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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牺牲所有的一切来换得这以时刻的延续,让我更多地感受他在我怀中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心跳。想起他微笑时璀璨的眼眸,想起他叫我的名字的声音,我都只想把他抱的更紧些。
让我怎么舍得放开这双手。
可是,却不能不放。明明决定了的不是吗?
我脑中回想起馨那天说的话: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是啊,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呢。
怀中的环终于受不了我的古怪,疑惑地推了推我。
我放开他,双手握着他的肩,
他似乎并不觉得刚才这个过长的拥抱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用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我。
“你这么在乎我喜欢谁?”我淡淡地问。
“我当然在乎啊!”
“哦,为什么?”他会给我一个怎样的答案?
“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他涨红了脸。
最好的朋友?我忽地觉得无比的无奈。是啊,你身边永远会有一个位置留给我,可是却永远不会是我真正想要的那一个。多么讽刺。两个人都没有错,只可惜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哎,你不会真的有了喜欢的人了吧?”他似乎有点明白过来。
“我不告诉你。”我轻轻一笑,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便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嘴唇柔软,温热,跟他的人一样。我伸手环住他的肩膀,再次将他圈进怀中。他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大睁着眼睛,浑身僵硬,没有一点反应。看来我是真的吓到他了。换一种方式讲,他真的完全没有考虑过这样的可能性。
我痴迷地吮吻他的双唇,辗转流连。或许下一秒他就会推开我,他会发怒,质问,或者绝交?不管如何我也不打算停止了,只希望这一刻能更长。他的气息涌进我的鼻中,让我感到晕眩。
我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后颈,伸出舌尖划过他的下唇。
他像是被我的动作吓到,终于想起来要呼吸。不知是受惊过度还是不知所措,他闭上了眼睛,将手贴上了我的背。
我完全没有想象过这种可能性,忽地脑中一片空白。全世界都只剩下面前这个人,这个吻。这个回应的动作让我彻底失去理智,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地吻他。
我用力舔过他的唇,撬开他微微张着的嘴,将舌尖探进他口中翻搅。原本的轻吻变得激烈起来。
“唔……”他有些吃痛地抓紧我。
我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然后紧紧地卷起他的舌头,不停变换着方向地吻着他。环无意识地回应着我,彼此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该死地想要这个人,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吻,我想拥有他的一切,现在,马上。仅仅一个吻已经让我全身发热,无法控制。他纯洁,甜美,却又露出无意识间的诱惑,让我快要发疯。
但我却不能。
这个吻漫长的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之久,直到彼此都无法呼吸,我们纠缠的唇舌才终于分开。
“哈……”
我急促地喘息着,用力地抵着他的额头,仍然不愿放开他。
环两腿发软,吃力地攀着我的肩膀。我紧紧地环着他的腰,细细地看他的脸。能像这样地看着他的机会还能有多少?
环面色潮红,眼睛湿润,嘴唇有些肿。我轻轻舔去他嘴角牵出的一道银丝。他微微地喘息着,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满脸迷茫。
这样就结束了吧,环,这一次,让我先放手吧。
“舒服吗?”我带着笑意轻轻啄他的耳朵,声音仍然有些暗哑。
他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连耳根都红得透明。
“镜夜……”他仍然还是一片混乱。
我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堵住他打算或者不打算说的话。
这是最初也是最后的吻。环,谢谢,还有,再见。
我收拾起东西,越过他走出了部室。
我清楚地知道,这个吻改变了我们之间的什么东西,而无论答案是什么,我都已经不想知道了。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好。
环,我不喜欢馨,我喜欢的人,是你,一直都只有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有多么爱你。
可是,这个答案我却永远不会告诉你。
我爱你是一具枷锁,它束缚了一切的可能性,逼迫事情向一个既定的方向发展。或前进或倒退,再没有第三种可能。
所以,这三个字,我永远不会先对你说出口。
我不能以爱为名,给你套上枷锁。
所以我情愿退开,把空间和选择都留给你。我会远远地守着,一直等待,等待你愿意向我伸出双手的那一天。
而在那之前,我只会是你“最好的朋友”。
走到校门口,才想起还有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小孩。馨站在门外,百无聊赖靠着背后的围墙,远远地望着夕阳出神。
我把双手抄在裤袋中,走到馨身后几步处停下,也抬目看向远处的夕阳。傍晚6点的太阳,把整个城市映成一片血红。为什么文艺作品都喜欢描述夕阳有多么美好?我只觉得她像要把一切吞噬一般,贪婪,残酷。
馨终于发现我出来了,瞄了一眼,道:“殿下呢?”
