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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恃无恐的,声势浩大的走。
司理若有所思的看向如风,其实今天这事着实透着古怪,连她都不是很明白,或者能为她们解惑的,只有面前这位稚气未脱的小公主了吧?
城门之外,秦介焦虑的走来走去,不时的张望倾听。
稍顷,马蹄声传来,秦介神色一喜,急忙迎向城门。
如风和左相一到,众将士忙将两人护在中间。城墙之上,三王女脸色阴暗:“司徒如风,现在,可以把解药交出来了吧?”
如风抚掌一笑:“啊,对了,我差点忘了,解药我交给大王女了,就在她桌上的茶壶里。您可要跑快点去,要不然我怕别人不知道把它当凉水给倒了哦!”
挥挥手,示意众人转身离去。三王女目光阴冷;寒意轻闪。
如风却忽然转过身来,高喝:“对了,三王女,忘了提醒您!除了兵库里的兵器被我炸光光了,您身边带来的这一队,准备要给我一顿永生难忘的教训的人,我们家秦姐姐昨夜闲来无事,统统给他们的兵器重新粉刷了一番,各位可要好好享受哦!”
三王女脸色大变,抢过身边侍卫的弓箭,轻轻一拨,绷着的弦居然就断了!
如风哈哈一笑,不再看三王女已经快要青得发黑的脸,掉转马头就要离去。
突然觉得身后一暧,一个人已经落在她的马上。轻轻将她的腰揽住:“你用了我的令牌潜入皇宫,将我多年经营毁于一旦,从此往后我寂家便在骊国无立足之地,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呢?不如,以身相许怎么样?”
又来了,如风狠狠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好啦好啦,我承认我是对不起你啦。不过不是你自己说,要跟我太女姐姐合作的吗,我不过是帮你把在骊国的关系理一下,要不然你骗我太女姐姐怎么办?”越想越有道理,说不定这狐狸还打着什么主意,帮着坏人坑太女姐姐呢?
又瞪他一眼,如风扬鞭,吩咐秦介:“走了。”
一路之上,如风屈肘狠狠撞了寂行天好几次:“喂,你抱我那么紧干嘛,我快要不能呼吸啦!”
“谁叫你骑马骑那么快的,要把我甩下来了?”
现在是逃命,能骑马骑得不快么,如风气结,只得使劲的揪腰上某人的手背一把,满意听到痛哼一声,才轻轻勾嘴,放开。
过一会,如风又叫:“喂,你的头不要靠上来啊!”
“不靠上来要靠在哪里?”
“靠你自己脖子上啊!”
于是一个头颅从左肩换到右肩,靠到她脖子上,如风大叫:“不是叫你靠自己脖子上么?”
轻笑,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用寂家一半的财产买下你了,你是我的,所以我现在靠的这个脖子也是我自己的。”
怎么这话越听越不顺耳呢,如风扭头,对准某人的耳朵就是一口。
咬得寂行天泪光闪闪:“且如风,你是小狗么,怎么咬人。”
无辜的笑笑,如风叹气:“你再敢贴过来,我今天就要吃凉拌耳朵了。”
行到河边,是已经准备好的两艘大船,如风带领众人上了船,看着马匹继续向前奔去。
左相走过来,打量了一下船身:“风儿,这应该是完颜珞琦的船,她为什么要帮你?”
如风惊异的望过来:“左相姐姐,你怎么认出来这是她的船的?”
“我手里,握有骊国所有王室成员的财产清单,这两艘船,因为曾有军队使用,所以我特别叫人画了画像。”
如风瞪大眼睛,一朝之相,当真不是人干的活。算了,她还是不要问了,省得头疼,看向越来越远的岸边,如风说道:“和惠启的这场战争,是三王女发动的,如果她成功的话,完颜珞琦就永远与王位无缘了。完颜珞琦身中奇毒,长期以来受尽算计,当然不甘心就此退出,再加上我治好了她,那我们为什么不各取所需呢?”
寂行天忽然走过来,握住如风手腕:“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如风摇摇头,左相心中一紧:“有什么不对劲吗?”
