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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还是没有感觉,木木的散发着微微的疼,还有些想要将其排出的感觉,他还可以忍受。
张起灵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了手指,换上了真家伙,对准后|穴,缓缓顶入。
这下吴邪有感觉了,是即将被撑破的感觉,幸亏他预先学习了,此时只是蹙着眉,咬紧牙关死死挨着。
及至进了一半,他便掐着吴邪的嫩腰抽|插水磨起来,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操之过急,他很明白这个道理。
吴邪咬牙蹙眉全神贯注的感受着,他跟小哥结合了,多奇妙。
过了片刻,吴邪也慢慢的品出了些味道来,性|器也颤颤巍巍的爬将起来了。
张起灵将他双腿扛在了肩膀上,稍加了些力气,终于全根没入,火热紧致紧紧裹着他,快感也汹涌而至。
抽|插了几十下,也觉出了吴邪的命根子站了起来,
便就这相连部位将吴邪翻了过来,使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一手揽着他的腰腹,一手握紧对方性|器搓弄起来,同时自己也全力抽|插起来。
身体如此契合了,顾忌随之也渐渐放下,张起灵从里到外将吴邪结结实实的玩了个遍,弄的吴邪差点精尽人亡。
张起灵外表瞧着冷酷,到了床上那是热情的很,手嘴都很下的去,将吴邪摆弄的哼哼唧唧的舒服死了。
这简直是一场翻江倒海的性|爱,俩人都不知克制的无休无止的索取,吴邪小肚子鼓鼓的,里面灌满了对方的精|液。
自己的肚皮上,床单上也是满满的吴邪子孙。
俩人从早上直弄到下午三四点钟,所幸中间并没有人敢来打扰。
最后俩人累的战场也懒得打扫了,直接搂住呼呼大睡起来了。
☆、25后果 (2983字)
张起灵是被烫醒的,朦胧中只觉怀中犹如抱了个火炉般,缕缕火苗渗入身体。
猛的睁开眼睛,他觉出了问题,这火炉不是别人,正是此刻躺在他怀里的吴邪。
忙拿手摸了他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张起灵也少有的惶恐起来,捧了他的脸,“吴邪?”话里透了丝丝急切。
吴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并未答话,也未睁眼,俨然是一副一丝两气的模样,脸蛋红里透了紫出来,看来烧的还不轻。
张起灵全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下意识的也知道可能是自己干的狠了,不禁有些后悔,此时天已经大黑了,也不知道时间,欠身拉开了矮桌上的台灯。
立即俯下身去掰开了对方雪白臀瓣。
后|庭已被|干的门户大开,红且肿,狼藉不堪,插|进一根手指轻轻打着旋儿刮弄一下,登时一股股白色粘液夹杂着缕缕红血丝倾泻而出。
张起灵皱眉啧了一声,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回想方才自己确实是过分了,他还是处子之身哪里经受的住自己如此操干,一颗心登时如滚油溅上,疼的厉害。
盘腿坐正伸手将吴邪紧紧拢在了怀里,心下飞快忖度道,还不能打电话给军医,我这里没有关系,可吴邪恐怕以后就会落人话柄,见不得人了,还是先找瞎子吧,他很有经验。
思及此,把吴邪放好,盖严被子,掖了被角,衣服也顾不得穿,赤脚下地踩着寸来厚的羊毛地毯来到书桌前拨通了内线。
电话是一个小勤务兵接的,知道司令要找黑副官,忙放下电话四处吆喊去了,急等了三四分钟瞎子方才接了电话。
张起灵素来是不要脸的,只是中间有了个吴邪,他不得不注意了,言简意赅的讲明了事情的原委,让瞎子赶紧过来瞧瞧,末了很严肃的告诫瞎子,必须保密。
当黑瞎子推门进来的时候,张起灵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紧紧拢着吴邪的上半身。
黑瞎子原先也看出了些端倪,故而此时毫不惊讶,用手给吴邪量了量体温,又低头查看了他红扑扑的脸蛋,见他烧的不成人样了,呼吸浅而细,不时还迷迷糊糊的轻哼一声,孱弱的如频死的小动物一般。
嘴唇也微微有些红肿,想必是司令的杰作了。
末了想要掀开被子瞧瞧后门。
