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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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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代善儿子有两个,长子贾赦、次子贾政,年岁并不大,都已娶妻却没有出仕。贾赦娶的是前科的榜眼、在假国使风暴后擢升礼部侍郎的张兼楼的女儿,而贾政娶的则是前兰台寺大夫王庆梦的大女儿。

    而薛老爷子要做的事情,正是要用自己当年与保龄侯府的一段旧事,通过保龄侯府的关系,寻上荣国公的史夫人,由她出面探问王庆梦家的小女儿是否出嫁了,如果没有,那么薛劭会是个好人选。

    这边薛老爷子入京后的一番动作,且不说荣国公贾代善和史夫人都是明白人,知道帮衬了薛老爷子就等于打了薛勋的脸。可贾家素来是四王八公里也地位崇高的一家,如今在朝中势头正盛,并不曾将薛家放在眼里,薛老爷子还见过几面,又有保龄侯府的面子在,且夫妻两人寻思着,大家都祖籍金陵,总有几分香火之情,王家看着几个儿子都是有能为的,将来成就定然不低,若再拿捏住薛家,那贾家进可在朝中得王家助力,退可在金陵得薛家助力,如此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正是如此好事!王庆梦也是个有眼光的,他自辗转得了消息,和薛老爷子、薛劭以各种名义喝了几回酒、吃了几回饭、赏了几回花之后,便觉得薛劭千好万好,实在是自家女儿的良配。原来经薛老爷子提点,王大人看到了薛家如今虽是薛勋掌事,但薛勋行事太过专注商人之利,却浑忘了皇商皇商,商字前面还有个“皇”字,没能把握好和朝中的关系。江南也就罢了,如今京中提起皇商薛家来,大家记得的仍然多是薛老爷子,因此自觉薛家父子斗法,儿子显然斗不过老子,薛老爷子既然拿出了薛劭,少不得将来这薛家的皇商差事还得落在他的头上。

    不久薛、王两家便定下了王大人小女与薛老爷新过继来的儿子薛劭的亲事,只待薛劭亲父居丧之期过后,便可成亲了。

    那厢这几家人有所动作,自有锦衣府的各种密报汇总,到景德帝这里的,只提了贾、史、王、薛四家联合之势已成。司徒偃自不在意这些,在他眼里,这些世家有能为出仕的,他自会给相应封赏,那些没能力的,只要不惹出大祸,他也不愿意背上不善待功臣之后的恶名。实在是当日为了扳倒权臣,着实起过几场大案,他人杀得多了,心却软了。如今朝堂无事,则那些人稍稍以权谋私之类的运作,他也权当不知道,就此揭过了就是。

    倒是因着这次的事,让他想起了另一桩。

    没几日司徒偃在西山行宫赏秋,便将忠顺亲王司徒衍召到行宫里来,也不多说什么,只对着自家哥哥道:

    “朕知道你素来行事荒唐,在天京府尹那里也挂着名号。只是有些人,你一时兴起也就罢了,有些人,却不是你该动的。”


 19闲篇(修)

    第十九章闲篇

    忠顺亲王司徒衍当日面圣之后,时已黄昏,明知城门将关,他却并未似前些时日般去往自家在西山的别院,而是打马回转京城。至于拿出亲王派头在城门关闭之时硬闯、之后当街跑马之类的被御史参奏的后话也不用提。

    待司徒衍进到了城里,他也不去王府,本来要去的地方被皇帝弟弟知道了,也只好作罢,略一思忖,便打马直奔西城三眼井胡同一处宅院,自有当班的门子和二门里的小厮将他迎进去。这三眼井胡同在京城是个玄妙之处,与那调/教女子的妓馆云集的八大胡同比邻,又与高门大户云集的西城相隔不远。不少人家的外室都安置在这里,某年月日某官见到自己岳父与本人经比邻的院子同时出门上朝啦之类的八卦也流出过不少,不过天下承平日久,谁家没些个外宅、弄出些风月八卦来呢?这种事情本就民不举、官不究,于是自从类似八卦传出后,这里便成了京里贵人们心照不宣的一处地方。

    司徒衍的正妃早死,他又没有续娶,自然没有什么岳父之类的来与他相会。他从行宫出来,心里正憋着火呢,两处正打得火热的地方不能去,也只能到这里来泻火了。司徒衍也知道皇帝弟弟如果想要知道什么,总会知道的,但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没说他对公侯子弟出手呢,到先被拿这种理由教训了一顿。就算贾赦是国公府的袭爵之人又怎样?家中父不亲母不爱的,自己稍微给了点温情就得到如火回应,正是在享受的时候呢……还有那江南来的小子,看着模样水嫩,正是自己素来最喜欢的年纪和类型,人家有求于王府,自己愿意往上凑,又怎么碍着皇帝弟弟的眼了呢?

