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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利威尔是兵长而埃尔文是团长。一个将,一个帅。野兽一样的直觉和反应力,不是万能的。”
林青宴也来到窗边,他看着利威尔,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亲切,而……怨恨。可他们离得有些远,而且林青宴记忆出了些问题,所以他感觉的不是很清楚。如果近距离感受,他大概能认出来这个人是谁。
“他有野心吗?”林青宴问。
“他没有,所以,很麻烦。”多托很苦恼地皱了皱眉。
林青宴想了下,似乎明白了,但他还是问,“什么麻烦?”
“有野心才会有需求,有需求就会有把柄,有把柄就可以控制。我不知道埃尔文是怎么控制了这个荒野的狼,但很明显,其他敢摸他头颅的人都会被撕碎。他太容易失控了,我不是很认同您把他放在身边的做法。”多托实话实说,这个人实在是个双刃剑,一不小心就伤人伤己。这个人这几年的事迹他还是听说过的,实在不敢苟同。
“祖父说,他没有家人。”林青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多托也不是很明白他的真实意思。
“对,无法进行威胁。地下城的人也不是很在意自己的死活,他们每天活在风口浪尖上。”多托只以为是凯撒说的,心中暗叹国王的狠辣。
林青宴默然不语,其实利威尔有没有把柄都无所谓,难道这个人能伤他吗?
“哇哦,开始了,那位兵长下手真利索啊。”多托眼睛一亮,利威尔刚才一个利落的手刀直接秒杀。
宪兵团一个个像猛虎一样向调查兵团扑了过去,眼精手稳心狠。调查兵团的士兵一旦被制住,迎来的就是毫不留情的拳头。
宪兵团的人下手挑的都是太阳穴,眼睛,脖子,腰腹这样柔软的地方,几拳下去调查兵团的人就开始两眼发黑,要昏厥过去。也不是没有人立刻形成反击,但是宪兵团的一个个都是为了不去壁外调查而愿意以伤换伤的狠人,不惜代价地把调查兵团的人撂倒在地。
多托啧啧惊叹,“为了不去壁外调查而拼命,怎么看都有些……”
“丢人。”林青宴接了一句。
多托咧了咧嘴,默认了。这种行为,摆出再堂皇的嘴脸,都有些懦弱了。
“巨人的恐怖……他们这个样子也很正常。”多托还是开口挽回一下王室的颜面。
“幸好,巨人无法进来,他们不会真的对上巨人。”林青宴满不在乎地笑笑。
多托也满意地笑笑,在他看来最麻烦的就是自负清高的领导人,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可是水至清则无鱼,太过严格反而会引起反效果。
要是这位皇太子殿下来一句“我一定会让他们成为英勇合格的军人。”,说不定多托就要考虑要不要拒绝这么个太子师的活计了。
林青宴轻轻敲着窗沿,眼睛微眯。他眼里从来都是容不得沙子的,可是在这种和平的情况下,做什么都是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的。他还没有傻到忽视贵族和商会的影响力。只要几年后,巨人入侵,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去练兵,去实行暴政了。
于是十几年后回顾以往的多托·匹西斯难以置信,自己那位圆滑的学生怎么变成一个铁血暴君。
第一轮比赛很快结束,结果可想而知,几乎是调查兵团的一面倒的败绩。
调查兵团的士兵不甘心地说,“既然这么强,为什么不加入调查兵团,而去保护几乎不会受伤的国王。”
“闭嘴,彼尔德!”埃尔文冷冷的呵斥,“我们对国王的忠诚不允许动摇。”
“我没有对国王不忠,只是在我们出生入死地进行壁外调查时……”彼尔德仍然嘟囔着抱怨。
“这命运是注定的。进入训练兵前十的人是自己选择了这命运,没有进入前十的人则是推卸责任地指责他人。不要忘了,命运,从来都是自己选的。加入训练兵团,就该预料到了这结果。”利威尔难得插嘴,言语里尽是嘲讽。
“利威尔!你在说什么!你可是调查兵团的人啊!我们是同伴啊!怎么能这样说自己人!”彼尔德觉得难堪,大叫着质问利威尔。
“我们是同伴吗?”利威尔有些诧异地反问,问的彼尔德一愣。
“我的同伴已经死了。”利威尔自言自语地回答。
