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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念了一遍全文,祝威是怎么都不干了。他怕马文才再忽悠他,干脆先发制人,嘴里叫着“手好冰,手好冰”,一双手使劲往马文才怀里揣,实行他所谓的扰敌政策!
马文才任他施为,他就放肆的用双手四处摸摸揉揉,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马文才神色一黯,擒住他的手,声音冷而暗哑道:“你摸哪里?”
祝威不解:“嗳?我刚刚摸了很多地方啊。”
马文才抿唇:“取暖不必摸很多地方。”
“可是,”祝威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兴奋:“我想知道摸到哪里会让你痒痒,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文才兄,真是让人期待呢!”
马文才笑了,没有一丝暖意:“那你就——一直期待着吧。”他说着,将祝威引到床前,一把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过去。
祝威莫名的感觉到了危险,还有……诱惑。
来自马文才那微微眯起的一双凤目里,致命的诱惑。
马文才用双膝制住了他的动作,一只手配合着擒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在他浑身上下摸索。祝威的迷惘在这一瞬间被击散,他浑身是痒痒肉,这会儿被马文才摸到几乎扭成了虫,笑得嘻嘻哈哈不知危险。
忽然,马文才俯身,覆住祝威的双唇,狠狠的辗转碾磨。
唇齿交缠里,祝威依稀听见马文才的低语:“这是你自找的!”
然后……
一堆河蟹爬过,第二天到了。
鬼畜的文才兄变成昨天,今天,又是一个温柔的马文才。
在情|事过后的早晨,他揽过祝威,碎碎的吻落在他软乎乎的脸颊,伴随着柔声的询问:“还痛么?”
祝威被一阵湿吻弄得清醒了一些,红着两只眼睛,用叫哑了的嗓子回道:“痛……”
“哪里痛?”马文才又问。
祝威用控诉的眼神看他:“哪里都痛!”
马文才呵了一声:“所以,哪里都要揉么?”
祝威对上马文才盛满恶趣味的双眸,不由一缩,道:“揉,揉腰。”
马文才的手轻轻的揉上祝威的小胖腰,一夜的酸乏被揉散了,祝威又开始犯困,还一个劲的嘟囔着:“文才兄,被你这么一折腾,我是一定要补身子了……”
马文才手一停,勾唇浅笑,“可以啊。”
补足你,满足我,何乐不为?
这两人,正是柔情蜜意耳鬓厮磨,怎么知道分离就在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中秋节快乐!
作者菌今晚要参加班级的中秋活动,所以没时间撸中秋贺礼了。
拉灯是因为我总是被举报,如果这篇文会写肉的话,我会叫你们留邮箱的,我不介意多发几次,但是被人举报了再修文,造成情节中断什么的,我会烦死!
于是,低调别提肉,不然清水章被锁也不奇怪= =
38
那边;车声辚辚;正往尼山书院赶,祝威却拥着被子和马文才闹脾气。
不幸福!
特别不幸福!
就算文才兄坐在床头伺候他,一碗粥吹得不烫不凉喂到他嘴边,还是——不幸福!
祝威果断扭头,不吃!
马文才收回勺子,轻轻的搅着一碗清粥,问:“为什么不吃?”
祝威哼哼:“清粥,不吃!我要吃肉!”
马文才一口拒绝:“不行。”
祝威不干了;“说好的大补呢!”
马文才挑眉,“那个单指补药,不包括吃食。”
祝威怒:“之前明明没有这么说!”
马文才笑对:“现在说了就行。”
祝威挠被面,还要继续嚷嚷,马文才堵着他,问:“吃粥?”
祝威毅然决然:“不吃!”
马文才的眼睛眯了一下,他说:“很好。”
不用猜,下一句又要说什么“今天不吃粥,你以后再也不用吃东西”这种话!
祝威油盐不进的等着马文才的威胁,忽然被一只手抬高下巴,一张嘴覆了上来,撬开他的牙缝,哺一口粥。
煮的糜烂的香甜米粒滑过食道,祝威一把推开马文才:“文才兄!你居然让我吃你的口水!”
