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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同时伸出去抓人——却被敏捷数值接近100的拓海灵活地躲开了,颇丢脸地扑了个空。
“我X你的!”
对复仇心切的人而言,再没有比被仇家忘得一干二净更来得厉害的羞辱了——当初他愣是因为一个骚、货被藤原当着一干足球部的社员的面打了个头破血流,这件事还传了出去,直叫他在同辈的朋友面前丢了大脸,直到毕业都抬不起头来。
他现在就想不管不顾地打得这臭小子跪地求饶。
阿树几乎快哭出来了:“拓海,他是御木前辈啊!”
御木比拓海要高上一年级,另一重身份是茂木夏树的前男友,还曾经和他一起参加过足球部……
重点在于,他还喜好将夏树的交往细节、乃至做、爱方面的事情也一并披露,当做一种炫耀的谈资,因此一度对夏树怀有一定好感的拓海很是看不顺眼,一回没忍住,将他给揍得鼻青脸肿的。
拓海终于被唤起了久违的记忆,恍然大悟:“喔!”
——原来是那个讨厌鬼啊。
御木一脸要活撕了他的恐怖表情,拓海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腮:“变黑变丑了。”所以才没能认出来。
阿树绝望地闭上了眼。
拓海这个大蠢材……还火上浇油!
他以为这个流氓学长是要跟他叙旧吗!!
—— “叮!支线任务‘教训御木祥’激活。”
“内容:将获得持续10分钟的‘武神附体’状态(在这期间内综合武力值和防御值+100,请斟酌力道),请圆满地解决找茬者们,并想办法让他们不再来找麻烦。”
“温馨提示:可以寻求合适人选的庇护哦!”
“奖励:表现+500;群马地区称谓‘山路飞车界の拳皇’;‘深藏不露’属性+5,魅力+2;池谷浩一郎的崇拜X1;店长裕一的信任加强版X1。”
“惩罚:表现…1000,魅力…2,后续麻烦若干。”
——想赶走他们的难度并不高,难的是要怎么让他们不敢再来?
本来就避无可避,现在只能选择接受任务的拓海被难住了,还正兀自思忖着,一直骂骂咧咧的御木却已经挣脱了池谷和阿树的奋力阻拦,结结实实地一拳挥过来了——
“嗷嗷嗷嗷!!”
在凸出的骨节即将与拓海的脸接触的那一刻,就被不知哪里飞来的半截铁管给精确命中了,凶猛的势头被削去大半,连挨都没挨着,钻心的痛就瞬间麻痹了整只手臂。
——肯定骨折了!
池谷和阿树呆在远地,瞠目结舌。
惨叫的竟然不是人们预想中的拓海,而是出手试图先发制人的御木!
这个神转折叫所有人都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就这么任他狼狈地滚到地上,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被狠狠砸到的手臂登时就像一根熟透的白萝卜般肿了起来。
“怎么回事!”
本来只想着看好戏的他朋友也坐不住了,忙从后座里跑了出来,抄起家伙,凶神恶煞地往铁管飞来的方向看去:“哪个混蛋干的,想死吗!”
结果在看清那人的脸的时候,他们齐刷刷地大惊失色了——
“吓啊!我X!那是高桥启介!!!”
☆、第75章 来意(已重写)
拓海不禁愣住了:“……诶;启介先生。”
他怎么又回来了?
云缝里渗漏出来的金灿阳光温暖而和煦,不论是绿茵茵的草地,还是灰扑扑的地面,都一视同仁地铺洒在上头;也给这无约而至的来人镀上一层璀璨夺目的辉光。
身形英挺伟岸,修长健实,像是没受到春寒的影响地只穿了件短袖衫;威风凛凛得像是一尊浴火的战神;高大无比。
阿树揉了揉眼,难以置信地说:“高高高高高桥……”
背对着阳光的五官英俊而深刻;上面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写满了‘我很不爽’这几个大字。深邃的金色瞳仁里带着那么点掩饰不住的煞气,又有点高深莫测的味道。
他的右手举重若轻般拎着个沉甸甸的大扳手,长长的把柄处闪烁着令人胆颤心惊的寒光。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却很随性,像是闲庭信步,左手则空空如也——这显然就是刚才拿着铁管的那只。而毋庸置疑的是,他在这一刻释放出来的强大气场震慑住了所有人,从容不迫得像是一头大大咧咧地加入鸡仔之间的混战的老虎一样。
“……高桥启介。”
池谷怔楞地补完了阿树的话,那根紧绷的神经本能地放松了,又不由得纳闷:“他怎么来了?”