不过最终他并没有如愿掀开被子,张起灵一张阴森森的脸,他瞧着丝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讪讪的松了掀被子的手,“嘿嘿,你给我描述一下也是可以的。”
张起灵重重吐出了一口气,冷冷的开了口,“很红,肿的厉害,”忽然放低了声音,“还流血了。”
黑瞎子心道,你也知道心虚,差点没干死他,不过瞧他局促的小模样,也怪可怜的。
摸了一把鼻子,想着是不是安慰一下他,不过瞎子只会哄人还没学会如何安慰人,故而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宽慰自己这位先前的心上人。
只能摆出一副颇具经验的模样出来,朝张起灵一摆手,“司令,放心,包在我身上。”
且说且直起身来,双手环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司令,你真是太不小心了,这种事情是最要耐心的,还要小心呵护,方才不会伤了对方。”
见张起灵紧锁眉头并不吭声越发得意起来,“做这种事情,要双方都舒服了才行,不能你一个人爽了,却把另一个人弄的血迹斑斑的,这多不好。”
张起灵一心都在吴邪身上,他是很相信瞎子的,因为他经验丰富,可是你他妈的经验再丰富,也不能只站在这里幸灾乐祸吧。
抬起长筒靴朝着瞎子的大腿上就是一脚恨得,“去你妈的,快给他治。”
瞎子一个踉跄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蹲下,不过他并不敢生气。
其实后面还有很长的结论要发表,不过瞧张起灵并不给他机会,只得悻悻作罢,弯腰拍了拍裤脚上泥土,终于切入了正题,“我先弄来澡盆给他清洗干净,吃片退烧的西药,再涂些药膏,保证药到病除。”
张起灵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同时朝他摆了摆手,瞎子得令立即预备东西去了。
先搬过来一只洗澡用的大木桶子,又陆续提来了热水,热气蒸腾的满屋子都是水汽。
张起灵毫不避讳的将吴邪赤身抱进了木桶里,水一沾身吴邪嘴里立即呻吟一声,鼻子一丝两气的还呼吸着,身子还艰难的挣扎着,显然不想下水。
瞎子一面收拾着床被,一面偷眼瞧了下,吴邪闭着眼睛,全身白里透着粉红,并满满的中了桃花,尤其是胸前两点,红肿不堪,加上雾气蒸腾,瞧着有种别样的刺激。
妈的,司令可真生猛,瞧把人家操的,哎呦别以后都没得操。
吴邪浑身烫的难受,尤其是后|庭,犹如火锥子捅过一样,火辣辣的疼,胸口也是闷的厉害,像是千金压住般,呼吸不上来,鼻子里呼出的气也成了两道小火龙,呼哧呼哧的难受极了。
“我要死了,活不成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出了声音,张起灵正给他清理着后|穴,听他说了话,忙将耳朵凑到了他嘴边。
听了一会儿,含含糊糊的也听不清楚,心里知道他这是难受的很了,开始说胡话了,长长叹了口气,低头继续细致清洗起来。
及至张起灵清洗完毕,黑瞎子也已经重新换好了床单被子,开水,药品一应俱全的摆在了床头矮桌上。
将吴邪洗净擦干抱到床上,拉了被子盖了身子,上半身依然在张起灵怀里,接了瞎子递过来的药片,轻掰开对方唇瓣,小声道,“乖,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
吴邪烧的迷迷瞪瞪的恍惚嘴里一苦,下意识的便要往外吐,忽然一口水镀了进来,一条柔软的小鱼也随即钻了进来,顶着那个小苦东西直窜嗓子眼。
他本能的将小苦东西咽了下去,色|色的拉过了喉咙眼,一点也不好吃。
张起灵见他乖乖的吃了药,一颗心方才放下了一半,吩咐了瞎子去端些粥过来,自己则是给他下|体敷药。
又忙活了一个小时,才算是伺候好了这位吴家大少爷,吃了一片盘尼西林,屁股又敷了进口的痔疮药,末了还强喂了半碗白米粥。
张起灵活了二十多年,今天是头一遭的伺候别人,自己也出了满头满脸的汗,不是累的,是吓得,此刻也觉出自己肚子饿了。
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心里空空的也是难受的紧,将吴邪交给瞎子看护,自己出去觅食去了。
及至到了饭堂,吩咐厨师又另外给他做了一份丰盛晚餐。
吃饱喝足回到自己房间,俯身头顶头的试了温度,烧居然褪了下来,额头细细的布满了汗,面容安静平和,一颗心算是完全放了下来。
又重新掖了被角,遣走了瞎子,自己和衣挨着吴邪侧躺了下来,灯也未拉灭,任由他亮着。