马文才依旧坐得稳稳的,他将粥碗放了下来,再度倾身上前,与祝威交换一个深深的吻,双唇分离时,他悠悠的说:“你又吃了我很多口水,”在祝威炸毛的前一刻,他又补充了一句,带着隐隐的笑意:“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
是……
祝威忍不住的舔一舔嘴唇,他听见马文才的声音:“我将这视作你的邀请。”
马文才再度吻了上来。
两个吻让祝威整个人都迷糊了,一碗粥下肚,才反应过来,“文才兄!我明天要吃猪蹄!猪蹄!猪蹄!猪蹄!”
马文才没有断然拒绝,祝威正准备再接再厉,忽然“嗷!”一声,猛地坐起。
马文才侧目,问他:“怎么了?”
祝威吓得一脸毛:“文才兄!上课啊上课啊!我们今天都没去上课!我已经听见提示音了——”
——哔,你的好友喷火龙丁程雍已经上线。
什么提示音?
马文才已经懒得听祝威瞎掰了,看着祝威一副急得要上墙的样子,他忍不住的提醒一句:“我有吩咐马伟去请假。”
去请假了呀……
祝威内心稍定,泪眼汪汪的望向马文才,“文才兄……扭到腰了。”
文才兄没扭到腰,扭到腰的这个,需要文才兄来揉腰,这才是真。
马文才叹息一声,轻轻的揉上祝威的小胖腰。
揉啊揉,祝威就把猪蹄揉到脑后去了。
结果,十多天过去了,祝威仍旧没能吃上猪蹄——
像那种嘿咻就喝粥,喝粥就嘿咻的节奏,就算一万年,他也适应不来啊掀桌!
这一天,马文才不在,祝威去小厨房偷了一盘荤腥过来,缩在房间里,正要大快朵颐,忽听“砰”的一声,房门打开。他一挺背,将荤菜推远一些,大声道:“文才兄!我没吃荤菜,我只是看着它下饭……”
“什么荤不荤菜!你一天就知道说混话!”一只手扫掉桌上的菜盘子,祝威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愕然道:“爹?”
祝公远脸带愠怒之色,双眉竖起,胡子一吹一吹,祝威看着他的样子,不知怎么乐了,嘴巴歪了歪,才道:“爹,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祝公远哼笑着,注意到祝威一副“这得问你自己”的懵懂又可恨的表情,更是心头火气,“我怎么来了!我这是趁你还叫我一声爹的时候,把你这个龌龊东西拉回去管教!”
祝威大概听出不妙了,他呵呵笑着,双眼直瞅门外,“我什么时候不叫你爹了,你一直是我爹啊!”
祝公远现在是一句话都听不得,祝威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他冷笑三声,喝道:“你心里有我这个爹,怎么还让我祝家蒙羞!”
祝威不懂:“爹,我认你这个爹和让祝家蒙羞之间有什么关系?”
啊,不对,“爹,我什么时候让祝家蒙羞了?”
“你还有脸问!”祝威对待祝公远一直随意,这时候他坐着,祝公远站着,没料到祝公远突然走过来,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还装作糊涂!你这个忤逆子!你做了什么,你勾引马太守的儿子,马太守都写信到府上请我管教你了,你问我你什么时候让祝家蒙羞!”
居然有那么一天……
会有人说,他勾引人。
真是太奇妙了!
祝威捂住脸颊,脑袋低垂着,视线却一直延伸,延伸到门口。
祝公远以为自己把祝威骂得无话可说了,就一把拉起他,往门外扯:“走!给我回祝府去!放你这个孽畜在书院读书,我真是糊涂至极!”
祝威不肯,抓着圆桌大声道:“我不走!我不走!”
“这个由不得你!”祝公远使劲把他往外拉。
祝威整个爬在圆桌上,扒住圆桌的边角,大声道:“爹!我要在书院读书!我要读满三年!我交了三年的束脩钱啊!”
祝威拼命往里蹭,祝公远拼命往外拉,把他的衣襟拉开一些,在激烈的动作里露出脖子上玫红的印迹。
祝公远几乎双眼充血,他松开祝威,祝威反应不及又往前扑了一点,下巴磕在圆桌上,只听祝公远怒骂道:“读书!读书!你读书!你学的是孔孟之道么!你好的不学,怎么学人家娼|妓,去勾引男人!”