他们的冲突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其中自然有林青宴和多托。
林青宴听清了他们的对话,心中冷笑不已。这种人,在利威尔这样骄傲的人眼里,大概连猪一样的队友都算不上吧。
多托也摇头,“看来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啊。”
“可是,突然觉得这样的人很耀眼,想要更加的接近。”
皇太子趴在窗台上,身体向前倾,像是一个好奇的孩子那样想要看的更清楚些。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格魅力了。有些人明明很冷漠,却带着异样的神采,让人憧憬着追随。说起来,我也见过这个人,的确很耀眼。”多托附和着同意。
如果是在战乱时代,这大概是个英雄一样的人物。只有敌人的尸体,才能铺就他的不朽王座。只可惜,现在和平地让人想要睡觉了。
林青宴却是知道,过不了几年,这个人就将迎来他的时代。
第42章 进击的巨人—稚女
五年后,玛利亚之墙内南端,希干希纳区。
一座房子的台阶前,两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小孩子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两个小孩长得着实显眼,一个金发,一个黑发,脸都长得精致绝伦,好似凡间的天使。尤其是那个黑色头发的,脸蛋尚未长开就能看到冷艳的雏形,眼角的泪痣更是平添克了几分魅惑。只是七八岁的孩子长了这么一张脸,总有那么点违和。
“我说拉斐尔,你找到艾伦·耶格尔这小子了吗?我这附近方圆几里没谁姓耶格尔啊。”金发的小男孩满脸不耐,像他们这个岁数的小孩子,被大人看的很严,根本没办法走动到太远的地方。
“康斯坦丁!闭嘴!不要喊拉斐尔这个名字,别忘了路西法那尊大神也在,犯了忌讳你就给我去死吧!”被叫做拉斐尔的黑发小男孩冷声道。
康斯坦丁呲着牙,却不敢出言不逊。
“好啦,我不叫就是了。稚女,你那边怎么样,按照剧情艾伦他爸该去你家给你家看病了。”康斯坦丁大手一挥,将此事揭过。
“没有,他还没有去,而且该死的我父母不知道耶格尔医生是谁。不用这么坑我们吧。不就是找个主角嘛。”稚女看起来有几分气急败坏。
“不过算算时间也快了吧,你不回家小心着吗?你妈死了怎么办。”话虽这样说,康斯坦丁却一派漫不经心。
稚女的父母就是三笠·阿克曼的父母,进击的巨人里的三爷三笠,是他的姐姐。
而这两个人,正是林青宴当时在k里见过的“天仙脸”和那个他没见到的另一个人。
“用不着挤兑我,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记性也长够了。”稚女扶了扶眼镜,“在k里我还记得清楚,明明那个神灵没有杀十束多多良,可他还是死了,周防尊也死了。注定死的人,是没办法活着的。”
康斯坦丁挠了挠头,也测有些哭苦恼,“可是,总得试试吧。有几尊大神在,天道变化,试试能不能报答一下生身父母的养育之恩啊。”
稚女咬了咬唇,“说的也是,我还是快点回去好了。”
说着,稚女站起身,就要赶回家。
“说起来,我也有不好的预感……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康斯坦丁拍拍腿上的灰。
“不用了,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有什么事我一个人能够搞定。”稚女撂下一句后就跑着离开了。
康斯坦丁看着稚女的背影,叹息着摇头。不还是一张脸惹得祸,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下场不就是是那个样子。
“阿明,稚女走了吗?怎么不留下他吃个饭?”看起来温柔亲善的金发女子从房子里走出来,询问着康斯坦丁。
“嗯,他担心他妈妈,阿姨她似乎是生病了。”康斯坦丁扑到了女子怀里,胡乱蹭着。
“咯咯咯,阿明别闹了,好痒。说起来我还没见过稚女的姐姐,应该也是个美人吧。”女子促狭地向康斯坦丁挤了挤眼睛。
“咦…………”康斯坦丁嫌弃般的拉长声音,“妈妈你在想些什么啊!我怎么会看上一个八岁的小屁孩!”
更何况还是个女汉子!
