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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浦原喜助的眼睛中闪烁着研究者终于找到他孜孜以求的问题的答案的光芒:“我以前和你说过很多次这个东西,也失败了很多次——这一回终于成功了!”
蓝染看着被浦原举到面前的那个小小的、半透明的,散发着冰蓝色光芒的圆球形物体,突然觉得口中有些发干。
他用力握握自己掌心中的那个硬硬的小球,又盯着面前的这一个反复查看。
很明显,浦原手里的和他自己手里的是同样的东西。
虽然还有很多情况都不清楚,但蓝染直觉地知道:有什么东西出了问题。
很严重的问题。
在蓝染的直觉中不停尖叫的危险感让他的全身一片冰冷,也让他忽略了浦原喜助兴奋至极的一长串连珠炮般的话语。
说了一堆之后,兴奋中的浦原喜助终于注意到了聆听者的反常,他奇怪地问:“蓝染君?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没什么。”蓝染这才回过神来,问:“你刚才说这个东西……”
“能够打破虚与死神界限的东西,我称之为‘崩玉’!”
“‘崩玉’,”蓝染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问:“它是你制造出来的?”
“是的。”一口气说了好多话之后,浦原已经比方才平静了不少,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但他的语调中依旧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不对!在虚圈的时候,浦原喜助明明说这个被他叫做崩玉的东西是他在某个被封印的地方发现的!发现的时候还有一群大虚在守护——或者说争夺!
蓝染握紧了自己手里那个小东西,一字一字缓慢地问:“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我的准备工作终于做到了十全十美,经过了一夜的操作之后,崩玉终于被我制造出来了!就在蓝染君你拜访的几分钟之前!”
“也就是说,你从昨天下午起,一直都留在队舍里制造这个东西?”
“是的。”浦原喜助注意到蓝染略带颤抖的声音和颧骨处不正常地红起来的皮肤,担心地问:“蓝染君你不舒服?”
不对!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张消失了一大半的实验桌究竟是怎样恢复如初的?浦原的记忆都是怎么回事?原本只有一枚的崩玉为什么变成了两枚,浦原喜助的那一个还被他以为是自己制造出来的?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队舍中的那只像是死神的大虚和它奇怪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蓝染觉得他的这一次拜访不仅没有达到解惑的目的,反而得到了更多的谜团。
“浦原君。”他深吸一口气,低声说:“你记不记得,我昨天下午来拜访过一次?”
浦原喜助用歉意的眼神看着他,回答:“抱歉,我大概是太专注了,没有听到。”
“不,我……”
蓝染想要把真正发生的一切说出来,至少让浦原喜助对事实有所了解,也多一个人来一起探索这诡异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话还没出口,他的头就剧烈地疼起来,被握在掌心的另一枚崩玉也蓦地消失。下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中灵力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似乎所有的灵力都绷着一股劲儿想要冲出身体,冲到外面的世界中。
他觉得自己就要炸开了。
这是……崩玉的警告?
不可以说出真正的事实么?
蓝染再次深吸一口气,企图把身体中暴动的灵力强行压下去。
凭着强大的意志和精神力,他竟然真的压制住了由崩玉引起的灵力暴动。感觉到那枚小小的圆球再次出现在掌心中,并且变得十分安静时,他满意地微笑了。
“浦原君,昨天其实……”蓝染想要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冷不防灵魂中突然响起影子的一声走了调的锐呼:
【队长!不要说!】
【影子?】蓝染吃惊道:【怎么了?为什么我之前呼唤你的时候你都不回应我?发生了什么?】
影子没哟回答蓝染的问题,他只是喘息着道:【不要说,暂时先什么都不要说!】
影子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正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蓝染君?”浦原喜助略带疑惑地看过来。
“不,没什么。”蓝染定定神,决定把说出事实的时间暂时往后延。他鞠躬道歉:“很抱歉这么早来打扰你,我从今天起会在现实驻守一段时间,所以想在走之前先来道个别。”
事实上,这也是蓝染昨天来拜访浦原喜助的原因。
虽然不清楚蓝染为什么昨天不来,偏偏要一大早天还未亮的时候来道别,但浦原也没有多想,只是按照正常的道别叮嘱了几句小心之类的话,然后说:“等到蓝染君从现世回来,就不用再来二番队的队舍找我了。”
“为何?”
