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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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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景之不意林海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他脸上羞赧,却仗着床帐内黑暗一片,一手在前边套/弄,一手却沾了些浊液往林海身后那想了许久的地方探去。初时一根手指还嫌紧致,林海紧紧一绷,却又提不起力气来,心道今天只能受着了,也随着徒景之手指的增加渐渐瘫软。待徒景之终于按捺不住提枪上阵后,也并不着急攻城略地,他想了这多年总算梦想成真,虽说手段卑劣了些,但看林海的反应也不似生气,便细细研磨起来。

    林海自知以徒景之的性子,不可能一辈子被自己压在身下,也早有被翻盘的打算,只是没想到景之竟然胆怯到下□的地步。他心知是徒景之怕又被自己求上两句就心软才出此下策,让自己干脆使不了力气,心里好笑之余,竟更生出了些爱意。却是不容他再多想,徒景之小动了几下便再也忍不了,大力挺/动起来,心道事已至此若还不能尽兴,那以后更别想让林海答应了。狠狠掼/弄之时,更不知捅到了何处,林海全身都颤抖起来,前边也泄了出来,徒景之被他弄得那处一绞,差点破功,知是得趣之处,便只往那处送。待林海又泄一次,他方才收功,却在退出之时看到那白浊自两人相连处流下,立时又硬了起来,只趴在林海背上笑道:“如海既然允了一次,便知什么是一发不可收拾……”身下一挺,提枪再战!

    林海更不忍着,舒服了哼两声,不舒服了就让徒景之变换姿势。如此两人胡天胡地,直折腾到寅时,还是徒景之看着林海实在受不住了方才收兵。

    第二日天色大亮之时,徒景之醒来看着林海累极的睡脸很是欣慰,他心愿得偿,只觉心满意足。却转念间又想起一事,脸色突变,只盼着在自己想好说辞以前林海千万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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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看得到么?看得到么?我也就这种程度啦~~


 41第 41 章

    第四十一章当头棒

    林海连日赶路,这一晚又和徒景之胡天胡地地折腾了半宿;虽则前几日的着凉自觉好了;但如此寒冬腊月天还在晚间胡闹,老天也看不过去的。这一觉虽因累极而睡的时间挺长;但醒来的时候便觉得身上发沉,头也昏沉,要说法时却又嗓子肿胀难受,迷迷糊糊间有一股温热的水送到嘴边;他喝了几口心里稍微舒服了点方才睁开眼。发现已然天光大亮;徒景之早就起身;穿戴得整整齐齐在一旁靠着看折子;见他醒了;忙扔了折子,从一旁的高有道手里拿过温水喂他喝下,又取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黑糊糊也不知何物的东西,非要搂着林海灌下去。

    林海闻着就像药味,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徒景之一边箍住他往后仰躲的身子,一边拿稳药碗,也蹙眉道:“刚才张友仁给你把了脉,说你风寒并未痊愈,还要好生调养才好。”顿了顿,又道:“早知如此,昨夜我也不该那般孟浪……”

    林海听说是张友仁的药方,心知既然这位太医院的院判出了手,自己也就无可躲避了。当初林海才刚换魂之时,这位张太医正巧在姑苏,那时林海身子虚弱得很,还是多亏张太医的调理方才好了些。如今听得是这位出马,也只得就着徒景之的手喝了下去,又被徒景之按到床上,取了靠枕让他倚着,为他掖好被子,道:“如海好好休息,既喝了药,朝食不进也罢,等过午了我们一起用膳。”

    林海也不挣扎,心知还得发汗,他斜倚着躺好了,看徒景之殷勤小意的样子,想着昨日晚间的种种,一时脸红,羞恼道:“你还说孟浪,你说你昨天做得些什么事!还下药……”正待好生发作一番,徒景之自知昨天的做法实在上不得台面,他又心里存着件大事必得告诉林海,心道既然如此,两死不如一死,忙抢上前去捂住林海的嘴,只赔笑道:

    “如海莫急,我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分说。”

    林海少见徒景之这么赔小心的样子,不知要是个什么事让景之如此小心,便停了口,只哼了一声,道:“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也省得我生两遍气。”倒是和徒景之心意暗合。他想做出个横眉怒目的样子出来,却因病弱,兼之昨夜风情尚存,反带出些风流婉转的意味来,惹得徒景之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眉眼,才端坐在床头,那眼飘来飘去地也不去看林海,手倒是伸到被子里握住林海的手,一边摩挲一边小心措辞,半晌一横心,方道:


    “二十五年的春闱,正副主考我点了吴维茂和夏岱言……”但觉被子里林海手一抖,就将他的手甩开,整个人一挺身坐起来,瞪着他半晌,总归是他两世为人才算勉强自持,待怒气稍平,方咬着牙,一字字道:

    “徒景之,你耍我么?”