“啧。”
不耐烦地瞪了结巴的他们一眼,叫他们集体噤声后,启介才拧着眉转向拓海: “喂。”
语气还是恶劣的,脸色又黑又怒,但眉眼间那份隐含担忧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他。
由于两人间存在着身高差距,拓海不得不抬头看他。
“那群【哔——】没打到你吧。”
这么说着,启介旁若无人地端起他的下颌,仔仔细细地检查他的脸上有没有可疑的淤青。
“没有。”
拓海不自在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碰触后,慢慢地摇了摇头。
——别说刚才御木那拳还没打到他,就算打到了,单凭现在高达182的防御值,会骨裂的也不是他,而是擅自出手的那一个。
启介在放心之余挑了挑眉,对他的躲避感到很不满,于是不轻不重地拧了拧他的耳垂,让拓海不舒服地缩回高高的毛衣领里。
——为什么防御值对‘拧耳朵’这种幼稚攻击不起作用了?
系统懒洋洋地解释道:“不好意思,这类行为被认定为‘打情骂俏’,无法启动反击功能。”
拓海被噎了一下,干脆回到了先前的问题上:“启介先生怎么又回来了呢。”
不是送他来加油站后就自行回家了吗。
启介一脸冷酷:“我来加油。”
拓海困惑:“我明明记得你昨天才加过的啊……”
转子引擎之所以会被称为有钱人的玩具,就是因为它的高性能需要普通玩车一族根本就负荷不起的精细维护和庞大的耗油量。
但也不至于24小时不到就用完一整缸啊。
启介吼道:“那是我有通宵在山上练习!”
“噢。”拓海根本没有过怀疑他的意思,立马就接受了这套说辞,还为难地摸了摸头,歉意道:“……但我不能做主给你打折呃。不过,”见启介脸色难看,他忙又说:“如果把今天你见义勇为的事情告诉店长的话,他说不定会送你一张贵宾卡。”
启介:“……”
该死的见义勇为。
他难道就长得像那些在乎几十日元的折扣的人吗?
竭力抑制住想扁这不识好歹的家伙的冲动,启介冷静地磨着牙,提醒:“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要不是我及时出现的话,你就被个废物给揍扁了。”
拓海:“哦。”
他默默地查看了□上那战神附体buff的剩余时间。
8分22秒。
系统提醒:“可以续费的哦,一分钟500点,买1小时打9。9折~”
拓海:“……”
好贵。
启介忿忿地捏了捏他的屁股,低吼道:“你又一脸恍惚了!”
拓海吃痛地叫了一声。
系统为了表明自己不是在疏忽职守,又插了句:“依然属于‘打情骂俏’的范畴。”
拓海郁闷地叹了口气:“启介先生……给你添麻烦了 。但是过一段时间他们还会来的。”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毕竟跟店长签订的合同就剩下2周到期了。但加油站还会站在原地,麻烦上门的话,目标明摆着又那么大一个,真是想躲都没办法。
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出手更粗暴直接的启介就声也不吭地丢了根铁管,自发地掀起了战争。
“喔。”
启介听他说第一句话时就机智地抬头看天,一手姿势别扭地捂着脸,头仰着,不让那通红的脸色自指间扩散出去。
“启介先生?”拓海奇怪地看向他。
只看到红彤彤的修长脖颈。
“咳。”启介还不知自己的窘迫已经暴露了,*地咳了咳,半晌才闷闷地道:“我有办法。”
但你要求我啊。
启介正心急如焚地想着要怎么暗示拓海说点好听话,一道嘶哑的声音就不知趣地破坏了和谐的气氛。
——“可恶!我¥#*&等下就找人来*%你们!”
像是要为拓海的话做最佳佐证般,御木即便疼得匍匐在地上,满头冷汗的什么都看不清,却还是单手撑着地,试图起来,同时断断续续地威胁着:“给我等着,藤原——啊啊啊啊!”