“我被调到了十二番队。十二番队的队长之位已经空了不短的时间,山本总队长和中央四十六室下了命令调任我为十二番队的队长。”
蓝染立刻道了恭喜,但他忍不住有些疑惑。
十二番队?所有人都以为身为二番队三席的浦原会做二番队的副队长,毕竟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对他的重视有目共睹。
“十二番队是我自己申请调到那里的。”浦原似乎是看出了蓝染的疑惑,解释道:“十二番队的研究条件更好,更方便,时间也更多。”
他在二番队中是看管蠕虫之巢——静灵庭中的重犯监狱——的第三分队监理队的队长,平时事务繁忙。
去十二番队,是要继续研究崩玉吧?
从二番队队舍出来后,蓝染端详着自己手中的那枚崩玉想。
他呼唤两声影子,影子依旧沉寂。
看来不管怎样,这次诡异的事件都只能在从现世回来之后再提了。
想到现世任务,蓝染突然愣了瞬间。
我房间里还有一只大虚!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开了个新文~求戳~~~
62
62、无法压抑的本能 。。。
蓝染急忙瞬步回到自己的队舍,一进房间看到那只人形的“大虚”仍旧好好地躺在床上,临走时布下的结界一点没有被破坏,他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他走到床边,刚好对上了大虚睁开的双眼。
蓝染对这只虚有着极其复杂的感情:按理来说,作为一名死神,他应该杀掉这只虚,但昨晚又的确是这只虚自愿贡献出自己的灵力让他恢复,而且还毫不反抗地任凭他做了那样的事……
这是在几个世界中的第一次,说不定也是生平的第一次……
所以蓝染此时的情绪相当复杂。
与大虚平静的目光接触的刹那,蓝染竟然下意识地觉得有点心虚,他稍微挪开了视线,但立刻又重新挪了回来。
“醒了?”
很好,声音很冷静!蓝染给自己打气。
人形大虚温顺地点头。
“身体恢复得如何?”
“已经没有大碍。”大虚的声音听起来略显清冷,好似冰凌撞击一样,倒还颇为悦耳。
“能起身了吗?”
“是。”
那一刻,人形的大虚已经跪了在他的脚边。
……
这是什么反应?蓝染有点囧。
“站起来吧。”
“是。”
大虚微微垂着头站在蓝染面前,看得出来它有些紧张,也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这家伙还赤|裸着……我应该给它找件衣服……但我的衣服它穿上会大吧?
蓝染目不斜视地盯着比他矮半个头的人形大虚的头顶,突然有些庆幸这只虚没有抬头。
因为他方才又一次看光了这只虚的全身,现在感觉脸颊有些热,估计是红了。
——不对!
他突然记起自己临走之前明明用了一个缚道之九十九:二番·卍禁,按理说这只虚应该被布条捆缚着,为什么……
矮蓝染半头的大虚微微扬起脸,它的脸依旧是大理石刻出来般的面无表情,但乌黑的长睫却轻轻扇了扇:“我醒来的时候……不小心动了一下。”
它的声音中略带窘迫。
不小心动了一下就能挣脱序号排在九十九的缚道?看来这只虚的力量不能小觑。
但它虽然挣脱了束缚却也没有乱动,而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倒是挺乖。
为什么一只虚要这么听死神的话啊?蓝染很不解。
莫非是……崩玉的原因?