我没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馨疑惑地回头看向我。
“馨,我们来谈一场恋爱吧。”我扬起嘴角。
如果这是最后,我希望起码能有一个人得到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首次突破三千字~嘿嘿~撒花~贺~!
终于把这个热吻写完了,小生手软脚软。本来打算写得再激烈一点的~想让妈妈把爸爸吻得神魂颠倒魂萦梦绕,只可惜笔力有限,目前就只能写成这个样子了~~555555~~~委屈地躲进角落~~~~
水王我终于把这一段写完了,心酸呐。。完全没想到过会拖得这么长的。。眼看两万字了。。。接下来的剧情会转折,可能小虐,不过小生拍胸脯保证,一定是HE!!!一定会扑到!!!哼哼哼哼。。。无限怨念地飘远。。。。。
☆、11
也许许多年以后,当我们都已年华老去,会回忆起那个纷乱躁动的午后,一个什么也说不清却又都铭刻在骨血里的亲吻。那时我还会不会在你身边?这是开始,却也可能是终局,我无力去扭转命运,但仍然企盼着,上天能厚待我一回,让我成为那个人生命的一部分,成全这份今生唯一,最痛也最美的思念。
我站在香舍里榭大街上的酒店的落地窗前出神,从这里看出去可以看见戴高乐广场的灯火,璀璨,华贵,而遥不可及。匆忙间定制的新燕尾服的硬领摩擦着后颈,有些微微的疼痛,法国的社交场果然不同日本,每个人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股华贵的气质,但却又奢靡而大胆,高雅而热情的诱惑,令人迷醉。我却拒绝了所有夫人和小姐的邀约,独自一人回到下榻酒店,盯着落地窗户出神。手边放着一杯上林区顶级的COGNAC,散发着优雅馥郁的气息,而我却没有品尝的兴致。嘴角的伤口已经快完全愈合,看不出痕迹了。 我兴致索然地走到沙发前,将自己埋了进去。
凤家在法国的生意出了些问题,大哥二哥事务缠身,于是父亲首次让我来直接代表家族出面。我什么也没说,便即刻登上了去法国的航班。生意上的事情解决的十分顺利,比预定的行程早了三天。而随后的日子,我马不停蹄地游走于各个社交场合,感受巴黎上流社会纸醉金迷的生活。东方面孔在一堆金发碧眼的欧洲人当中反而更受欢迎,两天的时间里,我给凤家在法国的事业发展留下了无限可能。
明天就是回日本前的最后一天,我把剩下的时间留出来给自己,去完成一个让我牵记了许久的心愿。
我抬头望向窗外,那里是那个人所在的方向。环,你还好吗?
在个吻那之后的第二天下午,我搂着馨的肩膀双双出现在部室,所有人旋即惊呆了。馨靠在我怀中,笑容满面地宣布我们在交往中。我似乎听到空气中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没有任何人能够发出声音,大家都像是被吓得不轻。我瞥向环,他呆呆的,一脸的不敢置信。如此一来,即便你昨天有所怀疑,也会变得不确定吧。
馨用力地在背后扯我的衣服,我无奈,低下头,在他脸颊轻轻啄了一口。
随后的事情非常简单,光二话不说直接冲上来,揪着我的衣领给了我一拳,然后抓过馨就奔出了部室。
那一拳看真的是卯足了力气,不难想象光有多么生气。我跌在一旁,舔了舔嘴角,有咸咸的味道,隐隐作痛。呵,这出戏可真是下足了本钱,馨,你小子如果敢给我演砸了我一定要你好看!
