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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怨他反应过激,现在战国帛书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好吃不好拿,小哥要是背了这个破锅,以后怕是麻烦不断了。
忽然怀疑这是爷爷跟小花共同设的计策,既甩了拥有帛书的嫌疑,又困住了张起灵,一举两得,可是爷爷不是这种人,也做不出这种事情,难不成是小花,他不像是这样的人。
这以后小哥可就麻烦了,这是有人在害他,妈的,到底是谁?
脑袋开始了胡思乱想,其实满满的全是小哥。
吴二白也不想侄子牵扯太多,这次要不是事出突然也不放他一人同张起灵出去,太冒险了,吴家可就这一根独苗,经不起折腾。
思索至此,稍组织了言辞,便瞧着前方开了口,“吴邪,以后这事你不要再打听了,旁人问起也推说不知道,还有和张家那小子少来往的好,他这个人水不浅,涉足的太深。”
吴邪还在满脑子跑火车,此时便毫不在意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吴二白瞧他那魂游九天的模样,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瞄了他一眼,决定再敲打他一番。
随即低头郑重其事的说道,“别看他现在威风的紧,那是中央军看重了他手下的大兵跟枪支了,对他有所顾忌,等将来时机到了照样撸他的官,收他的权,保不准小命都没了,你看现下哪个军阀得了好下场。
吴邪睁开了眼,“不会,他不同,他是正式收编的370路军,对了,那个张学良现在不是混的好好的吗,也没怎么样吗。”
吴二白瞧着他的眼睛缓缓摇了头,“你不懂,这都是权宜之计,将来总是要算账的,现在他们是顾不得了,正忙着剿灭|共|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虽说二叔是个厉害人物,不过吴邪并不全信他,张起灵本事大着呢,他不傻去为他人作嫁衣裳,况且他手里攥了那么多的人和枪,大不了投}共去,不信找不到一个活路出来。
明白二叔是不想让自己跟他扯上太多关系,也全都是为了自己想,才说出这一番话的,话也有些道理。
可是他和小哥都好上了,还怎么撇清关系,以后怕是都要紧紧连在一块了,再也分布开了,想是这样想,不过他还是瞧着二叔的眼睛很笃定的一点头,“嗯,我知道了,二叔,以后我离他远点。”
随即懒洋洋的闭了眼睛,还在想他的小哥,此时正是下午,太阳温柔的从玻璃大窗户上射了进来,落在面前玻璃茶几上格外的刺眼。
吴二白瞧侄子还挺听话,对自己很是满意——威严尚在。
抬手抚了抚他的软发,轻声说道,“到楼上睡一觉去吧,别窝在这儿了,小心着凉。”
吴邪果真听话的起身半眯着眼睛趿拉着拖鞋上楼睡觉去了。
对于以后的路吴邪似乎是没有担心的,他总认为小哥很强大,可以轻而易举的撑起一片天来,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他如何跟家里人坦白他俩的关系,当然现在时候尚早,不宜公开。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顶多就是他俩都不要脸了,瞧家里人能怎么样?
他这一觉睡的格外甜,足足睡了四个小时,梦也应该是美梦,他是笑着醒过来的。
瞧着窗外,天都黑了,拍了拍脸,彻底的醒透了。
在家里他向来是不讲究的,此刻仍是一身白绸缎棉睡衣,趿着拖鞋下楼找食去了,他是饿了,肚子空荡荡的难受。
且下楼且喊道,“王盟?”
王盟答应一声,也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钻了出来,一路小跑到了吴邪跟前,喘着小气问道,“少爷,怎么了?”
吴邪瞧了他一眼,随捂嘴打了个哈欠,“还有吃的没,我饿了?”
王盟双手提着长袍下摆弓身往后退了一小步,给吴邪让出了路,“少爷,厨房里给你留了饭,都在炤上热着呢,我给你端到餐厅去吧。”
吴邪一面点头往餐厅走去,一面又接着捂嘴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所谓饱暖思淫|欲,及至吃喝完毕,喂饱了肚子先生,吴邪窝在正厅沙发里开始了淫|想。
他和小哥都好了,以后肯定要干那事的,既然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让小哥做了,就要落到实处去。
话他倒是说的出口,可是怕又干不成,须得想个好的解决方法。
随即双手托腮低头蹙眉开始了苦思闵想。
☆、24得逞所愿 (3927字)
吴邪苦思良久终于得出了好主意,一拍大腿,操的,豁出去了。
想到便去实现,当下趿着拖鞋上楼更换衣服,很快一身深蓝学生装利利索索的下了楼,且走且扣着扣子。
王盟正拿着土黄鸡毛掸子满屋子晃荡时,猛的瞧见自家少爷这身打扮下了楼,满心都是疑惑。
须知吴邪自从下了学后,都是摩登少爷的装扮,从未再拾起这身学生装,更诡异的是他头上戴着黑毡帽,脸上还赫然架着副黑眼镜。
王盟瞪大眼睛犹犹豫豫的跟着他亦步亦趋,对着背影轻声开了口,“少爷,天都黑了,你这是要出去呀?”
