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84L 投我以木桃:看起来连管理员也败给了某人对金子的执着……
185L 圈圈线线圈圈:那不是重点。关于刚才那个提议,我有个想法,先说出来就当抛砖引玉了——首先让楼主心上人准备婚房?
186L 福星高照:圈圈你果然务实!以及我双手双脚表示同意!
187L 葡萄美酒夜光杯:这事已经在进行中了。爆个料,其实楼主心上人正准备建一座城堡。
188L 雾很大:哇哦!好多内部人士!
189L 春风沉醉:城堡!碉堡了!好浪漫的感觉!
感谢索菲亚的花式投雷补评!么么哒~~〃o((》ω《 ))o〃~
今天公布的答案:
苍茫的大海是我的爱=亚当斯
向西进=门罗
第121章
如果说巴黎的五月是贵族小姐的雍容华贵;埃佩尔纳的五月则是乡间少女的清新脱俗。正值葡萄开花的季节,隐藏在层层叠叠绿叶后面的同色串状小花散发出的香气简直引人迷醉。
这或多或少地舒缓了众人的情绪。虽说人人心里都有自己的一把小算盘;但越到关键时刻;就越需要耐心、越不能操之过急。
所以在惯常的招待酒会上;人人都端出了自己所能有的最好姿仪。不管是巴黎人还是伦敦人还是外省人;大家看起来都和气一团,可谓热闹。
夏尔端着香槟酒杯;周旋于各色宾客之间。他今天穿了一件修身燕尾外套;雪白的荷叶边大襟领上金线如洒金一般坠落;搭配与外套同色系的绣边马裤,显得雅致又挺拔。更何况他还有一张招人喜欢的脸蛋以及足够贵重的身份,简直是鹤立鸡群众所瞩目。
“我们亲爱的伯爵阁下长了一张容易令人迷惑的脸。”内森远远地观察夏尔,手里酒杯无意识地晃来晃去,而又微蹙起来的眉头泄露了他的心事。“如果他真和他看起来的一样,那我们要做的就简单了。”
詹姆斯立在一旁,觉得他在这方面理应有发言权——假如简单,也就不会拖到现在了!“这位年轻的葛朗台好似只负责生意上的事宜,至多就管到机器和人员方面。再多的地方,比如说需要和政|府打交道的时候,通常都是拉菲特预先打点好的。”
“他们的合作关系看起来很默契。”内森得出了一个对他们自己很不利的结论。“他们去年赚了两千来万法郎?”
“是的,而且绝大部分都记在了葛朗台先生的名下。”詹姆斯一边说一边皱起眉毛,显然觉得这件事很令人费解:“但我感觉,他们实际上的关系似乎比他们在金钱方面表示出来的要更紧密些。”
“这倒是和惯常情况相反了。”内森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一个罗斯柴尔德所理解的惯常,当然是金钱关系排在私人关系之前。夏尔和维克托的关系,暗示了他们将要面临的困难;如果同是金钱至上主义者,岂不是……
内森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这种想法甩出去。看起来他们这次果真遇上了一个刺儿头,认同上的巨大差异让他们的任何方法都显得软弱无力。
詹姆斯没有反驳,因为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他们绝不能放弃巴黎这块大蛋糕;轻易言弃可不是家训之一。他们所想的最终办法就是将夏尔列成可跪下对象之一,但在这之前,他们必须确定没有其他任何路径可以走……
等等?还有一个地方他们忘记考虑了!
詹姆斯立刻把他三哥拖到了僻静的角落边上。“我想起来一件事,”他谨慎道,“也许可以作为一个新的突破口。”
“是什么?”内森追问,现在没有任何事物比一条新路更具有诱惑力的了。
“我听说,在机器方面出了很大力气的法拉第是个英国人,伯爵阁下亲自从伦敦邀请过来的。不过我同时也听说,法拉第之所以离开英国,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然后詹姆斯把原因简单地略过一遍,觉得这说不定可以死马当作活马医。
内森的眉毛迅速掀起,然后慢慢地放平下去。“这位法拉第,现在在哪里?”
