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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魔法师都会获得最适合的伴侣,什么叫适合?就是说如果像是游戏一样我们把魔法规则看做系统,这个系统就会给时臣匹配那个最适合的。时臣是个很温和,但是同时又有点疏远,当然因为他自己的傻乎乎属性的原因他又不能真正的疏远——这种人为什么会和吉尔加美什般配适合?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第二点,就是,所谓的伴侣就是说远坂时臣以后只能和从者进行最亲近的接触……就大概是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情了,我们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和屋里面那个吉尔加美什是两个个体还是一个个体?”
“我们当然是两个人……”少年吉尔加美什说道,忽地,他的脸色也是一变:“我和他是两个个体,根据魔法伴侣的规则来看,以后我就不能碰时臣了,至少那种碰是不能。就是说,我们的出现并不是系统给时臣多配备了两个伴侣,我们是多出来的。”
他不是脑子不好,只是之前没有想那么多,加上今天到了嘴的肥肉被人抢走很不爽,不过现在一旦想明白,思维也就开阔了,于是顺着这个逻辑想下去的话——
——如果说他和幼年吉尔加美什是多余的,这代表了什么?
高高在上的王,感觉到自己被世界的规则玩弄于指掌。
不过世界规则毕竟是死的,他还不至于和一个死物计较,便继续想刚才的事。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规则有意为之,为什么?时臣和别人有什么不同被这样区别对待?时臣作为魔法师也就是比较中规中矩的类型,虽然愚蠢了一些,但是总体来讲还是可爱的,如果召唤出的是其他英灵的话,估计也就是很普通的相守一生吧。
所以问题是出在吉尔加美什身上。
扪心自问,少年吉尔加美什觉得自己却是也是挺特殊的王,不仅如此,还该是天上地下唯一的王才对,只是此时用不着他自恋,他也就正经点想。
不,问题不是“吉尔加美什”,问题是成年的吉尔加美什。
屋里的那一位,才是这整个事件的根源。
成年的吉尔加美什和少年幼年的他又有很多不同,首先,他比这两位年轻点更加看不起人类,也许是因为他活的太长了,也许是因为他失去了恩奇都这位唯一的挚友,在英灵王座中他度过了几千年中二的时光,愈发恶趣味了。
这样一个人,如果让他直接被召唤过来的话……
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爱上时臣的。
第14章 第十四章:进一步变得亲近吧(二)
虽然这样说不好,少年金闪闪很喜欢远坂时臣的情况下,他还是不由得承认,时臣有让人无语的一方面,远坂时臣并非完美的情人。诚然,他优雅,外形不错,家庭富足,人品也是不错的,但是作为吉尔加美什的情人的话,优雅这一点他就不很能看得上,外形……王也许会因为外形喜欢一个东西,但不会肤浅到因为外形而爱上一个人,至于家庭富足……嗯,你这可是在和一个拥有黄金律的人说富足啊。
所以,如果是成年金闪闪过来一对一的面对远坂时臣的话,可能会觉得这男人很无聊。
但是并非如此,在少年金闪闪看来,远坂时臣的无聊是因为他给自己戴上了一层防具,就像是鸡蛋有了蛋壳一样,可供食用的内里就藏起来了。外人认为这个男人无聊,但是在面对朋友的时候,这个男人也会开心的大笑,他也会有点害羞的脸红,他还会很无厘头的看着红酒好喝就要自己酿红酒,这些时臣,才是他真正可爱的样子,成年的吉尔加美什作为情人的话看到了这种样子的时臣,他就会觉得这个男人很好很合适了。
只是他没有耐心,他是一位王,不太喜欢在无聊的事情上下功夫,这种性格就容易错过很多东西,但是吉尔加美什不在乎,他拥有的反正也足够多了。如果他能了解时臣的话,他们一定是最合适的,一个恶趣味一个没防备,一个事儿逼一个对人容忍度强,天作之合啊,但是如果他不了解的话,说不定一不高兴把时臣杀了,自己回英灵王座守寡去。
所以,得有人引着他去了解时臣,都有人让他对时臣充满兴趣才行。
这就是幼年吉尔加美什和少年吉尔加美什过来的意义。
这首先是运用了一个漏洞,就是说“被召唤过来的必须是魔法师的伴侣”,不管是成年金闪闪还是少年金闪闪还是幼年金闪闪,他们总会遇到一个叫做远坂时臣的人,而且这三人虽然是三个个体,但是说到底还是一个人,所以才能被拉过来。
接着就是现在的状况,一开始过来的两个年龄小的吉尔加美什虽然智商在线,但是毕竟想不了那么多,三个人都不是置身事外的得道高僧,必然争抢,成年的那个吉尔加美什看起来是个恶趣味的王,实际上就是个大型喜欢抢猎物的肉食动物,说不清是猫科还是蛇类。只要一抢起来就是闹,远坂时臣必然慌乱,慌乱之余就露出了很美味的表情,成年吉尔加美什也就能看得上他了。
就像是一个鸡蛋,戳破了壳,露出可以食用的部分,他的价值之处自然就被猎食者看到。
——这种说法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远坂时臣是食物!为什么吉尔加美什就是猎食者!
