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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富足。”
听到此处,秦晔茗似乎也有了些兴趣,坐直了身体,笑道:“还有这样的人选?爱卿说来听一听。”
“琅轩国定远侯之女——昭儿郡主。”
秦晔茗眼神一凛,嘴角却还噙着笑容。秦颜和秦昭暗暗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冷意,众臣们更是开始小声的议论纷纷。只有两个人没有丝毫变化,就是一脸悠哉随意的当事人秦毅和从来都没什么面部表情的淳于玦。
“昭儿郡主系琅轩皇帝的嫡亲表妹,其父是手握琅轩百万重兵的定远侯,还有他的两个哥哥,都是琅轩朝廷中的重臣。而且昭儿郡主的美貌也是天下闻名的,听说郡主不但贤惠大方心地善良,还习得一手好厨艺。臣以为,无论的昭儿郡主的家世还是为人,都与殿下匹配之极。”
秦晔茗淡淡扫了秦毅一眼,道:“原来是昭儿郡主,前几日琅轩帝也派了特使过来,与朕提过此事。朕也认为昭儿郡主与毅儿相当匹配,原本想问过毅儿的意愿再做答复。今日爱卿既然提出来了,那么朕就问一句,毅儿,你认为呢?”
“呵呵。”秦毅轻笑两声,心里暗暗问候着傅紫瑠。把玩着朝冠垂下来的流苏,秦毅半侧着身子看向左下方的淳于玦。淳于玦没有逃避他的眼神,也这么直直的看着秦毅。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有那一双圆润灵动的杏眼闪着波光,似乎要直直看进人的心底去。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看着他啊?这样的眼神会让他有一种狠狠把人压倒的欲望啊!秦毅对淳于玦做了个“放心”的微笑,然后转过头与秦晔茗对视,眼中已经没有了笑意:“儿臣认为,不合适。”
老尚书一愕,他明显没有猜到秦毅会当众拒绝!皇后娘娘找上他的时候对他说过,在大殿上提出殿下的婚事,以殿下一向儒弱的性格在骑虎难下之际一定会答应。可是,可是现在这个情形明显和之前设想的不一样啊!
秦颜表面不动声色,却也想知道秦毅到底在搞什么鬼。如果和那个昭儿郡主联姻,秦毅手里就多一份可以对抗他的砝码,可是他居然拒绝了?!难道是因为淳于玦?秦毅刚才和淳于玦对望的那一眼,相信很多人都看到,而且看的清清楚楚。可是秦颜绝对不认为秦毅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即使那个淳于玦长得确实很漂亮。秦昭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思,和秦颜站在一起,冷眼看事态的发展。
由于上次那近乎逼宫的行为,这次朝中大臣都学聪明了,就连甄戎那班武将也没有吱声。虽然上次的事情太子没有做秋后算账的事情,甚至对他们都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可是他们都知道,他们一直都低估了这位太子殿下。而他们的心里,也对这位深不可测的太子,有了一份顾忌和畏惧。当时那些一直都没有表态的墙头草们,早就在秦毅脱离嫌疑的时候,纷纷冲上前去表示自己的忠心和无上的拥戴。
“殿、殿下!”老尚书上前几步,惊异的看着秦毅,说:“殿下这是为何?难道殿下觉得昭儿郡主配不上您?”
“不是。”秦毅摇头,笑了笑,说:“刚才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本王确实没有心仪的女子,可是本王有心仪的男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尚书捻须点头,一脸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好的女子都不要呢,原来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啊?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好像听到殿下说——爱上了一个男人?!
老尚书惊疑地望着秦毅,秦毅笑的异常和煦地对他点点头。
惊吓过度的老尚书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眼看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了!秦毅眼疾手快的在他胸前穴道一拍,老尚书喉间那口老痰终于下去了。他身后好几个年轻的文臣跑上来扶着老尚书,忙着给他扇风抚背。
秦晔茗的脸色更是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冷冷地看着秦毅,怒火一触即发。
“皇兄!”这时候秦颜终于相信秦毅爱美人不爱江山了,强忍着心中的兴奋装作一脸痛心的模样,抢在秦晔茗之前说:“皇兄你怎么这么糊涂!快,跟父皇道歉!说你只是开玩笑的,你一定会娶了昭儿郡主!”
秦毅眉头轻挑,撇撇嘴笑道:“为兄没糊涂,也不是开玩笑。至于昭儿郡主,为兄更不会娶。谁爱娶谁娶呗,啊,五弟你有没有兴趣纳个妾什么的?那个昭儿郡主条件不错,和你挺般配的!”
