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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我们若是回去是需要向乾云的皇帝辞行的。”旁边的一个侍卫提醒道,现在的殿下可是不太冷静啊,谁知道就因为这一句话,立刻心窝出挨了一脚,立时那侍卫便脸色煞白。
“滚,连命都快没了,辞什么行?”三皇子赶忙往自己书房里边去了,一侍女跟上,“殿下,那么屋子里边的正妃和那公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直接丢在这里,难道还要我把这些贱货带回西汉吗?”三皇子相当烦躁的说着,“别问这些有的没的,立刻给我去收拾东西。”
不过这驿馆可不仅仅是使节的住处,当然也有乾云的小吏在当差,三皇子只顾着跑路了,又哪里能想的起来要封了驿馆中人的口,于是这西汉皇子自相残杀的事不消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散播出去,等到三皇子一队人出了城门的时候,整个京城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当然大家还关心的便是那个被带进刑部的侍女到底是谁的人,一想到一个小姑娘要受刑部的大刑,众人皆是唏嘘不已。
“主子,为什么改变了计划?”青衣问道旁边笑得舒心的林逸然,他总是弄不明白这少主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当然这不妨碍他佩服林逸然。
“不是我要改变计划,而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林逸然看着楼下的人对这件事的议论纷纷的样子,勾起一个邪笑,“宫中的那位终于没有兴趣再玩下去了,他要一次性解决贾家和忠顺王府,顺便给西汉一个似是而非的借口来攻打乾云,好一次性了清,西北一统,而且我也等不下去了。”
“那么那个侍女也是您安排的?”青衣有一种感觉,似乎林逸然终于开始收网了,以往暗地里撒下的网终于一点点开始收紧,知道勒死目标。
“对。”林逸然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红裳弄出来一个青楼?你们以为只是为了情报对吗?”
“是,难道不是吗?”青衣现在真的是有些迷糊了,这些年青楼是真的收到了不好有价值的情报,绝对是物超所值的存在。
“西汉人好乾云女子的柔美,于是我便要红裳去教导那些颜色好的女子,把她们培养成不同类型的美人,而青楼是锻炼的最好的地方。成功后把她们送进西汉,千方百计的让她们进入那些权贵的府中,即使不能进入核心圈子,但是也能打听到不少的消息,又或者有意想不到的妙用,比方说刚才的女子。”此时的林逸然冷漠非常,就好像他在谈论的不是那些女子的命运,不过是吃饭这类平常事件。
“呵呵。”青衣倒是笑了。
“笑什么?”林逸然回头抬头问道。
“少主子明明还是心软,却非要打着这样的旗号。”青衣看着林逸然的眼光全是戏谑,“想来那些女子也是苦命人家的女孩子,或者有家人丧生在西汉铁骑之下,立志要报仇的吧?”
“那是你自己说的,和我没关系。”林逸然这话说的有些窘迫,一手捧起茶盏,来温暖一下已经冰冷的手指。
“难怪那段时间红裳一直在抱怨少主子老是要她去收留那些看上去一点用都没有的女孩子,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除了她们,家人都丧生在西汉的肆虐之下,除了仇恨,她们什么也没有。”青衣也不管林逸然是否窘迫,依旧点破了以往的事。
“青衣你知道那侍女最终会招供出什么来吗?”林逸然故意岔开了话题。
“青衣不知,我只知道这会子那侍女怕是已经在青楼或者其他安全舒适的地方了,一定不会是刑部大牢。”青衣笑笑,他可不是那么傻,想把话题岔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少主子,你心软这一条还是应了吧。
“算了,你们几个是越来越放肆了。”林逸然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最后的结果就会是忠顺王府支持西汉的太子,想要谋害这两位皇子,但是又不想自己出手,于是蛊惑了四皇子,想要他们残杀而死,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安下了一颗暗棋,若是其中一个没死,这颗暗棋就动手杀了剩下来的那一个,不论成功与否,最后暗棋都要自杀。”