好吧,在吉尔加美什们的眼里确实也就是这样的。
“那这个意思就是说,咱俩是附属品咯?稍微想一想就觉得很不爽啊!”少年吉尔加美什微笑着说,眼睛里却满满的全是寒意。
幼年吉尔加美什白了他一眼:“你急什么?我是明白了,不管怎样我们的伴侣都会是远坂时臣,现在只是时候不到,嘛,反正每一个世界都会有一个远坂时臣来配我们……你就别嫉妒了。”
“……谁会嫉妒啊!!!”
……
屋外两个吉尔加美什已经想明白了大宇宙的真理和他们人(神?)生中伴侣的所在,但是时间也就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而已。屋里面远坂时臣和成年金闪闪的事情还没有到开始呢!
“王……你还是放开我吧……呜呜呜!”床上,远坂时臣简直拧成了个虾子,他的手并没有被吉尔加美什继续抓着,却软塌塌的搭在床上,衣服已经不能用不整齐来形容,本来就是睡袍,脱下之后换上了衬衫,但是衬衫也并没有穿好,只从下往上系了一半的扣子,现在有几个扣子还掉了,衬衫敞开着,下半身的睡袍也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远坂时臣今天早上无数次的感激他没有果·睡的习惯。
这样至少还留着一条内·裤……咳。
就算是这样,却还是狼狈极了,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的远坂时臣的话说不定会羞愧致死,但是现在的他却无暇顾及这些事情,更加强烈的刺激让他无法淡定。
吉尔加美什看着这样子的远坂时臣,缓缓开口道:
“你这样子不行啊,时臣,这样就受不了的话,以后根本没有办法做更多事情……你应该好好锻炼身体啊。”
时臣面色红晕,早就喘的不行,眼神都有些涣散了根本无法聚焦……不因为他的眼睛早就被泪水蒙住,眼前的吉尔加美什看起来和一只香蕉都差不多了。
“并不是没有锻炼身体……但是王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咳咳,请不要继续下去了!”
“哦?你也知道什么叫过分,而且还会斥责起别人了嘛,”吉尔加美什看起来更加有兴趣了:“不错不错,虽然知道你有些脾气,不过都这样了还能这么硬气,也是值得赞赏哦。”
“……虽然是王,但是一味的容忍也不行……”
吉尔加美什俯身下去,用鼻尖蹭了蹭时臣的脸颊:“继续继续,多说几句,看看你还有什么新的话可以说。哦,对了,什么王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啊,什么王就算是你也不能做这种事啊,什么我的年龄不允许我失态啊就别说了,虽然是时臣,听多了也觉得腻歪的。”
确实就如同幼年吉尔加美什和少年吉尔加美什所说的一样,两个人一个恶趣味一个忍耐度极强,简直天生一对。
那么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王,您这算是恶作剧吧!”终于,不看受扰的时臣忍无可忍的喊叫道:“抓痒痒这种事情,成年人做出来不觉得很幼稚吗?!!!”
——哦,原来是在抓痒痒啊。
“本王的字典里没有幼稚这两个字!”吉尔加美什也喊叫着,把手伸向远坂时臣的咯吱窝。
——成年的王,简直幼稚的令人留下眼泪。
而屋外,幼年吉尔加美什和少年吉尔加美什已经无聊的出去聊人生去了。
“我们以后也会遇到我们的时臣对吧?”