祝威背脊一挺,捂住下巴。
嘶……有点痛。
门外的滕氏看着这一幕,终于站不住了,她几步跨进门内,不忍的劝道:“老爷,威儿一定知错了,你这么说他,他会伤心的……”她才走了几步,就被祝公远喝止了,身后还有祝英台在扯着她的衣服,努力的把她往外拉。
祝威听见了,祝英台说,“娘啊,哥哥已经执迷不悟了,温和的方法制不住他,还是需要爹爹严加管教的!”
滕氏闻言错愕不已:“英台,你……”
祝英台看着祝威被打被辱骂,心里也不忍。但是她觉得,比起一个甘为人下的哥哥,如果祝公远的严厉教训能让祝威省悟,倒也算是一桩好事。至于滕氏的手段,确实温和了些,哥哥这么多年的骄纵,少不得是娘惯出来的。
祝威从圆桌上爬起来,轻轻唾了一口血沫,低声对祝公远说道:“爹,我没勾引男人,我没让祝家蒙羞,我想留在书院,我想……”陪在文才兄身边。
祝威的目光再次投向门外。
祝公远又一巴掌扇在他另外一边脸颊:“你没勾引男人!你没让祝家蒙羞!那你怎么不敢看我!你看着门口干什么,期盼你娘救你么!你就是被你娘教成这个样子的,你以为,以后还会让你事事如愿么!你这个龌龊东西!”
“我不是龌龊东西!”祝威捂着脸颊抬起头,他的双眼直视祝公远,“我要留在尼山书院!”
这是祝威第一次顶撞祝公远,祝公远一口气顺不过来,大喝道:“这由不得你!来人!给我抓住他!绑起来!”
滕氏和祝英台皆是一惊,没想到祝威和祝公远的矛盾竟是越演越烈。
丁程雍终于闻讯赶来,他一眼看见绑起来的鼻青脸肿的祝威,然后环视祝家人各异的脸色,迟疑道:“这……”
祝公远对待丁程雍倒还算恭敬,将怒气收了一些,客气道:“这半年来有劳丁夫子帮忙管教犬子,今后不敢劳烦,祝某今日会带祝威和祝英台一起离开。”
祝英台没想到居然牵扯到自己,不由急道:“爹!我……”
“你什么你!”祝公远把她的话堵了回去:“你既然看不住祝威,留在这里能看得住自己么!”
祝英台尤不放弃,“但是……”
祝公远摆手打断她:“没有但是!今天你必须走!”
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丁程雍虽然不想失去两个学生,但是也不好掺和,只得借口书院事忙,先走一步。
丁程雍一走,祝英台也跟了上去,“爹,你们等等我,我去和同窗告别!”
祝公远来不及阻拦,祝英台已经跑得没影了。
祝公远坐在圆桌旁,又坐不住,还是挥挥袖子道:“走吧,先把这个孽子带上马车!”
祝威被两个仆人摁住肩膀,他没有回头看自己的房间,依旧仰着脑袋往房门口望,期待下一刻,马文才会出现。
祝威一直抱着这样的希冀。
出了房门,他告诉自己——或许下一刻,文才兄会在走道出现。
到了庭院,他告诉自己——或许下一刻,文才兄会在山门出现。
出了书院大门,他告诉自己——或许下一刻,文才兄会在山道上出现。
一直到他坐上马车,一直到祝英台和同窗告别并赶过来,一直到马车驶出尼山……
没有下一刻了。
文才兄还是没有出现。
说好了给他补身体的,这么一拖,要到什么时候呢?
应该,还能兑现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开虐了= =
我怎么觉得我写虐还带着喜感呢?
哎呀,不会虐太久的,几章而已,不过时间跨度比较大。
对于胖纸和文才兄来说,可能有那么几个月。
另,读者亲亲们都不可爱,昨天木有一个人和我说中秋快乐,我伤心了!
39
——文才兄!文才兄!
——有没有给我带补品回来?
马文才几乎能够想象祝威期待的样子;他出来得有点久了。
马文才将手里的茶杯轻轻放下,“劳烦忠伯特意从宜兴府赶来;你捎的话我已经收到,你是在这里歇息一天,还是赶回太守府?”
马忠连连或者不敢不敢;见马文才急着要走,便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