    越想越是气闷,进得内院,也不管自家捧红的小旦风如正正在侍弄院中花草,见他一股风似的进了来,忙迎上来,道:“爷不是在西山么?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话音未落,已被司徒衍猛地抱起,一边与他亲嘴儿一边手就沿着脖子往里探,两具身子凑在一起,直往东次间挪动,唇舌相向间还有功夫道:“爷想你了,不成么?”

    待到进了东次间,他也不管几个小厮躲的躲藏的藏,只将已经衣衫半褪的风如正压到床上。风如正知司徒衍必然心情不好方来找自己泻火,再不敢说什么话,怕招出这位爷更大的气性来,只得放软身子,任他将自己颠来倒去,混不管他的感受,自顾自地胡天胡地起来。

    待到第二日天光大亮之时,司徒衍心气平顺,终又恢复了那悠闲王爷的做派。今日本有朝会,但忠顺亲王一年到头除了几场重要的大朝会或是被皇帝弟弟金口玉言提溜过去外,是不会出现在朝堂上的,因此风如正也没有烧坏脑子,去问他今日为何不入朝。

    因着风如正实在起不来,司徒衍也不强让人服侍,只独自在院中看风如正平日里养的各色花草权作消遣。看着看着,觉得风如正不光戏唱得好,花也养得好,更胜在在他面前只显露那柔情小意,从来不说不该说的,不求不该求的,被自己弄到这里来,明明就是娈童一般的对待,却也能安下心来侍弄花草,当真是个心思玲珑之人。

    却又忽的想起了有人连个戏子都不如,竟敢在欢好之后、春情尚存之时,大煞风景地问自己身为亲王,位分尊贵,又是皇上兄长,正应当为国出力,为何却不去上朝?

    哼,上朝?真要天天上朝,你看我这个闲散王爷还能做多久?枉费是贾代善的儿子,这么没有眼力价儿,将来怎么在大夏官场混呢?想到贾家子弟众多,不说贾代化执掌京营,深得皇帝弟弟的信重,就是贾代善虽不曾出仕,可也是个有脑子的,自不能让将来袭爵的儿子“毁于荒唐王爷”之手,又想到宫中的一些烦心事,心思转了又转,看来自己还是得离他远点儿,免得将来被卷入什么不测……思来想去,总算为自己找了些被皇帝弟弟骂得好的理由,心气终于算是平复了。

    快到晌午时,风如正撑着身子出来问王爷要不要留饭,却看到自己精心养育的几盆菊花被司徒衍都快揪没了,弄得满地菊瓣,心中一紧,面上却不敢显出来。司徒衍总算想起来这花是风如正放在心头的东西,看着风如正恍若无事的样子,心底那些微的良心突然生了出来,竟有些讪讪,正要安抚两句,偏有那王府长史官派来的小太监来寻自家王爷。言道昨夜圣驾也回返禁宫,知道忠顺亲王昨夜既没在西山别院,也没在东城小院,圣心甚慰,因此赏了不少物件,目下快到王府了,请王爷速速回府接待才是。

    大夏惯例,亲王府中亦如禁宫,可使用太监,只是太监自有定额之数,且不属王府而归禁宫十三衙门统管,因此被各个王府只用来做些面子上的事情,凡属机密皆不敢让他们得知。那小太监既是自己的心腹长史派出来的,自然说明这处西城宅院也被皇帝弟弟知道了,让人来传话不过是向主子提个醒儿罢了。

    司徒衍那些安抚的话便没说出口,急匆匆地走了。留下风如正看着满地落花,呆立院中。

    过了没几日,司徒衍人没上门,派了个可靠的管事过来,给风如正送了两处天京城外的庄子、京里繁华之处的一个铺子的契约,以及三千两银票,道是王爷给风爷的酬劳。

    风如正见了这些寻常人家一辈子也用不完的银钱和产业,自然知道这是王爷要和自己断了的意思了。他本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也不敢自命清高,便大大方方拿了东西走人。自此之后,京城再无演杜十娘演得最好的旦角风如正了。