事情发生地仓促,还没有人来得及反应,两人已经风一样地不见了踪影。
HONEY前辈捡起我跌落在一旁的眼镜,一脸惋惜地在我身前蹲下:“小镜,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呢!小光生气了也很可怕的。”
我接过眼镜,还好没有摔坏。然后扶着铦前辈伸过的手站起,有些自嘲:“HONEY前辈,谢谢提醒。不过如果你能提早一天告诉我的话我会更加感激的。”
我走到穿衣镜前看了一眼,嘴角的伤不算很严重,不过却挺明显的。最近难道是运势不好,老是跟地板做亲密接触,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摊开双手:“啧,看样子我今天是不能接待客人了,会吓到小姐们的!”
HONEY前辈丝毫不介意刚才发生的事情,欢呼起来:“小光和小馨也走了呢~我们今天休业吧不如!哇~我可以回去吃蛋糕了!”毫不犹豫地便拉着铦前辈便不见了踪影。
剩下的两个人,环和春绯,从头到脚都呆呆地看着,直到现在都仍没反应过来。果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也只有这两个人,还有刚刚怒气冲冲地跑出去的那个一根筋的家伙了。不知现在光那小子转过这个弯没?
环直直地看着我,不知是不是想等我的解释。
我向他一笑:“环,抱歉,今天我要缺席。”然后转身便走了出去。
“啊!镜夜前辈!”到是春绯终于从僵直状态活了过来,追上来抓住我:“你的伤应该要先上药才行!去医务室吧,那里应该会有药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环仍站在原地,只是盯着我。
“好的,走吧。”我回过头任由春绯拉着,走出了部室。
“叩叩!”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想。
“请进。”我迅速地自我调整,收起混乱的思绪。
“镜夜君~我来陪你玩了!”是莲华。
这边出了点问题的业务是跟跟莲华的父亲的公司也有关系的,她从宝积寺先生处得知要来法国的是我,立即兴致勃勃地说要当我的向导,硬是一起回来了。恰逢巴黎社交季到来,她的引见也着实帮了我不少的忙。
必要的时候,我甚至也可以用她来挡去一部分过分热情的贵妇及小姐们。如同今晚贝尔夫人的晚宴。
莲华已经换下了晚宴的礼服,随意地穿了一条长裙,一头长发扎了起来,显得很是清爽。天知道为什么她父亲怎么会允许她不回自己的别苑,反而跟我一同入住酒店。
“莲华,我很累了。”我叹气。
“年轻人怎么能这么容易就喊累呢!我们应该是朝气蓬勃青春洋溢的17岁!来~陪我去逛夜市”莲华兴奋的很,走上来拉我。
“不,我真的没精力了。刚才要迪娜小姐硬是拉着我跳了三支华尔兹加上一曲快四才肯放我离开。我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唔,那个迪娜小姐!”莲华捂着嘴闷笑,“她从头到尾毫不掩饰一副想要把你扒光的眼神!太厉害了!哈哈~”
我不禁苦笑:“这种艳福我还是难以消受。法国人都是这样……呃……直接的吗?”
“不是因为法国人直接,而是穿着燕尾服的你实在太诱人了!你知道这些天有多少人跟我打听过你了吗?”她笑着倒进我怀中,夸张地用手掩着额头:“噢,我一定会被妒忌死的!”
“那还不赶快离开我一百公尺远。”我好笑地推开她。
“那我怎么舍得呢!镜夜,你今晚棒极了!”她又凑上来抱着我的手臂,用暧昧的语气道。
“这句话请你一定要记得告诉我父亲,说不定他一个高兴就会把我嫁给你了。”我打趣。
莲华一下子怔住了。
“镜夜……你……”她闪过一丝痛苦地表情。我不解地看向她。
“你这个笑话不好笑。我才不要嫁给你!”她愤怒状:“你这家伙明明跟雅君差得那么远!如果是雅的话我一定嫁。”又提起那个不知所谓的游戏角色。是我多心了吧,这家伙估计除了心跳回忆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想了。
“哦,闹了半天原来你看上的是二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