这回轮到青衣头疼了,少主子果然是一旦狠下了心,必然都恶毒啊。
“不过,就光凭这些供词还是不足以拿下忠顺王府,他们可以说这是胡编乱造的。”青衣一向心思缜密。
“光是这些自然不够,但是放心,忠顺王府里还有一颗棋子,一颗深得信赖的棋子,那才是最后的给他们致命一击的存在。”林逸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得让青衣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对了,墨瑾身子骨不好,你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我身边最得用的人怕是就不能用了。”
“啊?”青衣显然没想到林逸然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愣在了那里,林逸然看到这样的青衣,瞬间刚才的憋屈全散了。
“好好待墨瑾,他是个很好的人。”轻叹一声,林逸然说道。
“少主子,你刚才的口气就像是在托孤,可是明明墨要比你大。”青衣半开玩笑。
“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有觉得我是孩子吗?”林逸然这回倒是没在意,“好了,我有些累了,你先走吧,我要趴在这里小睡一会儿。”
“您还是回去睡吧,以您的身体要是睡在这里,墨怕是要心疼的不行。”青衣这回完全不听林逸然说什么,直接拉着他就往外走。
“原来是不想墨瑾伤心啊,我还真以为你关心我呢,真是有了情人忘了主人。”林逸然笑骂了一句,但是却没有反抗,青衣其实也着实别扭的可以。
☆、第六十八章 收网
“皇上;根据我们刑部这几天的审理,终于将那刺杀西汉三皇子一暗一案了结了。这是那侍女供词以及我们刑部的总结,请皇上过目。”刑部尚书手上拿着奏折,目光望忠顺王爷那儿看了一眼,今天正好忠顺父子还都上了朝。
萧文看到刑部尚书看向自己的目光,不由得的“格登”了一下;可是想想这件事与自己无关也就放心了,但是他却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能把白的变成黑的。
福全走下去结果奏折;呈给了萧鸿。
萧鸿展开奏折,四平八稳的看起来;虽然结果早就已经知道了,但是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的。
朝臣们就见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臭,都不由得开始猜测奏折中所写得东西。
“萧梓萧文,你们好大的胆子!”萧鸿一下子将那走着扔到了下面,正中忠顺王爷的面门,满脸的怒火,看着忠顺父子的模样就好像要把他们千刀万剐,这皇帝君的演技绝对不是盖的。
“皇上息怒。”萧梓萧文立刻跪了下来,只是眼中全是不解,这件事明明与他们无关,怎么会把火撒到他们的身上,“不知臣做错了什么,引得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忠顺这话听着在请罪,实际上却是在责怪萧鸿。
“做了什么?你们做的好事还需要朕说出来吗?”萧鸿冷笑着,“勾结西汉,卖国求荣,意图在乾云杀害两位西汉的皇子,好让西汉那位太子尽早登上大位,引起两国纷争,你们说你们做了什么?自己看看那折子吧!”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就好像炸开了锅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忠顺父子的身上,有不可置信的,有讥讽的,有焦急的。不知情的是惊于忠顺父子的行为,知情的那是有高兴也有心惊肉跳。
萧梓拿了那份奏折摊开来看了,越看越心惊,这明明没有的事啊,为什么就成了他们蛊惑了西汉四皇子去杀三皇子,而且还指使了那个侍女要是其中一个没死就杀了那个剩下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一向是支持三皇子的,怎么变成了为了西汉太子要其他两位死呢?