    林海从来都没有连名带姓地叫过徒景之,姑苏初会时便是“徒兄”,之后扬州定情更是只叫“景之”,如今竟叫了全名,可见是气得极了。

    原来林海这一年多来除了温书,便是习作策论,无论是叙述方向还是行文风格又多偏向徒景之派人送到府上的那十几个箱子里的那些文章。他自知大夏会试的风气,想着前世自己考硕考博也要钻研导师的风格,如今大夏的风气也是如此,况徒景之究竟不曾直接告诉他主考是谁考题为何,自己权当前世有导师提前打招呼也就是了,因此倒也不以为意,只安心研究这几个官员的文章便是。

    然而如今他到了天京城,徒景之口中说出的这两个名字,一个吴维茂是文渊阁大学士,一个夏岱言是礼部尚书,这些林海并不在意,他只知道,这两个名字并不在徒景之先前所给的那十几个箱子的文章里!

    林海只觉好似当头一棒,倘若前世他考博时复习了一年方才告诉他根本不是他知道的那个导师,而是换了他人的话,他是万万没有把握还能考上的。如今来得大夏,竟然遇上此事,还偏偏是本应一言九鼎的爱人所带来的,实在是心头愤懑之极。

    徒景之自知此事千错万错全在自己,他见不得林海如此生气的模样,又见林海坐起来被子滑落,怕林海再着凉,忙一把搂到怀里,不顾林海挣扎,只伸手安抚林海后背,就如同当日在扬州平山堂他表明身份之后林海对他所做的那样。

    林海挣脱不过,他不肯看徒景之,只低着头,听着徒景之将其中的曲折缓缓道来:

    “我也不瞒如海,自从扬州回来,朝中颇有些跳梁小丑作乱。原本我所属意的高秉忠和王典恩都因故离朝,另外那几个又各自有些首尾,实在是不得不放弃。”

    他安抚之下,觉得林海的身子渐渐放软,知道林海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如此精神一振,再接再厉道:

    “吴维茂是景德四年的魁首,他一向以高士自诩,最是个好名的,如今又入了阁,再不会乱来的。夏岱言原先在翰林院,为人刚直得很,实在是礼部为了太子大婚的事宜吵嚷得厉害,才把他调过去压阵。我原本想着二十五年这一科总是有你在,决不能挑那些想借着座师的名号笼络新晋的,即便不是孤忠之臣,也得是那不党不群的才好。可满朝上下挑挑拣拣,也只这几个还算拿得出来了。”

    林海听了,那怒气渐渐消散,他方才猛然间听了只顾着恼怒,如今慢慢静下心来,一时想着自己苦读多年,难不成临时换了主考官,四书就不是四书了?况听徒景之所言,这两个主考官都是直臣,自己就是不去干谒也无妨,考场上见真章也就是了。又一转念,想着这样也好,如今临阵换人,自己下场之时再不用费心揣摩,只发挥出自己最好的水平来搏上一搏,省得自己老觉得欠了景之的人情似的心里有鬼。

    终究林海看得通透,如此兜兜转转却费时不长,便想得开了,他抬起头来,凝视了徒景之半晌,见徒景之由担心的模样渐次变得惶恐起来,只惶惶道:“如海你说句话吧,不然……”他心一横,又道:“实在难受的话便是打我骂我都好……”

    林海笑了笑,伸手去抚平爱人那皱着的眉头。他既不再为自己烦恼,却又对徒景之生出些怜悯之意,情知朝中风云变幻也是常事,即使是皇帝,一年前说的话一年后也不一定要相同的。他早知徒景之是皇帝,见这样的人肯为了让自己高兴花心思,哪怕是被自己打骂也无妨,却始终绝口不提换回自己熟悉文章的那几个人……

    自从在扬州定情,林海再不欺瞒自己的心,既然选择了这个人,那不管他是大夏的皇帝还是离家出游兼行商的徒老爷,都一样是这个人,徒景之就是景德帝司徒偃,司徒偃也正是徒景之,这不是两个人都闭上眼睛做鸵鸟所能改变的。现在遇上的,不过是皇帝司徒偃和游商徒景之合二为一之后的第一件麻烦事,可绝不会是第二件,既然来到天京城,要走仕途路,自己若是第一次就败下阵来,以后还奢谈什么两人相伴一生呢?