“那是必然的。”
“但是我们得在英灵王座等很久啊。”
“这就没办法咯,不过,年龄差距也是恋情的萌点,年龄大的男人有时候更受欢迎,网上很多女人都是这么说的。”
“啧,说是这么说……遥远时空属于我的时臣啊,让我等那么久,到时候我一定会报复的……”
“……+1,到时候一定要把他欺负的哭都哭不出来。”
第15章 第十五章:属于王的温柔?(一)
远坂时臣总觉得,这段时间家里只有那个成年的吉尔加美什是正常的。
自从抓痒痒事件之后,两个小的吉尔加美什看他的表情总是和之前不一样,不过具体有什么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只能说觉得幼年吉尔加美什和少年吉尔加美什变得懂事了,不撒娇了。
他不知道这俩家伙都摩拳擦掌的等着找到自己时臣,到时候一次性熊个够。
反而是成年吉尔加美什,自从抓了痒痒,似乎就有了天大的面子,开口闭口就是我们已经是坦诚相见过了,书生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远坂时臣还不是那种很善于雄辩的人,自然没法和他理论。一开始的三天时间远坂时臣简直没脸看吉尔加美什,他追求优雅,从来没有如此仓皇过,那天却仓皇了个够。
不仅是前期被控制在床上不能动弹,几近赤果的样子让他觉得很羞耻,后期明明对方已经不按着自己了,但是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无法反抗的感觉也让他有点恐惧。
自从学习魔法,远坂时臣虽然不是个天赋特别好的人,但是他也算掌握了普通人所没有的力量。自从有了力量之后感觉是不一样的,那种自由感和力量感都让他更加沉迷于这种力量,至少在魔法的世界里,远坂时臣很强大。但是吉尔加美什让他认识到,只要他想,远坂时臣就是个渣渣。
虽然吉尔加美什是他的英灵……但果然还是有点可怕。
这么躲了三天,成年吉尔加美什受不了了,诚然,把伴侣欺负的看到自己就跑这还是挺开心的,他内心中大龄熊孩子的心灵得到了满足,一时间还是挺开心的。另外两个吉尔加美什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懒得吐槽他们,一开始成年金闪闪因为没有被吐槽,居然有种“卧槽我被忽视了”的痛苦与悲伤,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就算两个小金闪闪不吐槽他,家里还是有言峰绮礼在的,而且现在伊斯坎达尔和家里的人熟了,也就不再说话那么小心,有时候就几句简单的话,就击中了吉尔加美什的小心脏。
吉尔加美什:“如果我不那么挑剔的看的话,时臣还是挺可爱的嘛。”
言峰绮礼:“一边说着可爱还一边欺负时臣师,老变态。”
吉尔加美什:“你不是也天天做麻婆豆腐看时臣辣的眼泪汪汪的样子?老变态。”
言峰绮礼:“我还年轻着,你才是真·老·变态。”
……
过了半晌,伊斯坎达尔从饭菜中抬起头:“英雄王啊,我想问个问题,为什么你在说时臣先生‘眼泪汪汪’的样子的时候,口吻就好像是前几天被抓住上电视的那个尾行小姑娘的猥琐男一样呢?”
吉尔加美什还没来及说话,就听到言峰绮礼迅速地说:“还用问吗,因为他是老变态。”
成年吉尔加美什:“……”
伊斯坎达尔吐出一根骨头:“对了,为什么时臣先生这几天都不下来吃饭啊,韦伯还说是不是他做的不好吃,人老是不吃饭可不好哦,时臣先生瘦的跟菜鸡一样哈哈哈哈哈。”
成年金闪闪就想,作为外人的伊斯坎达尔都这么说,那自己不表示点什么真是说不过去。他既不觉得把时臣欺负的厉害了,也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作为王者的他的任性值早就点满了。
他甚至觉得,时臣怎么这么胆小啊真想继续欺负他真好玩
……可怕。
其实作为吉尔加美什他也没有错,首先,他的生长环境在那里搁着,他就不能是一个特别民主特别能理解他人的人;其次,他觉得如果是谈对象,既然是谈对象,那就必定不能是特别讲道理,而且讲道理的话也太没有情趣;最后,时臣的蓝色眼睛和拘谨的语气,以及遇到事情的时候微微张开的嘴巴就好像是再告诉他,大爷,来欺负我啊~
于是吉尔加美什就走进工房,一时间来了兴致想看看时臣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