“砰咚”一声,他重新滚回了地上,薄薄的尘土被掀了起来,呛进他眼里鼻里,话到一半已经成了变调的惨叫。
“是吗。”
若说先前的启介是见拓海确实安然无恙后,才稍微收了腾腾的杀气的话,那么这份稍微好转的情绪立马就被御木的自寻死路给驱散得无影无踪了。
没想到当着自己的面还会有人大放厥词,启介的脸色登时阴转雷阵雨,一边愤怒于那些刚组织起来就因为氛围变化而不得不胎死腹中的话语,一边面无表情地一脚踩在了他的伤手上,狠狠地碾了几下,感觉被踩的人因剧痛而踌躇后,又经验丰富地往最痛的部位补踹了几脚。
他动作的幅度乍看不大,可任谁都看得出暗劲用得很足,不一会儿御木叫唤的声音就变小了。
但没有声音、只有肢体在抽搐的话……反而会显得更恐怖。
阿树看着看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会死人吧。”
“不知道。”从没近距离接触过这么凶残的施暴场景,池谷看得眼睛一抽一抽的,只强行压下那不由自主地想象被踹得跟足球似的人替换成自己的画面感……
高桥启介真是太可怕了,虽然很厉害,但他们这里,敢去接近他的大概就只有拓海了吧……
启介自然是不关心他们的所思所想的,见踹得差不多了,又猛力跺了一下,清楚这一脚会至少断掉两根肋骨后,冷冷地问:“还骂吗?”
……半昏厥、只身体还疼痛地抽搐着的御木根本没有气力回答了。
启介毫不客气地评价道:“废物。”
如果是以前的话,这种等级的小杂鱼根本轮不到他出手……但既然已经不混迹于暴走族中了,很多事就只能亲力亲为。
启介感觉已经热好了身,也收拾完了带头的御木——出了口堵在胸口的郁气,慢条斯理地撩起了中长袖,卷在鼓鼓的小臂肌肉处,转看向剩下的那些人。
“……”
看得傻了眼,直到被这大煞星虎视眈眈着步步逼近了,僵在车边的那几个御木的朋友这才惊慌失措地意识到——怕是要轮到他们倒霉了!
“喂,现在怎么办?”
一个自知大难临头,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另一个则慌里慌张地钻进了驾驶室,颤抖的手努力启动引擎,腿肚子都在打着哆嗦:“这还要问!嫌命长吗!”
“我们别管御木这蠢货了——他惹上大麻烦了,快跑吧!”
两人迅速达成共识。
三人里只有一个对这一带的情况不太熟,还莫名其妙地看试图逃逸的其他两人,不懂他们在惶恐什么:“为什么?那小白脸就一个人,随随便便地解决掉他就行了啊。干嘛自乱阵脚。”
“你不认识他吗,蠢材!!”他刻不容缓地挤进了副驾,只抽空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他是D计划的高桥启介啊!一旦触怒了那家伙,群马这一带的所有流氓和暴走族都会与我们为敌的!”
‘高桥启介’这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的。
被他这么一说,发问的那人也终于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以及他们似乎踢到铁板了的糟糕事实……
忙逃也似的窜上后座。
启介恹恹地抬了抬眼,陈述道:“我说你们可以走了吗?”
“别、别管了,被他抓住就死定了!”
他们咬咬牙,还是想硬着头皮驶出去——然后立马买票回东京,不管怎样先躲上大半年再说。
说时迟那时快,那截先前打中过御木的铁管被重新拿起,携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力道急速飞来,虽说没能穿透,却硬是在挡风玻璃上砸出了一块蛛网状的巨大裂纹。
“……”
明白这其中蕴含的浓浓的警告意味,滴滴冷汗蜿蜒滑下他们的额角,心脏狂跳着,紧张得快要蹦出来。
“给我下来。”
启介平静地命令着,脚下却狠戾极了地踹到车头盖上,“哐当”一声,一下就把平滑规整的外壳给踩得凹陷进去。
“啊啊……”
一个接一个地,他们哀嚎着四肢并用,打开门滚了下来。
这头的启介若无其事地踩着涕泪横流的御木,又不动声色地掂量了下扳手的分量,转头看向那几个意识到大事不妙且恨不得立马开溜的人:“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