    离了天京城的风如正一开始颇有些难受,他思忖自己一个唱戏的优伶,能被忠顺亲王看上,既然捧红了自己,那索要些报酬也是应当。反正他们这一行,多多少少都会遇到这种事情,跟着忠顺亲王,比之那些师兄弟落到一众官员、纨绔手里的下场,自是要好得多了。更加上司徒衍年纪不大,样貌又好,做了他的娈宠,心中那几丝不甘也慢慢散去。自己侍奉司徒衍一年多,如今到断了的时候,王爷出手虽然大方,可人却再没见过,心中终究有些意气难平。

    不过待他到了庄子上,不再被迫为人唱戏,更无人来迫他做那些腌臜事,时日长了,心中的不平渐渐消散,又打探到忠顺亲王另有新宠安置在三眼井胡同,从此安心当起了田庄主人,此后娶妻生子,了此一生不提。只在午夜梦回之际,偶然想到三眼井胡同里曾经细细栽培又被司徒衍辣手摧残的那几盆菊花也不知命运如何,能不能被后来住在那里的人看上。


 20互利(修)

    第二十章互利

    自薛老爷子上京后,薛家在京里的诸多铺子掌柜和管事一通烦乱,有三成直奔西山表忠心的,也有一两成立马写信给江南表忠心的,剩下的只埋头苦干,管你上头风云变幻,该做的买卖还是得做不是?咱既有这一门手艺,卖于你薛家门下混口饭吃,没什么忠义可言,只是银货两讫罢了。更兼在京城经营,谁背后没个头头脑脑的,任主家当家人如何变化,京城的买卖都一样得做!京城可不似江南,江南那些商铺,要倚重薛家之名成事,京城可说是正相反,薛家反要倚重这些人维持大夏重心之地的形势,因此上到有一半稳坐钓鱼台的。偏有几个不知所谓的,不去想薛家还没倒呢,到直接四散贴子另寻买主了。

    自从景德帝亲政以来,司徒衍便是大夏朝除了皇帝之外第一等的尊位,但因着自己早年间身份尴尬,景德帝又实在是个英明之主,如今执政多年,早将朝堂尽览,因此除了皇帝弟弟隐秘的情史被自己首先撞破不得不搀和到其中外,绝不主动参与朝政。不过在天京城里,人人皆知忠顺亲王是个“厚道”人,他的门下若接纳了哪家商户,那便真正视为自己人给予庇护。因此就有那自恃买卖做大了的,怕单凭薛家罩不住自己,思忖着倒不如投身到忠顺亲王的门下,可惜薛劭傍上了忠顺亲王本人,几个心思大了的掌柜、管事只落得个鸡飞蛋打,不单丢了安身立命的买卖,有的还被逼得离了天京城。更有个气性大的,直接上了吊,留下几个孤儿寡母,为谋生路不得不投身到公侯府上签了死契,为奴为婢,从此再与“良民”二字无缘。

    薛劭也不似一般少年,他年纪虽不大,又突遇贵人,可喜的是心中报仇谋位之念大过一切。那一日老爷子进城办事,留薛劭在别院,让他可自去西山赏玩,虽然交代了几句此处贵人甚多,何处不可擅入,何处不可乱看之类的,但少年人游兴一起,也顾不得许多了。他到得一处流泉出,但见水流虽细,又澄澈透明,听跟班的随从说这是山上御泉的分支,只因天京城里多是苦水井,宫中贵人一向只用西山的甜水,因此内务府将几处上佳之水圈起来号为御泉,除了每日为宫里供水外,倒也不禁游人。薛劭一时兴起,便要顺着这细小支流顺流而上,看看那御泉是何模样。

    他素来习文,加上这些时日照顾生病的老爹、心神劳损,又跟着薛老爷子从扬州奔波到京城,体力着实不支,往山上爬了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薛劭本家本非大户,他刚举完父丧便只身一人跟着薛老爷子上京来,身上吃穿用度、一草一纸都是薛老爷子的,到得京城史家别院,老爷子方给他指派了两个长随,还没有习得御下之术。如今既是他自己非要爬山,那两个长随嘴里说得好听,却真让他一个人上去了,两人自在山下歇着躲懒。

    薛劭气喘吁吁之时,回头看不到那两个长随,想要打扇又想起折扇在长随那里,只能找了块略平整的石头坐着,拿手绢擦擦汗,干扇风解一解罢了。他仰头看此山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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