“啊呀,原来我家阿明不是小屁孩啊!”女子的欢笑在街道里流淌。
康斯坦丁愣愣地看着他,像这样美好的时光,两年后就要被打破了吧。他必须竭尽全力,让这个爱自己的女人,活下去。
“妈妈,我们去萝丝之墙里面住吧。”康斯坦丁抱住女人的腰,莫名地有些伤感。
“好啊好啊,等我们有钱了,就去萝丝墙里面住!”女人捏了捏康斯坦丁的鼻子,随口说出哄小孩子的话。
康斯坦丁也装作开心地笑了起来。没关系,那位大人是总统之子,看在他们打听到了光神所在地的份上,那位大人应该不介意动动嘴说句话吧。
稚女一路飞奔回家,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稚女一咬牙,身上突然冒出白蓝色的电光,速度瞬间增加了十几倍。如果有认识的人,就能看出这是全职猎人上奇犽的能力,神速系列的电光石火。
逆天改命的事,凭什么人不能做!
每次拼命的去救,哪怕救下来,还是死了。每次都是这样,让人无力而绝望。并不是对那个世界的人有多么浓厚的感情,只是有那么一丝侥幸。哪怕一次也好,让那些应死的人活着,让他们看到命运可以更改。
或许可以,这次或许可以。三个神明在这里,天道怎么会管他们这些小人物。稚女这样对自己说。
跑到家门前稚女的脸色就变了,有陌生人的脚印,还有血腥味!
稚女猛的一脚踹开门,入眼就是母亲倒在血泊里的景象。
还没死!
稚女跑了过去,死死地按着女人腹部的伤口,全身的气疯狂涌入。
来自于猎人世界的气拥有强大的生命力,很快就使他的母亲止血并愈合。
“哈哈哈,漂亮的小鬼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长时间了。”
一个男人大步走了出来,狰狞的笑着,大手向稚女抓来。在他看来,八岁的小鬼能反抗什么?
这么漂亮的小男孩,还有罕见的东洋人血统,那些有变态癖好的大老爷们一定会花大价钱来买的吧!就算没有那个女人,也赚大了啊!
得意之下,他没有看到男孩空洞如夜的眼神。
男孩看似无力反抗般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正要挥开,就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
他看到自己的手臂像麻花一样拧成几团,白色的骨碴暴露在空气里,那样的血腥。
男人的反应慢了几秒,突然爆发出非人的惨叫,腿一软跪了下来。
稚女笑呵呵地抓住男人的头,五根手指洞穿进去,生生揭开了男人的天灵盖。白花花的脑子在他面前摇晃。
“叔叔……千万不要乱动哦,脑子流出来可就不好了呢……”
耶格尔医生一进门就看到满地鲜血,精致的男孩在给自己的母亲包扎伤口。
男孩直勾勾地看着他,手里握着一把镰刀。
耶格尔医生并没有说话,医生的下意识观察告诉他……血量不对。
“发生了什么,我是医生,让我看看。”耶格尔医生先抛下心中的困惑,走过来看被放在沙发上的女人。
“是阿克曼夫人吗?我是耶格尔医生。”耶格尔医生说着不经意间看到那孩子的鞋,鞋边的血迹高度,还有白色不知名的浆液……那会是什么?脑浆?哪里来的脑浆?
耶格尔不敢想象,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
可是他的思绪像是抑制不住那样,疯狂的生长。
白色的浆液外,有泥土。这孩子进来后又出去埋了什么。他埋了什么?人的尸体吗?
“我不知道,一回来就看到爸爸死了,妈妈全身都是血,姐姐不见了。”男孩说话有点飘,似乎思绪并不在这里,整个人空洞莫名。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是你杀了她然后埋了她吗?
耶格尔心中恶意地想着,这个孩子太可疑了。
这时阿克曼夫人悠悠醒来,她看到面前的几人怔愣了一下,突然尖叫起来,“三笠!快去救救她,她被带走了!那些人要卖了她!”
她看到稚女又痛哭着把稚女抱在怀里,“稚女,太好了!幸好你没有回来,万一你也被抓走了怎么办啊。”
耶格尔医生不自在地扶了扶眼镜,他刚才都在想些什么?这么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