秦颜一愣,反应过来后立马满脸通红地说道:“皇兄,你开什么玩笑?”
“够了!”秦晔茗一掌拍在面前的龙案上,众人一吓齐齐噤了声。
“毅儿,从前你如何爱玩,朕不管。可是纳太子妃一事,可不是你自己做得了主的。你身为太子,将来就是一国之君,你若是没有子嗣,将来任谁继承大统?朕不管你爱谁,这个太子妃,你是娶定了!”
唉!秦毅无奈地耸耸肩,道:“父皇,儿臣没说不纳太子妃啊。”
秦晔茗皱了皱眉,他总是不猜不到秦毅到底在想什么!“你刚才明明已经拒绝了昭儿郡主。”
“谁说昭儿郡主一定要当儿臣的太子妃?儿臣可以纳自己喜欢的人为妃。”秦毅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你喜欢的是个男人!”秦晔茗气急败坏地狠拍龙案,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你要娶个男妃败坏我煌烨的风气,毁了我煌烨的名声吗?!”说完后便气喘吁吁,单手握拳敲着自己越来越胀痛的脑袋。
“父皇,煌烨哪条礼法规定不能娶男妻?儿臣自认读了不少煌烨律,上面没有一条律例说煌烨不得娶男妻。况且纳男妃就是败坏风气损毁名声吗?儿臣怎么记得鬼邪的皇后就是个男人?虽说他已经死了,可鬼邪后位不是一直空悬着么?鬼邪皇帝也没有子嗣,但是,谁敢说鬼邪不是我们几个大国之间最强的?至于子嗣的问题,将来在众位兄弟中的儿子里过继一个便好,反正都是姓秦。”秦毅毫不惧怕秦晔茗的怒火,冷冷道,“还有,儿臣自认这么多年来洁身自好,父皇何时听过儿臣花名在外?儿臣从来不会玩弄感情,儿臣给予他的,只有真心。”
淳于玦一震,冷峻的面容终于裂开了一丝波纹,心脏的部位“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全身的血气止不住地往脸上涌去,心里带了丝丝的甜意和酸涩。这是秦毅第二告白了,不同于上一次单独面对皇后,这一次,他是对着皇帝,对着朝臣,对着天下昭告了他的心意。
群臣面面相觑,都不敢作声。就连礼部的那个老尚书都不敢再作声,死了心的站在一边,摇着头唉声叹气。秦颜和秦昭暗暗相视一笑,随即低下了头。想不到秦毅居然蠢成这样,连一点缓和的余地都不要,居然还妄想利用他们的孩子顺利登上皇位!这一次,可是他自找死路!
秦晔茗气的浑身发抖,抖着手指着秦毅,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这个、你这个孽子!”秦晔茗喘着粗气说完,忽然全身抽搐两眼瞪大,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秦毅看出了秦晔茗不对劲,心里一慌,喊道:“父皇!”才刚落音,秦晔茗便瞪着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父皇!”
“皇上!皇上!”
“来人,宣太医!快宣太医!”
太子在朝廷上公然忤逆皇上,把人硬生生的气晕过去的事情在煌烨大地传了开来。朝臣和百姓们再次沸腾了!这太子真是有能耐啊!三天两头总能搞点大事情出来,不是残害手足就是忤逆父亲,最后还把人气晕过去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这太子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啊?这要是将来他登了基成了皇帝,煌烨还不被他搞得乱七八糟?他们还有好日子过么?又有人说了,诶,这可不一定,上次的事情不证实了太子是被冤枉是被陷害的么?指不定啊这次也是呢!那皇上一定是被人给暗地里害了,又想载到太子头上去呢!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而且都说的很像那么回事。可真相是如何,就没有人知道了。
凤宸英和唐飞坐在街角处的一档小面馆里,在新春三月的天气里捧着热乎乎的面条别提多惬意了。可是,同在一家面档里的客人的谈话让他们没了吃面的心思。
今天天气不错,唐飞便牵着眼睛不方便地凤宸英出来逛一逛,顺便到这家听说口碑很不错的牛肉面馆吃面。可谁知,他们坐下来多久就听了多久今早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等面上来了,他们都听完第三个版本的“孽子气父”了。
“唉!”凤宸英深深的叹了口气,凭着感觉抚上唐飞的手,说:“当听不到就好,不然的话影响了心情,这面还怎么吃?”