萧文一见萧梓的面色便觉不好,立刻抢过奏折,一目十行,立刻就明白了是有人在陷害他们。
“皇上,父亲与臣是无辜的,这不过是奸佞小人的一面之词,皇上怎么可以偏听偏信?”萧文立刻找到了最好的解释的方法,确实这不过是一份口供,难以真的说明什么。
“皇上,臣有本启奏。”就在这时,北静王水溶一脚跨出,面色严肃,但是却一眼都没有看萧文。
“奥,何事?”萧鸿点点头,有些怜悯的看向忠顺父子,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你们到底有多愚蠢。
“臣早年便察觉忠顺王爷和世子与西汉来往甚密,奈何苦于没有证据,怕皇上以为臣诬陷忠臣,故多年来一直与忠顺王府相交好,直到昨日终于将所有的罪状找齐,其中涉及政事经济各个方面,请皇上过目。”水溶一口气不带喘的说了下来,微微转头看了一眼大惊失色的忠顺父子,一边从衣内拿出了一叠子纸,“皇上,这是忠顺王府这些年所做的通敌卖国的大致情况,其中还有谋朝篡位的意向,明细以及账本证据已经由臣的家仆带来,就在皇宫外边候着,请皇上明察。”
“呈上来。”萧鸿一声令下,那一叠子的纸便被福全拿了上去。
萧鸿细细地翻阅着,脸上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让底下一群臣子浑身打颤,皇上这表情明显是怒极了,不由得都把目光看向了忠顺父子,一时间鸦雀无声。
萧梓到了这里已经全无平时的得意,一脸死灰的跌坐在了朝堂上,而萧文却是愤怒至极,但是到了此刻他便知已经无力回天,从水溶站出来的时候他便知自己已经败露了。
“哈哈哈,萧鸿你已经不必再看,我忠顺王府确实与西汉交好,确实想要把你赶下那个位子!”萧文见情势不能回转,反而把一切都说了出来,“你凭什么坐在那个位子上,明明我比你有才能,我才是应该坐那个位子的人。”这绝对是破罐子破摔。
“呵呵,萧文你还真是好笑。皇上配不配坐在那里自有老天看着,至于你配不配,我水溶第一个就说你不配,如果你配,那么今天就不会被揭发出来。”水溶好笑的看着萧文,萧文这种人就是你夸他一句他就当真的人。
“水溶!”萧文一见水溶,立时便双眼充血,“很好,很好!我真不敢相信,我最信任的人居然是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好样的!既然要死,那么大家就一起死吧!”说罢,萧文突然跃起,从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直接奔向龙座之上的萧诩,那寒光简直比现在寒冷的天气还冷上几分。
“找死!”在一边当了许久隐形人的萧诩,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萧文连台阶都没碰到便已经被萧诩一脚踹飞,身子重重的撞在了柱子上。
“萧诩你······”萧文恶狠狠的看向萧诩,“呵呵,你们都是些白痴,萧诩你尤其是,明明是皇位唾手可得却白白放弃,你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众人看看萧诩,再看看萧文,全都不太明白,这镇国将军虽然掌握兵权,虽然军功甚高,当然也是皇室中人,可是这和皇位也没关系啊,他又不是直系啊。
当然在场也有明白人,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萧诩与萧鸿本就是双胞胎,不过人数少的很,除了萧鸿萧诩就剩了一个柳宰相和水溶,但是人家那绝对是不会讲出来的。
“萧文,朕今天就告诉你,你稀罕的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稀罕的,就像这至高无上的权利,朕就是不稀罕,但是即使是朕不要的,朕也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染指。”这时的萧鸿就像战场上的萧诩,他们此刻就是神。
“来人,把忠顺父子给我带下去,宗人府和刑部即刻将这件事查清。凡是涉及的人家都给朕一一找出来,乾云绝对不允许有这些败类。”萧鸿一声令下,殿外的侍卫,立刻将忠顺二人拖走了。
“噗!”水溶笑了,柳宰相弯弯嘴角,原来在忠顺王爷萧梓呆过的那块地方居然湿了一大片,想来居然是吓得尿了出来。
“看来朕这两年是太温和了,你们才会如此的放肆。”萧鸿看了看底下的大臣,笑得渗人。
“臣不敢。”
“末将不敢。”
一堆子文臣武将立刻跪了下来,皇帝发怒了,你就是没错都有错。
“你们可知甄家一案中忠顺王府的事情朕便知道一点眉目,那是江南总督林海报告给朕的,可朕当时并不相信,那可是朕的皇叔啊,朕狠狠斥责了林海一顿,要知道林海那是朕的老师,朕本来早想把他调入京师,结果因此一直拖到现在,朕现在想想真是悔不当初,对不起老师。”萧鸿绝对是唱作俱佳,“刑部给朕全力彻查此案,必要水落石出,一个不放,柳宰相从旁协助,水溶,你现在立刻带人查抄忠顺王府,务必连角落都别给朕放过。退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流传着两条八卦:
忠顺王府一夕之间被查抄干净,从府里边查抄出来的金银财宝多的让人咋舌,忠顺一家全部都下到牢狱之中,只是那忠顺父子想来绝对是逃不过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