瞎子瞧炭火快要燃尽,又加了些煤炭在里面,留了个通风口,瞧着俩人并无大碍了,方才出去。
躺在床上,细细端详着吴邪平静的面庞,张起灵自己也没想到能与吴邪发展到这样的层面上来,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来的突如其然,让人措手不及。
回顾了与吴邪的相遇,相识,相好,到今天肆无忌惮的做|爱,也觉有些荒唐,可是细细想来却是淡淡的幸福在里头。
吴邪算不上是一个漂亮的人,他身上有的是自然气息,纯净,美好。
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他,自己是一个冷漠的人,却也陷入了这种他平时最不屑的爱情中去了。
缓缓抚摸了吴邪的脸,抬头在对方眼上轻吻了一下,方才满足的闭了双眼。
翌日清晨,吴邪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睁眼瞧见张起灵一张平和的脸,心里真是幸福极了。
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26小日子 (3385字)
吴邪在这场情|事中受到重创,却并没有使他对于这种事情望而却步,反而变本加厉,彻底臣服于此。
当天吴邪并没有回家,而是和发小老痒联合起来骗了自家二叔,只说是跟老痒好久没见了,要在老痒家里玩上几天,自然老痒也会很合适宜的去个电话以作证实。
吴二白对于这些小事情是不在意的,他有很多大事情要忙,如何也不会想到侄子会瞒着他做了这种滔天大事,若是知道了估计鼻子都要气歪了。
此刻他正光溜溜的呆在张起灵的怀里,拿脸轻蹭着对方结实的麦色胸膛。
张起灵拢着他是一副要躺不躺的模样,眼睛半眯着双手在绿色军被的遮挡下肆无忌惮的游弋在吴邪光洁如玉的身体上。
忽然吴邪痴痴的笑了一下,“小哥,我们这算是洋人说的新婚蜜月吗?”说着鼻尖凑近对方紧致皮肤轻嗅了一下。
张起灵闭了闭眼懒洋洋的开了口,“算。”
吴邪忽然搂住他的腰腹彻底的傻笑起来,“那我是你的新媳妇,以后你要疼我!”
张起灵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很认真的点了头,“疼。”
吴邪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借力稍挺起身子凑在他耳边轻咬了一下,“怎么疼?昨天差点玩死我,就算是疼我了?”卸了力气往下重重一躺两道好看的眉毛立了起来,“嗯,还真是疼我了。”
张起灵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侧身躺好,长臂一搂,吴邪便整个被他拥到了怀里,眼望着上房,悠悠的开口道,“以后都不会叫你疼了,吴邪。”
吴邪整个脸都捂在他的脖子里,嗅着他的气息,满满的都是幸福,一点一点的将他整个包围,吞噬。
吴邪在这连住了四日,期间俩人也没有再干那种事情,张起灵是真的疼他了,也真如对待新媳妇似的对他,除了拉撒基本就没下过床,恍惚就是新媳妇刚过门。
自然他是不可能一直这样住下去的,后面难以启齿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便被瞎子驱车送了回去。
为了俩人的长久大计,吴邪掏出了私房钱托老痒在杭州西湖边上租了一栋半旧公寓,里面原先住的是一家英国人,因为老家有事便举家先回了国,留着房子在卖与租之间也郑重的忖度思量了一番。
杭州是个养人的好地方,末了还是决定先租出去。
这公寓由于毗邻了西湖,价钱上自然也是不低,一个月就要六十元。
瞧了房子吴邪是万分的满意,白色二层小洋楼,院里大理石板光洁的耀着刺眼的光,拾阶而上,推开白色镶花大门,里面便是宽阔明亮的大厅,沙发桌椅一应俱全,全是欧式的,装潢也是一流的,一句话来了便能住。
咬了咬牙,吴邪狠心租了下来。
老痒开始还以为他这是要养个小美人呢,哪知住进了一个高个子清瘦青年,着实让这位发小吓了一大跳。
自此俩人不定时的要在这小窝里温存一番,吴邪更是在附件的西泠印社赁了间门面做起了古董买卖,吴二白还挺支持,侄子这也算是出息了。
张起灵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呆在军中大营,他的任务便是剿匪,管你是共|匪红匪土匪他都要剿。
他现在是中央军,不再是土军阀了,凡是都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