吴邪在大厅边上一大穿衣镜前停了下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面整理帽子一面答道,“随便的逛逛,很久都没出玩过了。”
转身扭头又瞧了瞧自己的背影。
“那我跟你一块去吧,帮你掂个东西什么的。”
“不用,你家里呆着吧。”
说着便大步迈出大门,独自出去了。
雇了一辆黄包车直奔旧香街而去,这旧香街顾名思义就是一卖旧货的地方,乱七八糟什么摊子都有,乱的很,但货也全的很。
原来吴邪这半天才思索出来的主意便是找些有关男风的艳情小说来学习,越是露骨的越是好。
当然这不是什么好行为,王盟绝不能跟着,他虽不识字,可遇着那些个图文并存的傻子也瞧的出是些什么玩意。
街道虽破败,却并不妨碍他的热闹,吴邪东挤西窜的终于挤进一小破书店里,瞧着里面的书还不少。
地上,两边架子上,满满的全是些发黄的旧书,隐隐还散着霉气。
店主一身臃肿的灰扑扑长衫,灯光灰暗瞧不清面貌,正守着火炉子烤着火。
也也没正眼瞧吴邪,吴邪正求之不得。
头埋得低低的专挑些情爱小说,当然男女的居多,不然结账时让人瞧了也不好。
找了几本男风的,随便翻了两页,瞧着还行,自己够用,便夹在了其他书籍的中间。
颇为心虚的前去结账,哪料老板只是随手掂了掂重量,“三元。”
吴邪啊的一声,睁大了眼睛,那老板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
吴邪忙付了钱,抱起书落荒而逃,那老板一挑眉毛,很不屑的小声嘟囔道,“小崽子,戴个破墨镜装什么时髦。”
吴邪抱着书犹如揣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回了家,包的严严实实,透着股神秘劲儿。
仆人见了也不敢随便的问,就是觉着少爷今天从里到外都不太对。
他自己心里也别扭,像是抱了一团火,烧得他满头满脑满身都是撩人的难受。
当夜他趴在床上躲在被窝里,就着台灯的微光细细的翻看起来,专挑具体的细节来看。
瞧着瞧着便瞧出了满身的火儿来,脑袋也有些晕乎,丢开书一翻身仰面躺住了。
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跟女人似的干出快感来。
还要拿润油来滋润才行,嗯还得先慢慢的扩张。
脑袋乱七八糟的想着,手也不自觉的伸进裆里攥住自家小兄弟抚慰起来。
正自享受时,他突然停了手,先攒着,以后要跟小哥开练才好。
压着欲|火,又瞧了其余几本,内容都大差不差的,可是细节上简直是细到了极致,真不敢再看下去了,说不准一会儿该鼻血窜流了。
偷偷掖在枕头下面,方才关了台灯,蒙住脑袋开始细细的数起绵羊来。
翌日清晨起得早早的,草草的吃了些东西,便独自出了门,吴二白向来对他是不大管束的,由着他玩,反正他性子好,心地也好,闹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吴家生意也做得蒸蒸日上,有的是钱,随着他花。
吴邪没敢做自家的汽车,找了间电话亭子,租了辆汽车。
半个小时后,吴邪一身白色西服,外面罩了件呢子大衣利落的跳出了汽车,付了车费,便径直走向前方岗楼处。
这次很顺利便进去了,原来张起灵早早的便吩咐了岗楼的小兵,小兵得了命令,自然不敢怠慢,很快便将吴邪带到了张起灵的私人住处。
张起灵也是早早的便等在了屋子里,他本就起得早,四点钟天还黑的紧时就已经起了床,先是各处巡视了一遍,打了内线吩咐了小兵,期间又处理了一些军中杂务。
瞎忙乎了一阵子后,到了吃早饭的点,同部下一同吃了早餐,随即回了自己屋子耐心的等将起来。
他也是经过学习的,瞎子的经验可不是吹出来的,今天无乱如何都要遂了心愿。