寂行天眉头轻皱:“如风和乌加同处一室多日,乌加是三王女的人,本身是个用药的高手,我怕他曾对如风下手。”
如风轻舒口气:“我还道是什么呢,他用的那些熏香,我早闻出来了,放心吧,早就解掉了。”
“那就好!”左相拍拍她的头:“要不然你大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如风笑笑,心情大好,左相回来了,她也没事,大哥,应该会很高兴吧。
船行了两日,她们又改道山路,奔行了几日之后,终于到达惠启边境,远远的看着,纳南家军旗飘扬。
一骑快速奔来,是秦简。
奔到跟前,跟秦介点点头,迅速看向如风。
“你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秦简。”
如风微笑,轻轻吐出一直压于丹田的一股气,双颊立刻变得通红,身子一软,倒向身后男子。
“小公主?”惊呼的,是离她最近的两个男子。
不过一梦
寂行天紧紧抱着如风,哑声道:“是极品醉堂春。”
“那是怎么样?”左相目光含泪,拉着如风的手。
寂行天抿紧了嘴唇,半响才说:“如果是毒药,小公主可以分辨。可这醉堂春,却是寂家欢馆之中,用来催情的极品。”顿了顿,又道:“怕是乌加,为了讨好大王女,每日在小公主饮食中下了药。却没想被小公主生生压了下来,这才所将所有药性留在身体内,今日一起爆发。”
众人默然,左相看看寂行天:“那这药可有解?”
耳根暗红,寂行天看向如风:“男子可解。”
左相怔住,看着寂行天紧抱着如风不肯放手,如风呼吸急促,勉强睁开了眼:“我不要,你们,出去。”
满脸潮红,浑身发烫,如风无力的推着寂行天:“你,出去。”
俯下身子,寂行天将自己的脸贴在如风头上,一股清凉,如风不由自主的舒眉向寂行天靠去。
纳南安拉拉纳南玉书,低声说道:“我们出去吧!”纳南玉书轻应一声,低头走出了帐篷。
秦介看看秦简,又看看床上的人,低叹一声:“我们也走吧。”
秦简不说话,却是看着如风没有移动。
左相轻闭双眼:“秦介,骥山营里不是有男兵吗?你去找一个来,最好是自愿的,事后他要什么补偿,我们都答应。”秦介睁大了眼睛,满是诧异。
寂行天抬头,看向她。
左相静静的回视:“即使是红楼欢地,要接近她的人,也必定是清白之身。”言下之意自明,寂行天握紧双拳,刚要开口。
左相又叹气道:“寂公子,你护她爱她之心,我很感激。可是你声名之盛,天下皆知,惠启朝堂之上与你相识的人不在少数,如风贵为公主之尊,他日与这些人相见,免不了有其他嫌隙。如风声名,近日稍有好转,不知公子能否也念惜半分。”
寂行天呆住,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只觉得满心的酸涩和凄楚。看向怀中的女子,明明咫尺可触,却要远隔天涯吗?
心一横,干嘛要顾念这么多,不是已经打定主意就是她了么?寂行天沉默不语的,低下头伸手抚向如风脸庞,却在快要触到的一刹那,生生止住,如果她也同那些人一样想法,从来就看不起他怎么办?以她如今心性,自己此举,岂不是在强迫她,如果她不愿意怎么办。一只手巍巍伸着,却终是不再向前,泪水一滴一滴无声落下,寂行天大喊一声,放开如风冲出帐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寂行天将脸埋入草丛,只觉得心中有利刺一阵阵的撞击,让他几乎无法直起腰来。
左相轻叹:“秦介,快去找人。”
“不用了。”秦简双膝一屈,跪下:“我愿意,而且我也不要任何封赏。如风公主醒来之后,也只会像这事从未发生过。”
“哥哥?”秦介惊呼。
左相打量他半响,秦简面色沉静,却在看向如风的时候,眼里泛起几丝柔色。点点头,走向秦介:“那么我们走吧。”
秦介回头看向秦简,“哥哥?”