    既想通了此节,林海闭上眼长叹一口气,睁开眼去亲了亲徒景之的面颊,左手伸出手三根手指,微笑道:“我不打你,也不骂你,只罚你以后至少让我三次才能再似昨夜一般,不知景之应是不应?”

    徒景之那里也是一直忐忑,他之前所选的几个官员,渐渐发现不是和太子有瓜葛,就是和四皇子有牵连,若是让他们主持春闱,便是二十五年这一批新进士的座师,那以后不是太子党便是四皇子党,身上的标签很难再改,于是一怒之下尽皆不选。又怕林海为此怪罪了自己可不值得,但他也自知,情爱上的事还则罢了,朝堂政争,自己是不可能为了林海去改变什么的,因此生怕林海提出些自己做不到的要求来。

    却不料林海不但只气过一会儿便怒气全消,还将自己担心的惩罚归结到情/事之上,这不单不是惩罚,反是乐趣才是。他先是昨夜行事下作,今日一早又抛出这等大事,早做好了林海生了气自己要好好去哄的打算。如今却见林海眼神温和,丝毫没有怒意,反而带着些微笑意和更深沉的他不愿去想,只怕一想便要落泪的东西。

    徒景之不敢与林海对视,一把搂过林海,只道上天对自己何其厚待,天下间竟能有他如此对我,我又怎能让他伤心!

    林海不意徒景之内心翻腾,手上力道大了许多,被他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只道:“景之放开我,老高进来了……”

    高有道自从徒景之服侍林海喝药就主动退了出去,他知道圣上与林公子必有许多话要说,本不待进来打扰。却是忠顺亲王司徒衍不知发了什么病,竟从自家西山别院这处还没起名的院落,非要求见圣上不可。高有道顶不住忠顺亲王那十分八卦的心,便只好苦着脸去向司徒偃禀报。

    司徒衍自从圣驾回京,便觉得皇帝弟弟有什么地方不同了,他是知道林海的存在的,凭他在风月场上的经验,皇帝弟弟此番南下,肯定是得偿所愿了,不过……再凭着千方百计从皇帝弟弟和高有道那里捕捉到只言片语,忠顺亲王得出了“原来皇帝弟弟是下面的那一个”的惊悚真相。

    从此司徒衍便对林海佩服得五体投地,但这等天大的秘闻,他知道了也只能烂在肚子里。偏是最近他正好得闲,昨天从自家别院看着禁军护卫的几辆车马经过,眼神一转便想到了林公子大概是入京了。

    他自不敢半夜敲门,忍到如今日上三竿了终于忍不住,还是跑了过来。

    林海听着高有道吞吞吐吐地说家里二老爷来求见徒老爷,便猜到是司徒偃的二哥忠顺亲王来了,他对不耐烦的徒景之道:“既然你家里有人来了,还是去见见吧,我也正好歇一歇。”

    徒景之情知忠顺必然是来无事生非的,可自己的事情这个哥哥的确知情,也无法可想,又见林海已然平复,只得道:“既如此,你且好好躺着吧,我去去就来。”重扶着林海躺下,见林海确实闭了眼方才起身。

    他不想离林海太远,也不去正院,只在寝阁的外间召见忠顺。司徒衍进来面圣的时候,偷偷打量皇帝弟弟,见司徒偃并未危襟正坐,而是斜靠在软榻上,脸上犹带些微红晕,只道自己猜测不错,皇帝弟弟昨日果然是和林公子在一起,而且还是下边的那个。

    司徒偃见不得忠顺满脸八卦的小样,便在行礼后,也不赐坐,道:“寒冬腊月的,你不在城里呆着,跑到西山来做什么?”

    司徒衍陪笑道:“臣的家人昨日送了些柿子来,我看都是些好的,便想着给您送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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