及至俩人见了面,并没有太多的废话,搂在一起一个吻便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抱着吻了一会儿,俩人便分开了。
张起灵踱步到门前,将门插上了木插销,又将蓝布窗帘拉了个严实。
转身见吴邪从裤兜里摸出一白色小圆瓶子,红着脸瞧了他一眼,便一言不发的走到了床边,规规矩矩的将瓷瓶子摆在了床头柜上。
非常局促的坐到了床沿上,搓着手,头埋得低低的,耳根子都是红的。
这是一个棚式屋子,宽敞而干净,右侧墙边是张弹簧大床,上面一律的军绿色棉被,单子。
左侧放了一张大方桌子,上面电话,文件,书籍堆得满满的,墙上还订了副地图,地上铺着寸来厚的深红地毯。
大火盆子摆在中央,火苗簇簇的烧得很旺,瞧着有些像办公的地方。
张起灵上前紧紧搂住了吴邪,眼睛盯着床面平和的开了口,“吴邪,我想要你。”
吴邪抬手搂住了他的腰腹,脸紧紧的拱在他的小腹处,压低声音羞中带怯的答道,“我给你,要用润油。”
“嗯,我知道。”
“你轻点。”
“嗯”
吴邪手缓缓上移解开了对方的皮质武装带,随即起身俩人对立而站。
张起灵捧住他的脸又细细的亲了一会儿,方才慢条斯理的为对方宽衣解带起来。
片刻功夫,吴邪便光溜溜的赤脚站在一堆衣服上面,羞羞愧愧的立在那里任由张起灵细细的瞧个遍。
通体的白,骨肉匀称,是一副上好的身子,下|体稀疏的毛发里直愣愣的立着一粉嫩性|器,不时的颤抖着。
拦腰抱起将他放到了被窝里,自己也脱了个精光钻了进去。
他不急着切入正题,反正有一天的好时光,他要慢慢的开发他,享用他。
他先从头发开始很细致的研究他,凑上鼻子轻轻闻了闻,淡淡洗发水的清香,亲了一下。
接下来是脸蛋儿,抬手细细的描摹了一遍,又过了一遍嘴。
吴邪闭着眼睛,浓重的睫毛时不时的扑扇一下,白皙面庞染着淡淡的情|欲,绯红而撩人。
俩人下面都硬硬的相互咯着,可是他们全都不着急,要把这场性|爱做到极致。
张起灵很细致小心的将吴邪从头到脚抚摸了一遍,亲吻了一遍。
他全身如玉一样白的剔透,抚摸上去也是结实滑腻,停不下手。
在这抚摸亲吻里,吴邪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很享受小哥这样玩弄他,很像是新婚洞房里,自己是他的新娘。
张起灵嘴里含着吴邪胸前嫣红,一手搓弄着另一个,一手搓着俩人下|体,“嗯嗯……啊”细细的呻吟慢慢的从吴邪嘴里泄了出来。
张起灵是很满意吴邪的反应,松了口又换了另一樱红,细细舔|弄起来,两颗小小果实早被他弄的硬立起来。
巨大的快感从下|体直钻到四肢百骸,两手死死抓住两边床单,嘴里碎碎叫着,“小哥,小哥,嗯嗯……”
忽然吴邪搂住张起灵的脑袋一挺身一个激灵竟然率先射了出来。
重重躺了回去,闭了眼,粗粗的喘着气,高|潮过后的他,浑身都是白里透红,不时还痉挛一下,越发显得好看了。
张起灵看时机差不多了,便伸手从矮桌上取了瓷瓶子,拧开盖子,直接倒在了手掌上。
放好瓶子,便低头下去,开始了最关键的研究。
吴邪躺在床上叉开大腿,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着。
只觉股间一凉,一根手指已经就着润油小心缓慢的插了进去,并没有觉出疼来,只微微有些不舒服。
瞪着眼睛瞧着屋顶,专心的感受着后|庭的感觉,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来。
两根手指在里面先是慢慢打着圈儿,随即小心抽|插起来。
吴邪还是没有感觉,木木的散发着微微的疼,还有些想要将其排出的感觉,他还可以忍受。
张起灵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了手指,换上了真家伙,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