能比的了的。”
“什么?!”钮钴禄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 ……
永瑢离开了,钮钴禄氏还沉浸在刚才永瑢所说的真相,震惊的不能回神,永瑢居然是圣祖爷的八子廉亲王,而那个皇后居然是先帝爷!怎么可能!居然是先帝爷!她怎么能没看出来那是先帝爷!她居然一直对先帝爷不敬……先帝爷跟廉亲王……这……怎么可能……钮钴禄氏彻底石化了……
晴儿看着钮钴禄氏的模样,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居然还魂成了一个女人,还跟自己上辈子的死对头亲兄弟成了一对儿,哪个对钮钴禄氏的打击更大……还有知画,在古代,特别是在宫里,这人命真的是不值钱啊……晴儿自嘲的勾起唇角,想不到她居然也有对这种事情如此漠视的一天,她从没想过自己原来可以如此的冷血,不过,她终究只是一个平凡自私的人,只要自己还有自己在乎的人可以过得好,其他人与她并没什么关系……
“四哥,今天身体怎么样?”永瑢伸手搂着胤禛,柔声问。
“没事儿,钮钴禄氏那儿你都说了?”胤禛靠在永瑢怀中有些恹恹的说。
“只说了四哥跟我的身份,其他的她没必要知道。”永瑢淡淡的说,“她以后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嗯……”胤禛轻应了一声,突然觉得很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永瑢见状,小心的将胤禛平放在塌上,轻手轻脚的为他盖上薄被,坐在床头,痴痴的看着熟睡的人,眼中的柔情可以把人溺毙。
康熙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摇了摇头,也不想去打扰,转身离开了。走出坤宁宫,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是那么蔚蓝,突然勾起了唇角,心情很好,现在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很不错啊……
平静的日子没有过多久,回疆阿里和卓带着她那珍贵的女儿含香公主,带着众多的回族武士、回兵、车队、马队、骆驼队、鼓乐队、美女队……浩浩荡荡的向北京城前进着。一路上,队伍奏着回部民族音乐,唱着维吾尔族的歌,举着回部的旗帜,雄赳赳,气昂昂。看的跟着这回疆众人一路同行回京,兼任护卫之职的兆惠将军嘴角直抽搐,这个阿里和卓,知道的明白这是回疆打了败仗,前去京城求和,向我大清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大清打了败仗了呢,这么耀武扬威的。还有那个有意献给皇上,肩负和亲之任的含香公主,整天一副凄绝壮烈的模样,弄得好像全天下都对不起她一样,嗤,既然身为公主就应当肩负起公主应负的责任,想他大清有多少金贵的公主,正经的金枝玉叶为了维护他大清的统治远嫁蒙古,客死异乡,那些公主可从不曾像这个含香公主一样。别以为他就不知道,这个公主跟一路上那个几次动手劫人的那个什么蒙丹前后私奔了七次,根本就不曾想过自己应负的责任,还有自己的族人将会为此遭遇什么。把这么个不知廉耻,不负责任的公主献给皇上,老实说,兆惠很不看好回疆的未来。
这天,阿里和卓带着他的含香公主,终于抵达了紫禁城。前来迎接的是已经被出继出去,目前在礼部任职的永珹。永珹看着阿里和卓的排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可终究没有说什么,客客气气的把阿里和卓迎了进去。维族的音乐响着,阿里和卓一马当先。车队、马队、旗队、乐队、骆驼队、美女队、卫队一一走进宫门。在这浩大的队伍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顶充满异国情调的轿子了。轿于是六角形的,有六根金色的柱子,按于上面,是蓝色镂金的顶。轿顶下面,没有门,垂着飘飘似雪的白纱。白纱帐里,含香穿着红色的维族衣服,头戴白色羽绒的头饰,丝巾蒙着嘴巴和鼻子,端坐在车子正中,两个维族的女仆,一色的紫衣紫裙,坐在含香的身边。含香衣袂飘飘,目不斜视,坐在那儿,像是一幅绝美的图画。
数字们玩味的看着这含香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个就是那个晴儿说的私奔了七次还不死心,最后还在当上了妃子之后,在那个野鸟还有永琪那个不着调的策划帮助之下第八次私奔成功的含香?呵,真是好大的胆子,胆敢刺伤他大清的皇帝,胆敢给他大清的皇帝戴绿帽子,胆敢有损他爱新觉罗家的脸面,哪怕这些事现在都还没发生,这个女人也绝对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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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 63 章 。。。
车车马马停下,阿里和卓下马,轿子跟着停下,维娜和吉娜扶下含香。阿里和卓带着含香及所有队伍,就一跪落地,说道,“臣阿里和卓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随从,就众口一辞的跟着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瑢脸上挂着惯有的温和笑容迎了上前,矜持的开口道,“阿里和卓不要行大礼了,远道而来,辛苦了!”
阿里和卓退后一步,把含香带到永瑢面前,“这是小女含香。”含香双手交叉在胸前,弯腰行了一个回族礼,说道,“含香拜见皇上!”
永瑢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唇边挂起了一抹冷诮的笑意,这,就是那个含香?刺伤弘历,让他们爱新觉罗家的脸面丢尽的含香?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吗,弘历那小子都是什么眼光啊!这时,含香的目光突然与永瑢的相接,虽然一触而分,可也足够永瑢从那表面上半含忧郁半含愁的眼眸中看出她隐藏的极深的野心,永瑢眯起眼,玩味的勾起唇角,有着这样眼神的女人怎么会为了那什么所谓的真爱,抛弃一切与人私奔?难不成又是一个晴儿说的穿越者?不过,不管是不是,这个看起来却绝不会是一个安分的。
当晚,在皇宫的大戏台,有一场盛大的迎宾会,戏台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戏台下,永瑢本想点出大闹天宫,热闹热闹,可看了看胤禛,怕吵到了他,于是,换成了一出天女散花。
祥云冉冉波罗天, 离却了众香国遍历大千, 诸世界好一似轻烟过眼, 一霎时来到了毕钵岩前, 云外的须弥山色空四显, 毕钵岩下觉岸无边。 大鹏负日把神翅展, 又见那入海的蛟螭在那浪中潜。 阎浮提界苍茫现, 青山一发普陀岩。 观世音满月面珠开妙相, 有善才和龙女站立两厢; 菩提树檐葡花千枝掩映, 白鹦鹉与仙鸟在灵岩神岘上下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