却看见秦简走向如风,轻轻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平素里坚毅的脸上,竟带着笑容。
秦介终究是走出了帐外,哥哥,这就是你的选择么?眼里热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
神志已经逐渐丧失,感觉到有人接近,如风迫不及待的抱住,肌肤相接之处,清凉抚慰了她的燥热,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渭叹,如风更近的贴向这舒服的源泉。
衣服一件件被剥离,秦简拥着如风,感觉到她的吻急切而炽热,在他唇上辗转。呼吸也渐渐紊乱,感觉到身体发生着不可言状的变化。
虔诚的,秦简闭着眼,感受着如风的吻。明明是幸福的,却有眼泪缓缓滴下,这样的幸福啊,即使一生只能拥有一次,他也深深的感激。
漫漫长路上,千山万水,无数黑夜,似乎也只为等待这一刻的温暖相拥。
冰凉的泪水缓落,滴落发间,也滴落在如风热得火红的脸上。如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紧闭双眼的秦简,也看那发间晶莹的眼泪,似乎有些回过神来。
眼泪啊?如风愣愣的看着,有一瞬间的清明。
喘息着,如风将手臂抬起,狠狠一口。鲜血的腥味唤醒了些许神志,疼痛让身体打了个激灵。如风猛地将秦简往旁边一推,翻身跳下床,踉踉跄跄的冲出门外。
“小公主?”跌坐在地的寂行天最早发现她的身影。
其余几人也睁大了眼睛望过来,如风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右臂一片嫣红。如风艰难的趴到秦介背上:“秦介,找到最近的河。”
秦介愕然,没有动作
如风闭着眼睛,急促的吼道:“快!”
有些明白过来,秦介低下了头:“如风公主,没关系的。”
如风扣紧了手臂,鲜血从指缝间滴出,触目惊心,她死咬着嘴唇,“秦介,我叫你,快!”
眼眶热热的,秦介一把背起如风,飞跃而去。
回过神来的寂行天,也跟着离去。
帘子轻响,左相看看已经整理好衣服出来的秦简,脸色苍白,还带着隐约的泪痕,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秦简攥紧了衣裳,摇摇头,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冻结了所有情绪。
左相叹口气,吩咐一边的纳南安:“立刻传军医,说小公主受了寒,立刻准备热水和汤药。”一边匆匆向着刚秦介的方向而去。
秦简靠着帐边的柱子,缓缓坐下,夜风刺骨,叫他冷得发抖。
大军本就依水驻扎,很快,秦介就带着如风到了河边。
如风推开秦介,纵身跳下了下去。身体里的躁热,被冰冷的河水包围,如风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在这极冷极热的折磨里,不停颤抖。
“小公主?”饶是秦介,也不禁惊呼。
如风紧缩成一团,咬紧了牙关,左手按住了伤口处,借处寒冷和疼痛,来抵御身体的渴望。
寂行天一眼望见了坐在河水中的如风,心一颤,扑到岸边:“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命了吗?这药没有解,会没命的。”话到最后,已隐隐带着哭意。牙一咬,就要往下跳。
却被秦介拉住了,寂行天愤怒的瞪去。
秦介吸着气,却是昂着头:“没有小公主的同意,你不能靠近。”
懒得废话,寂行天直接一掌挥了过去。
秦介后退一步,挡住行天掌风的,是几个刚刚赶到的卫兵。
秦介冷声下令:“给我通通挡住,无论来人是谁,不许靠近公主半步。”头转向如风,秦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视线模糊:“小公主,依照您的吩咐,不让任何人靠近你。可是,您要有什么事,我秦介,万死难辞其咎。”
几名士兵是秦介随身侍卫,功夫自是不弱,一时之间,寂行天也无法取胜。只是心急如焚的冲如风吼道;“你快起来,你哪用得着这么委屈自己,只不过一个男人而已,你若愿意,千百个都给你找来。”
眼见得如风一动不动的伏在水中,寂行天哽咽道:“且如风你个混蛋,你还不快给我起来。”
“住手!”却是左相大喊一声。
几名士兵身形一顿,寂行天立刻跃向河中。
在快要拉住如风的刹那,一道水流卷来,寂行天应对不及,退回岸上。如风抬起头,喘着气,勉强一笑:“你忘了么,我是大夫啊!春药之所以难被人察觉,是因为它本身就不是毒,只不过一种催情的调剂品而已。所谓的不通过男女交欢就要死的说法,完全是屈服于身体意志的一种借口而已。所以,我没事,等药效过去就可以了。”
“你何必受这般煎熬,我们惠启可以为你解除痛苦的男子,何止千万?”寂行天哑声道。
“不要,寂行天,你不要让我也看不起自己。”如风喃喃低语,即使是女尊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