要知道,夏尔的工厂是流水线制,每个工人只知道工序中的某一环节,很难凑成正确的流程,更别提还有保密协议。
但像法拉第这样负责关键部分技术的肯定和工人不同。他知道整个该怎么做,知道可能出问题的地方,也知道哪里可以提高效率——
法拉第怎么来法国的他不管,他只关心怎样把法拉第重新弄回英国去!要是这个能成功,岂不是比和法国人合作好得多?
“就在埃佩尔纳。”詹姆斯很快回答。“他之前和伯爵阁下一起在西部港口拉罗谢尔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近几天到达了埃佩尔纳。我想他一定知道夏尔在这里,才……”
内森一点也不关心法拉第在埃佩尔纳的原因,他只在意结果。“找到他,我们需要和他谈谈!先把他约出来,价码我亲自开!”只要这件事能成,他投入多少都是值得的——因为后续收益不知道会翻几番!
詹姆斯立刻领命去办了。
而此时的夏尔也在讨论法拉第,但他还不知道有人已经打算挖他墙角了。“……迈克尔想做什么都让他做,我不是让你给他预留中试车间吗?”
交际活动暂时告一段落,他就找到了阿尔丰斯,一起商量纺织厂的事情。要分厂还要技改,可以想见下半年将会相当忙碌。
“当然,他一钻进去就出不来了。”阿尔丰斯耸肩。“相比于别的可能,我觉得他更有可能把自己累死或者饿死在里面。”
夏尔一听这话,就知道阿尔丰斯其实还是照顾了法拉第,不然绝不敢这么说话。“迈克尔是知道我要来这里,才特意赶过来的。因为他不打算回巴黎,这才晚于我从拉罗谢尔港出发。我个人的想法是,如果我们效率高点,就能在英国人走后把中试结果大范围应用。”
说到工厂,阿尔丰斯瞬间正经了起来。“听起来很不错,我拭目以待!”
这话简直快要掷地有声,夏尔没忍住上下打量了他的老朋友几眼。目测来看,阿尔丰斯在埃佩尔纳呆了两年,原本那些吊儿郎当的巴黎风气少了很多,整个人的气质都沉稳了。但话说回来,这沉稳的时间也有点晚啊?
“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夏尔好奇起来,故意拿话去撩阿尔丰斯,“场面太大,你紧张了?”
阿尔丰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没有的事,”他咕哝着抱怨,“我只是被吓到了,还没缓过神。”这话一出口,他就原形毕露,彻底打开了滔滔不绝的话匣子,“我刚知道你堂姐家里是千万富翁!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个?”
“这很重要吗?”夏尔不明白。他和他伯父商量后,就把初步决定写信寄出去,为的就是让阿尔丰斯做好准备。但他好朋友这反应也太奇怪了吧?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啊!
“很,十分,非常,相当!”阿尔丰斯一连用了好几个程度修饰词,仿佛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示他的心情激动。
夏尔看出了里头不对劲的地方。光欧也妮是他的堂姐这条就够阿尔丰斯好好照料她,和钱基本没关系;现在知道欧也妮家里不穷,甚至还有一大堆金子,阿尔丰斯难道不该高兴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说她可不穷。但你怎么了?”他狐疑地问,“哪里怪怪的……”
阿尔丰斯还想翻白眼,但这回勉强忍住了。
要他怎么说?他一开始对村姑一点兴趣也没有,后来却慢慢发现了乡村小姐的纯真温柔,结果两人双双跌入爱河了吗?他都已经想到,欧也妮家里穷也没关系,等他再干两年,攒了足够的钱,就能风风光光地迎娶欧也妮过门了!
这事,老雅克也知道。因为阿尔丰斯壮着胆子告诉了他,在心惊胆战地等着老爹劈头盖脸一顿训的时候,老雅克却破天荒地夸奖了他一次,说他总算有点眼光了——当然不是挣钱的眼光,而是看人的眼光!
结果现在搞这么一出,他很尴尬啊!谁知道夏尔的不穷是这么个凶残定义?要知道,他真没有娶女儿得嫁妆的想法呀!
“你也是,欧也妮也是!”他愤愤抱怨,“什么都不说,只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欧也妮也是’?”夏尔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亲昵称呼。他眉毛扬起来,越来越高,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我提前恭喜你,你大概快要嫁入豪门了!”