唐飞对他笑了笑,想起他看不见了,便轻轻“嗯”了一声。
凤宸英或许很少吃面食,也或许是因为眼睛看不见了所以手脚有些笨拙,大碗公的面条被他弄出了不少汤水,有些面条还挂在了碗沿上。一双筷子和汤匙都弄得油腻不堪,连那金丝银线滚边的袖口都沾上了不少油渍。
唐飞看着凤宸英狼狈的模样,心里有些发疼,他后悔带凤宸英出来吃面了。和凤宸英在一起,算算也有一年多了。凤宸英是个骄傲的人,除开刚开始的那几天受了伤不方便要人伺候之外,之后他再也没有要唐飞伺候过。他的高傲和自尊不允许他像废人一样活着。
“我来。”唐飞伸手抓住凤宸英舀汤的手,不容拒绝地说:“我帮你。”
凤宸英一怔,笑了笑便由唐飞去了,说:“我想喝汤,这牛肉汤闻着还挺香的。”
唐飞舀了一小调羹,吹了吹后递到他唇边,说:“小心烫。”
凤宸英微微前倾张嘴把汤含了进去,末了还咂咂嘴道:“真甜!”
唐飞好笑地白了他一眼,说:“哪有牛肉汤是甜的?”
“你喂的,喝进嘴里甜在心里。”凤宸英脸不红心不跳,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动人的情话。
唐飞很是佩服凤宸英那厚不可测的脸皮,脸上有些发烫,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便故意夹了一块厚厚的牛肉递到他嘴边,恶狠狠地说:“张嘴,吃肉!”他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这么高调的给一个同性喂食,从前在更为开放的二十一世纪都没有做过这么大胆的事情,他不怕公开自己的性向,但是却不喜欢别人指指点点。唐飞和凤宸英暧昧至极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周围几桌客人的注意,开始窃窃私语对他们指指点点。
凤宸英没有告诉唐飞,其实他很佩服秦毅的勇气,也很羡慕他。能够对着全天下人说出那样惊世骇俗的话的人,不单单需要勇气和胆量,也需要能力。一份足够保全自己所爱之人的能力。秦毅他,其实很强大。至少他凤宸英还没有那一份能力,他还有顾虑,在清除那些可能伤害到他最宝贝的人之前,他绝对不会昭告天下。
今早才发生了太子为了一个男人气晕了自己的父皇,现在眼前就活生生地出现了一对“男男真人”版,想要他们不沸腾都难!
“诶诶,你们看,那桌的,兔儿爷!”坐唐飞最近的那一桌的人扯了扯同桌的两个人,指了指唐飞他们。
一个穿着棕色粗布衣裳的瞪大了眼睛,叫道:“看着真的了!原来还真有啊!”
“嘿!我说他们还要脸不要?光天化日之下就这般不知廉耻,呸!”另一个人不屑的啐了一口,满眼的鄙夷。
“就是,看他们穿锦佩玉的,一看就知道是那些大富人家的子弟,只有那些人才喜欢玩这些与众不同的!”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咬着花生,眼中满是羡慕和嫉妒,说话的嗓门最大。
穿棕色粗布衣裳的一脸淫逸地摸着下巴打量着凤宸英,说:“看那个穿白衣,居然是个瞎子!哈,长得还真不懒,比揽月楼的头牌还要白嫩漂亮,难怪了!”
那个最开始鄙视他们的人
同样神情猥琐,摸着下巴说:“嘿嘿,看的我也心动了!也不知道包这么一个兔儿爷要多少银子——啊!!!!”那人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捂着脸惨叫起来,蜷缩着身子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唐飞脸色阴沉地丢掉手中的碗,里面滚烫的热汤面全部泼在那个人的脸上。
“你他妈的有种就把话再说一遍。”唐飞阴翳地盯着那一桌人,冷冷的说,一双凌厉的鹰眼布满杀气。说他没有关系,但是敢侮辱凤宸英,他一定不会放过!
那人的两个同伴终于清醒过来,一人赶紧扶起被烫伤的同伴,另一人摄于唐飞的气势有些畏缩,但是身为一个男人的颜面让他得退缩。看了看周围已经围上来的人群,壮了胆的他更是一脸嚣张的挺直了腰杆,指着唐飞道:“说你又怎么啦?一个兔儿爷也敢这么嚣张!还敢打伤我的朋友?信不信我一拳就打花你这张俊俏的脸蛋!”这一伙人平日里就是地痞流氓,专门欺负弱小。见唐飞和凤宸英两个人,一个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