蓝染看着身前这个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的虚,想不管怎样,如果它真如表现出来的那么忠诚的话,倒也是一个强大的助力。于是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乌尔奇奥拉·西法。”
“你是什么级别的虚?”蓝染暗自衡量了一下基里安和亚丘卡斯的灵压,再与乌尔奇奥拉的灵压对比一下,问:“你是位于亚丘卡斯之上的瓦史托德?”
面无表情的大虚似乎回忆了一下,冰绿色的眸子中最终闪过一丝茫然:“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蓝染摊开手掌,将他自己的那枚崩玉托到大虚面前,问:“你可记得这个东西?”
“是的。”大虚很快回答:“它是我的母亲。”
母亲……什么?
“我是因为母亲才能诞生于这个世界。”它突然抬起头,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睛中却盛满了期待:“我可以称呼您为父亲吗?”
蓝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立刻否定:“不可以。”
冰绿色眸子的大虚柔顺地低下头,没有继续请求。但蓝染从它的眼中看到了压抑不住的失望。
“吾名为蓝染惣右介,你可以称呼我为蓝染……”不知为何,他的脑子里突然开始一幕幕地闪回前夜他失去理智时与冰绿色眸子的大虚做的一堆荒唐事,他感觉脸似乎又要热起来了。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又加上一个词:“……大人。”
被用敬称称呼的话,或许能增加疏离感,稍微压制一下他满脑子的糟糕想法。
“是。”大虚当即单膝跪下,用它特有的冰凌相击般清冷的声音唤:“蓝染大人。”
它依旧柔顺地垂着头,白皙的颈子弯出一道美好的弧线。
蓝染蓦然觉得喉咙中开始干涩。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赤|裸的大虚身上,遮盖住那具让他的脑子里一直闪回糟糕画面的身体,道:“站起来吧。”
“是。”大虚垂首回应,它站了起来,安静地穿好蓝染给它披上的外袍。
它似乎不太熟悉这样的衣服,只是系上了腰间最明显的那两条带子。
蓝染的身材比它高大得多,所以蓝染的外袍穿在它身上显得既长又宽,由于不知道要系上里面的带子,这件外袍的领口就松松垮垮地堆着,总是不老实地要往下掉——蓝染的肩可比乌尔奇奥拉的宽多了。
冰绿色眸子的大虚困惑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把腰间的带子系得很紧,非常紧,更加紧。
宽大的衣服裹在它的身上,更加显出了它身材的修长纤细,尤其是……腰……
蓝染觉得喉咙里似乎要冒出火来,脑子里的糟糕画面原本只是闪回,现在直接来了个快进+多画面+重点内容反复播放。
他转身大步走到桌子前面,想要给自己倒杯水喝。但他随即停住。
——喝水的话,岂不就把他的感觉明显地表示出来了?太丢脸了!
不记得从前的记忆,但在火影世界、北欧神话世界和圣斗士世界中统共做了无数年的纯情小处|男——前·小处|男——羞涩地好起了面子。
被他丢在一边的大虚被他干脆利落的转身和极有气势的步子镇住了,它以为蓝染生气了。
很显然,这屋子里没有别人,蓝染生气的原因只能是它,但它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到大人生气。
于是它紧张地垂首肃立在一边,连往下滑的领口都忘了抓住。
蓝染心里做着艰难的矛盾斗争。虽然面上不显,但其实他不比另一边的乌尔奇奥拉轻松到哪里去,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第一个……
好吧,为什么我的第一次是个男人?
不,大虚不分男女……或许应该叫雄|性?
为什么我的第一次是……我明明想要个软妹子啊!
蓝染悲愤地咬牙。
而且我的第一次为什么要在神志不清醒的时候啊?
【影子!影子!】蓝染很愤怒:【你不是专门替我保证清醒理智的吗?】
影子没有回答他。
自从莫名其妙地从虚圈回来后,影子就再也没有回应过他的呼唤,只有在浦原喜助那里喊了一嗓子,听声音也似乎是因为情况相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