“夏尔!”阿尔丰斯大声嚷嚷,但马上就发现时机不合适——周围的人全看过来了。他不得不把夏尔拖到角落里,这才恶狠狠地继续:“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就算是你我也揍啊?”
夏尔还是忍不住直笑。
他一开始就打算撮合他堂姐和阿尔丰斯,但没找到机会,还以为没戏唱了。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阴,好事总是多磨啊!
现在看来,他那时没成功是件天大的好事。因为他那时的想法是,阿尔丰斯本质还是好的,完全可以让他避免被极品堂姐夫缠上的可能性。而如今嘛……自然没有比两情相悦更好的了!
阿尔丰斯咬牙切齿,但他还真不能对夏尔做什么。“还笑!赶紧给我出个主意啊!”
夏尔好不容易笑够了,终于停了下来。“你要什么主意?求婚吗?”他眨着眼睛道,“那我建议你去打一个纯金的圣体像,然后送给我亲爱的堂姐当嫁妆,这也就差不多了。如果再晚几年,这个也能省下来!”
阿尔丰斯的表情顿时从愤怒变成了茫然。哪里不太对吧?虽然他不介意给欧也妮造个纯金圣体像,也不图谋欧也妮将要继承的遗产,但嫁妆为什么要他出?难道不是他还未谋面的岳父大人出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太困,放进存稿箱以后忘记设定时间了orz
要葛朗台老爹出嫁妆?那就娶不到老婆了啊,阿尔丰斯!
上一章被口掉的词汇是“十八|大”,国王表示他纯躺枪= =总是无意中戳中晋江的G点→ →
190L 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听起来很像是那么一回事。楼主的心上人既然不把999颗钻石放在眼里,我有理由相信他的城堡一定足够高大上!
191L 向西进:城堡可是烧钱项目,果然挺有钱的。我想我大概能猜出来一点了……
192L 苍茫的大海是我的爱:……等等,您是在说……
193L 铂金钻戒:……等等,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吧?
194L 密西西比河的男人:……等等,我去雇条船!
195L 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楼上几个推特组团来的……我也想说同样的话……你们莫非是……
196L 仰望星空派去死去死:呃,好像我也猜到了一点= =
197L 女神:集体掉马我都猜不到一个!摔!
198L 匿名会员:说到底,其实楼主心上人早就在考虑怎么把楼主娶回去了吧*^_^*
199L 今天你要嫁给我:你们……
一个小通知,作者菌即将大寿,明后天留言送红包,要新章底下留的噢!然后明天晚上七点半准时开新文,欢迎大家调戏围观~!
网页版按这里跳转,请按回文案页、然后把网址最后的一串数字改成2230777即可~~
第122章
虽然夏尔自觉得;他给阿尔丰斯出的主意十二万分之正确、如果阿尔丰斯照着做一定会成功,但阿尔丰斯显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相信了。
这也很正常;他根本不知道葛朗台老爹是个怎样的人;退一万步说;索缪城里的人都认识葛朗台不知道多少年了;也还没摸清老头子的脾气呢!
所以夏尔在心里给好友的前途点了一排小蜡烛;然后在酒会后的第二天去找欧也妮。
堂姐堂弟久未见面,气氛竟然还算不错。知道堂姐脸皮薄;夏尔旁敲侧击了几句;瞅见欧也妮薄红的脸色以后就收了手。“咳;”他装模作样地咳嗽几声,然后继续道:“有些事情在信里没有仔细展开说。伯父的意思是,如果合适,他更愿意看到纺织分厂开在离索缪近一点的地方。”
此时的欧也妮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涉足最远范围不过卢瓦尔河边和诺瓦叶修道院的乡村小姐了。她见识了金钱至上主义下的世事炎凉,也经历过携母出外打拼时的人情冷暖。如果说她之前听说这个也许会皱眉的话,现在的她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流露了。
“我明白了。”她沉吟着道,“您已经看过卢瓦尔河谷地区的沿河地形了吗?”
这话正中要点。夏尔点头,然后递给她一份已经准备好的资料。“我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